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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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呀,給夫人更衣?!遍h暨揚聲,碧彤捧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衣衫,緋色張揚珠裙華麗精美,一支六尾鳳簪嘴里含著一顆粉色珍珠,十分耀眼,華貴。 戚扇微訝,這是她最喜歡的一支鳳釵。 閔暨又挑了一件月白色狐邊毛絨絨的大氅,襯的戚扇越發(fā)的華貴無雙,艷麗奪目。 站在鏡子前,戚扇再一次恍惚有些不真實,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一顰一笑都像是刻畫好的畫卷,除去那雙死氣沉沉略帶憂郁哀怨的雙眸,整個人氣質(zhì)還是不錯的,畢竟是一國公主。 戚扇擺擺手,不需要閔暨送她,給她留下最后一點尊嚴(yán)。 戚扇想得開,以往皇家公主私下都會養(yǎng)幾個面首以供玩樂,她算是比較潔身自愛的了。 被人用強(qiáng)又是另一碼事了,戚扇心里很不好受,但她一想到連累閔暨失去了一個揚名立業(yè)的好機(jī)會,心里的怨恨又少了幾分。 閔暨看懂了她的意思,目送戚扇出了門,一轉(zhuǎn)身閔暨臉色一沉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角,厭惡的直接扔了。 碧彤一路護(hù)送戚扇去了湖中心小亭上,這些天瑾王的人一直守在湖中心,卻不敢明目張膽的搜查睿王的船。 戚扇蒙著臉,舉止打扮誰也想不到會是三公主。 進(jìn)門前,戚扇哆嗦了下,真想掉頭就走,腳下似乎有千斤重。 “少奶奶,少爺還在等著您哪。”碧彤適當(dāng)?shù)奶嵝训馈?/br> 戚扇剜了眼碧彤,賤婢!早晚會收拾你!深吸口氣,戚扇敲了敲門推門而入,強(qiáng)忍著惡心不適和一絲懼意走上前。 婁鳴得意的笑了笑,“這不是咱們的三公主么,是不是走錯了地?” 戚扇一看婁鳴那張不甚明朗英俊的臉,猥瑣的笑帶著三分羞辱,戚扇掉頭就想走。 婁鳴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拽過戚扇,使勁的嗅了嗅,“唔,真香,打扮的真是漂亮,你這個小賤貨,是不是想爺了!” 戚扇又驚又怒,婁鳴扯下戚扇臉上面紗露出絕色容顏,頓時晃了下心神,不由說分的對著戚扇嫣紅的小嘴吻了下去。 戚扇掙扎反抗,婁鳴趁機(jī)道,“別裝了,這次可沒有被下藥,還是你那個好丈夫親自送過來的,果然爽快。” 戚扇的心像是被一把尖刀根本刺破,怒急之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了婁鳴的臉上。 婁鳴偏過頭,勾起一抹冷意,呵了聲,“裝什么?不愛聽本大人也要說,三年前拒絕本大人還以為能找到什么好的,結(jié)果呢閔暨能把你親自送上本大人的床供本大人玩樂,公主又如何?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婁鳴,可以想什么時候玩你都可以?!?/br> 戚扇瞪大眼,使勁的捶打婁鳴,嗓子里的嘶啞想叫也叫不出聲,她要離開這里,他說的都是假的,閔暨說這是最后一次,他會對自己好的。 婁鳴冷酷無情的戳穿了戚扇的僥幸,“別傻了,有一次就有兩次,我猜,閔暨一定沒碰過你吧?” 戚扇捂著耳朵不想再聽了,耳朵里的魔音逐漸在腦子里回蕩,婁鳴是騙人的,是假的! 婁鳴就喜歡看戚扇被打擊的樣子,天塌了一樣,特別快意。 桌子上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一杯酒,婁鳴捏緊了戚扇的下巴狠狠的灌了下去,戚扇嗆的眼淚都出來了,嗓子里火辣辣的難受,婁鳴手一松,戚扇趴在桌子上開始用手往嘴里摳,想要把喝進(jìn)去的吐出來。 戚扇后悔了,她不該來的,婁鳴就是一個變態(tài)! 婁鳴淡淡的坐回原位,悠閑的喝著酒,嘴上帶著笑容諷意十足。 “你不知道吧,閔暨親口說只要留你一條命,隨便玩一個破爛貨而已,還有啊,你是他主動獻(xiàn)上來的,可不是本大人要求的,嘖嘖……” 戚扇瞪大了眼,身子搖搖晃晃,眼角不自覺的流出眼淚,不會的,這不是真的,明明是婁鳴逼迫閔暨的,閔暨是迫不得已。 “醒醒吧,別幻想了,你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三公主了,別指望皇上會原諒你,皇上子孫無數(shù)又不差你這一個,你擋了閔暨的路,他恨不得殺了你還來不及,怎么會寵你呢,小賤貨,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好騙呢!跟著我婁鳴哪一點不好?這就是你認(rèn)不清的下場!以后就乖乖的伺候本大人,本大人心情一好說不準(zhǔn)心情一好就像閔暨要了你,納你做妾呢?!?/br> 婁鳴抬起了戚扇的下巴,笑的yin蕩難聽,戚扇捂著耳朵不去聽,掙扎時,啪嗒,金簪掉在了地上。 戚扇抓著金簪就沖婁鳴奔了過去,婁鳴躲閃不及,戚扇扎在了他的胳膊上。 撲哧! 婁鳴臉色一變,上前就是一腳將戚扇踢飛了出去,右手臂上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涌。 “賤貨!居然敢傷了本大人!來人啊?!眾澍Q捂著手臂,惡狠狠的瞪了眼戚扇,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戚扇一個激靈捂著肚想要爬起來,奈何身子發(fā)軟,一陣陣熟悉的熱浪襲來,陡然大驚。 門開了,戚扇看見了碧彤,激動的揮揮手,碧彤瞥了眼后神色淡淡的又低下了頭,像是沒看見。 戚扇心如死灰,絕望地閉上了眼。 婁鳴處理好傷口以后,直接把戚扇扔在了床上,撕拉撕拉撕碎的一襲緋色,戚扇狼狽的往后縮,后背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一陣云雨,婁鳴厭惡的翻下身子,戚扇已經(jīng)痛的死去活來,渾渾噩噩的任由婁鳴擺弄,心底越來越?jīng)觯薏坏镁瓦@么死了,可是她沒有那個勇氣咬舌。 閔暨說的對,戚扇怕死,寧愿像狗一樣的茍活也不愿意有骨氣似的自盡。 婁鳴穿好了衣服,拍拍手,走進(jìn)來五個船夫大漢,個個虎背熊腰,穿著普通,小心翼翼的抬頭瞥了眼床榻上的女人,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很快別開了眼。 戚扇驚恐的瞪大眼,拼命的揮舞著雙手,咿咿呀呀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婁鳴笑了笑,“這不懂事的戲子就賞給你們了,記住別玩死了,其他的隨意,順帶幫本大人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br> 咯噔,戚扇心猛地一沉,渾身猶如置身冰窖,冷得發(fā)涼。再看那五個身強(qiáng)體壯處處透著鄙夷庸俗渾身散發(fā)著一股異味的下人,戚扇恨不得暈死過去,給她提鞋都不配,還妄想沾染她! 婁鳴居然敢!他居然敢叫人侮辱她,戚扇驚恐的瞪大了眼了,但很快身體里的藥性慢慢揮發(fā),意識逐漸迷離,只剩下一團(tuán)火在燒,不可抗拒。 五個人驚呆了,他們平時也會找花姐兒,只是賺的少家里婆娘管的緊。次數(shù)實在有限,平時找的也都是半老徐娘,哪里有這么鮮嫩的姑娘,容顏絕色身材姣好的女子,頓時兩眼放光。 婁鳴特意鼓勵,“去吧,伺候好了,回頭人人有賞賜?!?/br> 五個大漢一聽,立馬涌上前圍住了戚扇,戚扇意識漸漸消失,神色迷離,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婁鳴大笑著走出了屋,碧彤抬眸看了眼,當(dāng)時就驚呆了,五個人圍住了戚扇,上下其手嘴里時不時散發(fā)著yin笑,偏偏戚扇還很享受的樣子。 整整兩個時辰,婁鳴才叫人制止了,幾個大漢意猶未盡的起了身,戚扇早已經(jīng)暈過去了。 再玩下去,戚扇非得玩死了不可。 婁鳴揮手,“把你們少夫人帶下去吧,明兒個這個時辰不見不散?!?/br> 碧彤沒來由腿一軟,明天還來? 戚扇這次回去少說也得養(yǎng)十天半個月,婁鳴未免也太過分了,不過像是想到什么,碧彤低著頭笑了笑,說也沒瞧見。 等戚扇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深夜凌晨了。渾身酸痛無比像是被人用力撕扯,最難受的是腰以下,麻木的痛意席卷而來,折騰得大汗淋漓,喉嚨里冒火,抬一下手都費勁。 屋子里點燃著星星燭火,熟悉的場景,戚扇眼角的淚一滑而落,緊緊握著拳,一股滔天的恨意慢慢涌上整個眸色,染上一片緋紅,亮的驚人。 雖然她被下了迷藥,可那一幕幕場景走馬觀花似的涌現(xiàn)在她腦海,惡心的令人作嘔,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是閔暨帶給他的。 婁鳴,閔暨,你們都不得好死,若有一日本宮重新翻身定要叫你們生不如死! 吱呀一聲,門推開了,碧彤手里端著藥走了進(jìn)來,見她醒了有些驚訝。 戚扇死死的盯著碧彤,這個賤婢和他們?nèi)际且换锏摹?/br> 碧彤在給戚扇處理傷口的時候,饒是做好了準(zhǔn)備也忍不住倒抽幾口涼氣,一片一片的青紫縱橫,找不到一處完整的雪肌,尤其是腰部以下,幾乎都快爛了。兩條手臂滿是青紫的掐痕,唯獨那張臉還能看的過去。 “少奶奶,您醒了奴婢服侍您用藥?!?/br> 碧彤語氣里并沒有半點尊敬,眉梢之處凈是鄙夷,在她眼里戚扇和窯子里的妓女沒什么兩樣。但凡有點骨氣的,直接咬舌就死了,還能叫人豎起大拇指稱贊一聲,戚扇卻沒有,碧彤一點也不同情戚扇,就是一條毒蛇。 戚扇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任由碧彤喂藥,苦澀的藥汁水帶著溫潤的溫度劃過嗓子,戚扇竟一點苦味也嘗不出來。 閔暨一點也不關(guān)心戚扇怎么樣了,至少他目前擺脫了困境。 婁鳴從他開口要戚扇的那一刻開始,閔暨就絕不會讓他茍活,遲早一天會要了他的命。 早朝上,有人舉報遠(yuǎn)在來京都的路上一間花坊內(nèi),婁鳴身患重病慘死,婁鳴為了避人耳目獨自一個人出來,誰也不認(rèn)識,草草的扔在了亂墳崗被人發(fā)現(xiàn)。 話落,大殿上的人都寂靜幾秒。 又有大臣站了出來,“回皇上話,臣派人去綿陽查看時,民間對婁大人的名聲也是不堪入耳,經(jīng)常流連花坊,徹夜不歸,府上養(yǎng)了數(shù)十名妓子以及數(shù)名孌童?!?/br> 人都死了,什么臟得臭的都往他身上潑,蘇三爺真是見不慣。 婁鳴即便活著回來,也不可能坐上兵部尚書的位置,反而給睿王帶來麻煩,大家在乎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兵部尚書這個位置由誰做。 睿瑾兩王都盯緊了,誰也不讓,睿王對閔暨的做法很滿意,瑾王也消了氣,畢竟位置空出來了,不是對方的人得到了就行了。 接下來再爭,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兵部尚書空了這些時日,總該有個了結(jié),兩方相互舉薦自己的人選,吵來吵去吵不出個結(jié)果。 最后,景隆帝大手一揮,“既然你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朕覺得兵部尚書暫由季無憂任職最合適,季無憂你可不要叫朕失望啊?!?/br> 一層激起千層浪,季無憂是何等人?入朝為官不過短短半年,就從九品小官一下子直入正二品兵部尚書,開朝以來簡直前所未有。 季無憂鳳眸單挑,一身深藍(lán)色朝服繡著白鶴,簡單的裝束穿在他的身上只一眼就能讓人移不開眼,眸光一眨凈是驚艷,薄唇輕輕勾起,渾身上下一點粗俗商甲氣息都沒有,反而像極了偏偏貴公子,一雙狐貍眼半瞇著。 五官陰柔,膚色白皙如瓷,劍眉入鬢,竟一絲違和感都沒有。 “微臣領(lǐng)旨謝恩?!奔緹o憂彎腰拱手連跪都沒跪,實在是大膽。 “皇上,季無憂之前從未有過經(jīng)驗,兵部尚書一職怕是難以令人服眾,連升十八級連開朝都從未有過?!?/br> “皇上,江大人說的是,皇上三思啊……” “皇上……” 底下就跟炸開了鍋似的,紛紛都站了出來反駁。 睿王和瑾王相互看了眼,均看出對方眼里的不解疑惑還有不甘。 景景隆帝瞥了眼蘇三爺,“蘇愛卿,你是吏部尚書,你來說說誰更合適這個人選。” 大殿頓時鴉雀無聲,睿王深深看了眼蘇三爺,被點名的蘇三爺弓著身子站了出來。 “皇上圣明,微臣以為兵部尚書一職非季大人莫屬,西北西南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死傷無數(shù),國庫空虛早已入不敷出,上個月濟(jì)州連降大雨冰雹,砸壞了許多農(nóng)家谷物,明年的稅肯定要減半?!?/br> “蘇大人說了半天,這跟季無憂好像沒半點關(guān)系吧?” 蘇三爺看了眼江大人,“江大人飽漢不知餓漢饑,要不是季大人向朝廷捐贈了六成家業(yè),邊關(guān)的餉銀,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湊出來呢,不僅如此,季大人還捐贈了百萬兩黃金制造兵器,你以為戰(zhàn)就是那么好打的?” 江大人語噎,訕訕的漲紅了老臉愣是反駁不出一句。 “蘇大人,這都是季某應(yīng)該做的,國難當(dāng)前個人榮辱是小,能為皇上解憂,是季某之幸?!奔緹o憂一副輕松不值得一提的模樣。 百萬兩黃金?底下的大臣紛紛驚呆了,季無憂有錢沒錯,之前名下的商鋪開遍天下,輕輕松松就捐出去百萬黃金啊,這兵部尚書的位置還真的非他莫屬。 可兵部尚書的位置還不如讓季無憂管吏部,豈不是更好? “各位愛卿可有什么異議?” 大臣們相互看了眼,都閉上了嘴,估計誰敢站出來跟季無憂爭,首先就得回去變賣家產(chǎn),否則沒有資格提。 季無憂,東楚奇人之一,十三歲的時候就能獨當(dāng)一面,十五歲把季家產(chǎn)業(yè)翻了一倍不止,十八歲穩(wěn)坐東楚第一首富寶座,繼承季家,乃是季家最年輕有為的家主。 半年前突然入朝為官,任職九品小官,士農(nóng)工商,許是為了讓季家脫離商字,沒想到一入朝就當(dāng)上了正二品兵部尚書,怎么能不叫人匪夷所思。 睿王的家產(chǎn)還不足季無憂的十分之一,就是全賣了也買不來一個兵部尚書的位置,瑾王就更別提了。 兩人一直以來最想拉攏的有兩人,一是蘇家,第二就是季無憂了,都是難啃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