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jié)
邊城很想現(xiàn)在就抱著小女人,在懷里狠狠疼愛一番。 棄療,前一秒,淺笑動人的佳人,下一秒,眼里蓄了淚水,要落不落。 “怎么了?” 邊城抬起她的下巴,蘇淺暖垂下了眼瞼,“邊先生為什么要娶關(guān)小姐呢?” 邊城皺眉,當年婚禮過后,他并未可封鎖現(xiàn)場的消息,關(guān)泠因為非法囚禁他被告上法庭,關(guān)瑜中槍傷不治生亡,關(guān)家分崩離析,陶氏一落千丈。 這些各大媒體都有轉(zhuǎn)載報道,她不知道么? 出個神的功夫,腰身再次被圈住,“邊先生是暖暖的丈夫,邊先生是暖暖一個人的?!?/br> “嗯,我是暖暖一個人的?!?/br> 邊城柔聲安撫,他動手脫她的衣服,再不洗,誰該凉了。 蘇淺暖的記憶很混亂。 仿佛間,她好像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那年的蘇黎世,她立于他們新婚的門外,偷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倏地,記憶又一下子推著她向前。 時間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后的現(xiàn)在。 “因為太過想你,以至于都產(chǎn)生了嚴重的癔癥,需要心理干預的地步。 你,你真是對不起他對你的這番深情!” 孟小魚的話,像是一個轟雷,轟然在蘇淺暖的心里炸開。 蘇淺暖倏地睜開了眼。 是了,她是要去找邊先生解釋的。 男人俊美的臉龐在浴室暖黃的等光下,暈成了一模糊的重彩人物油畫。 “邊先生?” 蘇淺暖試圖喚出聲。 “嗯,是我?!?/br> 邊城堪堪把蘇淺暖的內(nèi)衣給除了,見蘇淺暖忽地睜開眼睛,以為她醒了,柔聲應道。 “邊先生,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讓我們重新開始吧。好不好?” 她仰起臉,眼帶懇切地凝望著他。 她的上身光果著,女性獨有的幽香,以及紅酒的醇香,刺激著他的鼻尖,考驗著他的忍耐力。 她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雙手抱住他的腰身,身體貼著他的胸膛。 她這是對誰都這般不設防么? 其實蘇淺暖哪是對誰都不設防。 只不過是在邊城抱起她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感覺出了他的氣息,所以才百般依戀罷了。 腰身被她一雙玉藕緊緊地環(huán)著,邊城抽不開身,這要如何洗澡? 只好誘哄著她先放開。 他遲遲未答,又要她松開她,蘇淺暖心慌了。 “邊先生,好不好?” 她不安地又問了一遍。 “看我心情?!?/br> 哎? 什么是什么回答噢? “如果暖暖能夠給為夫一個吻,為夫的心情會大好。” 話落,蘇淺暖已飛快地輕啄了一下男人的唇瓣。 “不夠。” 蘇淺暖仰起頭,又十分配合地地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不夠?!?/br> 這一次蘇淺暖直接以手勾住了男人的衣領,在男人震撼的眸光中,拽過他的衣領往下,仰起頭義無反顧地吻了上去。 她坐在盥洗臺上,邊城站著,卻仍是要比她上不少。 她的小舌輕松地滑入他的檀口,調(diào)皮地追逐起他的舌尖,脖頸微抬,臉頰緋紅。 她的技巧談不上多好,卻輕松地點燃他身上的火焰,叫他輕易便上了癮。 “邊先生,現(xiàn)在,心情,好不好?” 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蘇淺暖不忘討要邊城方才答應的事情。 她的芙頰嫣紅,眼波含春,貝齒咬住胭紅的唇瓣,打著商量地詢問他。 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地親吻他,要他如何不高興? 說出口的卻是,“還不夠~” 還不夠開心,因為遠遠還未夠要你。 聲音沙啞是前所未有的沙啞。 蘇淺暖喝了酒,意識混沌著,聽他說不夠,便以為是真的不夠。 她的唇,離開她的唇瓣,來到他的喉結(jié)處,輕輕地吻了吻。 如同耳朵是蘇淺暖敏感的地方,喉結(jié),確實邊城敏感的地方。 要找到邊城敏感的地方,可太不容易了,他的反應永遠都是那么鎮(zhèn)靜。 可是這一次,蘇淺暖清清楚楚地感覺了,他的身體猛地顫了顫。 像是一個孩子發(fā)出了新玩具,蘇淺暖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眼底跳曜的火光有多么地駭人。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身處“險境”,還在那兒癡癡地笑著。 “邊先生真可愛?!?/br> 蘇淺暖高興地在邊城的脖頸處親了又親。 感覺到那只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越來越緊,蘇淺暖唇邊的笑容愈發(fā)得意。 依舊是沒什么章法的吻,偏因了這份笨拙和青澀,越發(fā)得向叫人給壓在身下好好地疼愛一番。 邊城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露出結(jié)實的上半身。 他拉過她的手,來到皮帶處。 皮帶冰涼的扣子,凉得蘇淺暖立即縮回了手, “解開它?!?/br> 他降住了她那只臨陣脫逃的手,輕咬著她的耳畔,命令道。 蘇淺暖先是驚慌地瞥了他一眼,她在他的眼里看見鼓勵的神色。 貝齒在嫣紅的唇瓣咬上一排壓印,她的臉紅到像是底出血來。 顫抖著指尖,她最終還是解開了他的皮帶。 到了最后,兩人已經(jīng)忘了為什么要親吻,是誰先開始的親吻。 兩人只是依循著對彼此的最深沉的渴望。 衣衫盡落。 月亮躲在云層里,害羞地不敢露出臉。 到了最緊要的時刻,“吱呀”,是房門打開的聲音。 邊城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僵硬。 他的心里涌上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迅速地將蘇淺暖唇好衣服,到了他自己,只來及把內(nèi)褲給穿上。 一只小腳已經(jīng)跨了進來。 遲遲走到洗手間,睜著一雙惺忪的眼睛,徑直走到坐便器前,解開褲子,開閘放水。 一點也沒注意到盥洗臺上的那一坐一站的男女。 放完水,把褲子提拎起來,穿好,轉(zhuǎn)身,冷不防瞥見盥洗臺上的高大身影。 小家伙的眼睛瞪成了銅鈴般大小,驚呼,“爸爸?” ------題外話------ 嘟嘟嘟~開車啦~上車要記得買票嗷 ☆、【147】 我的爸爸叫邊城(父子相認) 食指放在唇邊,邊城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家伙眨了眨眼。 邊城低下頭。 遲遲順著他視線的方向看過去,這才看見了,睡在邊城懷里,歪著腦袋的蘇淺暖。 “爸爸,酥酥怎么了?” 他也學著邊城的手勢,把食指放在唇邊,把聲音壓低到低得不能再低地問道。 因了他那聲爸爸被他方才的那聲輕多了,邊城也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