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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簪纓問鼎在線閱讀 - 第110節(jié)

第110節(jié)

    不多時,一個身著葛衫,面容俊朗的男子走進了庭院:“六兄,不知喚我何事?”

    “九郎,上黨發(fā)來書信,正想找你商議。”王汶也不廢話,把信遞了過去。

    草草看過,王柔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上黨打下了陽邑,在元正的時候?”

    元正那日,可是出了日食的!本就不該興兵的日子,出現(xiàn)了這樣的兇兆,何等的不吉。更別提信中還明白說了,有什么火化天雷,擊破城墻。簡直聳人聽聞!

    “難道真有神佛相助?”王汶忍不住撥了撥手上的七寶佛珠。這也是最近才時興的飾物。普通人家只能用檀木或是珊瑚珠,而他則是用正經(jīng)的佛家七寶。金、銀、琉璃、珊瑚、琥珀、硨磲、瑪瑙,色澤斑斕,炫目無比。掛在腕上,心煩的時候轉(zhuǎn)上一轉(zhuǎn),確實能讓人心情平靜幾分。

    王柔卻不像從兄那樣崇信神佛,思索了片刻之后,他道:“不論此事吉兇,陽邑終是拿下了。之前上黨還擊退了一次匈奴來襲,這兵力,可比往日要強上數(shù)分了啊?!?/br>
    王汶倒也知道些上黨的事情:“怕是屯兵練成了?”

    收容流民屯墾官田,再將其編練成軍,這就有些仿照魏武故法了。但是并州亂成那個樣子,也沒法提供兵力財力,朝廷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過問太多。

    聽到這話,王柔嘆道:“只是這胸襟氣魄,就遠勝并州諸官。六兄,這才是家中需要的助力啊!”

    臣掩君相又算得了什么?太原王氏乃周之苗裔,在秦時就不乏拜大將軍,封公封侯之輩。東漢之后,更是人才輩出。到了王渾一代,可謂位極人臣。這樣的世家豪門,其實根本不在乎當朝天子姓甚名誰。家族的利益,要遠遠大于其他。

    現(xiàn)在并州大亂,匈奴未見稱霸之相,如何能夠依附?而王氏一族的根基,始終落在太原。若是棄之不顧,就如水上浮萍,如何能夠存活?找一個合適的聯(lián)姻者,始終是件大事。日食兇名又如何?遠在并州的王浚,不還把女兒嫁給了鮮卑人?只要有兵,兵強,就足以抵消其他所有問題。

    聽到族弟如此說,王汶心中不由一松。梁子熙可是他的知交,在他心中,就算沒有其他那些附加條件,也是個值得下嫁女眷的良材。不過猶豫片刻,他又道:“只是七娘配他,是否合適?”

    信他可是讀過的,總覺得子熙對七娘當初避而不見的事情,有些芥蒂。不過當時倉促,他也沒法顧忌這么多。如今真要聯(lián)姻了,卻不能不鄭重一些。

    王柔立刻道:“七娘自幼聰慧,是個識大體的,又正當其年。六兄勿憂,還是盡早敲定婚事為好?!?/br>
    有了王柔的勸說,王汶也不再猶豫:“如此,我便回信與子熙吧。”

    這樣的佳婿,盯上的恐怕也不止一家。還是早早定親,免得節(jié)外生枝。

    ※

    “你說什么?父親應(yīng)下了婚事?!”香閨之中,一位少女面色慘白的直起身形,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貼身婢女。

    “女郎,那梁太守也不算差,又出了名的俊美,不如就……”那婢女結(jié)結(jié)巴巴道勸道。

    “不如什么?!我要嫁的是章……”

    少女的聲音還未脫口,婢女就趕忙掩了上來:“女郎!禍從口出,切勿聲張!”

    反應(yīng)了過來,少女跌坐回了床上,秀美細長的鳳眸中,頓時溢出薄淚:“我與章郎自幼相識,互定終生。為何要嫁那個鰥夫?還是沒甚名氣的梁氏!阿父好狠的心!既然不在乎門第,何不把我許給章郎?”

    那婢子只覺得頭大如斗,只恨早兩年未曾阻擋兩人私下交往。可是如今章郎君已經(jīng)到了幽州,又如何趕回來娶女郎?

    連忙遞上絹帕,婢子輕嘆一聲:“女郎,這事實在由不得咱們。家主都應(yīng)承了婚事,只怕過些日子,梁太守就要登門提親……”

    聽到這話,少女捂著面嗚嗚哭了起來:“我不要回并州,不要嫁那病秧子……”

    那副模樣,看在眼里就讓人心碎。婢子忍了又忍,終于還是道:“女郎,你這樣豈不是更傷身體?不如寫封信,送給章郎君,也好讓他知曉……”

    聽到丫鬟的話,那少女猛地抬起頭來:“對,我要寫信。章郎若是知曉,定會前來娶我!”

    這可未必。婢女心中暗想,但是并未說出口來。只要自家女郎有了寄托,其他事情才好商量。成了別家新婦之后,這念想也會漸漸淡了吧。

    連忙擺上紙筆,她侍候女郎寫起了書信。也不知是氣惱過甚,還是心中懼怕,今日少女下筆比平日都要快上幾分。飛快寫完一封短信,她小心翼翼把信疊了起來:“一定要交給章郎,讓他來娶我!”

    “女郎放心?!蹦擎九职参苛藥拙?,才退了出去。按了按懷中揣著的信封,她在心底嘆了口氣。也不是誰都能有“偷香”之福。那為章郎君想娶王氏女,恐怕還是難了些。也罷,說不定這便是最后一封信了,還是要讓那人知難而退才好。

    定了定神,她移步向外院走去。

    ※

    進入三月,天氣漸漸暖了起來。一直籌備的大軍,也終于開拔。由周良為先鋒,石鮮掌左翼,司馬瑜坐鎮(zhèn)中軍,三萬拼湊起來的人馬,向著匈奴的國都離石席卷而去。

    令狐況這次也隨軍而行,擔(dān)任糧草后路。上黨送來的糧秣,很是讓他在軍中打通了一些關(guān)系。能夠掌管后軍,也正因此。然而擔(dān)負重任,他心中卻無半分欣喜,只因他面前的兵士,都與流民相差無幾。

    這就是并州的現(xiàn)狀了。只要是成年丁口,都要履行兵役??墒菓?zhàn)火都掃蕩了幾回,還能留下多少可用之兵?軍中不是老弱,就是饑饉,那些身穿破爛軍袍的干瘦漢子,雙眼中哪有取勝的信念?

    東贏公不在并州,卻并非不知這邊的情形。局面敗壞如斯,還要勉強攻打離石,實在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了。

    可是令狐況又能有什么法子呢?只能按照叔父和梁太守囑托,好好守住了后軍。就算前軍敗退,他們也要有一線活命的機會。

    然而這一仗,還是打的出乎想象的艱辛。大軍只行到汾城,就遭遇匈奴圍堵。前鋒一觸即潰,隨后司馬瑜扎下營盤,繼續(xù)與敵人鏖戰(zhàn)??上В鲙浀念B強意志,無法決定兵士的戰(zhàn)力。短短十幾天,晉軍四戰(zhàn)皆敗。好不容易籌建的軍隊,被打成了一盤散沙。

    幾位主將見勢不妙,先后潰逃,把爛攤子扔給了后軍和令狐況。

    這可比令狐況以往接手的局面還要不堪!既要抵擋匈奴的圍剿,又要派防備后軍被潰兵沖散,還要保證那僅存的一批糧草,不被匈奴人奪去。簡直拼上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勉強收攏殘軍,向晉陽方向退去。

    說來也怪,匈奴這次并沒有全力追擊。倒像是尾隨在羊群之后惡狼一般,時不時撲上來咬上一口,卻沒有把他們徹底剿滅的意思。如此亦退亦戰(zhàn),又有晉陽城派來的援兵,令狐況最終搶回的兵力,要遠超預(yù)估。三萬人馬,只亡敗了九千有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

    然而,當他再次退回晉陽城時,一個消息,從西而來。

    東海王的聯(lián)軍,終于擊退了河間王的守兵。長驅(qū)直入,闖進了關(guān)中。

    長安城破!

    作者有話要說:  偷香竊玉里的“偷香”正是西晉典故?;屎筚Z南風(fēng)的meimei賈午和父親的幕僚韓壽相戀私通,把父親收藏的御香送給了對方。結(jié)果被便宜老丈人賈充發(fā)現(xiàn),木已成舟,他只得把女兒嫁給了對方。自此韓壽得以平步青云。

    第174章

    “西臺陷落了?!?/br>
    上黨府衙中, 眾人盡皆默然。打了將近一年的大仗終于落下帷幕, 按理說, 應(yīng)當是件好事。但是對于梁峰和上黨而言,卻不是什么值得慶賀的事情。

    長安城被攻破,意味著司馬氏耗時已久的內(nèi)斗告一段落。出征在外的東贏公司馬騰, 也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而且毫不意外的會加官進爵。雖然并州大軍新敗,但是上黨一郡安然無恙,又奪回了陽邑。如果能從東海王手中借些兵馬,司馬騰很有可能會回返并州。

    這無異是在眾人脖頸上加了一根繩索。他們還能不能保住這一年多來經(jīng)營的官田屯兵, 還能不能在夾縫中獲取更多戰(zhàn)略空間, 就成了迫在眉睫的問題。

    “主公, 與王氏的聯(lián)姻,不能再拖了!”段欽率先開口。

    這也是如今破局的最佳手法。只要和太原王氏聯(lián)姻, 梁峰立刻能在并州站穩(wěn)腳跟。就算是司馬騰, 也不可能冒著得罪太原王氏的風(fēng)險, 明目張膽的對他下手。如此一來, 就能爭取到寶貴的時間,讓梁峰手下的地盤進一步穩(wěn)固。

    這道理,梁峰又何如不懂?

    王汶的回信他已經(jīng)收到。就算據(jù)實說明了日食奪城的情況,對方依舊沒有因此生出什么看法,而是溫言安慰之后,再次提出了娶嫁之事,連人都沒換,還是那位最合適的王氏女郎。這已經(jīng)是對方第二次遞來橄欖枝了,若是拒絕,親事不成說不好就要成仇。

    而上黨的局面,也到了迫在眉睫的時刻。只為了一點點芥蒂,就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梁峰這才算真正懂得了當年父母聯(lián)姻時的心情。不是不知道對方和自己不合適,但是為了家族,為了更大利益,犧牲點戀愛自由又算得了什么?

    誰料輪回轉(zhuǎn)世一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自己也走上了這條老路。

    良久,他緩緩頷首道:“那便準備婚禮吧?!?/br>
    聽到主公終于下定居心,段欽不由心頭一喜:“禮制當如何安排?可要‘拜時’?”

    梁峰如今晉封鄉(xiāng)侯,也是列侯中一員?;槎Y是要按照“六禮”來走流程的,也就是要規(guī)規(guī)矩矩完成納采、問名、納吉、納徵、告期、親迎這六步,方才能迎娶新婦歸家。但是魏晉以來,多有戰(zhàn)亂災(zāi)疫,為了盡快完成婚禮,少生枝節(jié),就產(chǎn)生了一種權(quán)宜之計。只要用紗縠蒙在新婦頭上,送至夫家,由丈夫親手揭去蒙紗,拜見舅姑,就算成禮了。這種簡單儀式,稱作“拜時”。雖不合古禮,但是世間如此娶嫁者甚多。

    梁峰本就是續(xù)娶,新婦又是王氏別枝,而非本家。再加上王汶等人因為戰(zhàn)亂避走他鄉(xiāng),再行六禮,實在勉強。用“拜時”簡單不說,還能趕在司馬騰回到并州之前完成婚禮,確實是最好的法子。

    一旁崔稷立刻道:“‘拜時’難免倉促。不妨簡化些,定親時納吉,迎親時納徵,也算全了禮數(shù)。”

    這門親事,畢竟門第有些不對等,乃是王氏下嫁。若是這么兩手空空把人娶過來,實在太過失禮。正好應(yīng)下親事,送信過去,趁這機會把納吉,也就是登門提親的事情辦了。對方回信,告知女方名姓生辰,這邊定了日子親迎的時候,也能帶上聘禮去接新娘。如此六禮雖然倉促,但是比起“拜時”還是鄭重多了。

    聽到崔稷如此說,梁峰哪里不知他的意思:“如此也可。一應(yīng)徵禮,要盡快備下?!?/br>
    此時結(jié)婚也是頗費錢糧的事情。像王氏、梁氏這等士族,一場婚事,沒個百萬錢是辦不成的。不過如今兩地間隔頗遠,又有兵禍戰(zhàn)亂,恐怕不能大辦。納徵固定的九種物品備齊之后,再加些名貴首飾、絹帛就好。

    得到梁峰認可,在座諸人無不欣喜。梁府有了新的主母,太守迎娶了王氏之女,不論是哪樣,都值得慶賀。

    然而梁峰自己卻有些意興闌珊,幾句話就敲定一場婚事,實在不是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情。輕嘆一聲,他道:“不過這樣一來,樂平國剿匪之事,也拖延不得了?!?/br>
    這種搶占地盤的事情,正主不在搶也就搶了,回頭安插個溫嶠那樣的世家子弟,讓司馬騰沒法找茬就是。但是如果等司馬騰回來,再想動手就沒什么可能了。這樂平必須要盡快打下了才是。只盼奕延手下的騎兵,可以出戰(zhàn)吧。

    ※

    “王上,中陽以西出現(xiàn)了飛蝗!”漢國新任的大司農(nóng)一臉惶恐的稟奏道。

    劉淵面色凝沉。如今只是四月,怎么就生出飛蝗了?而且還是中陽以西,用不了多長時間,蝗蟲就能飛到都城離石。如果鬧起來蝗災(zāi),別說糧食,就連草都未必能剩。這可是關(guān)乎一國存亡的大事!

    “能組織滅蝗嗎?”劉淵沉聲問道。

    大司農(nóng)搖了搖頭:“蝗蟲太多,滅之不盡。而且……”他稍稍猶豫了一下,才道,“……而且民間有傳言,因為冒然攻打上黨,才會天降蝗災(zāi)……”

    劉淵氣得一拍御案:“豈有此理!他梁子熙又不是天子,怎會有這等傳聞?!”

    “可是,可是上黨并未出現(xiàn)蝗災(zāi)……”大司農(nóng)頹然道。

    這話,讓劉淵閉上了嘴巴?;葹?zāi)向來都是成片出現(xiàn)的,動輒席卷一州之地。就算上黨地勢更高,有山峰能阻擋,也不可能分毫沒有災(zāi)情!當初日食如此,如今蝗災(zāi)又來,簡直讓人連火都發(fā)不出。

    沉默了片刻,他終于道:“下令,移都。派人留守離石,行臺移往平陽,就河?xùn)|谷糧。”

    平陽是匈奴左部的大本營,也是劉淵的老家。移都此處,顯然更方便他掌控五部兵馬。然而又有人奏道:“平原郡尚且安穩(wěn),其他郡縣,未必易攻。之前東海王攻長安時,晉軍大營就在弘農(nóng)?!?/br>
    這兩個月,匈奴的兵力其實已經(jīng)向司州傾斜。平原郡本就是匈奴左部和南部的駐地,沒花多大功夫,就收攏了一郡之地。但是隔壁的河?xùn)|郡,和更遠一些的弘農(nóng)郡,可就不那么好對付了。

    “河?xùn)|乃是產(chǎn)鹽之地,若能攻下,對國朝助益無窮。至于弘農(nóng)郡的大營……”劉淵冷冷一笑,“打下了長安,東海王自然不會在那里虛擲兵力。河間王和成都王都沒抓到,他少不得要防備兩人東山再起。”

    之前攻打洛陽時,成都王司馬穎就一馬當先,逃了干凈。后來打長安,河間王司馬颙又連夜逃到長白山,至今還未找到人影。這兩人不除,司馬越又怎能安心?

    不過只是如此,還不算夠。思索片刻,劉淵道:“建威將軍,你帶輕騎突進,跨過河?xùn)|郡,埋伏在晉軍大營腹背。若是有機會,不妨給他們找些麻煩?!?/br>
    攻打大營,是沒什么勝算的。但是sao擾大軍后路,給那些晉軍制造混亂,卻未嘗不可。如今反對東海王的勢力仍舊存在,又有冀州的成都王舊部作亂。就算偷襲一把,對方也未必能找到元兇。

    劉曜應(yīng)聲出列:“兒臣領(lǐng)命!”

    這可是他自上黨兵敗之后,第一次接到將領(lǐng),一雙虎目之中,立刻泛出奪人光彩。

    見養(yǎng)子沒被梁子熙殺去銳氣,劉淵心中也是暗自點頭。這世道,不過是欺軟怕硬。既然并州不好發(fā)展,不如打司州的主意。等到那些司馬氏徹底打完,長安城空虛無力時,方才是他們西進的時刻。

    至于上黨……劉淵微微瞇了瞇眼,這樣難纏的對手,還是交給司馬騰處理吧。

    ※

    “什么?鮮卑人馬又開始劫掠了?祁將軍就不管管嗎?”聽到信使匯報,司馬騰不由皺起了眉頭。

    王浚派來的幾千段氏鮮卑,就如同餓狼一般。厲害是厲害,但是也貪婪成性,不服管教。當初攻下鄴城,就大肆搶掠一番。如今打下了長安,又鬧得這關(guān)中重鎮(zhèn)不得安生。實在不如拓跋鮮卑用的順手。

    下面幕僚聽到此話,都聰明的并不作答。在長安城中燒殺搶掠的,還真未必只有鮮卑人。打了幾個月的仗,祁弘也要慰勞自家兵將才是。怪只怪河間王和張方吧,好端端把天子運到長安,少不得要付出些代價。

    果真,司馬騰只是抱怨一句,并未在意,又問道:“祁將軍何時送陛下歸洛陽?”

    “天子出行,怕還要些時日?!蹦切攀惯B忙答道。

    也罷,這么長時間都等了,再等幾日也無妨。司馬騰大度道:“轉(zhuǎn)告祁將軍,孤在弘農(nóng)大營等侯御駕?!?/br>
    這也是司馬騰好不容易撈來的差事。不像兄弟司馬模,在攻占洛陽的時候出了力。他帶來的并州兵雖然幫上了大用,但是一直跟在大軍之后,并沒有機會占據(jù)城池。不過功勞終歸還是有的,兄長司馬越已經(jīng)為他請封東燕王,回頭還要都督并州諸軍事。有了這樣的官職護身,再多向朝廷討些兵馬,應(yīng)當也能擊退匈奴。

    不過到底回不回并州坐鎮(zhèn),他還真沒下決心。之前又傳來敗陣的消息,看來其他人仍舊不頂事,唯有那梁子熙能打一兩場勝仗。對這人,他可是心存矛盾。既不想讓他獨占風(fēng)頭,又不得不依靠其鎮(zhèn)守上黨。

    唉,說不定只有回到并州,才能穩(wěn)住局面……

    不過思緒只是一飄,司馬騰又恢復(fù)了那副志得意滿的模樣。并州之事,可以回頭再說?,F(xiàn)如今,還是御駕更為重要。等到迎回了御駕,他家阿兄能徹底掌控了朝政。再過些時日,取天子而代之,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