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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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煙并沒有直接回城堡,而是在市中心下了車,準備去公園里走走。 她雖然不生氣,但是不代表她不介意,想到回去就要面對太子那張冰山臉,她下意識想逃避,公園里有一處很寬闊的廣場,很熱鬧,有表演樂器的,還有三五群人在湖邊照相的,不遠處,還有一對情侶在喂和平鴿。 看著,看著,閻煙就出了神。 那是一對華人情侶,女孩長卷的頭發(fā),長的很嬌媚,男孩個子很高,很張揚帥氣,尤其笑的時候,還有些壞壞的。 二人摟在一起,時不時笑著。 這種眼里只有彼此的感覺,真的讓人很羨慕。 大概是閻煙的視線有些特殊,或者算是心有靈犀,程婷婷覺得不遠處似乎有一個人正在看他們。 這種被注視的目光持續(xù)很久,非旦不讓人討厭,反而很熟悉,她扭過頭,順著目光望過去。 只見有一個女孩正站在他們的不遠處,穿著一件水綠色的尼格大衣,白色的圍巾,筆直而修長的身影,靜靜地佇立著。 白凈的小臉,漆黑的瞳孔。 “南笙!” omg! 程婷婷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掙脫程驁就跑了過去。 “南笙!你還活著?!” “南笙!” “婷婷!”程驁看清那個人影,暗道不好,抬腳就朝程婷婷追過去。 “回來!” 閻煙正覺得那個畫面太美好的時候,只見那個東方女孩飛奔朝著朝自己跑過來。 略帶激動還有些嘶吼的朝她喊著一個名字。 南笙? 程驁在程婷婷快要撲上南笙的時候,一手將她拉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meimei認錯人了。 ” meimei? 閻煙眨眨眼,覺得有點奇怪。 他們不是情侶,而是兄妹? “我沒認錯,南笙,你真的還活著,嗚嗚,他們都說你死了… ” “我不是南笙?!?/br> 閻煙不知道為什么,在看見這個女孩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像是被人用力的擰了一下,好疼。 如果沒有容翎說的那句她好像,一個人,恐怕她真的會懷疑。 她是不是她口中的那個人。 “婷婷,她不是南笙,別胡說,對不起?!?/br> 程驁抱起程婷婷,想轉(zhuǎn)身離開。 “沒關(guān)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認錯了?!?/br> 閻煙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有些落寞。 難不成容翎把她認錯的人,就叫南笙? 她有自己的記憶,并不是別人隨便說一個名字就能夠混淆的,不過她現(xiàn)在倒是有些羨慕那個叫南笙的女孩,她不在了,還有朋友惦記她,還有愛她的人為她傷心。 那二人走遠了,閻煙默默的看著不遠處的湖水,輕輕的笑了一聲。 做為孤兒的她,不會有一個孿生的姐妹吧。 … “程驁,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就是南笙,我不會認錯的?!?/br> 程婷婷被程驁放下來,就瞪著眼睛對他吼,她怎么可能認錯,她的氣質(zhì),她的一舉一動,不是任何人能替代的了的。 程驁無語的揉揉太陽xue,他沒想到,只是帶她溜溜風,就遇見她了。 可他是跟著三少過來的,對這事多少了解點。 “她不記得你了,所以,你別添亂?!?/br> 想了想,程驁開口。 “什么?她,她,失憶了…” 程婷婷捂著唇,突然想到,對啊,剛剛南笙看她的眼神就是陌生迷茫的。 “不是失憶,是被人篡改了記憶。” 程婷婷倒吸一口氣。 “之前,你就說她生病了,不讓我見,直到后來,大家都說她死了,就連南家都沒出來證實,你明知道我傷心,還看著我哭,也不告訴我!” 程婷婷氣的去打他,程驁笑著受著,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程婷婷吸了吸鼻子“三少沉寂的那段時間,他就知道這件事嗎?還有,她現(xiàn)在是誰都不記得了??!?/br> 程婷婷想到以前三少對南笙緊張的樣子,如果知道她忘了他,恐怕他是最傷心的那個人吧。 程驁搖搖頭,拉著她想離開這里,“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她現(xiàn)在和太子在一起,也不記得三少了,不過三少吩咐過,不讓過去的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免得刺激她強行想起來,這樣她的神經(jīng)會受不了的?!?/br> 說著,程驁警告的看看她:“所以,你剛剛的行為很危險,你這樣不是對她好,是在害她,為了救南笙,三少已經(jīng)付出很多了,如今好不容易振作了點,他已經(jīng)承受不起任何變故了。 ” 那個男人現(xiàn)在的所有支撐,其實都集中在一個點,在圍著她轉(zhuǎn),在守護著她,如果這個點不在了,那么他也會像一件易碎品一般,瞬間支離破碎。 程驁仰仰頭,看著天空有些暗淡的太陽,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那是個耀眼如太陽般的男人,就連愛,都是那樣的真摯火熱,絲毫不給自己留退路。 程婷婷的話最后都被程驁噎了回去,她也知道,她并不能幫上什么。 只能期待著,南笙能早日想起來,早日,走回屬于她自己的生活。 她們,還可以繼續(xù)做朋友。 閻煙回到城堡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 院落里一個仆人都沒有。 并且,安靜的可怕。 莫名的,閻煙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快走了幾步。 果然,剛推開門,就看見偌大的客廳,只有一個剛毅的背影正對著她。 閻煙將身后的門合上,見對方?jīng)]有轉(zhuǎn)身,朝想抬腳朝樓上走去。 “站住?!?/br> 身后低低的帶著命令的口吻。 同時,屋內(nèi),似乎,還有種血腥味。 閻煙有點緊張的回頭。 終于看見了太子的正臉,男人垂眸坐在那,從左胸到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還有血跡透了出來。 “你,你?!?/br> “受傷了?”閻煙覺得她心里的那點怨恨瞬間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內(nèi)疚,慚愧。 他受傷了,她一個人在外面逛這么久是不對的吧。 閻煙轉(zhuǎn)身朝他走了過去,路過紙簍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有幾大團被血浸透的紗布和紙巾。 這究竟流了多少血啊? “怎么回事?” 閻煙想問問她。 閻淵坐在那哼笑聲,突然抬起那雙冰冷的眸子,總一種能凍結(jié)人心的目光盯著她:“收起你的目光?!?/br> “什么?” 閻煙蹙眉,沒明白他的意思。 閻淵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瞇著眼睛說:“你確定你要關(guān)心我? ” 即使是這種同情的目光,即使是這種沒有任何愛意的關(guān)懷,都能能讓他產(chǎn)生一種溫暖的錯覺。 可他明知道,這是抓不住的溫暖。 她不是一個如外表般好擺弄的女孩,只要給她一點機會,她就會毫不猶豫的離他而去。 所以,他不需要。 閻煙不知道這一瞬間,太子那明明幻幻的眼底在想這什么,可她識趣的站了起來。 “你沒事就好?!痹俣?,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閻淵現(xiàn)在的傷口沒有愈合,所以他也不敢亂動,看了她一眼說:“在訂婚之前,你就待在這里吧。” “…” “你要囚禁我?” “為什么?” “我做錯了什么?”閻煙一張臉又紅又白,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對方都沒有回答他。 她有些急了:“你憑什么!你不說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嗎!而且,我下一周,還有課題要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