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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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晚上回去的時候,門口混沌攤子已經(jīng)收攤了,我很可惜的在心里推脫了責任,我不買混沌絕對不是因為我又摳門又窮。 家里廳燈是黑的,但陸與之的小畫室關著門,門縫里都是光線。 是這樣的,我家,哦不,陸與之家這個小公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三室一廳的房子,正好多了一間房間,就給陸與之做了獨立畫室。 說到這里,我就不得不批評一下資產(chǎn)階級不值得提倡的奢侈生活了。 同樣都是十七八歲的花季少男少女,有些人小小年紀已經(jīng)坐擁二十幾平米的獨立畫室,有些人卻還因為貧窮賣了房子只能租房子住現(xiàn)在還甚至一度淪落到寄人籬下的境地。 就因為我對他們資產(chǎn)階級鋪張浪費的嗤之以鼻,以至于我開門的力氣特別像來催高利貸的社會哥。 陸與之聽到聲響,應該是被嚇了一跳,特別吃驚的回頭,手上還有一盤花花綠綠的調(diào)色盤。 好吧,并沒有花花綠綠,黑咕隆咚的,看著就滲人。 “混沌攤子關門了?!蔽艺f這話的時候還有點氣沖沖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因為對他太有錢的嫉妒,還是對他每天跟許格子眉來眼去的不齒。 人家許格子都不喜歡他了,他還在這兒獨自傷心,畫畫泄憤。 他倒是沒感覺到什么,很是無邪的指了指旁邊桌子上一碗吃了一半的蛋炒飯,大概意思就是說他已經(jīng)吃過了。 我擺擺手:“那就行了,我回去了?!?/br> 他少見的“哎”了一聲叫住我,我吃驚的回頭。 他就突然說話了:“廚房,還有。” 我頓時靈臺清明,一個激靈貫穿全身,陸與之給我做飯?陸與之哎?就是那個長得帥的不行的自閉少年,給我做飯哎。 我對這件事還沾沾自喜了好久,第二天一早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許格子,并一并高度贊揚了她及時放棄的明智之選。 許格子也被驚掉了下巴,不過她顯然跟我的關注,不在一個點上:“什么?陸與之還會做飯?失策失策了,我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我被嚇得花容失色,立馬說道:“別,他會做,但難吃啊,真的!” 許格子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冷哼一聲:“呵呵,他學習那么好,長得也好看,做飯還能不好吃?我看這鍋看到他都能自己掂勺?!?/br> 我一向佩服許格子的語言豐富程度。 “……” 正在我沉迷于回憶無法自拔的時候,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 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周懷安,許格子眼疾手快的搶過手機,然后大怒道:“好啊,張未乙,你這個女人,好歹毒的心,居然敢紅杏出墻,看我不替陸與之砍了你這根水性楊花的樹枝!” 我連忙搶下手機,捂住她的嘴對她又噓又哄:“你別嚷嚷,你別嚷嚷,這是在公司呢,你還讓不讓我做人了,沒有的事!” 許格子兩個鼻孔都在出氣:“那你接啊,就在我面前接,快!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小妖怪敢動我們陸與之的這塊rou?!?/br> 我雖然在心里大罵許格子這個后腿的行為,但還是不得不迫于她的yin威,當場免提接了電話。 “喂,張未乙嗎?” 聲音一出,許格子就在旁邊對著手機張牙舞爪,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按住她蠢蠢欲動想要砸手機的手。 另一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接電話:“喂,我是,那個周同志,有什么事嗎?” 天地良心,日月可鑒,我喊他周同志完全是為了在許格子面前跟他撇清關系。 不知怎么的,周懷安這個腦回路清奇的家伙,居然從這個稱呼里聽出了什么奇怪的類似于spy的曖昧來,居然很誘人的輕笑一聲說:“小乙同學,我想約你吃個飯可以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一下?!?/br> 我的天許格子當時就炸了,我對那個場景的唯一記憶,就是一個崩潰了在瘋狂邊緣的女人,捧著手機破口大罵:“小乙同學?你怎么不小甲同學,小丁同學,小丙同學啊,你以為小學數(shù)學課呢,跟我這兒甲乙丙丁的,小乙朝你走了五百米,請問你再走幾百米能跟她吃上飯,我告訴你,做夢,題干錯誤!小乙同學不吃飯!” 我第一次被許格子的戰(zhàn)斗能力震驚了,她掛電話的時候差點把我的手機戳個洞出來,說實話,我半天都沒敢從她手里把電話拿回來。 “那個,許jiejie,我……我我真的是清白的?!?/br> “清白?現(xiàn)在真是什么人都敢說自己是清白的了,那潘金蓮還開著窗戶晃著女乃子說自己清白呢?!?/br> 我再一次被許格子的語言豐富程度震驚。 “那個,他真的就是找我有事,很重要。”說著我就想偷摸從她手里拿過手機。 許格子靈敏的打開我的手:“哼!重要的事?我告訴你,陸與之現(xiàn)在可是我恩人,沒有事能比我恩人的個人幸福更重要!” 我連忙應和:“是是是,可是許jiejie,我還是你最好的朋友呢,你怎么也不為我想想。” 許格子再次爆炸:“我告訴你,你的個人幸福,就是我恩人,你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別的野男人,暗通取款,暗度陳倉!沒門兒!” “許jiejie好文采啊,我一定不負您的囑托,會負責你恩人的后半生幸福的,放心吧?!蔽乙恢庇X得溜須拍馬這種事,沒人能比我更合適了。 許格子終于被哄高興了,將手機還給我。 我一度懷疑,我上輩子殺了周懷安全家,不然他怎么敢在許格子雷霆之怒下,再給我發(fā)信息? “雖然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br> 許格子冷眼看我,突然嚴肅起來:“張未乙,你不是情竇初開的高中生了,我只見了這個人一次,就知道,他對你別有所圖,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但是!我告訴你,別人或許離了你張未乙照樣能活,但陸與之不行,他在美國權威心理醫(yī)院的就診資料我弄到了,看不看隨便你?!?/br> 她剛說完話,會議室的門就開了,柏冬凜的問題似乎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因為,他和顧方年出來的時候,都帶著商人虛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