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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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間比較寬裕,而且有蔣雙在,太子并不會干涉她的自由。 “我們?nèi)コ灾胁税伞!?/br> 閻煙看見那些模樣好看的菜色,突然食欲大開,最近無論是家里還是外面,都是西餐料理的,吃的她胃都不舒服了。 蔣雙看了一眼那個地址,點點頭:“好啊,他家菜色還不錯,正好離我父親的公司很近,一會你陪我去取個東西。” “嗯,好的?!?/br> 閻煙收起電話,整理桌子上的書本。 閻家的司機是早送晚接,如果有需要,閻煙打電話,便會隨叫隨到,太子從來不允許她私自打車,私自去一些他不知道的地方。 由于是出去吃,并不在學(xué)校附近,閻煙想了一下,給太子發(fā)了一個信息:“我和蔣雙去吃飯,可能打車?!?/br> 不一會。 “去吧,蔣家有司機?!?/br> “…” 比她都清楚? 蔣雙不是受他叮囑監(jiān)視她的,打死她都不信。 “這么一會,也要和你家太子請示?” 蔣雙笑著看她一眼。 “沒辦法啊。”閻煙瞇著眼睛笑。 “呵呵,誰讓你有前科。” 蔣雙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探究,笑著揚揚眉。 “…” 好吧,面對一個逃過婚的人,看的嚴(yán)點也說的過去吧。 這么一句話,讓閻煙剛剛升起的戒備又消了下去。 蔣雙說的公司其實有點謙虛了,蔣家的實力在y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也是j集團的長期合作伙伴。 位于市中心的一座大樓,走進去,明亮的大堂里掛著幾個中文字,蔣氏集團。 前臺禮儀穿著一身紫色的套裝,看見蔣雙連忙迎了過去:“大小姐,董事長先生現(xiàn)在有客人,讓您去旁邊的會客室等他一會?!?/br> 說著,禮儀小姐還對著閻煙點點頭。 剛剛她就注意到大小姐身邊的這個女孩了,長的可真好看。 看清她的樣貌時,不由自主的讓她想起來,剛剛上去的那個人。 一般氣場相和的男女,人們都會說一句,般配。 蔣雙帶著閻煙往上走,她看看時間,無奈的說:“我們先等十分鐘,如果他還沒結(jié)束的話,我們就先去吃飯?!?/br> 鋼化電梯一層層的往上走,閻煙笑著說:“不著急,反正三點才有課?!?/br> 電梯到了十八層的時候,叮一聲,門自動開啟。 這一層很安靜,應(yīng)該是蔣雙父親的辦公室。 有幾個辦公室的門關(guān)著,透過玻璃,隱約能看見幾個人影。 “坐會吧?!?/br> 蔣雙推開隔壁的玻璃門,讓閻煙先走進去。 很亮的一個小休息室,一個棕色的長條皮沙發(fā),前面的玻璃茶幾上,放著精致的糕點和糖果。 閻煙將背包摘了下來,背著有點沉,蔣雙拿起一個杯子:“要喝點什么?咖啡?熱巧克力,白開水?” 噗嗤。 “咖啡吧,我自己來?!遍悷熣f著站起來。 “哎呦,您坐著吧,哪有讓客人自己動手的?!?/br> 蔣雙背對著她,邊說話邊用白開水燙著杯子。 這個其實只有內(nèi)行才知道,沖泡咖啡之前,最好要溫杯。 “讓您這個大小姐伺候我,好幸福啊。” 閻煙出言打趣她。 不得不說,失去那些記憶的南笙現(xiàn)在變得開朗了很多。 蔣雙并沒有用速溶咖啡糊弄她,而是打開一個柜子,拿出了一罐新鮮磨好的咖啡豆。 這里面的東西,除了她父親,只有她能用。 一系列下來,蔣雙又挑了一些奶和糖,上面做了一個笑臉,遞給她:“嘗嘗?!?/br> “好專業(yè)。” 閻煙捧過來,輕抿了一口。 味道很醇香。 蔣雙為自己又調(diào)了一杯,坐在閻煙的對方。 二人時不時聊著幾句。 不一會,隔壁的門開了。 蔣雙收回靜靜打量的目光,“等我會?!?/br> “好。” 說著,蔣雙就走了出去。 走廊里漸漸地傳來談話聲和腳步聲,應(yīng)該是蔣雙父親見的那個客人。 她所在的休息室門并沒關(guān),所以閻煙抬眼望去的時候,只看見幾個類似保鏢的人,西裝筆挺的簇?fù)硪粋€身著休閑裝的男人,他很高,側(cè)臉在和人應(yīng)付著。 雖然看不見正面的五官和表情,可她卻能感受到那個人是漫不經(jīng)心的。 收回了目光,閻煙端起手里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還默默的嘮叨了一句。 不管對方是誰,都和她無關(guān)。 可能是因為蔣雙出現(xiàn)了,男人并沒有讓那個中年男人送他,應(yīng)酬了兩句,一群人匆匆離開。 隔壁的門再次合上。 走廊里又恢復(fù)了安靜。 閻煙不知道是失落還是復(fù)雜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放下手中的杯子時,屋內(nèi)的陽光突然一暗… 有一種好聞的青草氣息傳來,閻煙抬眸,頓時睜圓了眼睛:“你,不是?!辈皇亲吡藛?? 說著,她連忙朝門口看看。 容翎今天穿了一件休閑的淺色毛衣,深藍(lán)色的牛仔褲,筆直修長的身影往她前面一站,帶著nongnong的慵懶氣息。 不過,那目光,太過直接,*裸的看著她,讓她呼吸有點急促。 容翎沒想到,他無意的一撇,她居然在這里,雖然,他接近蔣家是故意的。 俊眉不悅的盯著她手里的咖啡,他抬手奪了過來。 “?” 容翎輕抿了一口,皺皺眉,走到一旁的飲水機旁,嘩啦,到了。 “…” 閻煙驚訝的張張嘴。 容翎將杯子重新涮了一下,接了半杯白開水,放到他的前面。 “…” 閻煙覺得,為什么對上這個男人,她就說不出來話呢。 “不要讓我看見你再喝咖啡?!?/br> “什么?” 上次他不讓她喝涼的,她可以認(rèn)為他是出于好心。 可這人,憑什么還不讓她喝咖啡啊。 霸道習(xí)慣了? 人家吃什么都要管嗎。 還是她又把她當(dāng)做別人了? 女孩抿著唇瓣,有點氣鼓鼓的樣子,容翎貪戀的看了她一會,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精巧的東西,拉過她的手,放在手心上。 “生理期,喝咖啡不痛嗎。” “…” “喂,你胡說什么。” 閻煙也沒看手中東西是什么,聽到生理期這三個字就覺得老臉一紅,迅速炸毛了! “你,你?!?/br> 容翎深深看她一眼,像是能看透她所有心事一樣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如果閻煙沒眼花,她似乎看見他,他笑了。 真的沒看錯? 不對,不是笑不笑的事,他怎么知道自己生理期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