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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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草等人臉上露出與有榮蔫的神色,聶屹以后就是她們姑爺,聶屹好,她們只會高興。今日的婚禮,從中也可以看出聶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若非皇帝重視他,也不會有這么多人特地上門來巴結(jié)。 剛卸完妝,就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 霍姝忙看過去,就見元武扶著面容微紅的聶屹進(jìn)來,霍姝忙起身,想要迎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落地,只好站在那里看他。 可能是有幾分醉了,白晳的面容染上秀色的紅暈,一雙鳳眸瀲滟,神色帶著些許慵懶。進(jìn)門后,他就推開元武的手,直接朝霍姝走來。 霍姝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下意識地就要伸手扶他。 他順勢摟住她。 這是他們認(rèn)識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如此親近,近得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對方身上的體溫及氣息傳來,無比的清晰深刻,霍姝感覺到腦子有些暈,心跳快得十分刺激,遲疑著是將他推到床上好呢,還是伸手狠狠地抱住他…… 就在她糾結(jié)著時,笠雅端來了醒酒湯。 得了,先喂他喝醒酒湯吧。 聶屹干脆利落地喝了醒酒湯,喝完后,坐在床的另一邊眉眼帶笑地看著她,目光專注,讓臉皮甚厚的霍七姑娘都有些臉紅。 “你喝了很多酒?”霍姝吶吶地問,沒話找話說。 聶屹嗯了一聲,偏首想了下,說道:“那些人拼命灌我酒,不過誰灌得最兇,我已經(jīng)記住了?!?/br> 說這話的人十分小氣記仇,但聽這話的姑娘卻一臉同仇敵愾,“記得好,以后也要灌回去?!?/br> 他笑著應(yīng)了一聲。 笠雅見小夫妻倆坐在那兒聊起來,見時間不早了,忍不住過來道:“世子、夫人,該沐浴了?!?/br> 聶屹神色頓了下,抬頭看了她一眼,對霍姝道:“素素,你去沐浴罷。” 霍姝應(yīng)了一聲,心情雀躍地去凈房洗漱沐浴,而聶屹則去另一間凈房洗漱。 男人沒有女人那般講究,聶屹很快就沐浴完畢,同時酒意已經(jīng)清醒了,只余下一分微薰,卻完全可以忽略的那種。 想到等會兒的事情,他的眸光微深,抬步往新房行去。 滿室鮮紅耀目,窗臺前的長幾上燃著兩支嬰兒臂粗的龍鳳喜燭,將一室照得透亮。 聶屹走到鋪著大紅色喜被的床前,突然頓住。 只見床中央拱著兩個包,那兩個包還在蠕動著,聶屹伸手,將被子掀開,露出里面的兩只白毛狐貍。 兩只狐貍發(fā)現(xiàn)床前之人的氣息有些可怕,睜著一雙翡翠色的眼睛無辜地瞅著他,發(fā)現(xiàn)他面無表情的模樣,翻身一滾,將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繼續(xù)水汪汪的看著他,弱弱地叫了一聲。 第82章 霍姝趴在松香木的浴桶里,讓丫鬟給她搓背,水面上飄浮著新鮮的花瓣,水里滴了精油,散發(fā)著一種淡雅的花香。 “小姐,可以起來了,再泡下去皮膚就要皺了。”艾草提醒道。 霍七姑娘一聽,忙不迭地起身,今晚無論如何,才不要將皮膚泡皺了,不然等會兒……她怎么好意思給聶屹看? 想到這里,她的臉紅撲撲的,既羞澀又激動。 艾草等丫鬟以為她終于懂得害羞了,忍不住掩嘴笑,心里松了口氣,看來她們家姑娘其實(shí)還是個很平常的小姑娘,臉皮沒那么厚的。 霍姝見艾草捧來一罐東西,吶吶地道:“今天,就不用擦了吧?” 艾草笑道:“這不是雪膚霜,而是……”附在她耳朵悄聲說了一句。 霍姝:“……” 霍七姑娘為這喪病的東西而有些呆滯,然后就被丫鬟推到凈房的美人榻上,開始給她抹上那散發(fā)著淡淡蘭香的東西,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艾草和櫻草等人無視她的神色,盡職地給她擦身子,接著穿上一件粉紅色的綢緞繡云紋的寢衣,腰間松松地打了個活結(jié),讓人可以一拉就開的那種。 “小姐,可以了?!卑萑崧曁嵝训?。 霍姝哦了一聲,瞅瞅幾個丫鬟,然后袖子一甩,就抬腳出了凈房。 鄔嬤嬤守在凈房門口,見她出來,趕緊過來,小聲地道:“姑娘,今日是您的大喜日子,奴婢在這里恭喜您了?!?/br> 霍姝笑瞇瞇地應(yīng)下了。 鄔嬤嬤看她一臉喜悅的模樣,完全沒有一絲對將要到來的洞房花燭夜的羞澀,心頭發(fā)懸,隱晦地提點(diǎn)道:“小姐,姑娘家都要經(jīng)歷一回,可能有些痛,忍忍就過了。屆時會流點(diǎn)血,卻無大礙的……” 霍姝眨了下眼睛,仿佛在思考鄔嬤嬤的話,眼里有幾分茫然。 鄔嬤嬤見狀,心里更擔(dān)心,卻不好說得太明白,只好憂心忡忡地退下。 回到到處都是大紅色的新房,霍姝一眼就看到坐靠在床邊的青年,發(fā)現(xiàn)他此時長發(fā)披散而下,烏黑的發(fā)絲有幾綹垂落到白玉般的面頰邊,身上穿著一襲暗紅色的綢緞寢衣,顯得十分隨意自在,與白天時的模樣極然不同。 此時他微微垂首,似在看什么,等霍姝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的是那兩只團(tuán)在床上的狐貍,白色的毛發(fā)在大紅喜被中無比的清晰,就像兩個白團(tuán)子,十分漂亮。 但再漂亮,也不能否認(rèn)這兩只狐貍又重新跑回新房的事情。 隨她進(jìn)來的艾草等丫鬟看清楚那兩只狐貍時,也有些啞然,明明她們先前已經(jīng)抱出去了,怎么又跑回來了?然后忍不住看向霍姝,希望她別犯渾,今晚要將兩只狐貍留下來。 偏偏不希望什么就來什么,只見她們那位姑娘眼巴巴地看著,一臉渴望地道:“聶世子,今晚讓它們留下吧,它們很乖的,一點(diǎn)也不吵人?!?/br> 聶屹:“……你叫我什么?” 霍姝眨了下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聶屹見忤在一旁的幾個丫鬟,對她們道:“你們下去吧?!?/br> 艾草等人聽罷,忍不住再瞅了一眼那兩只狐貍,不好說什么,將新房的東西收拾一下,朝他們兩人屈曲行禮后,躬身退下,順手將新房的門掩上。 聶屹這才朝站在床前不遠(yuǎn)處的小姑娘招招手。 霍七姑娘一臉高興地過去,就坐到他身邊,兩人只隔了一臂的距離。雖然她想再坐近一些,到底沒好意思這么猴急,決定先端著,等會兒再撲過去。 “叫我世謹(jǐn)吧,這是舅舅給我取的字?!甭櫼賹ρ郯桶偷乜粗约旱男禄槠拮拥馈?/br> “好的,世謹(jǐn)?!被翩鸬蔑w快。 聶屹的眼睛里多了些笑意,又朝她招招手。 這回霍七姑娘直接撲過去,撲到他懷里,雙手摟著他,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里,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覺得十分舒服。 她老早就想這么干了。 聶屹沒想到她這么熱情,一點(diǎn)也不矜持,不過只是愣了下,就將懷里的姑娘摟住了。 彼此的體溫從單薄的寢衣傳透過來,感覺十分美好。 “素素……”他輕輕地呢喃一聲,偏首吻了下她的耳垂,溫?zé)岬臍庀⒎鬟^,讓她的身體輕輕地顫了下。 霍姝的臉更紅了,有點(diǎn)想要掩住耳朵的沖動,但又很不舍,只好害羞地蹭蹭他,方才抬起頭道:“我們就寢吧?!?/br> 聶屹:“……好?!?/br> 得了他的允許,霍姝起身去將大紅色繡祥云的帳幔放下,層層帳幔垂落,將外面的光線擋住,瞬間光線變得迷離而昏暗,小小的空間里,只有兩人和兩只狐貍。 聶屹的目光落到那兩只狐貍身上,轉(zhuǎn)頭就見那姑娘在拉她寢衣的帶子似是要脫衣服,頓了下,忙伸手過去按住她的手,聲音沙啞地道:“素素,還是將它們送出去吧?!?/br> 霍姝一臉茫然地看著他,為什么送它們出去?它們很乖啊。然后想到什么,臉有些紅,這才發(fā)現(xiàn)兩只狐貍在這里其實(shí)并不妥,只好道:“那將它們放到炕上的籃子里吧,這是它們的窩?!?/br> 聶屹聽了,起身將兩只裝乖的狐貍拎起,絲毫不溫柔地將它們丟到籃子里,在它們想要爬起身繼續(xù)往床上撲時,意味不明地看了它們一眼。 被人類調(diào).教過的狐貍能感覺到面前這個人類的危險,只好可憐兮兮地重新趴回籃子里,不敢再往床上撲了。 聶世子這才滿意地回床。 霍姝見他進(jìn)來,忸怩了下,伸手脫衣服。 聶屹:“……” 聶屹看她脫得只剩下一條裹著胸前渾圓的大紅色繡牡丹花的肚兜,下.身一條薄薄的褻褲,將少女妙曼的身段、晶瑩剔透的肌膚展露無遺,臉也紅了,一時間覺得有什么不對。 “世謹(jǐn),我脫好了?!被翩撏旰?,臉紅撲撲地鉆進(jìn)被子里,用被子蓋住身體,只露出半張臉,眼巴巴地看著他。 聶世子再次覺得有什么不對。 他慢吞吞地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想著哪里不對,直到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后,才明白哪里不對。 見他脫完衣服了,被窩里的姑娘伸手將他拉進(jìn)來,然后滾到他懷里,手腳纏在他身上,沒有衣服的阻擋,更能清楚地感覺到男女之間的不同,以及肌膚相親時的美妙滋味。 一時間,兩人都震了下,都有些不好意思。 聶屹躺在床上,再次有點(diǎn)兒懵,覺得好像不是這樣的,小姑娘的反應(yīng)也是怪怪的。 沉默了下,就聽到她用微顫的聲音說:“好了,我們睡吧?!?/br> 聶屹:“……” 聶屹感覺到懷里的姑娘真的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了,一時間懷疑是不是自己弄錯了,或者是昨晚看的那些東西錯了,可是溫香軟玉在懷,清幽的甜香味道一直刺激著他的知覺感官,回想先前所見的美色,身體都有些緊繃,渾身發(fā)熱,身上的某個地方也慢慢地硬得生疼。 “素素……”他握著懷里人的腰肢,沙啞地開口。 霍姝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聶屹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彼此的身體密密地相疊在一起。 霍姝驚訝地睜開眼睛,就著昏暗的光線,看到壓在她身上的人幽幽的眼睛,醞釀著她不懂的可怕芒色,不由得有些想退縮,卻不明白自己在退縮什么。 “怎、怎么了?你睡不著?” 聶屹低頭,吻了吻她漂亮的眼睛,吻落到她的眼皮上,能感覺到她輕顫的睫宇,又長又翹,像兩把小扇子,可愛極了。 聶屹此時已經(jīng)明白這姑娘以為兩人脫了衣服挨在一起睡就是洞房花燭夜了,雖然他也是這么想的,可是身體的變化太明顯,加上昨晚舅舅讓人送給他看的東西都讓他明白洞房花燭夜還能做其他事…… 想到這里,他垂下眼睛,掩住眼里涌動的激烈的眸芒。 “素素,我們還沒洞房?!甭櫼賹⒙曇舴诺糜州p又柔,仿佛害怕嚇到她。 “現(xiàn)在不是了么?”霍姝有些羞澀地道。 “……不是?!?/br> 這下子,霍姝有些傻眼了,怎么還不是?明明他們脫衣服睡在一起了呀。 聶屹對她的性子已經(jīng)了解得差不多,明白她的很多想法和思維模式,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了,不禁失笑。失笑過后,心里又涌起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懷,特別是身下硬起來的那東西,都讓他躁熱不已。 “素素,不是這樣的,我來教你……” 他的聲音消失在彼此相碰的唇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