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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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說他愛的那個女孩,不光長的和她像,生理期還是和她一天的?! “…” 閻煙坐會沙發(fā)上,一張臉一會白,一會紅,煞是好看。 隔壁的門開了。 閻煙啪的一聲用雙手捂住了臉,冷靜了會。 本想推門走出去,但是看見眼前的白開水,手就像不受控制一樣,端起來喝了。 溫度居然正好… “走啦。”蔣雙靠在門上,對她比劃了一個撤退的收拾。 “嗯,來了?!?/br> 閻煙拎著書包,也是此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給她的東西一直在手心里握著呢。 背對著蔣雙,她偷偷的展開。 “…” 尼瑪,他這是在哄小孩子嗎,居然倒了她的咖啡,給她一塊糖果… 其實(shí),這只是容翎的一個習(xí)慣而已,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南笙生病之后,他就一直控制她的飲食。 結(jié)果她當(dāng)然不愿意,雖然聽話,但時不時的耍點(diǎn)脾氣。 容翎便想了一個辦法,會訂制一些健康的,獨(dú)特的小零食,變著花樣的逗她。 每次南笙被他欺壓的快炸毛時,他都拿出來哄她。 而南笙也體諒他的用心,除了感動,哪還會再發(fā)脾氣。 如今,雖然她不在身邊,可容翎這個習(xí)慣依舊沒有戒掉。 剛剛看見她又快炸毛了,便自然而然的做了這個動作。 來到中餐廳,二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由于她要請客,所以讓蔣雙先點(diǎn)了幾個菜。 “喝些什么?” 蔣雙看到酒水一欄時,問了她一句。 閻煙眼珠閃了閃,不知為何想起剛剛那個男人的話,咬唇說:“一杯溫水?!?/br> 噗嗤。 蔣雙打探的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和我來一杯橘子汁,加冰的?!?/br> “…” 她生理期有這么明顯嗎,誰都知道? 街邊,一輛低調(diào)的賓利車,一動不動的靠在那。 直到看見服務(wù)生送上來一杯白開水之后,某人才滿意的勾勾唇。 笑了。 他老婆還是這么可愛。 一個人,無論記憶再怎么改變,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是不會輕易的改的。 比如,南笙會聽容翎的話。 “三少,接下來去哪?”林元回頭看向自己主子。 容翎收回視線,擺弄著手邊的圖紙,看了一會,他指著某處對林元說:“這片,現(xiàn)在是誰的地盤。” 林元順著他指的地方看,覺得嘴角一抽,回答說:“那里魚龍混雜,應(yīng)該屬于當(dāng)?shù)氐哪硞€勢力?!?/br> 容翎揉揉眉心:“這兩天去整理一下?!?/br> 他說的整理,就是收入囊中的意思,林元皺皺眉,隨后點(diǎn)頭:“好?!?/br> 雖然是一片沒用的古玩市場,但三少有興趣,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啊。 “那下午的合作?” 林元試探的問一句。 “去吧,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 容翎收了圖紙,靠在座椅上。 雖然這里他曾待過幾年,但離開了太久了,若想從新盤踞在這里,還是要費(fèi)一些苦心的。 樓下停駐良久的車子緩緩開走了,而對這一切都沒察覺的閻煙正慢悠悠的吃著飯菜。 在外面吃飯,如果再秉承食不言寢不語就尷尬了,所以蔣雙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說著話。 “你中午看見那個男人了嗎? ” “哪個男人?” 閻煙下意識接話,隨后意識到不對。 蔣雙撂下筷子,支著下巴說:“不會吧?華人圈新進(jìn)的一匹黑馬你都不知道?你家太子沒說過?” “…” 閻煙眼皮一跳,只聽蔣雙接著說:“也對,以太子的那個性子,也不會和你提別的男人,再跑了怎么辦?” 蔣雙挑著眉,滿臉笑意。 “這茬就過不去了是吧?!?/br> 閻煙喝了一杯水,將目光放在窗外。 不是她有意隱瞞,而是她還不確定蔣雙是不是什么事都和太子匯報,所以,并不想多說。 “不過他也不算黑馬,容家你知道吧,和f國貴族沾著邊的家族,也是最低調(diào)得一個世家了,聽我父親說,他是容家的最小兒子,曾經(jīng)在這里上學(xué)的,不知道怎么,時隔幾年,又跑回來了,和你家太子一樣,打算長駐呢?!?/br> “…” “能不能別一口一個你家太子,小心別人聽到了。” 閻煙賭氣的說了一句。 不知為何,總覺得蔣雙今天的話格外刺耳,仿佛就在提醒她,她是太子的,要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一樣。 “好吧,我的失誤?!?/br> 蔣雙摸摸鼻子,笑著說。 一臉坦蕩大氣的并無異樣。 閻煙清了清嗓子,一口氣咽了下去。 呵,她這是在做什么。 “你喜歡的人,就是他?” 閻煙食欲頓消,看著挺隨意的問了一句。 蔣雙聳聳肩:“嗯哼,我覺得他長得好好看。” “…” “現(xiàn)在只是欣賞他外表的階段,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吸引我的地方,以后再說。” “…” “花癡。” 閻煙不知道能說她什么,人之常情,人與人接觸,第一眼不就看臉嗎。 哈哈哈。 蔣雙突然捂唇笑了會:“閻煙,我真慶幸你有太子了,不然,我真擔(dān)心,有你在,會把我的桃花都搶了?!?/br> “…” “咱能不這么直接嗎?!?/br> 噗嗤。 說到最后,閻煙也笑了一下,雖然她覺得有些不舒服,但蔣雙并沒有做錯什么,也沒有說錯什么。 這一天過得很快。 一直到閻煙回到別墅的時候,那塊彩色的糖果依舊安靜的躺在她的口袋里。 閻煙翻來覆去的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說明,也沒有商標(biāo)。 在網(wǎng)上也沒有搜到。 這究竟哪里來的。 這糖真的能吃? 猶豫了一會,閻煙抿抿唇,也不知道是舍不得吃,還是有點(diǎn)害怕有毒,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抽屜里。 算了,收藏吧。 不過,若是現(xiàn)在有人告訴閻煙,這塊被她放到抽屜里的糖,光是一塊就超過了許多人一月的工資,不知道她會不會更舍不得吃了。 第二天,閻煙剛走進(jìn)別墅,就看見閻淵坐在沙發(fā)上。 一臉黑沉。 她頓了頓臉,就聽管家商量著太子說:“太子,夫人已經(jīng)打三個電話了,要不,您回一個? ” 閻淵皺眉,剛想說什么,就看見她站在門口發(fā)呆,瞇了瞇眼睛:“你杵在那做什么?” “…” “我先上去了。”預(yù)感對方的心情很不好,閻煙抬腳快速的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