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他使了個眼色,兩名女傭機靈地將行李搬進屋內(nèi)。 “阿城少爺和蘇小姐早點休息,阿杰就不打擾了。” 阿杰和那兩名女傭恭敬地告退。 蘇淺暖關(guān)了房門,往里走,就看見邊城在翻著行李箱。 蘇淺暖好奇地走過,在他身邊蹲了下來,“邊先生在找什么?” “太好了,幸好他們沒有把它給弄丟!” 邊城從行李箱的底層,翻出了一樣?xùn)|西。 什么東西,這么寶貝??? 蘇淺暖順著邊城手的方向看了過去,氣血一下沖到了腦門上。 “你,你,你怎么把它給帶過來了!” 蘇淺暖面紅耳赤地指著邊城手上的那套粉紅色兔耳朵情趣內(nèi)衣。 明明是她收拾的行李啊,邊先生到底是什么時候把這東西也給帶過來的?! 這人腦子里,天天的,究竟裝了些什么都! ☆、【108】這次換為夫伺候你,嗯? “你是說它么?” 像是沒有察覺到小嬌妻的窘迫,又或者說,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邊城把手中那件絲薄的情趣內(nèi)衣拿到蘇淺暖的面前,薄唇微揚。 明知故問。 蘇淺暖氣惱地站起了身,不去理他。 邊城把那件情趣內(nèi)衣放到床上,轉(zhuǎn)身環(huán)抱住了她,腦袋輕輕地在蹭著她的脖頸。 男人柔軟的發(fā)絲掠過脖頸處的肌膚,一陣酥麻。 “夫人,再穿一次給為夫看,可好?” 蘇淺暖周遭的血液都往上涌。 不是才沉浸在過往悲傷的回憶當中么?怎么這會兒就有思銀欲的念頭了? 對于自家丈夫瞬息幻變的心思,邊夫人表示分分鐘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 何況,那天她也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氣,才穿上那件情趣內(nèi)衣,還根據(jù)雜志上模特的姿勢,一樣畫瓢。 現(xiàn)在要她親自當著他的面…… 噢天,光是想想都很難為情。 “回國后再說,好不好?” 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她抬眸,溫聲與他商量著。 先拖著再說嘛~~~~ 也許等回國,邊先生就會忘了這一茬了,盡管,這種可能性幾乎等于零。 “嗯哼。過完年醫(yī)院應(yīng)該會忙得不可開交吧?到時候為夫能否見到夫人都另說,更何況是做一些彼此雙方都愉悅的事情?!?/br> 他箍在她腰間的手臂一收,低低沉沉地聲音透著魅人的蠱惑。 蘇淺暖滿臉通紅,一下子找不到反駁的話。 過年前那幾天,確實是很忙,過完年后,只怕會比年前更甚,不能見上面是多少有些夸張了,但若是要行夫妻之事,確確實實,有點難度。 所以,他才漂洋過海的把它給帶過來? 就因為在蘇黎世,他們彼此不必忙于工作么? “夫人可知道,穿上它后的你有多誘人? 欲遮還露,比之媚俗多幾分妖嬈,比起sao氣多幾分清純,那樣撩人,性感,讓人恨不得吃進腹中~~~~” 齒尖輕咬她的耳垂,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露骨。 “不,不要再說了!” 她食指急忙忙地點住他的薄唇,耳尖紅得都能滴出血來。 這人,還真是百無禁忌! 他拿過她的手,舌尖輕舔了舔她的指尖。 一陣電流透過指尖,抵達四肢百骸。 蘇淺暖面紅耳赤地想要收回手,被他緊緊地扣住,一聲又一聲地輕喚,“夫人……夫人……好不好么?” 撒嬌不是女人的終極武器,男人撒嬌才最令人抵達不住吧? 心里軟成了一灘水。 蘇淺暖將頭埋在他的懷里,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男人的眼底涌上一陣狂喜。 他打橫將她抱起,兩個人往浴室里走去。 邊家的浴缸很大,甚至不比溫泉度假村的室內(nèi)溫泉要小。 邊城把蘇淺暖放在浴缸的壁巖上。 壁巖的大理石做的,屁股剛觸及冰冷的巖面,蘇淺暖被冷得哆嗦了一下。 邊城于是給拿了一條浴巾,鋪陳在上面,抱著蘇淺暖坐在浴巾上。 “我還是去拿換洗的衣物吧。” 不習慣就在邊上看上,蘇淺暖說著就要從浴缸的壁巖上下來。 “乖乖地坐著,這一次,換我伺候你,嗯?” 雙手撫在她的肩膀上,邊城將她給按了回去,眸光沉沉。 蘇淺暖的臉倏地就紅了。 她知道,他指的是,在蒼玉山上,師父給邊先生的腿做治療,治療完后,邊先生因為手腳使不上力氣,那幾天都是她替他沐浴的。 可是…… 她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的伺候? 邊城足足有五年未曾回過圣威斯城堡,然而,無論臥房,還是浴室都打掃得一塵不染。 可見,邊家是提前就做了充足的準備的。 浴缸也是整潔如新,邊城他擰開水龍頭,不一會兒,氤氳的水汽就在浴室里蔓延開來。 蘇淺暖身上還穿著羽絨服,這會兒浴室內(nèi)的溫度身高,她的后背就不可避免地起了一層薄汗。 蘇淺暖拉開羽絨服的拉鏈。 “熱?” 邊城蹲身,指尖試著浴缸里的水溫,余光瞥見她脫外套的動作,低笑著問道。 “嗯,有點?!?/br> 沒有察覺到男人眼底明滅的星火,蘇淺暖動作自然地將拉鏈往下拉。 一只修長的手指覆上了她的指尖。 蘇淺暖不解地抬起頭,對上男人晦暗的目光,指尖一顫。 拉著拉鏈的手不自覺地松開。 男人的手觸碰她金屬的拉鏈,“我來?!?/br> 拉鏈下拉的聲音。 不過是很尋常的動作,在這一片氤氳的水汽了,生生地多了幾許曖昧。 “還熱么?” 拉鏈成功解開,他脫下她的外套,沙啞地問道。 還熱么? 彼此都知道,他這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是,是否需要他替她把剩下的衣服給脫了。 水一層一層地沒過浴缸。 浴室里的溫度一點一點地升高。 身上還穿著高領(lǐng)的羊毛衫。 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緊張的,就連手心都是黏濕的一片。 怕是么呢? 根本不用這么矯情的。 又不是,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對不對? 蘇淺暖于是,點了點頭。 男人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坐在壁巖上,睫毛輕顫,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的女人。 他低頭吻了吻她嫣紅的唇瓣,動手,將她身上的羊毛衫給脫了。 接著,便是打底衣。 往日里,總是嫌女人穿得多的男人,這一次,難得沒有一句抱怨的話。 他從頭到尾地實踐他方才的允諾,“這一次,換他伺候她。” 很快,打底衣也宣告與主人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