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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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我不知道事情具體是怎么解決的,我只知道我被要求重新做策劃,然后重新甄選女主角,因為男主角由顧方年本人出演。 許叔叔沒有被撤職,但我聽說他競選和轉正的事情算是交代在這兒了。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到底這個事兒是怎么傳出去的,一個八字還沒一撇的方案居然就這樣赤裸裸的被放到網(wǎng)上,雖說顧方年知道所有方案的內(nèi)容,可是跟許叔叔合作的合同文件,以及方案文件的原件都是在我們這兒存著的,他又是怎么拿到的呢? 難道他真的安排了一個人半夜過來翻墻,入室行竊?沒可能啊。 不是本公司人,根本就不可能沒有預約的就堂而皇之地進來,畢竟我們大樓門口的保安叔叔工資還算可以的。 而有預約進來的人,則都是記錄在案,清清楚楚的,不可能存在什么漏網(wǎng)之魚。 那到底是誰呢?不是外憂,那必然是內(nèi)患,所以,我們公司,有內(nèi)jian? 當我把這翻自認為很有道理的推論告訴陸與之的時候,陸與之竟然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怎么樣怎么樣?我是不是說的很有道理!快!是不是,是不是!”我很激動的揪著陸與之的胳膊瘋狂來回搖晃。 彼時,陸與之正躺在陽臺的榻榻米上看書,那個榻榻米,他說是特地幫我弄的,不過我不太相信,因為旁邊榻榻米上還做了一個書架,一看就不是我的風格。 我,張未乙縱橫學校二十余載,從來就沒跟看書掛上過邊。 陸與之從所謂特地給我坐的榻榻米上起身,一臉無辜的看著我說:“所以呢?” “所以呢?什么所以呢,所以我們公司有內(nèi)jian??!” 陸與之又重新躺回去不以為然的回答我:“哦,你們公司有內(nèi)jian這個事,應該全公司上下包括你的好朋友許格子,你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了?!?/br> “什么?你早就知道了?許格子也知道?”我大聲嚷嚷。 陸與之像沒聽到一樣若無其事的翻頁:“應該吧,說不準他們連是誰都查清楚了?!?/br> 我一下激動的撲到他身上,可能是我最近吃胖了,隱約還聽見他悶哼一聲。 “真的啊?你也知道嗎,是誰???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陸與之索性把書合上放在旁邊,又怕榻榻米的邊邊膈得我不舒服,將我往上提了提才慢慢說道:“我倒是不太清楚是誰,不過,你們公司最近有人離職嗎,那應該就差不多是他了?!?/br> 我頓時猶如醍醐灌頂,撐著他的肩膀把自己身子立起來,驚呼出聲:“程麗麗!就是那個前臺,你也認識的!那個……對了她男朋友就是挨你揍的那個!” 陸與之攬住我的腰怕我在榻榻米上又蹦又跳會掉下去:“哦,是她啊,那就說得通了?!?/br> 我沒聽明白,疑惑的問他:“怎么了通了,什么明白,你快告訴我!快點!” 陸與之想了一下,估計是在組織語言,才回答我:“你應該都知道了吧,她男朋友每天跟蹤你。” 我突然沒來由的心虛,嘴里開始不自覺的謊話連篇:“沒……沒啊,我不……不知道啊?!?/br> 說完又驚覺自己的反應不對,知道自己被跟蹤,應該是吃驚才對啊,于是趕緊又做作的補充:“什么!他跟蹤我?!?/br> 陸與之好整以暇的看著我胡說八道,各種表演。 我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眼神躲閃的就要離開他的身體自己站起來,沒想到,他卻突然用力,一把把我往下拉。 我一下子就跌進他的懷里,他真的太瘦了,我的臉因為沖擊裝在他的肋骨上,生疼生疼的,也不知道他的肋骨疼不疼,有沒有“咔嚓”一聲就斷掉。 正在我揉著臉準備問他他的肋骨還健不建在的時候,他卻是先開了口:“張未乙,你是不是以為你跟那個周懷安,偷偷見面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這個人,本來就愛胡說八道,等遇到心虛,緊張,大悲大喜等等一系列劇烈情緒的時候,就會更加口不擇言。 于是我就聽到我大言不慚的抵賴:“沒有的事,你別胡說,我沒有跟他偷偷見面,我跟他是正大光明的見面,就在警察局,毛爺爺都看著呢!就是他給我看了我們家門口那個的監(jiān)控錄像,你別說,他們警察局的設備就是專業(yè)啊,這像素比我們小區(qū)門口看門大爺那里的清楚,哎……我跟你說?!?/br> “閉嘴!”陸與之突然打斷我,而且態(tài)度非常不好,導致我的小心肝也跟著抖了一抖。 “干……干嘛啊?!蔽也挛业念^頂一定寫著一行大字:大哥,饒我一條狗命,我再也不敢水性楊花了。 陸與之低沉著聲音,殷紅著雙眼對我說道:“你再不閉嘴,我就要親你了?!?/br> 我又緊張了。 “你很奇怪哎,哪有人親自己的女朋友還要提前打招呼的,而且……” 我的頭被猛的力量拉的下沉,剩下的話都被淹沒在一個綿長又劇烈的吻里。 不同于以往的淺嘗輒止,陸與之仿佛帶著很大的怒氣,灼熱的氣息不斷撲在我的臉上,好像要快把我的皮膚燙化掉。 我?guī)缀蹩煲贿^氣,一把就要把他推開,但男女之間,畢竟是力氣懸殊,他反而借力把我扣的更緊。 他用舌頭靈活的撬開我的牙床,然后我好像就得到了救贖,有了一絲喘息的空間,不過兩秒,他又帶著兵荒馬亂席卷而來,我不知道這個吻有多炙熱,但我委實不得不感慨一句,陸與之的肺活量也太大了吧。 他不給我換氣的話,我肯定會當場憋死的。 我感覺嘴唇上還帶著濕潤,但他卻很迅速了離開了我的唇邊。 我扶著他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像個沒事兒人一樣,一只手攬著我,一只手枕在頭上,很不要臉的嘲諷我:“張同學,你這,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技術欠佳啊。” 我用力扭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疼的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氣。 “你干嘛?謀殺親夫?”陸與之笑著對我說。 我冷哼一聲說道:“哼!哪能啊,我這是在學習呢!” 他問:“學什么???” 我惡狠狠的瞪他:“學習如何大白天殺人藏尸。” 他大聲笑起來,臉頰上一深一淺的酒窩里都盈滿笑意:“別啊,張同學,與人為善啊要?!?/br> 窗外的陽光灑在陸與之的臉上,他就躺在那里,慵懶而迷人,我想,我可能就是陷在這個笑容里,怎么都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