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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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陸與之很體貼的在門口墨跡了好一會兒,等我把剛剛那股莫名的情愫和上升的體溫安頓好,才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奇了怪了,我剛剛降下去的體溫隨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又蠻不講理的“騰”的升上去。 我看他的腳步越來越近,腦袋里胡思亂想了無數(shù)少兒不宜的畫面,然后又ppt似的腦補(bǔ)了陸與之在我眼前脫衣服的樣子,整個人都像被釘在了沙發(fā)上,動也不能動。 陸與之一臉壞笑朝我靠近,我緊張的一點點的往后退,他一只腿半跪在沙發(fā)上,另一只腿直立撐住身體,因為個子太高,所以為了維持平衡,他把腰身放的很低,整張臉幾乎都貼在我的臉上,我害羞的立馬想從他的胳膊空隙處逃走,他反應(yīng)奇快的單手按住我的肩膀,我驚嚇著將眼睛撐的很大很大。 他的嘴唇慢慢貼近我,我?guī)缀蹙o張的忘記了呼吸,在他快要碰我的嘴唇的時候,立馬閉緊了雙眼。 一秒,兩秒,三秒…… 我等了很久很久,但都沒有等到皮膚觸碰的溫?zé)岣?,我悄悄睜開了一只眼睛,只見陸與之笑的劇烈抖動的看著我,絲毫沒動。 我惱羞成怒,一把就想推開他,甚至決定在他的腳上死命的踢一腳。 但他的力氣占了上風(fēng),他死死的摁住我,我就一分一毫也動不了了,我沒辦法,只能用憤怒的眼神死死瞪著他,他也不氣,還是淡然的照著,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很久,就在我以為他終于要起身的時候,他又突然的再次貼過來,我這個人,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只會認(rèn)命且抱有小小期待的閉眼睛,然后就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脖頸間,然后低沉的開口對我說:“媳婦兒,你壓著我衣服了,你再不把衣服送開,我的腿就麻了?!?/br> 我腦袋“轟”的炸開,他剛剛……剛剛?。。?!叫我什么?????! 媳婦兒?。克@個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胡亂稱呼別人?這會給別人帶來多大誤會他知道嗎? 我用力一把掀開他,他果然因為腿麻沒有力氣支撐,一下就被我掀翻倒在沙發(fā)上,我站直身子對著他:“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個字來。 他反正動不了,索性安然的躺下來,然后雙手交握放在腦袋后面枕著,兩條長腿隨意的攤開在茶幾兩側(cè),津津有味地欣賞著我的暴跳如雷,并時不時在旁邊添油加醋,維持他的惡趣味。 “喂!媳婦兒,你在想什么?。俊?/br> “媳婦兒,你剛剛到底在想什么啊?” “媳婦兒,你長大了啊,都會瞎想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了?!?/br> “媳婦兒,你臉怎么越來越紅啊,跟個紅蘋果似的?!?/br> “……” 我又好氣又好笑,實在不知道怎么表達(dá)自己復(fù)雜澎湃的情緒,只好直接蹲下來抱著膝蓋“嗚啊”一聲哭出聲來。 陸與之見我哭了,一下慌了神,立馬一個箭步走到我身邊不知所措的哄我,由于他的腿還沒有恢復(fù)知覺,走過來的時候一路撞到了很多柜子。 我猜他的腿上肯定已經(jīng)青一塊紫一塊了,不過他也顧不得了:“別別別,你別哭啊,我……我剛剛就是跟你開玩笑,你別生氣。” 我不理他,哭的更大聲,他急的滿腦門子汗:“我求求你了,祖宗,你別哭啊,你你……” 我其實壓根沒掉眼淚,就是裝裝樣子唬他,誰讓他天天就知道欺負(fù)我,我一邊假裝啜泣,一邊壓著嗓子帶著哭腔道:“你欺負(fù)我,你還不讓我哭,嗚啊啊啊……” 他一邊幫我拍著后背順氣一邊無奈道:“我哪敢欺負(fù)你啊,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好嗎,我把你供起來?!?/br> 聽了這話,我立馬見好就收一下站起來身來,狡黠的笑道:“哈哈哈哈我騙你的,剛剛這可是你說的,反悔的是烏龜王八蛋!” 他一下愣住了,蹲在地上,手還保持著幫我順氣的姿勢,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我壓根就沒哭,他被騙了。 不過他很奇怪,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如釋重負(fù)的嘆了口氣說:“還好還好,你要是真被我搞哭了,以后不嫁我了怎么辦?!?/br> 我突然心里一暖,我完全沒想到,他唯一考慮的居然是我愿不愿意跟他共度余生,我一個感動一下?lián)涞乖谒谋成?,他本就半蹲在地上,受力不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他手夠長,撐在地上,穩(wěn)住了我倆的身子。 他嗔怪我:“小心一點,我撐不住怎么辦,就要摔倒了?!?/br> 我不講理的越抱越緊:“才不會呢,陸與之才不會讓張未乙摔倒呢!絕對不會!就算摔倒,你也不會讓我痛的?!?/br> 我感到陸與之身體一下僵硬,然后他一個翻身,我的身體立馬懸空,他眼疾手快的雙手接住我的身體,接著坐在地上把我放在他的雙腿上,最后輕輕碰了一下我的臉頰,道:“是啊,陸與之會永遠(yuǎn)永遠(yuǎn)永遠(yuǎn)永遠(yuǎn)保護(hù)張未乙的。” 我突然就想到過去的那個夏天,那個甜蜜而燥熱的夏天。 陸與之第一次對我承諾,他說:“你好,張未乙,我是陸與之,以后,我會一直保護(hù)你。” 我問他:“一直是多久?” 他看了看天臺外面成群飛過的燕子,想了很久才回答我:“我不知道一直是多久,但我從前總是覺得生命冗長,現(xiàn)在才好像沒有那么難熬。” 我聽不太懂他的意思,他總是這樣,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可是現(xiàn)在我卻好像突然明白過來,陸與之跟別人不一樣,他從難熬冗長的生命慢慢走向人人期待的永遠(yuǎn),花了好大好大好大的力氣。 并且這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我,這會讓我更加歡喜。 張女士以前常說,上帝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可我卻經(jīng)常偷偷指責(zé)上帝對陸與之未免太過苛待,不過還好,孤獨是常態(tài),但兩個人一起,總是容易的多。 陸與之有了愛之后,整個都溫暖了很多,他會說好聽的情話,會做情侶間親密的事情,也會對往后余生充滿想象,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驚喜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