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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誰說離婚不能愛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顧明川先是惱怒,但幾乎只在一秒鐘后,已冷靜下來,隨即便忍不住暗罵起自己來:他這是怎么了,怎么能因為眼前這個叫司徒璽的男人,寥寥幾句分明是挑釁的話,就懷疑起小舟的忠誠并對她惡言相向起來?小舟的人品他還不了解?他就是信不過誰,也不該信不過她呀,哪怕這個司徒璽,看她的眼神分明不單純,他也應該相信從來便潔身自好,幾乎沒有任何異性朋友的她才是啊!

    更何況眼下已到了他挽回她最關(guān)鍵的時期,他就是對她百依千順也是應該的,又怎么可以再激怒她,讓她越發(fā)的恨他呢!

    這么一想,顧明川就更冷靜了。他換上一副悔愧難當?shù)臉幼?,一邊往夏小舟靠近,一邊急急道歉:“對不起老婆,對不起,是我一時糊涂口不擇言了,你不要把我的混賬話放在心上,原諒我的有口無心吧,我真的只是一時氣糊涂了……”

    他一直以為,夏小舟在旁人眼里,是平凡的是毫不起眼的是根本不能吸引到其他男人目光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表面上看似無奇的她,也會吸引到如司徒璽這般,光從表面上看已足夠出色了的男人的目光追隨。他的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來,就像是被人用鈍刀子割rou一般,不但細細密密尖銳的疼,而且這疼還綿長不絕,沒有終點!

    只可惜沒有等到他挨近夏小舟,司徒璽已人墻一般擋在了他的前面。

    顧明川一向為自己的能言善辯和泰山壓頂面不改色而自豪,正是因為這兩點,他才能在短短幾年時間內(nèi),便做到了新海一把手機要秘書的位子?;蛟S在旁人眼里,他能到今天這一步,大半都有賴于岳父夏舒權(quán)的提攜,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人后的他,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心血!

    他自信任何時刻,即便是天塌下來了,他也能面不改色冷靜自持在第一時間內(nèi)想出對策來!

    但此時此刻,面對著明明跟他同一高度,眼里也平靜無波,只是淡淡看著他的司徒璽,他卻沒來由的覺得緊張,覺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散發(fā)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他比在面對他的頂頭上司、被新海政界大多數(shù)人暗地里稱為“老狐貍”的李書記時,還要緊張。

    不著痕跡深吸了一口氣,顧明川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回視著司徒璽笑得一臉的和煦:“司徒先生是嗎?這是我與內(nèi)子的家務事,司徒先生一個外人,難道不覺得自己管太寬了嗎?”

    司徒璽也跟著笑了,一雙微微吊梢的眉眼瞇成一條縫,危險又性感,“是不是外人,誰又是外人,可不是由顧先生你這個‘準前夫’能說了算的。”

    無視顧明川幾乎快要噴火的雙眸,偏頭看夏小舟,扁嘴,“我剛才,沒吃飽……”

    夏小舟氣結(jié),因為他一句‘我是小舟的男朋友’,已經(jīng)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了,他還敢火上澆油!卻見他忽然捂住胸口,好看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一副強忍痛苦的樣子,只得動手倒了半盒蓋湯遞給他。

    司徒璽卻不伸手接她遞上的湯,而是努了努嘴,示意她喂他。

    夏小舟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懶得再理他,作勢要把湯倒回盒子里。

    司徒璽見狀,只得故作哀怨的上前,自她手里接過湯,有意掃了顧明川一眼,才慢慢的喝起來。

    【51】 憑他也配!

    在這個喝湯的過程中,兩個人由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但看在顧明川的眼里,卻覺得兩人說不出的親昵,說不出的默契,說不出的……礙眼!

    他覺得自己才強行壓了下去的怒氣,又齊齊聚沖到了他的腦門心,讓他無論如何,都再冷靜不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定定看向夏小舟,怒氣騰騰的說道:“我不管你如何等不及與他雙宿雙棲,但只要我們一天沒有辦理離婚手續(xù),你就一天還是顧太太,當著我這個現(xiàn)任丈夫的面,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剛才那種鈍刀子割rou的感覺,又涌上了他的心頭。

    夏小舟討厭他這種反客為主,好似抓到妻子紅杏出墻時委屈憤怒至極的受害者語氣,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于是冷笑著反唇相譏:“我就是要和他雙宿雙棲怎么樣?至少我光明磊落,至少我沒有暗度陳倉,不像你,跟別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還要遮遮掩掩,藏頭露尾,該收斂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吧!難道就只許你這個州官放火,不許我這個百姓點燈了?更何況,我們離婚之日已近在咫尺,如你所說,我當然要盡早找好‘下家’才是??!”

    顧明川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他沒有忘記,夏小舟手里可還握有他出軌的證據(jù),只要有那些證據(jù),只要她鐵了心要跟他離婚,這個婚是一定離得成的,眼下他們之所以還僵持著,不過是因為有夏家人的強勢干涉罷了。等到夏小舟徹底被他激怒,不顧一切走法律途徑時,他就是再有夏家人支持,也只能是白搭!

    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再激怒夏小舟了,不然她原本真跟眼前這個司徒璽沒什么,也有可能被他激出個什么來,——夏小舟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他實在是太了解了。

    可是,一想到夏小舟居然頂著顧太太的名頭與其他男人過從甚密,他心里的怒氣又怎么也克制不住,她可是他的老婆,是他顧明川的老婆!

    夏小舟并不知道顧明川正經(jīng)歷著什么樣理智與情感的較量,她只知道此時此刻,她對他的厭惡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臺階。

    她強壓下滿心的厭惡,誠懇的說道:“顧明川,你到底要糾纏到什么時候?你并不愛我,卻這樣大費周章的挽回我,難道就是希望后半輩子日日對著一個你不愛的女人,跟她同床異夢嗎?你這又是何必呢?憑你的條件,還怕找不到一個更好的女人?我們好聚好散吧,行嗎?”

    “誰說我不愛你了?”顧明川急忙否認,“我若是不愛你,又怎么會費盡了心機想要挽回你,又怎么會舍得把自己的全副身家都交到你手上……”他當然愛她,顧明川當然愛夏小舟!

    “你真的愛我?”夏小舟忽然笑靨如花的打斷了他,“那么,我厭倦了現(xiàn)在的生活,打算這次就跟著媽一起回鄉(xiāng)下,在那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平平淡淡的生活,一直到老,一直到死,你這么愛我,肯定是愿意辭職,跟我一起回去的啰?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的事。”

    她就不信他舍得放棄現(xiàn)在安逸的生活和將來遠大的前程,只是小小一個地級市副市長而非總書記女兒的她,夏小舟,自問還沒有那么大的魅力!

    果然顧明川神色間開始不自然,開始掙扎起來。夏舒權(quán)已經(jīng)快到退居二線的年齡了,如果他現(xiàn)在辭了職,就算保住了“夏舒權(quán)女婿”的頭銜,就算他能盡快勸得夏小舟改變主意再回新海來,又還有誰會買一個即將下臺,或者已經(jīng)下臺了的副市長的賬?他只聽說過官場上有官官相護錦上添花的人,還從沒聽說過有無利可圖無償幫忙的人!

    這邊廂顧明川正天人交戰(zhàn),那邊廂被香煙煙霧所籠罩著的司徒璽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雖然明知道夏小舟剛才那一番話,不過是在試探顧明川,不過是在變相的逼他知難而退,但他心里一樣很郁悴,一樣想殺人!

    ‘一起到老,一起到死’!哼,憑他顧明川,也配!

    司徒璽上前半步,有意貼近夏小舟耳邊,用壓低了卻剛好夠得著顧明川聽見的聲音說道:“我打個電話去,你慢慢談,要是還談不通,就給高宣打電話,讓他叫陸清鳴來!”他一點不介意讓顧明川知道,他是他惹不起的人!

    誰都知道陸清鳴是整個c城甚至整個s省最好的律師,當然也是價錢最貴的律師,能請動他打官司的人,往往光有富還不夠,還得有貴,也就是有權(quán)勢才行!

    顧明川自然也聽說過陸清鳴,而且一向推崇有加。

    看司徒璽就這樣漫不經(jīng)心,甚至居高臨下的提起后者,好似后者可以任由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一般,他終于徹底冷靜下來,意識到眼前的人,可能是他惹不起的人了!

    但要他就此放棄夏小舟,卻也并不能夠。

    他看向夏小舟,用誠懇得不能再誠懇的語氣緩緩說道:“老婆,今天的事是我沖動了,惹你生氣都是我不對?,F(xiàn)在我們都有點激動,實在不是適宜談話的好時機,我明天下班后再來找你,你看行嗎?”他必須得先回去查查,這個司徒璽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即便暫時還惹不起他,總有一天,他會惹得起的!

    “不必了,”夏小舟從剛剛司徒璽貼近她的溫熱氣息的戰(zhàn)栗中匯過神來,毫不猶豫一口回絕:“等你什么時候決定要跟我離婚了,再來找我吧,在那之前,就不必再來了!”

    顧明川沒有說話,只是越過他們,走進米娜家,叫了顧母出來。

    顧母見兒子兒媳都是一臉的平靜,只當他們已經(jīng)和好了,高興的上前拉了夏小舟就朝顧明川的車子走去:“瞧你瘦的,媽回去就給你燉雞湯?!?/br>
    “媽我還有事……”夏小舟掙脫不是不掙脫也不是,只得看向顧明川。

    好在顧明川這次及時勸住了他媽:“媽,小舟她真有急事要去辦,等辦完了,自然就會回家去,我們先回家去等著吧?!毕男≈鄄潘闶菦]有陷入進退兩難的尷尬局面。

    目送顧明川的車子越走越遠,直至徹底沒有了蹤影,夏小舟總算是舒了一口長氣,再要面對顧母那雙滿滿都是慈愛和希冀的眼睛下去,她自己都沒有把握會不會心軟。

    轉(zhuǎn)過身,就對上司徒璽幽邃的雙目:“萬一他真愿意放棄眼下?lián)碛械囊磺?,跟你回鄉(xiāng)下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呢?”

    夏小舟嗤笑:“他怎么可能愿意放棄?”正是因為吃準了他舍不得放棄眼前所擁有的一切,她才會有意那樣說的。

    司徒璽依然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那萬一他愿意呢?萬一他愿意,你打算把我這個現(xiàn)任男朋友,怎么辦?”

    【52】 莫名短信

    夏小舟的心猛地一跳,片刻才目光躲閃的訕笑道:“不會有這個萬一的,……再說,你也不是我男朋友呀。”說完掩飾性的從衣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后半是真驚訝半是為轉(zhuǎn)移話題的嚷道,“哎呀,都十點多了,那位房東小姐一定等急了,我們走吧?!甭氏韧就江t的車走去。

    司徒璽卻長腿一伸,擋在了她面前,目光灼灼的道:“我這個人很容易認真。在之前我說我是你的男朋友,而你卻沒有拒絕之時,我已經(jīng)當你承認我是你男朋友了,所以,我的的確確是你的現(xiàn)任男朋友!”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信,要等眼前這個女人自發(fā)記起他,至少也得等到下一個世紀。所以,他決定不等了,他決定能有多快就有多快先把“名分”定下來,省得某些不識相的混蛋繼續(xù)惦記“他的女人”!

    他的聲線優(yōu)雅又柔和,是成熟男子更是他所特有的低沉音調(diào),如同大提琴一般悅耳。

    但聽在夏小舟耳朵里,卻一點沒聽出大提琴琴音的舒緩寧靜來,反而如同聽到了大戰(zhàn)前戰(zhàn)鼓“轟隆隆”被鳴響的聲音,連帶她的心也“轟隆隆”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頻次,前所未有的高速跳動起來。

    她不是傻子,司徒璽對她的好,對她的不一樣,她都感覺得到。想她活了二十五年,有誰像他那樣重視過她,一聽得她有危險,就不顧一切的飆車過來救她?有誰像他那樣,放著成堆的公事不去處理,特意騰出大把大把的時間,只是為了她能租到一套滿意的房子?他本人又是那么好的條件,說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心動,那絕對是假的。

    可是,正是因為司徒璽條件這么好,她才更不敢接受他。她無貌更無才,連條件比他差得多的顧明川都留不住,又怎么敢奢望將來能留住他?

    ——無論她表現(xiàn)得有多么瀟灑,有多么不在乎顧明川,捫心自問,后者的這次背叛,多多少少在她心里留下了一定的傷害,她實在沒有心情更沒有信心,在短時間內(nèi)再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最重要的是,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對司徒璽的感覺,那是與當初對顧明川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她說不好那到底是不是愛情,但她卻可以預見,如果將來有一天司徒璽也像顧明川這樣背叛了她,她一定會比現(xiàn)在更受傷得多,所以,還是讓他們保留最初的美好,只做一對普通朋友的好!

    遂強自穩(wěn)住心神,訕笑著裝傻:“……呵呵,想不到你繞口令說得這么好?!闭f完急急繞過他,一把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就要坐進去。

    沒想到司徒璽卻更快,搶在她之前伸手一把撐住了車門,仍舊目光灼灼的逼視著她,一字一頓道:“我是認真的!”

    夏小舟被他看得心慌,本就還沒平息的心跳,又沒出息的劇烈跳動起來,好半晌才結(jié)結(jié)巴巴擠出一句:“那個、我時間真、真到了,你要是沒、沒空,我、我坐公、公車去……”拔腿便要逃。

    見她又是這樣一副遇事只知道逃避的鴕鳥相,司徒璽暗嘆一口氣,到底不忍心逼她太緊,于是只是伸手將她拉回來,輕推進副駕駛位坐好,俯首說了一句:“你考慮考慮,等考慮清楚了,再給我答復,不急的?!北阕M駕駛位,發(fā)動了車子。

    接下來的時間里,夏小舟一直都心不在焉,形同夢游,怎么下的車,怎么看的房子,怎么簽的合同……通通沒有印象。

    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司徒璽忽然說了一句:“你到了!”,才讓她夢醒一般回過了神來。就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回到米娜家門口了。

    “想不到這么快就到了,……今天,真是謝謝你啊?!毕男≈鄄桓铱此就江t,慌慌張張說完這句話,就要解安全帶下車。

    卻被他一把按住了手,微瞇起雙眼看她,目光帶著一點點攻擊,一點點掠奪,“我有事下午必須回c城一趟,五天后我回來,要你的答案!”

    “哦。”夏小舟心跳如鼓,靈魂出了殼,無意識的應了一聲,就推開車門,雙腿發(fā)軟、步履瞞珊的往米娜家飄去。

    司徒璽在車里看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忍不住推門下車,幾步走到她面前,微微彎唇看著她,眼神在她臉上游走,最后將目光停駐在她眼睛里,溫柔的、帶著笑意的問,“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見她微微張著嘴,一臉的迷茫,只得又重復了一遍:“我說我有事下午必須回c城一趟,五天后才會回來,到時候我要你,的答案,這下你可記住了?”

    夏小舟滿臉通紅,片刻才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記住了?!笔裁础乙恪Φ盟奶悸┝艘慌?!

    耳邊又傳來他的聲音:“等我回來再搬家,嗯?”

    夏小舟幾乎感覺得到他溫熱的鼻息撲打在自己頸項上,忍不住輕輕戰(zhàn)栗了一下,扔下一個字:“嗯?!?,便逃也似的跑進了米娜家的大門。

    余下司徒璽看著她小兔一般的背影,忍不住緩緩翹起了嘴角,緊張成那樣,證明心里已經(jīng)因他的話起了波瀾,看來萬里長征,他至少已經(jīng)踏出了一大步!

    再說顧明川開了車回城,一路上顧母都在不停的數(shù)落他:“……你說你是不是豬油蒙了心了,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糊涂的事來?放著小舟那么好的老婆你不知道珍惜,非要到外面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難道真的是家花趕不上野花香?我可告訴你,這次你要是挽不回小舟的話,就別怪我和你爸爸不認你這個兒子!”

    在顧母心中,夏小舟可不僅僅是她的兒媳婦,更是他們老顧家的驕傲和自豪,可以說沒有夏小舟,就沒有今天的顧明川,就沒有今天備受他們當?shù)厝俗鹁吹念櫦?。更何況夏小舟還一點沒有市長女兒的架子,孝順又體貼,所以顧母是真的喜歡夏小舟,當自己女兒一樣的喜歡!

    顧明川聽得一陣陣煩躁,但還沒法反駁,只是悶悶的開著車。

    回到家中,真以為夏小舟很快就會回來的顧母第一時間便進廚房忙活去了,顧明川張了張嘴,到底沒忍心告訴她夏小舟只怕以后都不會回來了,轉(zhuǎn)身進了書房。

    頹然的倒在靠窗的布藝折疊沙發(fā)上,顧明川拿出一支煙,含在嘴里,正要點燃,手機忽然“嘟”的一聲,提醒他有短信進來。

    他意興闌珊的拿出手機,草草掃了一眼,正要扣上,卻猛地坐了起來。

    只因屏幕上赫然寫著一行字:“想不想知道你的情人劉娉婷,是新海哪位政要的女兒?”

    【53】 態(tài)度轉(zhuǎn)變

    “想不想知道你的情人劉娉婷,是新海哪位政要的女兒?”顧明川草草掃了一眼這行字,意興闌珊的正要合上手機。

    火石電光中,他忽然想起那次他跟劉娉婷因為孩子的事情吵架時,后者那句說了一半便沒了下文的話‘你可知道,我爸爸比她爸爸還要……’。

    他的心猛地一跳,幾乎是立刻按屏幕上那個陌生的號碼回了電話過去。

    對方卻很快便將電話掛了。

    他又連續(xù)打了幾次,對方還是都給他掛斷了,他終于知道那邊不想和自己通話,于是忙編了短信發(fā)過去:“你是誰?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消息?我又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消息一發(fā)出去,顧明川就開始幾乎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手機,等待起對方的回復來。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對方卻一直沒有回復,顧明川等不急了,按著那個號碼又撥了過去,傳來的卻是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顧明川氣得一拳砸在沙發(fā)上,喘了幾口粗氣,然后忽然一把抄起外套,起身走出書房,對著廚房方向說了一句:“媽,我有事出去一趟,您別等我吃飯了?!本屠_大門,大步走了出去。

    一路飛車到得向陽路劉娉婷家的樓下,等不及將車停穩(wěn),便推開車門,大步朝電梯方向跑去。

    “明川,你來了!”

    走出電梯,正要拍門,身后卻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驚喜聲音,顧明川聽出是劉娉婷的聲音,換了溫和的笑臉轉(zhuǎn)過身,“原來你出門去了。”見她兩手不空,都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忙上前接過,才又道:“買這么多東西,怎么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劉娉婷哀怨的看他一眼,“不是你讓我最近,乃至……以后都不要再聯(lián)系你的嗎?”心里卻忍不住竊喜,她就知道,他一定舍不得她!

    顧明川眼里閃過一抹尷尬,他當時的話說得還要狠絕得多。但他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將手上的東西都放到一只手上提了,騰出一只手來圈住劉娉婷的腰,歉然的柔聲說道:“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吧?以后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傷心了?!?/br>
    說著忽然覺得掌下的觸感與往日有所不同,因帶著幾分調(diào)笑問道:“怎么腰比往日粗了些?怎么人也好似比往日矮了些?”

    劉娉婷嬌媚的睨了他一眼,輕輕掙脫他的大掌,從小手提包里取出鑰匙開了門,率先走了進去。

    顧明川忙不迭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