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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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兵一個錢,都是缺一不可的。 蘇家就別提了,季無憂一介布衣商甲,偏偏傲氣十足,雷打不動,就是見了皇上也不為所動,明里暗里的威脅更是白扯,季無憂手段了得,總有法子讓你碰一鼻子灰,跟個狐貍似的,狡猾的很。 私下里睿王和瑾王不知道試探多少次均以失敗告終,沒想到這廝半年前居然入朝為官了,雖是九品,可沒有一個人敢小瞧他。 季無憂面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一個眼神足以睥睨天下的氣勢,不畏強權(quán)。 兵部尚書掌管小半皇帝的親信侍衛(wèi),能在宮中帶刀,比起睿王的驍騎營更有優(yōu)勢。 一下朝,蘇三爺往睿王身邊一湊,睿王沒好氣的客氣道,“蘇大爺何事?” 蘇三爺搖搖頭,“微臣就是要提醒王爺,三日期限還有兩日,不知殿下可有什么進展?” 睿王呼吸一緊,“暫時還未有進展,本王自會想辦法,必給蘇家一個交代?!?/br> 蘇三爺點點頭,“如此,勞煩王爺費心了,一日不抓到刺客,微臣一日難以心安,終日恍惚,還請王爺多多費心了。” 蘇三爺每說一句話,睿王的臉色就沉一分,真想甩手就走,偏偏蘇三爺像個笑面虎似的跟著他,甩都甩不掉。 臨出宮前,睿王鼻子都快氣歪了。 “叫閔暨去一芳閣等著!”睿王沒好氣的命令。 閔暨總感覺有一只無形的手壓的他喘不過氣,一件件事都是針對他的,好不容易才解決了婁鳴的事,現(xiàn)在又來了個蘇三爺。 “凌氏下毒追查刺客卻找到了本王暗衛(wèi)令牌,父皇命本王三日之內(nèi)追查真相,這件事你怎么看?” 閔暨頓了下,說到底睿王還是在懷疑他,簡直該死! “那暗衛(wèi)身上的牌子是真的,只不過不是本人,恰巧是看守婁鳴的其中一個,閔大人,你說怎么就這么巧?” 睿王略帶試探質(zhì)疑的道,“婁鳴這顆廢棋,死了也好,沒得連累本王,害得本王差點被瑾王反咬一口,只是可惜了,費了這么大功夫,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閔暨深吸口氣,撩開衣擺單膝下跪,“微臣辦事不力求殿下開恩,這件事微臣也很好奇當(dāng)晚為何瑾王會派人前來搜索刺客,又遲遲不肯走,派人去綿陽,速度之快令人措手不及,微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后來臣發(fā)現(xiàn)婁鳴一開始就是故意要瑾王發(fā)現(xiàn),其實婁鳴早已被瑾王收買,以身犯險故意陷害殿下?!?/br> “這么說,本王還得謝謝閔大人當(dāng)機立斷,婁鳴一出現(xiàn),本王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排除這個可能。”睿王臉上雖帶著笑,可那笑里有七分的冷意三分質(zhì)疑。 “殿下明察,微臣對殿下絕無二心?!遍h暨朗聲道。 睿王忽然笑了起來,親自伸手扶起閔暨,略帶深意的道,“閔大人的衷心本王自然知道,為本王犧牲了這么多,閔大人的功勞本王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呢?!?/br> “微臣不敢?!?/br> “好了,凌氏中毒一案就請閔大人多多協(xié)助了?!?/br> 閔暨暗自咬牙,“是,微臣遵旨。” 蘇三爺這廂剛要走,府里的馬車臨時出了點故障,北風(fēng)吹的腦門直疼,蘇三爺緊緊裹了裹身上不厚的朝服,低低咒罵幾句,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一路上不少路過的馬車一個也沒停,不知道是不是被絕緣了,還是不想跟蘇三爺牽扯太多。 這時面前一輛奢華的馬車套著一輛周身雪白通透的獅子驄悠閑地趕了過來,步伐不緊不慢。 蘇三爺瞥了眼,這么好的獅子驄居然套馬,暴殄天物!敗家! 馬車里,季無憂連打兩個噴嚏,無辜的揉了揉鼻子。 “前面蘇三爺?shù)鸟R車好像壞了?!?/br> 季七無意的低聲說了句。 季無憂挑開簾子,定睛一看果真是蘇三爺。 “停車!” “吁!” 季無憂掀開車簾下了馬車,走至蘇三爺跟前,“蘇大人?” 蘇三爺一看是季無憂,嘴角一抽,這廝還真是有錢。黑亮的披風(fēng)大氅系在身上越發(fā)襯的他高貴無雙,狐貍眼微瞇著,語氣里略帶幾分謙卑,這叫蘇三爺有些受寵若驚。 這廝在景隆帝跟前都沒這么乖順過,怎么今兒,蘇三爺狐疑的看了眼季無憂,眉頭跳了跳。 “季大人。” “蘇大人客氣了,叫晚輩無憂即可,無憂能有今天離不開蘇大人提攜??礃幼犹K大人的馬車壞了,一時半會也修不好,若不嫌棄無憂就送大人一程,外面風(fēng)大,染上風(fēng)寒就不好了?!?/br> 蘇三爺本要拒絕,可一聽風(fēng)寒就默認了,他得了風(fēng)寒不要緊,過給凌氏就不好了,再說外頭也確實冷。 “季大人一心為國,能有今天也是憑季大人的本事,蘇某不過說了句實話,皇上對季大人可是十分的器重,季大人年紀輕輕能有此成就,將來前途無量啊?!?/br> 蘇三爺說的也是實話,季無憂掙錢的本事確實有一手,要不是季無憂狠心砸錢,景隆帝不可能那么爽快直接叫蘇霆出征攻打西南。 要不是今天情非得已,季無憂還是很低調(diào)的,蘇三爺掌管吏部比誰都清楚國庫,季無憂這是在給他解難題啊。 季無憂擺了一個請的手勢,季七怎么覺得,爺有點諂媚啊,爺何時給過別人好臉色? “不敢當(dāng),比起令公子無憂還是有些慚愧,只能略盡綿薄之力為國盡忠?!奔緹o憂四兩撥千金,笑的別提多歡了,一句嬛直接說道蘇三爺心坎上,臉色頓時有些驕傲笑了笑,“你也不錯,是個人才?!?/br> 一路上季無憂把蘇三爺都快夸成一朵花似的,蘇三爺一進馬車瞄了眼四周太過奢華的裝飾,皺了皺眉,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季家家財萬貫,奢華一點本也沒錯,靠自己掙的別人有什么資格指點。 很快,兩人相談甚歡,叫蘇三爺找到了知己的感覺,季無憂的思維見解很獨特,這些年獨當(dāng)一面并非傳說。 臨下車,蘇三爺還意猶未盡,“這件事無憂見解很是獨特,我要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明日,等到明日下朝,我再和你對解一番?!?/br> 一句無憂直接拉近了距離,不再是生疏的季大人,季七暗自豎起大拇指,爺真是好本事,哄人都不帶眨眼睛的。 “明天叫人給本大人準備一輛樸素一點的馬車?!?/br> 季七一聽差點身子不穩(wěn)栽倒下來。 “爺?您確定嗎,普通的馬車可不保暖,而且沒有上等的羊絨做毯子……” “別廢話,爺說什么就是什么!” 里面?zhèn)鱽硪宦暠┖恰?/br> “是?!?/br> ------題外話------ 親們,總是有點少,請擔(dān)待呀,祝大家國慶玩得開心,最近天涼了主要保暖哦 ☆、第九十一章 古玩鬧事渣女支招 次日 蘇晗帶著青書去珠釵鋪子挑選添妝禮,孟瀲滟后天大婚,今兒個都去送妝,思來想去蘇晗也不知道送點什么好,孟瀲滟性子直爽,嫁的又是相熟悉的,十分疼愛看中她,前世兩人沒有多交集,只知道過的還算不錯,掌管了柳家一族,只是一直以來都為子嗣費盡了心思,成婚五年始終沒懷過身孕,這一點確實有些可惜。 “小姐,前頭有一家古玩店新開張,咱們不如去瞧瞧?” 送字畫古玩?孟瀲滟可不是什么淑女,依她看送根鞭子還差不多,用著合手。 不過既然都來了,去看看也無妨。 “走吧?!?/br> 新開的古玩城,占地面積十分廣,三層高的古香古色的裝飾,看上去倒像個書齋。 蘇晗戴著面紗,領(lǐng)著兩個丫鬟走了進去,里面擺放著不少新穎的字畫。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海外運來的大時鐘,滴滴答答地轉(zhuǎn)著圈,西洋來的鏡子美輪美奐,人往前一站,照的十分清楚,連發(fā)鬢上的珠花都能瞧見花蕊,比起銅鏡,更加清晰。 靜書看花了眼,咂咂嘴,“這些玩意簡直是聞所未聞,太稀奇了瞧著鏡子,奴婢竟不知眉毛間還有一顆痣呢。” 蘇晗淺笑不語,能在京都這么繁華的街道開一間這么大的商鋪,這后背的主子非富即貴。 “這位小姐,樓上還有許多真品,不如去瞧瞧?” 小廝恭敬的走來,笑意盈盈的,態(tài)度溫和有禮。 就沖這態(tài)度,蘇晗對這件鋪子又多了一絲改觀。 “走吧!”蘇晗也想瞧瞧樓上還有什么珍品,正好挑一件送給孟瀲滟。 剛走至樓梯口處,從外面來了個五大三粗的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一臉兇神惡煞。 后面進來一位貴公子,大冷天手里還拿著把錦扇,模樣周正,下巴高昂抬起,走路都是帶風(fēng)的。 “快,叫你們東家出來?!贝鬂h拽著一位小廝,怒吼道。 “這這……這位爺,有話好好說,您消消氣?!?/br> “別廢話,叫你們東家出來,否則別怪老子手下不留情,砸了這間店!” “別別……爺,您稍等,小的馬上去請掌柜的。” 大漢一松手,小廝噗通掉在了地上,麻溜的翻了個身,跑得極快去了里間。 不一會,出來一位年輕的公子,周身打扮像極了文人,儒雅親和,很難想象這位是古玩店的掌柜。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慢慢圍攏,有不少人認出了貴公子。 “那不是伯安侯府的小公子,沈小爺嗎?” 沈瑋從小就是霸王,親姑姑是德妃,嫡姐馬上就要嫁給睿王世子,睿王是他表哥,一門權(quán)貴,伯安侯對沈瑋十分溺愛,伯安侯夫人更是縱容的叫他不知天高地厚。 沈瑋的身后還跟著蘇雲(yún),有樣學(xué)樣的手里拿著一把扇子,模樣卻是比沈瑋要強多了,也算得上是位翩翩佳公子。 “沈兄,這里這么多古玩,挑個一兩件送給沈小姐做添妝,沈小姐一定會高興的?!?/br> 沈瑋嗤笑,“jiejie哪里能看得上這些破爛玩意,依我看,這件鋪子地點不錯,開一間首飾店肯定很火?!?/br> 蘇雲(yún)怔了下,而后大笑,“還是沈兄有眼光,將來必然日進斗金也不為過?!?/br> “那是?!鄙颥|得意洋洋,前些日子他一早就看準了這里,只是卻被人買走了,找不著人,沈瑋無法,今兒開業(yè)正好送上門來。 隔壁的鋪子就是伯安侯府的酒樓,但地方有些窄,遠不如古玩齋大氣,視野廣闊。 季五未靠近,就聽見這兩人大言不慚的相互吹捧,面不改色的走上前。 “兩位爺找在下有什么事?” 沈瑋斜了眼季五,“這是你的鋪子?” 季五搖頭。 沈瑋臉色一沉,“叫你們東家出來,本少爺有事找他談?wù)??!?/br> “這位客官有什么事跟在下說也是一樣,東家全權(quán)交給了在下。” 沈瑋挑眉,錦扇一合,“好,叫你們東家收拾收拾,把這地方給本少爺騰出來,本少爺買下了!” 才開張一天,沈瑋就到人過來砸場子,不過也不稀奇,沈瑋這是也沒少干,礙著伯安侯府欺負欺負小老百姓還行,前些日子部分緣由的占了京城劉家的錦緞鋪子,別說掏錢了,沈瑋還把人家腿給打斷了,強占了人家的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