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時光微暖、總有刁民想害朕、男神總是好感負(重生)、真的有人暗戀我十年啊[娛樂圈]、軍門暖婚之封少拐妻、在仙界當廚子的日子、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和大魔王青梅竹馬的日子、重生之庶女難撩、來,我?guī)憧葱强?/a>
“…” 閻淵皺皺眉,扭頭都覺得疼的傷口讓他很暴躁:“這一切的規(guī)矩都是我制定的,自然,我也有取消它的權(quán)利?!?/br> “…” 閻煙握了握拳,她覺得她體內(nèi)有兩個小人開始躁動了。 一個在怒吼著:變態(tài),變態(tài),去他媽的狗屁制約,老子不干了,老子還要逃婚。 一個理智的小人又在吼著:淡定,淡定,正面沖突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尤其這個人還陰晴不定的變態(tài),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 沒錯,太子并不是會縱容女人胡鬧的人,如果她再吼,她敢保證,他會讓人把她的嘴堵上,把她的手腳鎖上。 雖然記憶中他沒這么做過,可她此時,就是這么肯定。 不甘心的抿抿唇,閻煙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 閻淵抬眼看了她一眼,又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呵,真是一個聰明又識趣的女人。 雞蛋撞石頭的下場,永遠是雞蛋破殼而碎,別指望能在那個關(guān)鍵的瞬間,飛出一只小雞來。 不管是以前的南笙,還是現(xiàn)在的閻煙,都喜歡先忍后謀,不是會沖動的人。 閻淵沒有說笑,他是真的將閻煙囚禁了,除了城堡的內(nèi)部,不讓她走出一步。 距離他們訂婚大約二十多天,這二十多年,她除了吃飯,睡覺,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若不是太子每天都給她幾本書,閻煙覺得,她真的無聊的能長出草來。 閻淵很忙,容翎也很忙,因為風(fēng)云暗涌的a城,擠進來一個讓他們曾經(jīng)的對手,r財團的掌舵人,人稱大田君。 這個人,也算是j集團成立至今一直都無法解決的一個對手了,難纏不說,還不擇手段。 無論是之前容翎受傷,還是太子前幾天受傷,都和他脫不開關(guān)系。 大概是聽到了太子要訂婚的風(fēng)聲,這位不要命的主,也聞訊出現(xiàn)了。 不過,他的具體位置,還沒有查到。 太子的辦公樓位于a城東市區(qū),偌大的玻璃窗前,他看著對面那個一動不動的男人。 這個來找他算賬的人。 容翎現(xiàn)在的表情比七個月之前,沉穩(wěn)的多,如果忽略他黑眸里籠罩的妖氣,那么此時這個人,真的無害的像一個古代書生。 “今天來,想說些什么?” 太子率先朝他開口。 容翎反手將身后的門合上,很安靜的抬眸:“為什么把她關(guān)起來?” 閻淵笑著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這是我的事?!?/br> 呵。 極輕的一聲笑。 容翎朝前走了幾步,他盯著他:“不然,我換個說法,你將她還給我,好不好?!?/br> 他知道,他這句話說的很沒有男子氣概,也很不坦蕩,可他,真的忍受不了。 他以為他可以再等等,可是他真的忍受不了,看不見她,他看不見她,就會抓肺抓肝一樣的難受,火燒火燎的煎熬著。 他錯了,真的錯了。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寧愿抱著南笙一起去死,他也不想將她送走,和她分開。 閻淵像是沒有聽清一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容翎抿著唇,手上的青筋已經(jīng)暴露出來:“我說,請你,把她還給我?!?/br> 閻淵盯著他,笑了。 那是一種藐視的眼神,那是一種無聲的質(zhì)問:容翎,你是不是男人! 他們不是小孩子了,對于說的話,怎么能出爾反爾。 真是可笑不是嗎。 容翎一張臉青紅交加,閻淵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樣在剝削著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可他不在乎了。 真的不在乎了。 他的心沒有了,他的靈魂都沒有了,要面子有什么用! 他要南笙,他只想要回他的老婆。 容翎從懷里拿出一個匕首,一個三寸長左右的匕首,他垂頭,將刀鋒對著自己,刀柄遞給閻淵。 “閻淵,欠你的,我來償還,我求你,將她還給我。” 閻淵不可思議的瞇著眼睛,在他想說什么的時候,只見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握著刀就朝自己的肋骨插入。 一聲穿透血rou的悶響。 只聽男人帶著壓抑的笑聲響起:“吸引了你的女人,不是我的本意,我承認,之前的我游戲人生,給你帶來了傷害,這一刀,是彌補我當初給你造成的痛苦。 ” 閻淵將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氣。 又一聲同樣的聲音。 容翎一字一句吐字清晰:“這一刀,我感謝你救了她?!?/br> 容翎此時的眸光很亮,可那亮光中并沒有生機,而是空洞,繚繞著妖氣的空洞。 就像現(xiàn)在的他似乎不怕疼一樣,嘴角含笑的盯著太子。 繞是一直活在黑暗中的太子,都感覺到了一種陰森恐懼。 像是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那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 絕望的,嗜血的,想將所有礙眼的生物,一盡斬殺。 連死都不怕的人,又有何做不出來的。 “夠了,容翎,我們談?wù)??!?/br> 閻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伸手將容翎手中的刀抽走,扔在地上。 容翎沒有動,看著那個匕首被太子一腳踢走,看著他的血液一點點的將外套浸濕,沒有一點感覺。 “容翎,你這不是和我商量,你這是強迫,你這是危逼,你用這種方式,想還清我們的恩情,你覺得這樣做,等你搶人的時候,就沒有負擔(dān)了是不是?” 如果容翎沒有軟肋,沒有在意的東西,閻淵覺得,即使是他,都無法拿這個人如何。 這是一個塑型很強的人,執(zhí)念也很強的人。 容翎也沒有隱藏自己的心思,看著閻淵扔在桌子上的兩卷紗布,他伸手拿了過來:“沒錯,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反悔了,我低估了自己的心,也高估了自己的偉大,我沒辦法,我沒辦法看見她好好的活在另一個男人身邊,我沒辦法做一個默默成全你們的人,閻淵,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算死,也要帶著她。” “…” 這并不是玩笑話,閻淵盯著這個即將入魔的男人,眉毛不可思議的一抖:“你,瘋了。” 容翎撕拉扯著紗布,“或許?!笔堑陌?。 八個月,他沒有一天能安然的闔上雙眼,他沒有一刻不在想著她。 二百四十天,對別人來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可對于他卻像一個世紀那么長。 在那分分鐘蝕骨的折磨中,他真的瘋了,他知道,現(xiàn)在的他,很不正常。 “大田君來了?!遍悳Y不想再和他繼續(xù)這個話題,往后一仰,算是解釋了他囚禁南笙的原因。 容翎嗤笑一聲:“你在乎的那些東西,我不在乎?!?/br> 如果說南笙是容翎的軟肋,那么如今的成就就是閻淵的軟肋,他在乎這些東西,想守住手里的權(quán)利,如今,有一個威脅近在咫尺,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將南笙囚禁了,避免這個變數(shù)會成為自己的把柄。 “我承認,你可以將她養(yǎng)的很好,但是,你給不了她想要的,閻淵,把她還給我?!?/br> 容翎很執(zhí)著今天來的目的。 “容翎,你覺得,她現(xiàn)在會愿意和你走嗎?或許,她現(xiàn)在看見你,心里會有悸動,可這不是她會選擇和你走的原因,八個月,你就受不了?那你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過的嗎?你選擇幫那個女人瞞著我的時候,可想過我的心情?是,那個時候你不懂愛,可如今,你懂了,所以,你更沒有資格要求我將她還給你,還有,希望你明天能來。” 一個請?zhí)诺阶雷由稀?/br> “她們根本就不一樣!路琪根本就不配!” 容翎怒的將那個請?zhí)υ诘厣稀?/br> “配不配,我說的算!”閻淵也怒了,一拳打在桌子上。 路琪那個女人是不配。 可他所受的痛苦是真實的! 那是他唯一有過的溫暖,憑什么由外人來插手! 容翎望著眼前的閻淵,妖嬈的瞳孔似乎能燃出火焰來,憑什么為了路琪那樣的一個女人,他就要用他最愛的女孩來彌補!這根本就不公平! “呵呵,我承認,南笙的確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所以,用他來交換,很劃算?!?/br> 閻淵頭一次這樣失態(tài),片刻,他站了起來,將地上的請?zhí)麚炝似饋怼?/br> 他放在容翎的眼前,太子又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請?zhí)褪敲魈斓挠喕檠纭?/br> 容翎看著上面滾金的幾個大字,腦海中的那團火終于燃燒了出來。 渾身變得越來越guntang,最后眼眸一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不! 他不會讓他們訂婚的! 可本來早有準備的容翎,卻因為這一口血,昏了過去。 也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