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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誰說離婚不能愛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張嫂先看見夏小舟,一臉驚喜的迎了上來:“夏小姐來了,我們少『奶』『奶』天天都盼著您來呢。”利落的收拾好痰盂盆子等物,退了出去。

    米娜看見夏小舟,臉『色』好看了些,有氣無力拍拍『床』頭:“還站著干什么,過來陪我說說話啊,早想打電話叫你來了,想想你破事兒也多,所以就沒給你打……”

    夏小舟挨著她坐下,笑得像一朵花,“什么時候有的?上次打電話都還沒聽你說起啊?!泵啄冉K于熬出頭了,作為她最好的朋友,當然由衷為她高興。

    米娜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睛眉梢都是喜意:“快兩個月了。之前我都往這上面想,還是那天梁彬見我吐得不像了,打電話叫了于醫(yī)生過來,才知道是懷孕了?!逼擦似沧欤坝卺t(yī)生還沒走,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昭告天下,弄得人盡皆知了,尤其他媽,當天就趕過來了,對著我一反常態(tài),殷勤得讓我起『雞』皮疙瘩!他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準我下『床』一步,讓我必須在『床』上養(yǎng)著保胎……”

    夏小舟聽她雖用的是抱怨語氣,意滿志得卻溢于言表,顯然正沉浸在即將為人母的喜悅中,于是順著她的話說了好一會兒,才找機會將自己跟顧明川已經(jīng)辦了手續(xù)及夏家人的態(tài)度,還有她打算過幾天就跟司徒璽去c城等一系列事簡要說了一遍,“我想著換個環(huán)境換種心『情』也是好事,所以答應(yīng)了跟他回c城,今天就是專程來跟你道別的?!?/br>
    米娜是最理解夏小舟的,聞言自是支持她離開新海,去開始新的生活,“說實話,你父母他們這次是真的太小題大做了,你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錯?難道還真跟那個混蛋做名存實亡的夫妻一輩子不成?你也別想那么多,也別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司徒璽人不錯,好好開始你們的新生活吧。不過你一有時間就要回來看我才行,不然我會想你的?!?/br>
    夏小舟一一應(yīng)了,留下來陪她吃了午飯,又說了兩個多小時的悄悄話,才離開梁家,慢慢往外面大路走去。

    她剛走到公『交』站臺下面,遠遠的就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子開了過來,等近了一看,果然是司徒璽的車。

    “你時間倒是算得準!對了,今天公司不忙嗎?”坐上車,夏小舟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他。

    司徒璽笑笑:“不是我算得準,是我們心有靈犀嘛?!?/br>
    車子一路開進城區(qū),經(jīng)過一家便利店時,夏小舟忽然叫:“等一下。”推開車門一只腳都踩到地上了,又縮了回來,低著頭紅著臉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說:“那個,你能不能下去幫我買點……東西?”

    “什么東西?”司徒璽不明所以。

    “那個、那個、小雨傘……”夏小舟覺得自己可以直接死掉了,低著頭,恨不得能有一條縫,讓自己鉆進去。

    司徒璽皺眉:“為什么要買那個東西?”

    “咳咳咳……”夏小舟被嗆了一下,對上他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表『情』,索『性』破罐子破摔沒好氣說道:“當然是為了防止懷孕?。∨?,對了,還得買一盒……事后避孕『藥』,72小時的那種,不然真中了,可就糟糕了……”她明明記得高中時學(xué)校有開生理衛(wèi)生課??!

    “你不愿意給我生孩子?”司徒璽的臉『色』一下子『陰』沉得可怕。

    夏小舟一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的皺眉并不是因為他沒聽懂她的意思。她吞了吞口水,“不是不愿意,只是覺得……太快了,還是以后再說吧……”她還要工作還要碼字還要賺錢還要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呢,要是現(xiàn)在懷孕了,不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司徒璽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但仍沒下車,“那個東西,我不喜歡用?!彼氡M快有個屬于他和她的孩子!

    夏小舟沒想到他不去買的原因竟是簡單的四個字‘不喜歡用’,不由為之氣結(jié):“那你以后別碰我!”氣呼呼的推開車門,打算自己買事后避孕『藥』去,哼!

    還沒下車,就被他一把給拉了回來:“你坐著,我去!”推開車門大步往便利店走去,等回來時,手里提著個小小的塑料袋,表『情』也平靜了許多。

    夏小舟暗自松了一口氣,回家后就去廚房倒水吃『藥』,等端著水回到客廳時,司徒璽已經(jīng)幫她把『藥』拆開了,她接過就吃,壓根兒沒注意到司徒璽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

    翌『日』吃早餐時,夏小舟說起房子的事,“待會兒我就聯(lián)系房東,看能不能提前退房,如果不能,就要想法把房子轉(zhuǎn)租了?!?/br>
    “其實!”司徒璽修長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子,“這房子是我的,那個房東,也是我授意她聯(lián)系你的。”

    夏小舟恍然大悟:“哦,難怪當時租房子時,你看別的地兒都不順眼,就這里最順眼,一個勁兒的攛掇我租這里呢,原來那時候你就在想著要騙我上賊船了!你心眼兒可真是多!”

    司徒璽笑笑,大方承認:“心眼兒不多,怎么能把你哄到手呢?”

    夏小舟白他一眼,心里卻是甜的。

    米娜那里已經(jīng)道過別了,房子的問題也算是解決了,就只剩下去醫(yī)院問夏舒權(quán)病『情』一事了。夏小舟想了想,決定下午兩三點的時候過去,今天是禮拜四,荀慧欣要上班,夏冉旭要上學(xué),夏冉秋是韓家的媳婦,不可能一直待在娘家,那時候過去,應(yīng)該不會遇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最多只會遇上童姨。

    她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想法給司徒璽說了,他說過彼此之間一定要坦誠的,“……跟醫(yī)生確定過爸爸沒事后,我就回來,你放心?!?/br>
    司徒璽卻搖頭:“我跟你一起去。等會兒你就跟我一塊兒去公司,等我忙完了,吃了午飯,我們一起去?!比f一這個傻瓜又碰上了她那些極品的所謂“家人”呢,以她那綿軟的『性』子來看,受氣的只會是她。

    夏小舟還要再說,對上他堅持的眼神,只能嘟嘴妥協(xié):“好嘛,我跟你去公司?!?/br>
    去到公司,還是像上次一樣,他們前腳剛踏進總裁辦公室,后腳關(guān)敖就來了,一看見夏小舟就笑瞇瞇的打招呼:“大嫂比上次見面時更漂亮了?!庇终{(diào)侃司徒璽,“璽哥也比昨天更容光煥發(fā)了,有『愛』『情』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 ?/br>
    司徒璽涼涼看他:“關(guān)總,如果你真這么閑,不如我們待會兒練練手去?”

    關(guān)敖立刻面如土『色』,賠笑連連:“璽哥,我錯了,我這就做事去?!毕肫鹕洗伪淮虻脻M地找牙的慘狀,灰頭土臉的退了出去。

    夏小舟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笑道:“他和谷盛偉可真是一對兒活寶,不過你們兄弟幾個感『情』倒是真好!”

    司徒璽沉默了一下,“大多都是當初一起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感『情』當然非比尋常。”

    說著有內(nèi)線電話打進來:“總裁,開會時間到了?!?/br>
    司徒璽說了一句:“你上上網(wǎng)或是休息一會兒都行,我很快回來。”推門出去開會了。

    他一走,夏小舟百無聊賴,想上網(wǎng),又怕看到了他電腦里某些不該看的東西,想了想,趴到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玩起手機游戲來。

    高宣推門進來取件,看見的就是她平躺在沙發(fā)上,露出兩截白皙小腿,一頭及肩黑發(fā)披散在沙發(fā)上的畫面。他眼神一暗,上前打招呼,“跟著璽哥來的?”說完又覺得自己有明知故問之嫌,總裁又帶了未來老板娘來的事,不是長了翅膀一樣,已經(jīng)傳遍整個公司了嗎?

    夏小舟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進來,而且還是高宣,觸電一般從沙發(fā)上彈起來,紅著臉笑道:“你們不是在開會嗎?”

    高宣居高臨下看到她鎖骨下面一抹殷紅,忙別過了頭去,“我約了客戶,沒參加會議,但忘了還有件在璽哥這里,所以來取。我還有事,先走了。”稍顯狼狽的大步走了出去,暗自后悔起剛該打發(fā)秘書來的。

    有了剛才這段小『插』曲,夏小舟不敢再那么無狀的躺在沙發(fā)上了,所幸沒過一會兒,司徒璽就回來了。

    她看著他又是打電話,又是審批件,又是叫了部門經(jīng)理們進來談話,竟是忙到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卻時不時抽出時間陪她,還陪去她『處』理自家那一堆破事兒,不由有些心疼有些感動又有些愧疚,暗自決定自己以后也要慢慢變強,再也不拖他后腿!

    忙到將近十二點,司徒璽才忙完,拿出一支煙剛點燃,想起他的“造人計劃”,忙又掐滅了,走到休息區(qū)挨著夏小舟坐下:“餓了沒?我們一會兒就去吃飯?!狈潘傻目康缴嘲l(fā)背上。

    夏小舟見他一臉的?!荷?,想了想,站到他身后,抬手輕輕給他揉起太『陽』『xue』來,隨即又把手移到他的肩胛『處』,輕輕捏起來。

    柔若無骨的小手,輕重適中的力道,讓司徒璽舒服滿足得直想嘆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嘴角也上揚到了一個大大的弧度。

    下樓時,他一直擁著她,臉上的笑意讓來往的所有人都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有兩個甚至還不小心撞到了墻上。

    夏小舟笑不可仰,對司徒璽說:“要不你以后還是別笑了,我看你的員工們看你笑時,比看你不笑時還害怕?!?/br>
    吃完午飯,兩個人一起去醫(yī)院。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司徒璽給林楓打了個電話后,直接找到楚懷哲的辦公室,再讓楚懷哲出面去把夏舒權(quán)的主治醫(yī)生請了過來,當面詢問夏舒權(quán)的病『情』。

    “夏副市長是高血壓引起的輕度中風(fēng),如今血壓已經(jīng)降下來,人也完全清醒過來了,再過幾天,應(yīng)該就可以出院了,只是以后要避免再讓他刺『激』……”

    醫(yī)生一席話,讓夏小舟徹底放下心來,告別楚懷哲走出醫(yī)院大門時,從身到心都感受到了自夏舒權(quán)病后前所未有的輕松來。

    司徒璽看她一臉的輕松,自己也高興,擁了她往外走。

    從醫(yī)院的住院部到停車場,必經(jīng)一條爬滿紫藤的回廊,司徒璽擁著夏小舟,正要踏上臺階,忽然腳下一頓,向她努嘴:“看那邊?!?/br>
    “什么?”夏小舟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居然看見是顧明川和一個『女』人并肩走了過來,而且那個『女』人還不是劉娉婷!

    夏小舟冷哼:“我還當是什么呢,原來是那個人渣!”拉了司徒璽要繞道,“省得倒了我的胃口!”經(jīng)歷過夏舒權(quán)被氣倒之事,她對顧明川是徹徹底底厭惡到了骨子里去,連跟他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都覺得惡心!

    司徒璽卻一把把她拉住,勾了勾唇角:“他是個什么東西,也配我們給他讓道?”拉了她大步往前走去。

    如果他沒看錯,此刻跟顧明川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正是市委書記李云博的大『女』兒,李家真真正正的千金大小姐,之前讓人查顧明川順藤摸瓜查到李云博頭上時,他的人連李云博的身家背景家庭構(gòu)造也都查過,他就是在那時候見的他大『女』兒李未荷的照片,想不到這么快就遇上真人了!

    更想不到的是,顧明川居然這么快又勾搭上李大小姐了,只不知道這位李大小姐,到底對顧明川跟自家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又知道多少呢?如果讓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父親『私』生『女』的“準丈夫”,而且這個男人和他父親的『情』人及『私』生『女』都巴不得她mama早點死,她又會有什么反應(yīng)呢?

    【72】 交心

    顧明川也已經(jīng)看見迎面而來的司徒璽和夏小舟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趕緊避開,夏舒權(quán)暈倒住院的事他也聽說了,個中原因也猜到了七八分,心里總歸有點不自在,不想在此時看到夏家的人尤其是夏小舟。但李未荷還在往前走,他猶豫了一下,只得跟了上去。

    眼看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顧明川一心想裝作不認識他們,于是故意偏著頭和李未荷說話,“醫(yī)生都說夫人這兩天好轉(zhuǎn)多了,你不要太過擔心,也該多勸勸李書記不要太過擔心……”腳下也有意加快了一些。

    不想擦肩而過的時候,司徒璽卻忽然出聲叫住了他:“顧先生,好久不見?。 ?/br>
    顧明川很想裝沒聽見,但李未荷已然停下了腳步,還笑盈盈的說了一句:“原來你們認識?”他就是再不『情』愿,也只得頓住腳步,強作笑臉跟司徒璽打招呼:“原來是司徒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只顧著說話,沒注意到是您!”司徒璽這個人出身黑道不說,背景貌似還挺深,還是別輕易得罪了的好!

    司徒璽似笑非笑,“那是,顧先生的眼睛可是專門用來看高官貴人的,哪里會注意到我們這些平民百姓!”

    “哪里哪里,司徒先生說笑了?!鳖櫭鞔ù蚬?,目光在觸及他一直放在夏小舟腰上那只彰顯占有權(quán)的大手時,忽然瞳孔一縮,表『情』也有些冷淡起來。正想說‘回見’,卻聽得李未荷笑道:“顧秘書,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嗎?怎么不給我介紹介紹???”看向司徒璽的眼光里滿滿都是欣賞,一副對他頗感興趣的樣子。

    顧明川心中立刻警鈴大作。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認,司徒璽無論從外貌還是氣度再到財力比他強都是不爭的事實,把他介紹給李未荷認識,實在不是一件好事,雖然怎么個不好法,他暫時還說不上來。

    司徒璽卻先勾唇笑了起來,看都沒看李未荷一眼,“顧先生倒是擅于和大姨子相『處』,不管是過去的,還是現(xiàn)在的,這一點,我可得向你多學(xué)習(xí)啊!”說完便擁著夏小舟,頭也不回的去了。

    余下李未荷盯著他的背影走出老遠了,才有些不解的看向顧明川,“剛才那位司徒先生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大姨子,還分過去的和現(xiàn)在的?他是在說我嗎?我怎么有聽沒有懂?。 ?/br>
    顧明川尷尬不已,只能盡量笑得自然一點說:“我跟他沒什么深『交』,只聽人說過他『愛』開玩笑,剛剛估計也是在開玩笑吧?!彪S即岔開話題,“你剛不是說想去某某度假村看看嗎,我們這就去吧,不然一會兒該遲了?!?/br>
    李未荷忙不迭點頭:“對,早點聯(lián)系好那邊,也好早點帶我媽過去,那里的空氣和環(huán)境都要好得多,說不定到了那里,我媽就好起來了呢?”心里到底存了疑惑。

    “對對對,那里空氣清新,環(huán)境幽靜,一定會對夫人的病『情』有所幫助的?!鳖櫭鞔ㄒ姵晒D(zhuǎn)移了話題,忙順著這個話題說起來,同時腦子也飛速轉(zhuǎn)了起來。剛才司徒璽的話,至少透露出了兩層意思:他知道李未荷的身份;他還知道劉娉婷母『女』和李云博的關(guān)系。所以才會出言挑撥李未荷懷疑他。

    他不由緊張起來,如果李未荷真因此而懷疑他了,那她事后必定會想方設(shè)法去求證,難保就不會查到劉娉婷母『女』身上。根據(jù)這幾『日』的相『處』來看,李未荷是個對母親很孝順的人,而且很得李云博寵『愛』,如果讓她知道劉母這二十幾年來都充當著破壞她父母感『情』,甚至充當著氣得她母親生病此刻更是無時不刻不在巴不得她母親早點死的角『色』,劉母想要登堂入室作李家的下一任『女』主人,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這么一想,顧明川發(fā)現(xiàn)緊張之余,心里最深『處』竟然還有一絲慶幸,劉母那個德行,如果真讓她當上了下一任書記夫人,還不知道會囂張跋扈到什么地步呢!

    但一想到劉母如果不能成為李家新任『女』主人,那他這么久以來所做的一切就都只能白搭,他又覺得不甘心。不行,他一定要想個法子,讓劉娉婷母『女』趕在被李未荷發(fā)現(xiàn)之前,就被李云博正式的認可接納進家門才是!可是,他就算有千般的心計萬般的手段,只要正牌李夫人一天不死,他那些手段也都施展不開來??!

    一上車,夏小舟就不解的問司徒璽:“剛你干嗎主動跟他們打招呼?。恐苯赢敍]看見不就是了!還有你說的那個什么‘擅于和大姨子相『處』,不管是過去的,還是現(xiàn)在的’,我怎么沒聽明白?難道剛才那個『女』人,跟劉娉婷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司徒璽看她一眼,暗笑說她聰明吧,她偏偏在很多事『情』上擰不清,說她糊涂呢,有時候她又敏銳得讓他刮目相看。他笑了笑,岔開話題:“我也就順口那么一說,你管那么多呢。對了,家里好像沒菜了,我們現(xiàn)在去買?”

    夏小舟見他不『欲』多說,想著終究涉及到顧明川,她若問得太多,他就是再豁達,心里只怕也會有膈應(yīng),也就沒有再多問,“現(xiàn)在去買吧。想吃什么?”

    司徒璽想了想,“等會兒,我收封電郵?!蹦贸鍪謾C煞有介事的登錄,卻“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查起準備懷孕前男『女』雙方都該吃些什么戒些什么,大抵都有些什么注意事項來。

    夏小舟以為他是真的在忙公事,安靜的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連手機游戲都沒玩兒,就怕按鍵的聲音打擾到了他。

    好一會兒,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耳邊才傳來了他的聲音:“困了?那你先休息一會兒,到了我再叫你。”

    夏小舟忙睜開眼睛:“沒有,只是養(yǎng)養(yǎng)神而已。你沒去過菜市場,我給你指路,走吧?!?/br>
    兩個人去到菜市場,里面的通道太宅,車進不去,司徒璽于是將車停在外面,徒步跟著夏小舟進去,惹得來往的人都側(cè)目,像是不敢相信這么英俊有魅力的男人,竟然也會來逛菜市場一般!

    夏小舟一眼就看見了在大盆子里爬來爬去的新鮮基圍蝦,“老板,這么怎么賣?”轉(zhuǎn)頭笑向司徒璽,“你是喜歡白灼還是油燜,要不麻辣的?”

    麻辣的?司徒璽皺眉,“這蝦看起來不怎么新鮮的樣子,算了,今天就別買了?!睉言星捌谧詈蒙俪孕晾钡氖澄?,他記住了的。

    “好吧,改天再買?!毕男≈巯肫鹚_實不怎么『愛』吃蝦,不對,他談不上『愛』不『愛』吃蝦,甚至談不上對任何一種食物有特別的偏『愛』或是厭惡,他其實是個不挑食不重口腹之『欲』的人,難得他明確說今天不想吃蝦,她當然要順著他。

    兩個人于是走到下一家。賣魚的大姐口才甚好,三兩下便說動夏小舟買了一條鯧魚,一邊刮魚鱗,一邊不忘偷瞟氣宇軒昂站在她身后的司徒璽,還不止一次艷羨的咂舌:“你老公可真帥,更難得的是竟然肯跟你來菜市場。”

    夏小舟抿嘴而笑,對司徒璽被貼上‘夏小舟老公’標簽一事,暗爽在心底。

    買完菜經(jīng)過一家『藥』店時,司徒璽下車去了一趟,很快提了個小塑料袋回來,夏小舟偏頭要看他買的什么,他又不讓。還是晚飯后他托著一枚『藥』丸過來要她吃,她才有所警覺,“這是什么『藥』啊?我沒病沒痛的,為什么要吃『藥』?!?/br>
    司徒璽面不改『色』:“vc。你每天長時間對著電腦,這些東西得適量補補。”

    “哦?!毕男≈劢舆^『藥』丸一口吞下,心里總覺得司徒璽這兩天怪怪的,但具『體』怎么個怪法,她又說不上來,只知道他忽然間抽煙抽得沒之前那么頻繁了。

    晚上睡覺時,司徒璽故技重施,又將她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夏小舟總覺得有問題,但被他折騰得實在太累,早早的便陷入了沉沉的夢鄉(xiāng)。

    司徒璽見她睡著了,笑了一下,尚『床』環(huán)抱住她,也很快睡著了。夢中,有個小小的軟軟的孩子在叫他‘爸爸’,叫夏小舟‘mama’,他不由翹起了嘴角……

    第二天早上,司徒璽神清氣爽的睜開眼睛,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在,只剩下了個還留下熱氣的被窩。他正打算坐下,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被人用『毛』巾反綁在了『床』欄桿上,掙了一下,發(fā)現(xiàn)綁得還挺緊。他的心下意識一緊,什么時候他的警覺『性』降得這么低了?不過想想是對著自家老婆,也就很快釋然了。

    他正雙手并用在有限的空間里解著『毛』巾,夏小舟推門進來了,見他醒了,破天荒笑得一臉妖『精』樣爬到『床』上,趴到他身上,手指有意無意在他光果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兒,“親『愛』的,你醒了。今天我們來玩兒個游戲怎么樣?”

    司徒璽的呼吸漸漸變得不穩(wěn)起來,聲音也有些輕顫,“玩兒……什么?”

    夏小舟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垂,又『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才對上他更又紊亂了幾分的呼吸,笑瞇瞇的說:“就是我問你答的游戲啊。那,我問你三個問題,如果你都如實回答了呢,我保證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拋了個媚眼兒,點了點他的嘴唇,“如果你沒有如實回答,就別怪我綁你一天了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