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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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暖去拉孟小魚的手,孟小魚已然抱著酒杯,靠在沙發(fā)上,嘴巴微張著,睡了過去。 “小魚,醒醒,陪我去找邊先生,小魚~” 蘇淺暖叫了孟小魚幾次,沒能叫醒。 想著晚上的風(fēng)吹過來有點(diǎn)涼,可別在客廳里感冒了才好,想要回人去客房。 方才坐著還沒感覺,現(xiàn)在一起身,就覺得身體綿軟得厲害。 身體像是灌了鉛。 蘇淺暖抬起孟小魚一只手臂繞過自己的脖頸,終是因?yàn)榱獠粔?,兩個人都給摔在了地墊上。 蘇淺暖比孟小魚醉得還要厲害。 這一摔,只覺頭冒金星。 …… 古多多在收到邊城視頻的截圖后,哭笑不得。 喜的是,經(jīng)過這六年來他全方位的滲透,這女人總算有了點(diǎn),身為他女人的自覺,也不吝于在閨蜜面前夸贊他了。 至于那段脫光了什么的,古多多認(rèn)為這想法極好。 趁著她今晚醉得不省人事,多擺幾個姿勢。 醒來后,女人為了臉面,還不得對自己做小伏低? 古多多想著孟小魚為了讓他刪除照片,那敢怒不敢言,偏偏還要裝出諂媚的樣子,摩挲了下巴,越發(fā)覺得這主意簡直好得不能再好。 古多多趕到陶然小區(qū),正巧碰見了干從地下室上來的邊城,兩人在電梯口處打了個照面。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對看來眼。 一起乘坐電梯,上了兩人趕到了陶然小區(qū)。 古多多隨是混的黑道,偏偏舉止跟個名門貴公子似的——極為禮貌按響了門鈴。 而且只按了三次,生怕會吵到左鄰右舍。 那兩個女人分明是醉死過去了,別說是三聲門鈴,三十聲,能不能有個反應(yīng),都另說。 就在古多多一籌莫展的時候,只見他身旁這位出身名門之后的四少,熟練地利用開鎖技術(shù),麻利兒地開了門,長腿跨了進(jìn)去。 “好奇?呵呵,你要是見識過嚴(yán)懷老頭的開鎖技術(shù),你就知道,本少這水平,不值一提?!?/br> 就他這開鎖技術(shù),還都是當(dāng)初看著老頭,撬開自家的門鎖給學(xué)的。 原來嚴(yán)懷有個壞習(xí)慣,那就是經(jīng)常會弄丟房門鑰匙。 起初嚴(yán)老爺子的老管家老柴還幫著去鎮(zhèn)山尋開鎖師父。 只是老爺子的山莊在山里,請一趟開鎖師父的成本太高了。 老爺子對錢沒概念,老柴卻是個極會管家的。 在老爺子在一個月內(nèi),把自己房門鑰匙給丟了第16把之后,老柴耷拉著腦袋,回了一句,“老先生您自個兒想辦法吧,開鎖師傅嫌咱們這遠(yuǎn),不愿意來?!?/br> 也是,這開鎖師父來一趟是能比別的家要賺得多,問題是老爺子的山莊在山上,有近半個小時的山路,是不通上山莊的。 若是重金,開鎖師傅也還是愿意來的,但是老柴已經(jīng)不愿意慣著開鎖師傅那漸開的胃口了。 但是在嚴(yán)懷面前,只提人嫌山路遠(yuǎn),不愿意來。 老爺子信以為真。 可這門鎖了,沒鑰匙,進(jìn)不去,咋辦?。?/br> 嚴(yán)懷就找來了工具,回憶著開鎖師傅給自己的門開鎖的情形,也學(xué)著那么倒騰幾下。 不曾想,老爺子在學(xué)醫(yī)方面造詣極高,在開鎖方面的天分竟也是不減。 隨便那么倒騰幾下,房門竟真被他給弄開了。 至此,但凡上鎖的房間,也不用找鑰匙了,直接拿著工具倒騰,再牢固的鎖,在他的面前,也就形同虛設(shè)。 老爺子愈發(fā)替自己覺得可惜。 他也就是晚生了那么幾年,要是在古代,他就是一代神偷?。?/br> 全然沒意識到,“一代神偷”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營生,老爺子那段時間很是熱衷于開鎖,開各種各樣的鎖,鉆研得不亦樂乎。 邊城當(dāng)時就暫住在山莊里,等著老爺子能夠醫(yī)治自己的腿。 沒事時邊城也會推著輪椅到處走走看看,然后就總是能夠看見老爺子在自家的地盤,拿著開鎖工具,左顧右盼,然后開始開鎖。 邊城也是悟性極高的,看著老爺子cao作了幾回,已然了然于心。 當(dāng)然了,邊城也就是看過幾次,他不像老爺子,還沒事兒總拿自個兒家的鎖練手。 工具也是他那會兒下山,老頭子死乞白賴塞他手上的,說是以后要是被老婆給趕出房間,能夠用得著。 邊城回去就把那工具給束之高閣了,一直也沒想起來。 六年前搬家,那裝著工具的盒子被夏雪無意當(dāng)中給發(fā)現(xiàn)。 主人家的東西,夏雪自然不好打開,她見盒子精致,為里面裝的是什么貴重物品,于是又從早年邊城式微的那棟別墅帶到了他們現(xiàn)在所居住的淮然公館。 邊城也是前段時間,在書房里找資料,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這盒子。 本來都要打算給扔了,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又給留了下來。 今天出門前,料定了蘇淺暖和孟小魚兩人醉得厲害,肯定是開不了門了,這才想起那盒子里的開鎖工具。 所以,這一次開鎖,看在古多多眼里是嫻熟,實(shí)際上邊城是少實(shí)打?qū)嵉摹暗谝淮巍薄?/br> 中醫(yī)界的泰山北斗,嚴(yán)懷的名字,古多多自然是聽過的。 只不過傳聞老爺子喜怒無常,恩怨分明,醫(yī)術(shù)了得,倒是不知道……這開鎖技術(shù),也這般“舉世無雙?!?/br> 兩人各自在玄關(guān)處,換了拖鞋,一前一后地走了進(jìn)去。 沙發(fā)邊撒花姑娘,兩人女人東倒西歪地橫在地墊上。 蘇淺暖的手臂橫在孟小魚的肚子上,孟小魚的腳在夸張地跨在了蘇淺暖的大腿上,一只手還摸進(jìn)蘇淺暖的肚子里,摸啊摸的,也不知平時就有的習(xí)慣,還是喝了酒之后才有的怪癖。 反觀蘇淺暖,呼吸淺淺,雙腿躬起,睡相規(guī)矩極了。 邊城的臉當(dāng)即沉了下來。 得多虧孟小魚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哪怕有古多多撐腰,只怕也早被邊城給剁了。 “古大山,你的肚子上的rou怎么變軟了,唔,好軟膩~” 小女人嘟嘟囔囔,摸進(jìn)蘇淺暖衣服里的手,順勢就要往上。 好么,這是把蘇淺暖當(dāng)成自家男人了。 孟小魚這人,睡相奇差,睡覺怪癖賊多。 比如,睡覺前,一定要把人通身摸一遍,才肯心滿意足地睡去。 說到底,都是古多多慣得臭毛病。 周身的氣壓愈發(fā)得低了,古多多搶先一步,趕在邊城發(fā)作之前,把自家女人的手從人衣服里給拽了出來,當(dāng)然,在拽出來同時,注意絕不觸碰到蘇淺暖的肌膚。 把孟小魚那不規(guī)矩的手往自己的腰間一放,古多多將她打橫抱起。 “我和小魚就先回去了,告辭?!?/br> 對于把自己女人摸了又摸的孟小魚,邊城現(xiàn)在可不待見了,巴不得古多多把人帶走,僅僅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古多多倒也不介意邊城的態(tài)度,抱著孟小魚走了。 …… 方才還有孟小魚睡在邊上,兩個人挨在一起,熱乎乎的。 孟小魚被古多多這么一帶走,蘇淺暖孤零零地躺地墊上,沒一會兒,就被凍醒了。 邊城從洗手間里放了水出來,就看見原本還睡得深沉的人,這會兒坐起身子,雙手環(huán)抱著曲起的雙膝,睜著茫然的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過去的無數(shù)個夜晚,在異國他鄉(xiāng),蘇淺暖不止一次做夢夢見邊城。 此刻,她也只當(dāng)自己是在夢境中。 “邊先生,你來了。” 她的唇邊綻放一抹艷麗至極的笑容,朝邊城伸出雙臂。 邊城大步走過去,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唔~今天晚上的夢好真實(shí)~” 蘇淺暖咕噥了一句。 以前,每次只要她一伸出雙手,邊先生的影像就會消失了的。 邊城身體一僵。 邊城取過浴巾,把浴巾放在浴室的盥洗臺上,抱著蘇淺暖坐在其上。 長繭的指腹輕觸她的臉頰,天又因觸感極好,來回摩挲了幾遍,聲音低沉,誘惑她傾吐最心底最晦澀的隱秘。 蘇淺暖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么,好友的臉會變成了心愛之人的臉。 難道,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蘇淺暖試圖甩甩頭,腦袋不但沒有半點(diǎn)清醒一些,反而更加混沌了。 她聽見他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從遙遠(yuǎn)的地方而來,可又清清楚楚地落在她的耳邊。 “怎么,暖暖經(jīng)常夢見為夫嗎?” 蘇淺暖握住他摩挲她臉頰的大掌,將臉頰貼向他的掌心,像貓兒般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 “嗯,不過以前我只要伸出雙手,想要抱住邊先生,邊先生的影像就會消失了呢。這次好真實(shí)~” 蘇淺暖眉眼彎彎,唇邊彎起滿足的笑靨。 聽了到了自己想要聽的答案。 心,仿佛被什么東西給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