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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冥媒正娶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于是她只好命車夫前往城東的寺廟,可誰知道馬車行至一個路口,突然聽到有個少女興奮的尖叫一聲。

    “快!快攔住!那是謝府的馬車。”

    玉潤正兀自疑惑,又聽到另一個女郎吼道:“是謝府的沒錯!四郎,阿琴聽說你回來了,你既然回來,怎么不露面給我們瞧瞧!”

    聽到這里,玉潤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看來謝道韞不曾騙自己,洛陽的姑子們還真是個個猛于虎也。

    可她不能停留,非但不能停留,還得速速逃掉才好。

    “駛快些!”

    低低的命令從車簾后傳來,那車夫揮動馬鞭的手立刻加快了速度,一記煙塵過后,轉(zhuǎn)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追趕不成的女郎們氣的直跺腳,特別是那個叫阿琴的女郎,不曾見到四郎竟是在車廂中掩面哭泣起來。

    在她身邊,一個青色長衫,打扮成小廝模樣的少年撇了撇嘴,瞧瞧捅了捅她的胳膊道:“你別哭了,不就是什么四郎么,趕明兒你去我家,什么五郎六郎七郎的隨便你挑?!?/br>
    他這一開口,清脆帶著點點軟糯的聲線便暴露了性別,只是抹了黑灰的小臉依舊雌雄莫辯,黑漆漆的眸子熠熠發(fā)亮。

    阿琴卻毫不領(lǐng)情,撇嘴道:“誰稀罕,四郎他可是天仙一樣的人物,誰也比不上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

    “少年”冷哼一聲,嘟囔道:“我就不信,他能比我爹爹長得還好看?!?/br>
    聽到這句話,阿琴止了哭聲,抹了一把鼻涕傻傻的看向同伴:“糟了,你昨兒個一晚上都沒回去,到時候給坊主知道,肯定要怪罪在我的頭上!”

    “少年”原本還滿是得色的臉頓時一僵,抱著她的胳膊求道:“我的好阿琴,你就再幫我一天吧,就一天,最后一天!”

    阿琴面露不忍,順手摸向她的手臂,上面有著細細密密的血點,因為無數(shù)次的針灸,已經(jīng)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可你已經(jīng)許久都不曾合眼了?!卑⑶儆挠牡膰@息一聲,卻見到對方的身體在自己提及“合眼”二字時不可遏制的一顫,連忙將后面的話又生生吞了回去。

    就在她們二人僵持不下之際,婢仆突然在車外稟報道:“女郎,謝府的馬車駛向了城東?!?/br>
    “城東?”阿琴雙眸大亮,忙喜道:“可知道是去城東何處?”

    “奴婢聽說是城東寺廟?!蹦擎酒驼f到這里,又忍不住補充道:“聽聞昨夜謝家三郎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給沖撞了,想必是請去寺廟求助高僧吧。”

    聽到這里,阿琴還不等說話,她身邊的“少年”就立刻興奮道:“不干凈的東西給沖撞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你快細細說與我聽!”

    阿琴面露無奈,她的這位好友啊,就是個極其喜歡這些個蹊蹺奇怪的故事,用她自己的話說,那就是跟戲文里唱的似的。

    今兒個聽了《東海黃公》,就跟里面的黃公一樣以紅頭束發(fā),聲稱自己有法術(shù),可御風而行。明兒個看了歌舞戲,風風火火的性子又轉(zhuǎn)眼化成了繞指柔。

    特別是劫富濟貧的戲碼,更是眼前之人的最愛。

    想到這里,阿琴不禁黯然。

    許是恰恰因著她記不住自己的故事,才會對別人的故事情有獨鐘。

    這人吶,總是覬覦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好像她之于謝玨。

    想到這里,阿琴咬了咬牙,對那婢仆吩咐道:“走!去城東的寺廟,我就不信堵不著他!”

    雖然明知道對方可能壓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她阿琴從來不是個喜歡屈服的人,就好像是自己身邊的這位摯友。

    即便每一次醒來她都將自己忘的干干凈凈,但并不妨礙她一次又一次讓她記住自己。

    “少年”此時正被水鬼的傳言所吸引,聽到阿琴這般說不禁有些失落。

    “哎呀呀,真的應(yīng)當去謝家瞧瞧那位三郎,是不是真的和水鬼共度良宵呢!”

    阿琴忙捂住她的嘴巴,一臉嗔怪:“阿蔭!這種話怎么可以隨隨便便的說出來!”

    “什么話?”被捂住嘴巴的花蔭一臉茫然:“共度春宵?坊里邊的jiejie都這樣說啊,她們還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你!”阿琴也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姑子,聽了這句話更是又羞又氣。

    花蔭也不覺得失言,心里只惦記著那同水鬼共度良宵的謝三郎。

    “阿嚏!”

    背靠著美人榻的謝三郎狠狠地打了個噴嚏,伴隨著個噴嚏,他凍的青紫的嘴唇還狠狠的抖了一下,那微微有些頹然的眸子也霎時迸射出一道冷光。

    只要一想到昨晚上的事兒,他就直恨得咬牙切齒。

    原本他睡得正香,朦朧中卻被嬌吟聲所吵醒,他一睜開眼,就瞧見一個胸脯高聳,容顏俏麗的美人兒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他伸手一抓,美人兒就小鳥依人的靠了過來,本以為是個春夢了無痕,可誰做到最后,他舒爽的泄身出來,后頸卻是一痛,緊接著就人事不知了,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半個身子就泡在了冰冷的湖水里頭。

    更更更更為可氣的是!

    那原本同美人春宵一度過后,留下了不少濁痕的被單就蓋在自己的臉上。

    幕后黑手的惡劣程度當真令人發(fā)指!

    祖母得知了這件事非但沒有為他鳴不平,還責怪自己行事魯莽。

    可笑,若不是她老人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自己有那個能耐算計得了謝玨?

    謝球越想越生氣,整個身子完完全全的瑟縮入被子中,似乎是想要汲取更多的溫度。

    一雙冰涼的手卻在這時摸上了他的額頭。

    謝球一個機靈,立刻睜開了雙眸。

    可一見到來人,他那狠厲的眸光就又回到了眼眶中。

    “謝玨……”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謝球冷哼道:“你來做什么?”

    “三哥,”誰知謝玨則是一臉歉疚,低低道:“對不起,我昨夜不該送那人過來?!?/br>
    他竟然主動承認了?謝球一臉的疑惑,難道說他這是在挑釁自己?可他現(xiàn)在這神情,也不像啊。

    “我原本是想送給清俊點的小廝給三哥,看看三哥會不會饑不擇食,若真是如此,也給自己出一口惡氣,只是……?!?/br>
    “等等!你說什么?”謝球徹底凌亂了,今早他在湖水中一睜開眼睛,就知道自己是被謝玨這陰損的小子給算計了,可是現(xiàn)在謝玨主動跑來告訴他,他原本是用另一個法子算計自己,想逼著自己的斷袖的!

    “三哥,我不應(yīng)當如此玩笑?!敝x玨說的很是認真,“我沒想到三哥竟是如此烈性,寧愿投湖保清白?!?/br>
    投湖保清白!

    這壓根就是最大的諷刺好吧!他明明是不知道被哪個孫子給丟進去的。

    謝球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反復(fù)變換著也不知道疲倦。。

    謝玨這歉道的十分誠懇,從小到大謝球還沒見過他這天子驕子一般的四弟低過頭。

    如此說來 ,真的不是他?

    那又會是誰呢。

    看到謝球有幾分動搖,謝玨的眸光中一閃而逝狡黠,不急不急,以他這三哥性子,定時會查清楚那春宵一度的美人是何人,等他認出正是昨夜太夫人房間外面那個因為見到了蚯蚓而驚叫不已的婢女時,只怕會很有趣。

    沒辦法,既然祖母現(xiàn)在這么關(guān)心自己,那他就得找點事情,讓她老人家好好分分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guān)于提及“謝玄”的童鞋,謝玄是388年逝世的,本文目前是386年,所以渣尋會放過他老人家的。

    ☆、57.6.11

    馬車疾馳著,玉潤偶然掀起車簾望向前方,只見不遠處的廟宇的紅頂正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

    隱隱可聞悶雷之聲,沉沉的壓在玉潤的心頭,使她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女郎,到了!”

    不多時,車夫洪亮的嗓音就從車廂外傳來,玉潤掀開簾子跳下馬車,已有婢女打著傘靜候在車下。

    小雨正淅淅瀝瀝的下著,所以寺廟外秋香拜佛的人極少,玉潤的馬車也就顯得分外扎眼,廟門口眼尖的小和一下子瞥到了馬車上陳郡謝氏的族徽,立刻將門打開,恭恭敬敬的將玉潤等人贏了進去。

    玉潤前腳剛邁入廟門,后腳就又有一輛馬車跟了上來。

    來人正是阿琴同扮成小廝模樣的花蔭。

    “停停停!給我停下!”阿琴一見到那停在廟門口眼熟的馬車,立刻興奮起來,抓著不斷點頭打著瞌睡的花蔭的手道:“阿蔭你快看,是四郎的馬車!可算是找到了!”

    “?。俊被ㄊa打了個哈欠,抽了抽鼻子點頭:“好啊好啊,阿琴你既然瞧見了,還不快闖進去給人直接擄來!”

    擄來?那也太莽撞了吧。

    阿琴也是世家貴女,從小教養(yǎng)極好,聽了這話先是覺得很荒唐,還不等反駁,就聽花蔭又道:“我爹爹說了,人活一世,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爭取?!?/br>
    阿琴眸光一亮,心中那莫名的情愫更加激蕩。

    花蔭仍舊鼓勵她道:“而且坊里面的jiejie也說,那些臭男人們最是口是心非,一個個看著道貌岸然,其實都是衣冠禽獸?!?/br>
    “不許你這么說四郎!”阿琴臉“騰”的一下紅了,氣鼓鼓的瞪著花蔭,顯然十分不滿。

    花蔭撇嘴:“你不信就等著瞧,我這就去給你那個什么四郎抓來!”

    “當……當真?”阿琴小臉仍舊是紅撲撲的,可這回卻并不是因為氣憤,畢竟若是自己出手,也太明目張膽了些,若是被四郎知道也容易被他不喜。

    但若是花蔭肯幫忙,可就另當別論了。

    于是她向花蔭招了招手,湊近在她耳旁叮囑了幾句。

    花蔭一張俏麗的小臉兒頓時就繃不住笑了起來,很不客氣的戳了戳她的腦門:“你們這些漢人吶,花花腸子就是多,好好好,我聽你的,我擄了他你再救他,美救英雄這戲碼倒也不錯。”

    阿琴的臉更紅了,只嗔怪的望了花蔭一眼,對方連忙擺手,嘆道:“好好好,我這就去,阿琴放心,一定幫你收服了你的四郎!”

    與此同時,才進了佛堂的玉潤還不知道自己很可能面臨的危機,她跪坐在蒲團上,十分恭敬的一禮,起身之際,心中已是感慨萬千。

    事到如今,她有的時候都還分不清楚到底曾經(jīng)的種種悲慘遭遇是噩夢一場,還是現(xiàn)在這般安逸幸福的日子是夢,如若現(xiàn)在是夢,那她永遠都不要醒來。

    想到這里,她再次長揖不起,從前的她對鬼神之事并不了解,后來直到同謝玨皆為陰親,才隱約期待起來。

    只是沒想到,曾經(jīng)覺得荒誕不羈的事情如今竟親身經(jīng)歷。

    南無阿彌陀佛,想來也是佛祖覺得她上一世活得太失敗,所以才給了她重生的機會吧。

    玉潤莞爾一笑,這才起身,忽聽身旁傳來沉沉的腳步聲。

    來人的步子邁的很穩(wěn),莫名給了玉潤一種踏實的感覺,她眼角的余光掃過去,只見到一角大紅色的袈裟。

    “女施主有何事要見老衲?”

    老者低沉微啞的嗓音幽幽飄入玉潤的耳膜,她仰起頭,在看清來人正是這寺廟住持的時候露出一抹淺笑。

    這個住持她曾經(jīng)是見過的,而且還頗為相熟,就連阮氏對他都很是敬重,在洛陽城破的最后幾天,這位成熟穩(wěn)重的老住持還幫她一起為已故的阮氏做完了最后的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