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司徒璽笑了起來:“跟你心有靈犀還不好?等我一下,很快就可以回家了?!闭f著松了松領帶,走到大辦公桌前坐了,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才又站起來,抓起外套,上前擁住她的肩膀:“走吧?!?/br> 回到家中,夏小舟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你吃飯了沒?”見他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就知道肯定還沒吃,忍不住嗔道:“剛在路上怎么不說,現(xiàn)在這么晚了,再出去估計也沒吃的了?!币贿叡г?,一邊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就著里面有限的食材,給他弄起吃的東西來。 等待他吃飯的空檔,夏小舟想起下午去了醫(yī)院,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病菌,索『性』去了衛(wèi)生間洗澡。 她剛洗好,正對著衛(wèi)生間的鏡子拍打『乳』液,司徒璽推門進來了,一進來就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低聲喑啞的說道:“我餓了……”說著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汲取著屬于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 夏小舟怎么會聽不懂他的語意暗指,故意笑得一臉的無辜:“餓了就吃飯去,找我做什么……”掙『脫』他的懷抱想出去。 卻被他從后面扣住腰,擰住她的下巴,輕輕一使力,迫使她轉過頭對上他,然后重重吻了上去,半晌才咬著她的耳垂。 這個悶馬蚤男!夏小舟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才一走神,身后的人已拉高她的睡裙『脫』下。 一個小時以后,終于得到滿足的司徒璽幫渾身軟綿綿的夏小舟洗完事后澡后,抱著她雙雙躺回『床』上,有一句沒一句說起話來:“等拿下這個項目之后,下個月我們出去玩玩兒怎么樣?” 夏小舟虛弱的窩在他肩窩『處』,『迷』『迷』糊糊問道:“你想去哪里?怎么忽然間想起要去旅游了?” 司徒璽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想去就去啰,需要理由嗎?”不知道怎么的,夏小舟聽他說這句話時,恍惚聽到他磨了一下牙,隨即又聽他問道:“對了,你有沒有哪里特別想去的,你說去哪里,我們就去哪里?!?/br> 夏小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也就沒有再多想,認真想起旅游的事來,“唔,如果真是下個月,我們倒是可以去桂林走走,要不然,新加坡馬爾代夫也可以,不過得看你時間安排得過來不。對了,電視塔的項目不是月底招標?一旦中標,你這個總裁只會比誰都忙,哪里還抽得出時間去旅游?還是你已經(jīng)做好了陪標的準備了?” 司徒璽傲然一笑:“陪標?海澤都陪標了,c城也沒有哪個公司有接下這個項目的能力了!”別說海澤本身的實力擺在哪里,還有公司上下這段時間以來為競標所做的努力,單憑他砸出去的那些房子車子票子,海澤中標也已是**不離十的事了。所以他這段『日』子以來不但在忙競標的事,還在部署中標之后項目上馬的一系列事,就是為了下個月能抽出時間出去旅游。 “哦。”夏小舟應了一聲,『迷』『迷』糊糊夢周公去了。 感受到頸窩『處』有淺淺的溫熱氣息拂過,司徒璽低頭一看,就見懷里的人已不知何時睡著了。他沒有等到自己想聽的話,忍不住憤憤的咬了一下她的鎖骨,才抱緊她,隨手關了燈…… 第二天上班后,夏小舟和施若素一起去海澤『交』方案。司徒璽依然在開會,打發(fā)秘書直接將她們領進了會議室,讓施若素當著海澤所有高層的面,簡要解說一下專紅的構思。 施若素雖然因昨天吳會計車禍之事而影響了心『情』,好在并沒影響到她的發(fā)揮,幾乎是完美的將自家公司的構思詮釋了一遍,結果當然是贏得了大多數(shù)海澤高層的好評,一致通過。 夏小舟聞得自家公司的方案通過了,松懈下來,悄悄蹭到她一進來就沖她招手的司徒翩翩身邊,兩個人將件夾豎著,在后面咬起耳朵來。 司徒翩翩果然不是作管理人的料,雖然穿著職業(yè)套裝,長發(fā)也一絲不茍的綰了起來,看起來一副『精』明干練的樣子,但一開口,立馬漏了餡兒:“每天開不完的會,十句話里有九句話都是有聽沒有懂的,大哥真是可惡,非要我出席,分明就是見不得我閑,見不得我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嘛,真是變態(tài)的老男人!”說著還不忘怨念的瞪了一眼坐在上首面無表『情』,侃侃而談的男人,雖然心里也知道,正是因為有他坐鎮(zhèn)公司,她才能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壓力的混天度『日』。 這段時間雖然公司很忙,夏小舟畢竟不是專業(yè)的設計師,所以也忙里偷閑跟司徒翩翩見過幾次面,逛過兩次街,彼此之間的關系就更近了,司徒翩翩對著她時,也漸漸越來越肆無忌憚,每每讓她感嘆,當初自己到底是怎么會覺得她斯的?只能套句施若素的話來解釋,‘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拜托,你大哥才二十九歲,離老男人還很遠好不好?”夏小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卻是怎么看怎么覺得上首的男人帥呆了,壓低了聲音沒好氣說道,“而且,他哪里變態(tài)了!” “嘖,看你那副花癡樣!”司徒翩翩撇嘴,看著她滿臉的不屑,“我忘了你也是老『女』人,正好跟老男人配對了!” 夏小舟瞪她:“說得你多年輕似的,也就才比我小三歲,比司徒璽小六歲嘛,裝什么青春美少『女』!” 司徒翩翩掰著指頭得意洋洋:“才比你小三歲才比大哥小六歲嗎?我怎么記得分別是三歲零十個月和六歲零六個月,所以在你們面前,不好意思哦,我還真是青春美少『女』!” 夏小舟“切”了一聲,正要回嘴,火石電光中,忽然想起,下個月不就是司徒璽的生『日』了?難怪他昨晚上破天荒提出下個月要出去旅游,她提出質疑時,他神『色』還有些怪怪的,甚至還恍惚磨了一下牙,原來不是她的錯覺! 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忙顫巍巍將件夾往左移了一點,想要偷瞄一眼上首的男人,沒想到卻好巧不巧正對上他掃過來的似笑非笑眼神,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顫,忙將視線收回來,暗自在心里哀嚎,完蛋了,她死定了! 司徒翩翩忽然捅她,“哎,你干嘛忽然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 夏小舟忍了忍,沒忍住將昨晚上的事簡單說了一遍,當然,是省略了前后經(jīng)過的『精』簡版,“你說,我是不是死定了?” “這個嘛……”司徒翩翩沉吟了片刻,才同『情』的拍了拍她放在會議桌上的手,“你節(jié)哀順變,我會考慮給你收尸的!”眼里分明是滿滿的幸災樂禍。說來也奇怪,以前她『迷』戀司徒璽時,簡直覺得他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完美得根本沒有絲毫的缺點,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很多時候,他其實是很惡劣很變態(tài)的,幸好她“『迷』途知返”了! 這下夏小舟是真的如喪考妣了。 耳邊忽然傳來司徒璽的聲音:“今天就先到這里,散會!” 大家都紛紛散去,剛才還人滿為患的會議室,眨眼間就只剩下了寥寥幾個人。 施若素過來向夏小舟說道:“說了方案通過放三天大假的,你最近辛苦了,多放你半天,下禮拜一再回公司上班吧!”看了一眼司徒璽,湊到她耳邊笑得曖昧,“好好慰勞一下你男人,省得他『欲』求不滿,弄得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br> 不理會她沒好氣瞪她的眼神,又看向司徒璽,笑得官方:“司徒總裁,我就先告辭了,如果您覺得方案有什么需要改動的地方,大可告訴我們公司的夏副總,夏副總這幾天應該都會待在貴公司。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司徒璽滿意的點了點頭,吩咐秘書:“送施總出去?!?/br> 等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會議室的大門外,才板著臉對司徒翩翩說道:“讓你來公司,是為工作,不是讓你聊天磕牙來的。明天我要見到四季度的企宣方案,有問題嗎?” 司徒翩翩才不買他的賬,挽著夏小舟的手臂想也沒想直接說道:“這話大哥你還是跟企宣部的經(jīng)理說去,我還要跟大嫂去逛街呢,沒空?!惫ぷ魃耨R的最枯燥了,哪里有逛街看帥哥來得爽,而且待在公司還得時刻面對某個家伙如影隨形的炙熱眼光和一有空就過來獻殷勤,她才不要這么快就淪陷呢! 夏小舟正暗罵施若素可惡,不知道帶她一塊兒回公司,救她于“水火之中”,就聽得司徒翩翩這么說,忙不迭點頭道:“對對對,我們說好了要去逛街的,現(xiàn)在就走吧。”不知道現(xiàn)在去買禮物能不能讓某位別扭的大爺消氣?雖然她竊以為只要趕在下個月他生『日』之前將禮物送上,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沒走出幾步,身后忽然傳來司徒璽涼涼的聲音:“林總監(jiān),之前你不是說公司名下的某某樓盤即將開盤,需要我去看一下,定定宣傳方案嗎?我決定讓司徒總助代我走這一趟,你現(xiàn)在就跟司徒特助一起出發(fā)吧,至于看完之后剩下的時間,也不用回公司了?!?/br> 一直守在一旁等候著司徒翩翩的林楓一聽見這話,立刻眉開眼笑:“是,總裁!”自那次綁架事件過后,他就對她發(fā)起了勇猛的攻勢,可是她卻一直都對他淡淡的,也不肯單『獨』跟他出去,偏偏他又不舍得逼她太緊,只能聽之任之,于是至今還沒撈到一次約會的機會,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來了! 林楓笑得眉眼彎彎的上前幾步,對著司徒翩翩說道:“翩翩,你是要先回辦公室拿手袋呢,還是就這樣出去?” 司徒翩翩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只能紅著臉瞪司徒璽:“我還有四季度的企宣方案要做呢,還是大哥你自己去吧?!?/br> 司徒璽挑眉:“如果我沒有記錯,司徒總助剛才還說讓我找企宣部的經(jīng)理要方案去呢!而且,我是你的上司,只要你在總裁助理這個位子上一天,我的命令,你就只能無條件服從!” “呃……”司徒翩翩啞口無言,只得小小聲沖一旁的夏小舟擠眉弄眼,“哎,你倒是說句話啊。” 夏小舟正要說話,接觸到司徒璽掃過去的警告眼神,只得沖司徒翩翩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后做了一個將自己嘴巴拉上的動作。 于是司徒翩翩只能滿腹怨念的跟著滿面笑容的林楓,氣哼哼走出了會議室。 夏小舟沒有錯過她眼里最后那一抹羞澀和期待,知道她心里其實是愿意跟林楓單『獨』出去的,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司徒璽,語帶興奮:“哎,依你之見,林楓大概還要多久才能追到翩翩?” 司徒璽慢慢掃了她一眼,雙手抱『胸』涼涼說道:“我要是你,我現(xiàn)在就擔心自己的『處』境多一點?!?/br> 夏小舟的八卦之火瞬間被澆滅,終于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偌大的會議室現(xiàn)在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她現(xiàn)在的『處』境實在很危險! 她立刻換上甜甜的笑容,上前抱著司徒璽的手臂,故意拿臉蹭了起來:“那個,你今晚上想吃什么?我下午不上班,正好可以回家去給你做?!?/br> 司徒璽似笑非笑看她:“我怎么忽然有種你是在‘無事獻殷勤’的感覺呢?”伸臂攬著她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才又微瞇雙眼問道,“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虧心事啊?” 夏小舟本來正心虛,聽他的重音是放在‘又’和‘虧心事’倆詞兒上面的,忽然就覺得,她干嘛要心虛,他明明還有一個月才生『日』呢,他怎么就知道她是忘記了還是想事到臨頭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呃,雖然她的確是忘記了,但她完全可以來個抵死不承認嘛! 幾乎是立刻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反駁:“什么叫‘又做虧心事’了?我做什么虧心事了,你說??!” 司徒璽本來正享受于她的小鳥依人,心里的別扭也因此而一下子去了個七七八八,覺得她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的生『日』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他們分開了那么多年,于是決定再逗逗她就算了。沒想到她的態(tài)度忽然就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由怔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正要回答,忽然就啞然了,明明下個月才是他的生『日』,他卻提前這么多『日』子興師問罪,實在是有點師出無名,萬一她給他來個抵死不承認,或者說原本是打算到時候再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呢? 于是只能將滿腔的別扭還有一點點委屈都化作行動,猛地將她撲倒在沙發(fā)上,泄憤似的狠狠啃咬了一通,直到她又疼又喘接不上氣來,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他看她實在可憐后,才終于松開了她,卻并沒起身,仍然將她筋骨在自己的身『體』和沙發(fā)之間。 夏小舟喘息了一會兒,呼吸沒那么急促了,才看見身上的男人依然一臉的別扭,忍不住將手臂圈上他的頸項,低低笑了起來:“好了啦,我知道錯了啦,我不該忘記下個月是你的生『日』,你別生氣了,好嗎?” 見他的神『色』終于緩和了一些,忙又趁熱打鐵:“我今天想起你的生『日』后,就一直在發(fā)愁該送你什么禮物,名車名表什么的,你既不缺我也買不起,其他的東西呢,貌似你也不缺?,F(xiàn)在你倒是正好可以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司徒璽被她問住了。他之所以別扭她不記得他的生『日』,并不是想要她送什么禮物給他,他實在不缺什么,他想要的,不過只是那種被人尤其是被她時刻記掛著的感覺罷了,真問他想要什么,他還真說不出來。 不過,倒也不是不可以趁此機會為自己爭取到某些福利!他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故作嚴肅的說道:“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答應?” 夏小舟忽然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她訕笑著正想說點譬如“只要我力所能及”“只要我辦得到”之類的話來挽救,身上的男人已搶先一步堵死了她的所有后路:“我還沒打算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呢,你就這副表『情』,就知道你是哄我玩兒的,沒誠意!” 她只得哀嚎一聲,作視死如歸狀:“好吧,你說什么我都答應?!?/br> 司徒璽立刻笑得猶如一只饜足后的獅子,他猛地撐起身子坐起,又將她拉起來坐好,扣著她的下巴與他面對面,一字一頓緩緩說道:“那好,我們結婚!” 夏小舟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那個……不是說好以后再說的嗎?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這樣,也跟結了婚沒有什么分別啊,為什么非要拘泥于那個形式呢?” “以后再說?”司徒璽的笑容凝住了,眉頭緊緊鎖起:“這個‘以后’,是什么時候?還有,你到底在怕什么,難道你還沒學會信任我,不相信我能給你幸福嗎?我們都已經(jīng)訂過婚了,結婚是遲早的事,早一點遲一點,又有什么關系!” 夏小舟知道司徒璽生氣了。她有些慌亂,有些無措,有些自責,有些不舍,還有些懊惱……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總之就是很復雜。她下意識抬手想要撫平他的眉頭,卻被他在半空中架開了她,緊抿著薄唇,渾身說不出的寒冷和疏離:“我本來還想著,若是你依然沒有做好準備,我們就只登記,先不辦儀式,等到你什么時候徹底做好準備了,我們再補辦也不遲。我以為,就是石頭,這么久以來,也該被我焐熱了,沒想到……”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感受到他的冷淡和疏離,夏小舟慌了,只想著讓他別再生氣,于是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說道:“我其實是愿意嫁給你的,只是我現(xiàn)在真的還沒做好準備,要不,你再給我一段時間考慮,我答應你,最遲不過來年我生『日』,我一定跟你去登記,好不好?” 夏小舟原以為自己被他這么等同于是『硬』逼著給出一個期限,她就算是嘴上答應了,心里也會覺得委屈,覺得他不尊重自己。沒想到話一出口,卻絲毫沒覺得委屈,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暢快,她不由笑了起來,對上他緩和了許多的眉眼,緩緩說道:“我答應你最遲不過來年我生『日』時,一定跟你去登記,你別生氣了,好嗎?” 司徒璽本來已高漲到了十二分的怒氣,因為她這句話,一下子消散了大半,但畢竟還有幾分沒有消散,于是再次泄憤般咬上了她的嘴唇。 他想,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一個『女』人能這樣踩在他頭上了。 所以,一次就好。 絕不放手。 反正已經(jīng)吃虧了! 【89】 顧明川劉娉婷與狗不得入內 終于到了競標的『日』子。 雖然司徒璽表現(xiàn)得自信滿滿,十拿九穩(wěn),好似電視塔的項目已經(jīng)是海澤的囊中之物了一般,在沒有正式出結果之前,夏小舟還是忍不住擔心,因為據(jù)說還有不少實力雄厚的外資公司和大型『國』有企業(yè)也參與了此次的競標。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當年高考查分數(shù)前等待的感覺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以致她去到公司上班后,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不是錄錯了報表,就是發(fā)錯了聯(lián)絡單,甚至還在跟客戶打電話時,因為不耐煩而惹得客戶動了怒揚言要終結跟他們公司的合作。 施若素看她走過來走過去的樣子,索『性』讓她別上班了,“看你這樣,我都跟著急了,你不如回家去,或者逛街去,總之就是別在公司晃了,省得再得罪客戶?!闭媸牵蔚盟几绷?,畢竟海澤一旦中標,對他們公司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她心里其實也是很關心這件事的。 夏小舟想了想,說道:“回家去還不是一樣的等,一樣的坐立難安,不如你陪我逛街去?”逛起街來,眼花繚亂的,她總顧不上再心神不寧了吧? “不行?!笔┤羲負u頭,“等會兒科悅的張總要來,我們兩個都走了,誰負責接洽?總不能讓人說我們傍上了海澤,就不把其他公司放在眼里了吧?你還是自己去吧,不然你找司徒翩翩陪你也成?!?/br> “那好吧?!毕男≈垡娝拇_走不開,只得拿起包包,『獨』自離開了公司。 坐上計程車后,她給司徒翩翩打電話,約她出來逛街。所幸司徒翩翩有空,兩個人于是約了在越展門口碰面。 到達越展時,司徒翩翩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一看夏小舟過來,就好沒好氣抱怨:“你慢死了,讓我等這么久!” 夏小舟翻白眼:“你當誰都像你,出入都有司機接送呢?”說著兩個人嘻嘻哈哈進了商場。 這已不是夏小舟第一次來越展,但還是忍不住為商場兩旁的名店而眼花繚亂,想想c城并不算很富,奢侈品行業(yè)卻這么發(fā)達,可見追求時尚舍得花錢的大有人在,難怪那些奢侈品行業(yè)的老板們都爭先恐后來這里開辟新市場。 『女』人逛街,最感興趣的無非是衣服首飾,夏小舟和司徒翩翩也不例外,直接上了二樓服裝區(qū),一家一家掃起貨來,當然,主要是司徒翩翩掃,雖然買了她多半都不會穿,夏小舟只負責幫她參考。 “哎,你怎么什么都沒買?”逛了大半天,司徒翩翩看見夏小舟手上提著的袋子貌似都是自己的,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的問道。 夏小舟本來就沒打算買什么,逛街不過是為了打發(fā)時間轉移注意力而已,現(xiàn)在累得半死,就更不打算買了,“我沒什么想買的,你買就好。”說完不經(jīng)意瞥見前面假人模特身上穿的『情』侶t恤,就移不開眼光了。 那是兩件同款的白『色』t恤,簡單的線條各自勾勒出半邊整齊漂亮的圖案,合在一起,就是一整幅圖案,拼湊得十分完美,讓人看著很是舒服。 司徒翩翩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切!”了一聲:“沒品位!不過那圖案倒是挺可『愛』……”話沒說完,已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摸起那衣服的領子來。 切,還切她,說她沒品位呢,她自己還不是一樣!夏小舟暗自腹誹一聲,跟著走了過去。 近看了一下那兩件衣服,依然覺得不錯,夏小舟于是比照她和司徒璽的尺碼,從下面疊好的里面挑了兩件打算去結賬。一瞥頭,見司徒翩翩仍然抓著衣服『愛』不釋手,一副分明很想買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想買就買啰,我不會笑你的。”放下自己手里的衣服,幫她挑起尺碼來,“林楓跟司徒璽差不多高,只是要瘦一點,估計得小一個號……” “誰說我要給他買了!”司徒翩翩一下子漲紅了臉,將衣服給扔了回去。 夏小舟好笑不已,“好好好,不是給他買,只是你自己想買『女』式的,偏偏商場又不單賣,所以你才不得已一起買下的,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司徒翩翩這才轉嗔為喜,又拿起了剛才那兩件衣服。 “老公,你看那兩件衣服好可『愛』,我們買吧!” 兩個人正要去結賬,身后忽然傳來一個語帶興奮的尖細『女』聲,然后她們兩個就被撞散了,夏小舟尤其倒霉,因為雙臂都撐在放衣服的手推車上,被這么一撞,雙腳失衡,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的往后栽去,還是司徒翩翩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她才幸免于摔倒在地上。 “哎,你們怎么搞的,沒長眼睛嗎,沒看見撞到人了?還不知道道歉!”司徒翩翩待夏小舟一站穩(wěn),就毫不客氣指著那對似未察覺到自己撞了人,仍然旁若無人般挑著衣服的男『女』氣呼呼叫道。 “你們才沒長眼睛呢,哪里不好站,偏要站在路中間……夏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