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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良緣之殘王嫡妃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天后所猜不差,花草傳來消息,屠寄單于之所以率騎兵殺過來,乃是受了豐俊祺飛鴿傳書的邀約前來擒賊。

    呃?擒賊?他是在說他自己吧!

    而卻說當(dāng)連夜奔襲的眾人迎著天際的第一抹曙光踏上大船起錨開拔方才駛離岸邊數(shù)米,那方策馬奔騰的屠寄單于便也趕了上來,咬牙切齒的怒瞪船舷上倨傲的負(fù)手而立同他相對遙望的豐俊蒼。

    大手一揮,一陣劍雨帶著嗜血的寒光狂射而去,心想他們雖然晚了一步追不上,但手中的利劍亦是足以叫那方傲視群雄的豐俊蒼方寸大亂,然而,卻是不想,尚在他的邪笑還未及徹底展露之時,急射而出的利箭竟然極為詭異在大船前方不遠(yuǎn)處齊齊泄力紛紛揚(yáng)揚(yáng)墜入波濤洶涌的海水中去。

    膛目結(jié)舌的不止是站在岸邊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都大的北戎士兵,甚至就連匆圍了上來手中利劍出鞘的程林與章睿等人都不覺眨眨眼睛,面面相覷間很是懷疑剛剛的那一幕絕對是錯覺。

    而片刻的怔愣間不信邪的屠寄單于親自拉弓遠(yuǎn)射,破空而出的箭矢朝著豐俊蒼急速飛去,緊緊盯著箭矢的屠寄單于屏氣凝神到險些窒息,但卻是猛然膛大了不可置信的眸子,他那向來百步穿楊的箭法竟然莫名其妙的失靈了?

    “北戎屠寄單于的箭法也不過如此嘛?!鼻娜幻截S俊蒼身后的花宏熙邪魅一笑,不覺莞爾的輕輕搖頭,神色間的那抹揶揄很是叫人抓狂。

    慢了他兩步相攜而來的李瑾蕓與蘇志遠(yuǎn)卻是相視但笑,不過如此?如不是有花神所設(shè)屏障給他擋了回去,他們怕是忙著揮刀擋箭都來不及,哪有這等閑工夫還這里作壁上觀的欣賞敵軍的集體僵化。

    而不若李瑾蕓心思流轉(zhuǎn)間的苦笑,貪戀的盯著越離越遠(yuǎn)的岸上北戎士兵胯下那威風(fēng)凜凜的戰(zhàn)馬的蘇志遠(yuǎn)低聲咕噥一句,“若是能將他們的戰(zhàn)馬擼來就好了?!?/br>
    蘇志遠(yuǎn)無意識的一句呢喃卻是戳中了豐俊蒼與花宏熙的心思,紛紛轉(zhuǎn)身回眸看向李瑾蕓的眸光中滿是希冀之色。

    “這……”被兩人過于炙熱的眸光所攝的李瑾蕓忍不住唇角微抖,“這得看花神的本事。”

    “咦?還用得看嗎?之前不是就將屠寄單于的坐騎給擼來了嗎?”花宏熙錚亮的眸子中滿是篤定之色。

    滿頭黑線的李瑾蕓險些失笑,然不待她找花神的麻煩,那邊的北戎士兵便的發(fā)出了陣陣驚恐的哀叫,而這方花宏熙與蘇志遠(yuǎn)陡然一聲響亮的口哨便歡快的撲向被困在船舷上的汗血寶馬。

    花神,干得漂亮!

    那當(dāng)然,本大神是神嘛!

    但如此明目張膽的強(qiáng)取豪奪會不會不妥?——尤其還是以這種詭異到令敵人頭皮發(fā)麻的神力。

    ……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是常理么?

    險些失笑的李瑾蕓忍不住唇角微僵,常理?那也得是常人力所能及的理吧!

    卻說回神間瞧著被敵軍戰(zhàn)馬迷惑到忘我的幾人,淡然含笑的李瑾蕓不覺柳眉飛揚(yáng),就是不知若是她打算將這些個馬高價出售的話,會不會惹來眾怒?心思流轉(zhuǎn)間不禁想念若是二哥也在場的話,怕是他眼中的金光不會比他少。

    無視船舷上的混亂,隨著豐俊蒼的腳步款步進(jìn)入船艙的李瑾蕓這才發(fā)覺自己都快被顛散架了,連忙尋一個最為舒適的位置忙里偷閑。

    而卻說,窩在藤椅中的李瑾蕓淡淡瞥一眼那方手持卷宗卻是大半天都不曾翻動一頁的豐俊蒼,再瞄一眼頂著兩只大大的黑眼圈相對而坐對弈到怒目而視的蘇志遠(yuǎn)與花宏熙,不覺莞爾間淡淡揚(yáng)眉。

    “大哥,阿熙,你們誰贏了?”

    “還沒下完,現(xiàn)在論輸贏還尚早?!北淮驍嗨悸范D(zhuǎn)身回眸的花宏熙撇撇嘴,然糾結(jié)的眉頭卻早已敗露了他的吃力。

    而不若花宏熙的那般心浮氣躁,老神在在觀摩棋局的蘇志遠(yuǎn)卻是笑而不語,倒是一旁觀戰(zhàn)的孤狼與方耀不覺苦笑揚(yáng)眉,如此殘局怕是無力回天嘍!

    將圍桌而坐的幾人神色流轉(zhuǎn)間的異彩看在眼中的李瑾蕓唇角閃過一抹邪笑,輕輕放下手中的書冊,緩緩起身,蓮步輕移站定圓桌旁瞥一眼棋盤不覺莞爾一笑。

    “王妃如此喜笑顏開可是覺著本少主必定會贏嘍?”輕輕再落一子的花宏熙抬眸便見含笑春風(fēng)的李瑾蕓,眸光微閃間同她眨眨眼睛。

    對上花宏熙那死不認(rèn)輸?shù)疆愊胩扉_之境的神色,忍不住給他噗嗤噴笑出聲的李瑾蕓卻是毫不留情的指摘道:“必敗無疑!”

    花宏熙當(dāng)即夸下了臉,孤狼與方耀盎的背過身去偷笑,而同她寵溺一瞇的蘇志遠(yuǎn)卻是唯有唇角微僵不知該說她什么好。

    “不過是匹馬,阿熙又何必執(zhí)著于此呢?”輕輕搖頭的李瑾蕓抿唇但笑,“況且,阿熙你又不上陣殺敵,讓給大哥又如何?”

    “呿,馬分優(yōu)劣,就算本少主不上陣殺敵,難不成就不能享受一匹夢寐以求的寶馬良駒了嗎?王妃您不帶這么偏心的吧,好歹本少主可是為王爺與王妃當(dāng)牛做馬服侍周到的說……”

    說著花宏熙都險些聲淚俱下,那極為憋屈的神情直叫端正而坐的三人險些繃不住強(qiáng)裝的嚴(yán)肅,然深知他脾性的李瑾蕓卻是不覺莞爾,“你不讓又如何?難不成你贏下了這盤棋?”

    “……呃?”唇角一僵的花宏熙當(dāng)即凝眉,其實勝負(fù)早已定,他不過是強(qiáng)撐著嘴硬不服輸而已,但卻又實在舍不得好不容易看上眼的汗血寶馬就那么拱手讓人,他就是不服氣!

    瞧著花宏熙那憤憤不平卻又莫可奈何的神色,不覺唇角微僵的李瑾蕓輕輕拍拍他的肩膀,“阿熙切莫做井底之蛙,難不成偌大的北戎草原上只有這么一匹你能看得上的嗎?”

    瞬間領(lǐng)悟了她話中深意的花宏熙頓時喜笑顏開,“那就看在王妃你的面子上,本少主就大方一回,讓給蘇大公子你了!”

    花宏熙說的極為豪邁,令唇角微僵的蘇志遠(yuǎn)哭笑不得,用的著他讓?他明明早就贏了,馬本就是他的好不!

    瞥一眼憋笑到俊臉通紅的孤狼與方耀,蘇志遠(yuǎn)盎得毫不客氣的哈哈哈大笑,直笑得花宏熙當(dāng)即給他夸下了臉,卻怎么也收不住的笑給他看,而無奈的聳聳肩的李瑾蕓卻是抿唇但笑間輕輕搖頭——男人幼稚起來連孩子都不如!

    而猶在苦笑連連想李瑾蕓眸光微閃間,終于解決了鏖戰(zhàn)的花宏熙與蘇志遠(yuǎn)卻是不約而同的搖搖晃晃的起身,甚至哥倆好的相互拍拍同時咕噥一句。

    “累死老子了,床呢?”

    兩人無比默契的動作直叫漠然起身的孤狼與方耀唇角微僵,剛剛殺得眼珠子都紅了兩人轉(zhuǎn)個眼握手言和到親如兄弟去了?

    然而,同在船艙中的豐俊蒼對于眼前的談笑風(fēng)生卻是充耳不聞,眉宇間的深沉冷肅令人退避三舍,端著茶點(diǎn)來到他身旁的李瑾蕓亦是被他周身的冷肅所攝不禁柳眉緊蹙。

    擔(dān)憂的目光注視他良久,忍不住上前打斷他沉思的李瑾蕓美眸微瞇,“阿蒼,你還好嗎?”

    飄遠(yuǎn)的神思被她那輕柔溫婉的聲音帶回的豐俊蒼眼底的冰寒之色尚未退卻便被她看了個正著,匆忙別開眼去,但卻是又被她的小手不依不饒的給轉(zhuǎn)了回來,只能任憑她毫無阻礙的直視他眼底深處的陰霾。

    “父皇的死因成迷,阿蒼當(dāng)日不是也曾有過懷疑么?為何可以是豐俊祺就不能是他豐俊天?”拉起他緊握成拳的大手,神色肅然了幾分的李瑾蕓凝望他晦暗難明的深眸,此前的種種疑慮紛至沓來,更是叫一向溫婉淡然的她都不禁被他的沉痛所染而心頭仿佛堵了快巨石般。

    仿佛被她看穿了所有心思的豐俊蒼深邃幽暗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沉痛,定定的同她凝望良久后,方才深吸一口氣,低沉黯啞到幾乎干啞的嗓音冷冷道,“誰都可以,唯獨(dú)他豐俊天最是不該!”

    最是不該?這世間的事不該的多了,在得知害他身中寒毒,這么多年忍辱負(fù)重的罪魁禍?zhǔn)拙褪秦S俊天時,他甚至都不曾如此充滿恨意,但此間他那抹深沉濃烈到令人望而卻步的肅殺之氣,又究竟所謂何來?

    ☆、第231章 引狼入室

    而就在柳眉緊蹙滿是糾結(jié)之色的李瑾蕓欲言又止間,仿佛洞悉了她此間心思的豐俊蒼深邃幽暗的星眸中閃過一抹黯然。

    “他乃父皇唯一的嫡子,自出生便被立為太子,父皇更是親自以儲君的文治武功來標(biāo)榜悉心教導(dǎo),近些年來父皇更甚至躲懶逍遙要他代理朝政,實則是用心良苦的考驗與點(diǎn)撥。

    但卻是不想竟然助長了他的權(quán)欲之心,黨同伐異迫害忠臣良將到令父皇寒心的地步,更甚至忌憚有取而代之之心的豐俊祺而暗下黑手釜底抽薪,無視人倫道德竟然偷換父皇的藥方,以致父皇不藥而亡……”

    愈說神情愈發(fā)悲憤的豐俊蒼低沉干啞的嗓音幾近無聲,一手摟過他的脖子輕輕將他濡濕的臉頰貼在自己胸口的李瑾蕓輕輕拍著他堅實的背脊給以無聲的寬慰。

    自古帝王之家最冷血,為了那把至高無上的龍椅,古往今來,父子蕭薔手足相殘者不計其數(shù),而豐俊蒼之所以無法接受豐俊天親手逼死父皇的真相,怕是過不了心中那道溝壑縱深的坎兒。

    透窗而入的斜陽軟軟的照在相互依偎的兩人身上,時光仿佛就此停駐,一切都是那么的靜謐安詳,然腳底間的虛浮感卻是無時無刻不在警醒——波濤就在腳下!

    許久之后,久到隨著船體的晃動站得腿腳都些許僵硬的李瑾蕓忍不住要退來去找把椅子歇歇腿時,卻是錯愕的扶著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耷拉下腦袋的豐俊蒼。

    耶?竟然這么就給她睡著了……

    瞧著被程林與章睿一左一右相扶安置到床榻上去都不曾醒過來的豐俊蒼,倏地心就像被什么揪緊般一股難言的情愫漾滿心頭。

    而直到躬身退下的程林與章睿輕輕將艙門關(guān)上,緩緩在床榻上落座的李瑾蕓方才極快的蹬掉鞋子,依偎進(jìn)他溫?zé)岬男靥藕鸵露摺?/br>
    馬不停蹄的奔波了大半夜的眾人隨著大船在海浪中的搖擺睡得極為香甜,然小瞇片刻便徹底清醒了的李瑾蕓凝望身旁之人安然入眠猶如嬰兒般的安詳睡顏,淡淡揚(yáng)眉間溫婉含笑。

    而當(dāng)孤零零的李瑾蕓簡略用過午膳后駐足船舷遙望白云朵朵的藍(lán)天時,相伴而來的香玲與香巧悄悄站定一旁,然卻還是叫敏銳察覺的李瑾蕓淡淡回眸。

    “奔波了一夜,不是說要你們好生休息一下嗎?怎么又跑來了?”瞧著兩人那清明透徹到毫無睡意的水眸,不覺莞爾的李瑾蕓淡淡揚(yáng)眉。

    “奴婢剛剛已經(jīng)瞇了一下下了,這會兒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躺著也是渾身難受,還不若跟在王妃身邊伺候才不閑得慌啊?!毕懔岷苁乔纹さ恼UQ劬Α?/br>
    “哎,隨你們高興就好?!焙苁菬o奈的輕輕搖頭的李瑾蕓瞥一眼相視一笑的兩人不覺唇角微揚(yáng),深知她們兩個這哪里是閑得慌,怕是擔(dān)憂沒人陪她而不妥吧,心頭更添一絲暖意。

    而就在靠著船沿溫婉但笑的李瑾蕓心思流轉(zhuǎn)之際,遠(yuǎn)處一抹紅影便是蹦蹦跳跳的湊了上來。

    “怎么跑出來了?可是阿熙又惹我們婉婉生氣了?”瞧著她那滿是郁卒之色的俏臉,柳眉微挑的李瑾蕓含笑問。

    “不是熙哥哥啦?!迸つ罅艘幌律碜拥臍W陽淑婉很是夸張的長長嘆息一聲,眉頭幾乎都要打成了死結(jié),苦著一張小臉很是無奈的道,“郝連金玉那個瘋子還真是有夠瘋的,若非人家看得緊,她剛剛都險些失足墜海喂了魚去?!?/br>
    “呃?怎么回事?你可有受傷?”擔(dān)憂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的李瑾蕓蹙緊了眉頭。

    “人家沒事啦,不過,她那找死的勁頭可真是令人不寒而栗?!?/br>
    說著都忍不住索瑟了一下身子的歐陽淑婉撇撇嘴,而將她的話外之音聽在耳中的李瑾蕓不禁美眸微瞇。

    “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王爺原本還打算到了南疆在審,看來怕是等不急了。”

    “何事等不急了?”

    李瑾蕓方才話落,身后便是傳來了一道低沉黯啞的聲音,連忙轉(zhuǎn)身回眸便見神色清明的豐俊蒼環(huán)臂抱胸駐足在她身后,莞爾一笑間淡淡揚(yáng)眉。

    “婉婉直言郝連金玉怕是瘋的太過徹底,本妃覺著對郝連金玉的審訊宜早不宜遲?!?/br>
    冷冷瞥一眼絞著手指的歐陽淑婉,寒眸微瞇的豐俊蒼微微頷首點(diǎn)頭,但卻是毫無轉(zhuǎn)身奔走之意的巋然不動。

    奇怪的瞥他一眼的李瑾蕓眸光微閃,盎然神色一僵間心下了然,不覺莞爾的眼眸微閉,卻是頓時便被花神勾去了魂兒。

    天后,御西大將軍王翦被救,現(xiàn)下正被辛元浩安排秘密乘船沿海南下。

    只身南下?

    若非丞相趙敬辰父子陰謀奪兵權(quán),陷害王翦中毒被幽禁只能任其擺布,固守京城的三萬兵馬也不會不堪一擊到放任姜凱峰與郝連彭峰的騎兵長驅(qū)直入殺他們個措手不及落荒而逃,被遺忘在破廟中的王翦這才得以被覓得機(jī)會的辛元浩所救。

    而他緊急調(diào)集的三萬精兵除卻那日死傷的,此刻皆被禁軍統(tǒng)領(lǐng)趙輝武所節(jié)制護(hù)衛(wèi)豐俊天的安危,所以現(xiàn)下可謂是孤家寡人的御西大將軍王翦還真如天后所言隱姓埋名搭乘商船只身奔南疆去的。

    商船?

    眼下京城大亂,郝連彭峰縱兵強(qiáng)搶無法無天,京城百姓無不隨著豐俊天的腳步落荒而逃,更何況是抱著銀子直接一路逃往暫時最為安定的南疆的商賈以及數(shù)眾家眷,混入其中的御西大將軍王翦毫不顯山露水,甚至還是最為落魄缺銀子的一個。

    被花神那極為貼切的描述所染,忍不住不噗嗤一笑的李瑾蕓唇角微僵。

    既然是商船,可有薛掌柜薛正的消息?

    咦?天后您是不是薛掌柜的東家嗎?難不成天后您這個甩手東家都不知那些個往返京城與南疆的商船有半數(shù)都是您家的?

    咳?她還真不知道!

    帶著滿眼精光抖著唇角盎然回神的李瑾蕓便是對上了豐俊蒼滿是好奇之色的眸光,而不知何時站定一旁觀察她良久的蘇志遠(yuǎn)與花宏熙更是唇角微僵。

    “王妃吶,您這是白日做夢夢到什么了,竟然如此精神煥發(fā)到令人難免懷疑是不是腳下有金子的錯覺?”花宏熙幾多揶揄的調(diào)侃,緊摟著他胳膊的歐陽淑婉更是俏皮的同她直眨眼睛。

    對于花宏熙的打趣但笑不語的李瑾蕓眸光微閃,瞥一眼極目遠(yuǎn)眺的豐俊蒼,方才將京城中的種種變故盡數(shù)道出,直聽得或靠著船沿,或相互依偎,或僵直的定在那里的四人眉頭緊皺。

    “姜凱峰這個惡賊!”蘇志遠(yuǎn)陰鷙沉郁的咬牙低吼。

    “可憐了我數(shù)年的苦心經(jīng)營啊……”抖著唇角欲哭無淚的花宏熙神情極為悲憤,甚至就連感同身受的歐陽淑婉都嘟著小嘴滿是憤然之色。

    然不若三人的悲憤交加,始終面無表情的豐俊蒼緩緩收回遠(yuǎn)眺的眸光,低沉黯啞著嗓音道,“為一己之私陷大周百年之基業(yè)于不顧,甚至不惜引蠻狄入侵,他豐俊祺與姜凱峰難道就不怕請神容易送神難?”

    呃?滿頭黑線的李瑾蕓不覺莞爾苦笑,“恐怕他們這會兒已經(jīng)知道了。”

    面面相覷的蘇志遠(yuǎn)與花宏熙眸光微閃,眨巴著眼睛的歐陽淑婉滿頭霧水,眸光深邃的豐俊蒼寒眸微瞇。

    而就在幾人的相對無言間,匆忙而來的程林拱手行禮。

    “稟王爺,王妃,侍衛(wèi)來報被王妃下令擼來的那個叫米元的要見王妃。”

    “要見本妃?”眸光微閃的李瑾蕓狐疑的瞥一眼臉色當(dāng)即沉郁了幾分的豐俊蒼,但笑不語間同程林微微頷首點(diǎn)頭。

    “阿蕓,不許!”直覺心頭不悅的豐俊蒼斷然否決,冰冷的寒眸瞥過程林的眸光中帶著幾多森冷肅殺之氣,“本王隨你去會會他,本王的王府豈是他一個凡夫俗子書見就見的……”說著豐俊蒼抬腿便走,急忙跟上的程林亦步亦趨。

    而錯愕的盯著他傲然挺拔的背脊的幾人卻是倏地唇角微僵,尤其訕笑揚(yáng)眉的花宏熙更是摟緊了懷中的佳人悶笑不以,忍不住輕輕搖頭的蘇志遠(yuǎn)寵溺的瞇一眼俏臉酡紅的李瑾蕓不覺劍眉微揚(yáng)。

    抿唇訕笑的李瑾蕓對于三人那過于炙熱的眸光卻是唯有極為無力的別開眼去,而毫無預(yù)警的又冒了出來的花神更是將她的最后一抹神思拐帶飄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