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節(jié)
泠泠對安寢而言,怕也沒有重要到那種地步。 …… 圣威斯城堡。 關泠坐在梳妝鏡前,如瀑布般地長發(fā)披肩而下,她認真地梳著頭發(fā),嘴角揚起迷人的微笑。 房間被人推開,身后傳來輕緩如豹的腳步聲。 關泠握著木梳的指尖倏地收攏,唇邊的笑意如潮水般,瞬間沒了下去。 男人白皙的雙手搭上她的肩膀,輕輕地掬起她的一縷青絲,放在鼻尖清嗅,吻了吻她凝白的脖頸,深情地凝視著梳妝鏡里的美人,“聽說他們已經抵達關家園林了。 你哥派辛達去接的機。 呵,是我糊涂了。 這么多年,你一直派人留意他的一舉一動,怕是在那兩夫妻踏進蘇黎世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收到了這個消息吧? 他終于還是來了,在我們即將大婚的時刻。 男人猛地將手中的秀發(fā)一拽,將她拽離了凳子,后背重重地摔在梳妝臺,將她身上絲質的睡衣瞬間扯落,脫下她的褲子。 “明天老頭子在家里舉辦家宴,他想必會也會和你哥哥一起出席。 寶貝,你期待么? 我可是,期待得很呢……” 說罷,又是一次狠狠地占有。 ------題外話------ 之前娃奶奶會每天上午會來幫忙看一下娃,現在娃奶覺得看娃太累,近期不打算來了。 沒人看娃,胭脂從早上七點一直寫到這個點,見縫插針地寫,娃睡了也在寫。 奈何……無分身之術,速度又渣。 今天又遲了,真心抱歉~ 每天都在爭取早一點傳文的我~ ☆、【104】 他看上去很索求無度 關瑜替邊城和蘇淺暖安排的客房,在關園的東廂房。 亭臺水榭,曲徑通幽,是一處僻靜之所。 辛達在一扇木門停下,他用鑰匙打開房門,他的身后兩名傭人將蘇淺暖和邊城兩人的行李井然地往里搬。 邊城和蘇淺暖只打算在蘇黎世待一個星期,因此,也沒多少行李。 兩個行李箱,一個手提袋,如此而已。 傭人們將行李箱靠墻而放。 “四少,夫人,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客房里有座機,撥一下快捷鍵即可?!?/br> 交代語畢,辛達躬身告退,兩名傭人也相繼跟著離開。 蘇淺暖推著邊城進房。 床上是多啦a夢的床單,墻紙也是多啦a夢的墻紙,靠枕,玩偶,無一不是藍胖子。 房間里的布置和擺設竟然跟邊城在式微莊園的臥房裝修風格相差無幾。 就連kingsise的床,都是與邊先生臥室里的款式雷同。 這得,多久之前就開始準備? 辛達那句,少爺要是知道四少已經成婚了,怕是會不高興的戲言再一次闖入蘇淺暖的腦海。 這位關先生,唔…… “關先生是有個有心之人?!?/br> 蘇淺暖嘴巴微張,好半天,才找出了這么一句評價。 事實上,她比較想問邊先生的是,那位關先生是不是他的愛慕者之一。 但想了想,之前自己就誤會過邊先生和方特助,這句話也就沒有問出口。 “那家伙對誰都那么用心,是個長袖善舞的黑心貨?!?/br> “……” 八面玲瓏真的是可以搭配黑心貨來使用的么? 何況,能夠令關先生用心到,連客房的裝修和家居擺設都完全按照邊先生在錦城的主臥來,絕不會是每個人都能夠享受得到的待遇。 不過,相似的裝修和擺設,確實讓人有一種還身在錦城的錯覺。 門外腳步聲遠去。 蘇淺暖想起方才在關瑜的書房里,邊城對自己雙腿已經治好的事情閉口不談,不解地問道,“邊先生方才為什么不告訴關先生和季先生他們你的腿已經……” 關先生對邊先生雙腿不能站立時,言語間流露出來的感傷,季尚澤在關先生失言時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擔心,無不透露出他們對他的在意。 “時機未到?!?/br> 蘇淺暖眨了眨眼。 不過是一句話,還要講究什么時機么? 不過既然邊城這么說了,肯定有他的用意,她也就不再追問。 蘇淺暖去收拾行李。 邊城在飛機上休息得足,這會兒精力充沛的很。 蘇淺暖在忙,他就對她摟摟抱抱,摸摸親親什么的,沒個安分。 蘇淺暖嫌他礙手礙腳,從手提袋里取出ipad塞到他的懷里,拉著他坐到凳子上,“邊先生,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去邊看部電影,等我收拾好再陪你,嗯?” 完全一副哄小孩的口吻。 蘇淺暖轉身再次收拾行李去了。 邊城不知道關瑜的wifi密碼,他也沒有打電話詢問的打算。 他就那樣坐在凳子上,看著蘇淺暖替兩人收拾行李,ipad哪有他家夫人有吸引力。 或許誠如季尚澤所說,暖暖第一眼或許不是驚艷型的,但她有一張相當清秀的臉蛋,是那種越看越耐看型。尤其是那雙清澈干凈的眸子,每次只要望著那雙干凈的眸子,他便覺得心底所有的翻涌都能得到平息。 此刻,她的頭發(fā)披散在肩上,低頭收拾東西時,就會將頭發(fā)給撥到一邊,露出白皙纖細的脖頸,以及,小巧瑩白的耳垂。 她的肌膚觸感很好,光滑如錦緞,觸之欲罷不能。 大概因為皮膚太過凝滑的緣故,她的身體也極為敏感,一個輕如羽毛的吻,或者是若有似無的撩撥,都能夠引起她身體的顫栗。 沉浮時,她的眼尾會發(fā)紅,雙手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一聲又一聲地叫著邊先生。 她是羞怯的,所以連激情時的呻吟,她都是隱忍而又克制的,偶爾幾次失控的求饒哭泣,能夠勾起人心最柔軟的部門,然后恨不得狠狠地欺負她。 邊城覺得自己也真的是夠了,自家夫人就在自己的前面,他卻還在yy她的身體。 算算日子,暖暖的例假應該已經過了吧? 喉嚨上下滑動。 邊城緩緩地靠近,從身后抱住了她,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上,舌尖還若有似無地舔了舔。 一陣酥麻如電流般流竄而過,手中的衣物差點掉落。 “邊先生……” 邊城將她手中的衣物給隨手甩回了行李箱,拉著她站起,將她的手臂環(huán)在他的腰上,抱住她,不給她任何準備的機會,俯身就攫取她嫣紅的唇瓣。 他的舌尖勾住她的她,先是慢慢的輾轉,不舍的流連,等她適應后又是一陣猛地奪舍和攻占。 唇齒相逐,攻城略地。 蘇淺暖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給嚇了一跳。 畢竟,他們才飛行了近13個小時才落地,后來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 她的理智也僅僅直到這里而已。 隨著男人的吻越來越深入,蘇淺暖理智寸寸潰逃。 她松開了環(huán)在他腰間的雙手,改由抵著他的肩膀,應該是拒絕的,她不像他,在飛機上休息得那樣足,她的身體有點疲倦,怕是吃不消他的熱情。 可她向來不擅長拒絕,尤其是對他。 抵著他肩膀的那雙手終究還是妥協地勾上了他的脖頸,她生澀大膽地回應,最后索性閉上眼睛,徹底投入到這個激情澎湃的吻里。 男人幾乎在察覺到她態(tài)度上的松動的那一刻起,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疾步往床邊走去。 他將她放置在床上,他的態(tài)度很急切,但動作,依然那樣不疾不徐。 他在慢條斯理地床邊坐了下來,甚至,還有親自動手脫去她腳上靴子的閑情逸致。 這個男人有多潔癖,蘇淺暖是比誰都清楚的。 好潔,房間和家里都要求收拾得一塵不染,他身上的衣物也總是光潔如新。 去度假村,絕不用外頭的東西,洗護用品一律自帶。 兩人登記結婚的那天,看完電影后下起了雨,小陳因為堵車,沒有辦法將車子開到門口,她只好推著他去小陳停車的地方會和。 路上有車子路過水坑,沒有減速,他第一時間以傘遮擋,還是不可避免地濺了到些許污漬,他一路僵直著身體,那種瀕臨崩潰的忍耐,令她想笑又隱隱有些心疼。 但凡她身上有半點消毒水的氣味,他都可以對她退避三舍。 有段時間,她受不了太過充沛的體力,故意從醫(yī)藥回來后,在有消毒水的地方多待了一點,就連洗澡都無法去除的那一種。 那幾天,他果然不再夜夜摟著她索要。 她睡里頭,他睡外頭,中間多余得簡直能夠再睡兩個成年人。 后來還是她見他睡覺都眉頭擰緊,臉色鐵青的模樣,于心不忍,這才放棄這個小小的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