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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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醒過來,我揉了揉眼睛和昏昏沉沉的腦袋,然后翻了一個身,面前突然放大一張?zhí)貏e精致的臉。 我的身體雖然醒了,但意識還在飄忽,我就在想周公對我可真好,夢里還給我安排這么一個大帥哥陪我睡覺,既然他老人家這么辛苦給我安排了一遭,我也不能暴殄天物啊,反正是在我的夢里,我想怎么樣應該都不過分吧,于是我大著膽子,半瞇著眼睛,湊上去,先親親他好看的眼睛,想了想絕的不夠,又親親他的臉頰,最后覺得心里很開心,吻上的唇。 正在我閉上眼睛好好享受的時候,夢里的安排的帥哥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摟住我,將我瞬間壓在底下,然后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我一下清醒過來,我的天啊,這哪里是什么周公安排的小帥哥,這不是陸與之嗎。 我吃驚的張開嘴,陸與之趁虛而入,立馬攻城略地,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瞬間將我包圍,我瞪大眼睛幾乎忘記了呼吸,陸與之的手也在這時伸進我的衣服,觸上我的背,他的手指冰涼,觸的我一個激靈。 我敏銳的感覺到危險,下意識的就扭來扭去的反抗,陸與之按住我不讓我左右扭動,身體繃緊,然后低沉著聲音道:“不準動!” 我嚇的立馬停住不敢動,就算我是個智障,腦子被拿出來放在地上摩擦了幾十遍,我也能想到,陸與之到底怎么了。 我見陸與之撐在上面半天沒有動作,埋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情不自禁的出了聲:“那個,陸與之,你……你不要緊吧,我……我有點餓了?!?/br> 陸與之終于有所反應,很不高興的瞪了我一眼,我朝他吐吐舌頭,他只好無奈的爬起來,把t恤拉拉好然后下床。 接著我就聽到浴室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等到陸與之走出來的時候,我還不要命的問他:“陸同學,大早上洗冷水澡,對身體不好吧。” 陸與之惱火的把正在擦頭發(fā)的毛巾扔到我臉上,威脅我:“你別忘了,不止你餓著,我可也餓著呢?!?/br> 我立馬秒懂,老實的往下滑,然后閉上嘴。 陸與之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后就出去了,我猜他應該是去廚房,給我做飯來著。 我跟在身后,也拖著拖鞋去了廚房。 果然,陸與之正在廚房煎雞蛋,熱牛奶,烤面包。 見我只穿著一件大t恤又走到廳把空調調高幾度,我突然想起來,我昨天喝多了,所以,衣服是誰換的? 我左右看了一下,確實這個房子里除了我跟陸與之就沒有別人了,一想到這里,我立馬耳根guntang:“那個,陸同學,你昨天給我換衣服了?” 陸與之倒是承認的很坦然:“不然呢?你覺得你昨天還有能自己換衣服的意識嗎?” 我捂住臉:“啊啊啊,那你都看見了!” 陸與之狡黠的笑了一下,告訴我:“沒有,我閉眼睛來著。” 他這么一說,我更加無地自容,只好蹲下來把臉埋進衣服里,死活不肯起來。 還是陸與之直接一把把我扛到餐桌上,然后溫柔的說:“好了好了,快吃吧。” 陸與之的手藝很好,他把雞蛋煎的金黃金黃的,邊邊都是脆的,牛奶也是剛好的溫度,面包更是一點沒糊,我其實很少吃早飯,因為大多數(shù)時間都起不來,但今天倒是吃的很飽。 等我吃完,陸與之才在對面坐下,然后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我端著牛奶,眼睛到處亂看,就是不敢看他,我知道,該來的總會來,我昨天竟然喝成那樣,看來今天這頓愛的教育是跑不掉了。 陸與之雙手敲打著桌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和桌面相撞發(fā)出清脆的“咚咚咚”的聲音,我就感覺自己特別像是待宰的羔羊,或者是身處在古代的審訊室,安靜的監(jiān)獄里,這種聲音通??偰茏屓朔畔路纻?。 這時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審訊的劊子手也中午開始進入正題:“說說吧?!?/br> 我像所有電視劇里演的那種死咬住秘密不松口的什么梁山好漢一樣,第一步開始裝傻:“說……說什么啊?我沒什么說的啊。” 劊子手邪媚一笑,我去,沒天理啊,劊子手這么帥,我沒法不交代啊,這也太過分了,從精神上壓倒人犯,這讓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啊。 “那個……我昨天吧,其實沒想喝來著,就許格子,你知道的,她就猛灌我,一瓶接一瓶的,我沒辦法,我是被逼的。”我在劊子手的美男計下開始坦白從寬。 陸與之收起手,撞擊聲也一下停下來,我警覺的身體往后仰,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陸與之果然起身,然后走到我身邊,然后靠在餐桌邊上,彎下身體湊近我,然后說:“下不為例,知道沒?” 我呆愣愣的點點頭,總覺得他下一步就要親上來,結果陸與之身體方向一轉,順手就撈起我剛剛吃完的碗筷,然后向廚房的水池走過去。 其實我知道陸與之真的有點生氣的,我不過就是仗著他真的喜歡我,所以才敢這么無法無天,你想想看,女朋友背著自己和朋友在外面喝的爛醉,是個人應該都挺生氣的吧,對了,我怎么會在陸與之這里,從昨天的戰(zhàn)況來看,許格子,應該也沒有送我過來的能力了吧? “昨天誰送我回來的?”我問在水池邊認真洗碗的男人。 男人頭也不回的告訴我:“我接你回來的?!?/br> 我更加不明白了:“你怎么知道我喝多了?還是你其實一直在門口等我?” “顧方年用你的手機打電話給我的?!标懪c之的聲音沒有溫度,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我卻被嚇的不輕,什么?顧方年打電話給他的,他會不會誤以為昨天喝酒顧方年也在吧,那他不是會殺了我? 我趕緊解釋:“那個,昨天就我和許格子,顧方年不在啊,我都完全記不得了,他什么時候來的?” 陸與之淡淡的開口:“嗯,我知道,不過聽顧方年說,是你打電話喊他來的?!?/br> ???我的腦子亂成漿糊,什么跟什么啊,這下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