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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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幾人頓時雙眼放光,狼血沸騰,總覺得能看到點(diǎn)什么。 魏江越神色微變,猛地握緊拳,心里涌上一股怒氣。 曉公子武功全失根本躲不開,聞人恒這不是趁人之危么? 然而還沒等他想好要不要沖下去,便見聞人恒給曉公子解開了。他的神色一松,看著他們走遠(yuǎn),不由得將目光投到了曉公子的身上。 旁邊的人失望嘆氣:“怎么這就走了,我還以為會……嗯,你們懂?!?/br> “懂,但他為何沒干,是曉公子說了什么?” “其實(shí)比起這個,我更好奇曉公子的長相,能讓聞人恒這樣,應(yīng)該長得不錯吧?” “不知道,魏二哥見過么?” 魏江越回神,腦中閃過一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下意識告訴他們沒見過,接著聽見他們說想找機(jī)會見一見,聲音頓時冷下來:“別胡鬧!” 幾人被他的語氣弄得一怔,快速想起了魏江柔的事。 與這人混久了,他們都知道魏二哥黑白分明,魏江柔把人家害得內(nèi)力盡失,他想必不好受。他們便識趣地沒有再提,另起了一個話頭,氣氛重新活絡(luò)。 魏江越卻沒什么心思聽他們說話,而是想到曉公子長得太出色,如今變成這樣,哪怕再聰明也不一定能解決所有的麻煩,若有聞人恒護(hù)著還好,可這二人關(guān)系不明,若最終沒能走到一起,聞人恒還能時時刻刻地照顧他么? 幾人詫異地看著他:“二哥?” 魏江越抬起頭,見他們都舉著杯,就等自己了,于是舉起杯與他們碰了碰,一口氣全悶,感覺喝進(jìn)嘴里的酒都是苦的。 他滿腹心事,不知不覺喝的有點(diǎn)多,暈乎地被扶回客棧,看看他爹的房門,木著臉就進(jìn)去了。 魏莊主聞著他身上的酒氣,有些驚訝。 兒子向來知道分寸,無論如何都不該在這時喝醉才對,他問道:“你怎么喝成這樣?” 魏江越沉默地看著他。 魏莊主問:“到底怎么了?” 魏江越道:“曉公子的事你準(zhǔn)備怎么辦?” 哦,原來是為這事,可也不至于喝醉啊,魏莊主雖然不解,但還是坐到了兒子身邊,倒上兩杯茶,說道:“我以后想辦法補(bǔ)償了便是?!?/br> 魏江越道:“補(bǔ)償?shù)迷俣?,他的武功也回不來了?!?/br> 魏莊主端起茶杯喝茶,嘆氣道:“我知道,只能盡量多補(bǔ)償了,不然你想怎么辦?總不能讓你小妹把命賠了?!?/br> 魏江越道:“我想以后照顧他。” 魏莊主猝不及防,那一口茶立刻噴了,看向他:“照顧他是什么意思?” 魏江越木然地反應(yīng)一會兒才意識到他爹嗆水了,想過去拍拍他爹的背,結(jié)果剛剛起身便直挺挺地?fù)涞?,趴在地上睡著了?/br> 魏莊主:“……” 魏莊主扯扯嘴角,把兒子弄回房,回去細(xì)細(xì)琢磨這事,等第二天一早便是繼續(xù)追問兒子的意思。 魏江越奇怪問:“昨晚的話?我說過什么?” 魏莊主一聽就知道這是忘了,他估計可能是事情剛發(fā)生不久,兒子一時沖動便做了決定,等過些日子也就會改變想法了。 想罷,他隨口應(yīng)付了一句沒什么,帶著他下樓了。 盟主等人都已睡醒,簡單吃過飯,開始向菩提牢趕。 菩提牢建成十五年,里面關(guān)了不知多少臭名昭著的惡徒,如今聽說它出事,整個江湖都緊張了起來。先前被地圖弄得失去耐心而中途離開的人重新折回,而對秘籍一事一直冷眼旁觀的也不禁投了幾分關(guān)注,生怕那些人真出來。 這個時候,造成這一人心惶惶的罪魁禍?zhǔn)渍圃盏刈隈R車?yán)?,乖巧地聽著他家?guī)熜譃樗榻B傳聞中的兩個人物。 “‘無色血’和‘獨(dú)狼’都是為惡太多被關(guān)進(jìn)菩提牢的人,”聞人恒道,“有五六年了,江湖暫時還沒忘記他們?!?/br> 他頗有深意地看了師弟一眼,暗忖你倒是挺會選人的。葉右無辜地與他對視,表示自己失憶了什么也不知道。 一旁的秦月眠沒注意他們隱晦地“眉目傳情”,插嘴道:“我有點(diǎn)好奇。黑子是想引人們?nèi)テ刑崂?,所以才找人假扮那兩個人惹出事來,這一點(diǎn)我明白??伤蜎]想過萬一白子制藥的地方比較隱蔽,清理得也比較干凈,等人們?nèi)チ耸裁炊紱]發(fā)現(xiàn),這戲還怎么往下唱?” 聞人恒也想知道他家?guī)煹芴崆安贾昧硕嗌伲f道:“到時看看便明白了,他布局這么久,應(yīng)該有所準(zhǔn)備。” “希望有,不然太沒意思,”秦月眠說著忍不住“嘖嘖”了一聲,“真想知道黑子是誰,看這一招又一招的,不是簡單人物啊。” 聞人恒道:“應(yīng)該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br> 葉右雖然也知道自己聰明,但被師兄一夸還是很高興。 他正要挑起嘴角,只聽師兄繼續(xù)道:“不過太能折騰人,有點(diǎn)欠揍。” 葉右望著窗外,假裝沒見聽。 菩提牢建在蓮花山上,牢房外是一座用來給看守人住的小院,少林和武當(dāng)每一個月會輪換一次。小院靠近后山的地方架著一口大鐘,若出事只需敲響銅鐘,距離這里不遠(yuǎn)的少林便能聽見,迅速派人趕過來。 蓮花山只有一條上下山的路,還算寬闊,能通馬車。 他們到的時候,少林和武當(dāng)?shù)娜嗽缫掩s到,附近也聚了不少人,此刻見到他們,周圍的人都齊刷刷地望了過來。 葉右跟隨師兄下了馬車,慢條斯理地邁進(jìn)小院。 少林方丈與武當(dāng)掌門一起迎了出來,后面各自跟著兩排人,葉右抬眼一掃,很快注意到武當(dāng)那一排里有幾個受了傷。他打量幾眼,耳邊聽見盟主詢問“無色血”和“獨(dú)狼”逃竄的事是真是假,便轉(zhuǎn)回了視線。 少林方丈雙手十合,嘆息般地念了一聲佛。 武當(dāng)掌門道:“跑了幾個?!?/br> 盟主皺眉:“那籠子可都是玄鐵鑄的,怎么跑的?” 武當(dāng)掌門道:“說是獨(dú)眼李這些年不知鉆研出了什么邪門武功,在他們送飯時把人吸到牢門上逼著他們交鑰匙,不然就殺人,他們拿著鑰匙過來本想拖一會兒,誰知鑰匙也被吸進(jìn)去了,獨(dú)眼李出來后便將他們打暈了,把鑰匙隨手扔給了其他人,‘無色血’和‘獨(dú)狼’都是這么跑的?!?/br> 盟主道:“我們進(jìn)去看看?!?/br> 武當(dāng)掌門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身后一名受傷的弟子帶著他們進(jìn)去。后者道聲是,拿好鑰匙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說,將那晚的驚險念叨了一遍。 丁閣主抑制不住脾氣,直接問:“這里面有沒有人拿人試藥?” “試藥?”那弟子吃驚道,“怎么可能?哦,倒是有幾個抓進(jìn)來時身上便有傷,這些年舊傷復(fù)發(fā)請過大夫,也熬過藥,還有一個最近這段日子都在喝藥,不過先前有沒熬過去的,誰死了我們都會與掌門和少林寺通報,他們都留著案底,何況被關(guān)進(jìn)來的人也有親朋好友,隔一段日子便有人來探監(jiān),我們都有記錄的,誰敢試藥?。俊?/br> 確實(shí)有道理,眾人一靜,下意識看向了曉公子。 第33章 菩提牢是一個人力挖成的山洞。 山洞長而曲折,只有一側(cè)是牢房,另一側(cè)每隔幾步便鑲著一盞油燈,燈火通明的。 進(jìn)去后先是一段約五丈的路,拐過一個彎才能看到第一間房。由于牢房整體呈彎折的形狀,每走過幾間便需要拐彎。他們進(jìn)來的這一路,前面的牢房都完好無損,也基本都關(guān)著人,直到拐了五個彎才見空房多起來。 帶路的武當(dāng)?shù)茏釉诘诹鶄€彎過后停下,指著中間的牢房道:“獨(dú)眼李就是被關(guān)在這里的?!?/br> 周圍仍留著打斗的痕跡,對面的油燈被打歪,要掉不掉,地面還有干涸的血跡。眾人查看一番,覺得沒什么問題,又詢問地看了一眼曉公子。 葉右站在師兄身邊,假裝沒注意到他們的目光。 葛幫主見他還是沒搭理他們,忍不住湊過去,低聲問:“不是說有試藥的?” 葉右無辜道:“我只是猜測而已。” 葛幫主一怔:“那這、這……黑子不是想將人們引來么?這看著沒問題啊?!?/br> 葉右道:“葛幫主不妨先逛完一遍再說?!?/br> 葛幫主應(yīng)了聲,他原本就是打算逛完它。 盟主幾人都是老江湖,也不會只看這一點(diǎn),同樣想從頭到尾地轉(zhuǎn)一遍。武當(dāng)?shù)茏佑谑锹犜挼卦谇懊骖I(lǐng)路,帶著他們進(jìn)了牢房深處。 越往后走,空房越多。 魏莊主問道:“這么多間空著的?” 武當(dāng)?shù)茏拥溃骸班?,一般都是先住外面,再往里面住,可若犯的錯比較大,也是要住在里面,這些有的是一直沒住過人,有的是因?yàn)榉溉俗〉哪觐^太久,上了歲數(shù)或舊傷復(fù)發(fā)去的,所以就空下來了。” 聞人恒問道:“誰住在哪間,有記錄么?” 武當(dāng)?shù)茏拥溃骸坝?,都在外面的薄上寫著?!?/br> 聞人恒示意手下去取,順便將來訪登記的名單一并拿來,然后繼續(xù)跟著他們,片刻后,只見油燈斷開,前面的牢房皆沉入一片黑暗里。 武當(dāng)?shù)茏拥溃骸霸偻岸际强辗浚瑳]有點(diǎn)燈,不過在最里面有兩個病著的,先前本來住在外面,但周圍有人不喜歡藥味,天天嚷嚷,師叔為了圖清凈,便吩咐我們把他們挪到里面去了?!?/br> 盟主道:“去看看?!?/br> 武當(dāng)?shù)茏印鞍ァ绷寺暎崞鸱胖迷趬堑囊槐K燈籠,尚未點(diǎn)燃,只聽聞人恒道:“不用燈籠,你把這一排的油燈點(diǎn)上,我們想都看一看。” “可這里面都沒有油,得先添才行,”武當(dāng)?shù)茏訛殡y地看著他,“我沒帶著。” 葉右體貼道:“那算了,就這樣吧?!?/br> 武當(dāng)?shù)茏硬徽J(rèn)得他,遲疑地看看聞人恒和幾位前輩,見他們似乎沒意見,心里對這公子的身份不免有些好奇,帶著他們?nèi)チ死锩妗?/br> 牢房并沒有剩下多少,他們拐過幾個彎就到了盡頭。 墻上亮著三盞燈,照著對面的兩間牢房,那床上都躺著人,察覺他們來了也沒動彈,只有身上微微的起伏證明還活著。 空氣里藥味蔓延,能知道他們喝過藥,但這一路過來卻沒見著有哪里像是藥房。盟主望向他們:“都有什么看法?” 葛幫主道:“先讓方小神醫(yī)看看他們得的是什么病,再聞一聞這個藥味有沒有古怪吧。” 盟主點(diǎn)頭,掃向人群,結(jié)果從曉公子嘴里得知方小神醫(yī)聽說武當(dāng)有人受傷,便跑過去給人家看傷了,壓根沒進(jìn)來。 聞人恒道:“不用那么麻煩?!?/br> 話音一落,刀疤男帶著兩本冊子恰好去而復(fù)返,將東西交給了門主。聞人恒翻開查找片刻,回到了“無色血”住過的牢房前,簡單向里看一眼,客氣道:“鑰匙?!?/br> 武當(dāng)?shù)茏右汇丁?/br> 葉右含笑解釋:“我?guī)熜值囊馑际谴蜷_看看。” 武當(dāng)?shù)茏雍芾Щ螅骸翱扇硕寂芰?,打開能有什么用?” 葉右笑瞇瞇地道:“興許是跑得太匆忙,留下了寶貝?!?/br> 武當(dāng)?shù)茏拥溃骸肮诱f笑了,他們進(jìn)來時便被搜過身,不會藏東西的?!?/br> 葉右道:“但我不死心非想翻一翻,若真翻著,分你一半怎樣?” 武當(dāng)?shù)茏由形撮_口,丁閣主便冷然看了過來,盟主幾人一時也看向了他。武當(dāng)?shù)茏宇D覺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不敢耽擱,抖著手為聞人恒開了門。 聞人恒從對面的墻上摘下一盞油燈,拿著進(jìn)去,四處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