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么么噠,愛你們喲~愛我的話,評論收藏推薦砸過來,本寶寶有鍋蓋接著(嚯?。?/br> ☆、第一百五十四章 殺人滅口 “是老三家的?!倍蠣敽鋈婚_口,沉聲道:“去年中秋宴上,老三家的撞見我與月……段寶林了,先前不是說,她與大房那個孽種走得很近,這件事,斷然與她脫不了干系。” 如若不然,那孽種怎會知曉,自己與月娘便是在御花園的東南角,還碰巧帶著一群前來捉j(luò)ian的人? 若不是自己與月娘警覺,死掉的又怎會只是一個宮女? 二夫人張張嘴,方想開口說話,便見著一個丫鬟匆匆忙忙走了進(jìn)來,“老爺夫人,宮中來信了。” “說了什么?”二夫人皺著眉頭,顯然很是不耐煩。 丫鬟攤開手中的紙條上頭赫然寫著——“殺無赦”。 “殺?”二老爺?shù)拖骂^來,心中恨意泛起。他冷冷地扯了扯嘴角,雙眸中殺意乍現(xiàn),“是該殺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今日不除了她,說不得那個秘密,亦要被暴露出來了!” 二夫人閉上雙眸,“那就動手吧!” 次日清晨,屠鳳棲還在被窩中,便聽到了一陣喧鬧聲響起,隱隱還能聽到三老爺?shù)穆曇簟?/br> 她從床榻上彈起來,揉著雙眼,“桑支,怎么了?” “聽著聲音是三房那頭?!?/br> 桑支的臉色亦是不大好看,自家姑娘是有賴床毛病的,也不知這大清早的,三房那頭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竟是鬧出了這般大的動靜。 空青匆匆走進(jìn)來,步履匆忙,臉色難看至極。她頓了頓,望著床榻上的小姑娘,沉聲道:“姑娘,三夫人自縊了?!?/br> 一大清早,伺候在三夫人身邊的丫鬟,便發(fā)覺三夫人掛在了房梁之上,應(yīng)是去了有些時候了。 “什么?”屠鳳棲打了個激靈,一下子便清醒過來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自縊? 她還等著三夫人告知自己,爹娘的死究竟與何人有關(guān)聯(lián)呢! 匆匆忙忙地穿上衣裳,屠鳳棲連早膳都來不及用,便往三房趕。 三老爺神色頹然,雖是沒什么精神,只卻并未帶了多大的悲痛。倒是二夫人與屠嫣然,正捏著帕子低聲啜泣,仿佛是真的為三夫人感到難過一般。二老爺與屠謙然皆是滿臉沉重,定定地望著那蓋著白布的軀體。 “三嬸兒——”小姑娘腳步踉蹌,似是有些站不穩(wěn),桑支連忙扶著她的胳膊,“怎么會,三嬸兒怎么會……” 二夫人抬起頭來,面上帶著淚水兒,“鳶鳶,你三嬸兒……今日清晨的時候,丫鬟還在書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遺書?!?/br> “三嬸兒為何要尋死?”屠鳳棲面上悲切,“好好兒的,為何竟是想不開呢……” “弟妹說,自燕語沒了之后,她心中便有了這念頭,只不過想要見三弟一面,方是強(qiáng)撐到如今。她該去陪燕語了,如若不然,燕語應(yīng)是會想念她的?!倍蠣敵镣床灰选?/br> “嗚嗚,三嬸兒,您為何要想不開啊……”二老爺話畢,屠鳳棲便捂著臉低泣出聲,瘦小的肩膀微微顫抖。 見著她如此,二老爺與二夫人對視一眼,眸中意味不言而喻。 只二人卻是不知曉,白嫩嫩的手指頭下,一雙如深潭一般平靜的眸子,卻是緊盯著二人的臉看。 昨夜二老爺在宮中出了事兒,今日三嬸兒便沒了性命,什么太過想念屠燕語,不過是廢話連篇,若是當(dāng)真想念,為何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挑了今日?這分明是被殺人滅口了。 她果真是低估了二房,竟是連朝夕相處的弟妹,竟都能下手,這般說來,前世自己的死,倒也不算是太過例外了。 “都怪我,若是我能時常過來陪弟妹說說話兒,她便不會如此想不明白了?!倍蛉诉煅柿艘粫?,沉重地?fù)]了揮手,“來人啊,準(zhǔn)備后事吧!” “三嬸兒……”屠鳳棲正欲開口說什么,只卻是兩眼一翻,竟是暈了過去。 “鳶鳶!”屠鳳梧方才趕到,“帶三姑娘回去?!?/br> 桑支與空青手忙腳亂地將人帶回錦繡閣,屠鳳梧只掃了那尸首一眼,便滿臉平靜地將視線挪開,“二叔,二嬸兒,我去看看鳶鳶?!?/br> 話畢也不看二人的神色,便轉(zhuǎn)身離去。 屠嫣然臉色一跨,低聲怨道:“不過是一個庶子罷了,竟也敢如此放肆,當(dāng)真是沒教養(yǎng)!” “嫣然!”二夫人瞪了她一眼,屠嫣然跺跺腳,哼了一聲,不甘心地閉上嘴巴。 被桑支與空青抱回了錦繡閣的床榻上,屠鳳棲翻了個身,幽幽的睜開了雙眼??涨嗯牧伺男乜?,“還好不是真的暈了,如若不然,奴婢這心中還真是不安穩(wěn)?!?/br> 屠鳳棲抿唇笑了笑,心中的思緒卻早便飄遠(yuǎn)了。那個秘密,竟是這般緊要,二房竟是寧愿殺了三嬸兒,卻也不讓三嬸兒有機(jī)會透露了半分? “去叫鏡奴過來?!蓖励P棲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心累。 這二房可當(dāng)真是心狠手辣,似乎每個擋了他們的路的人,都被整死了! 桑支應(yīng)了一聲,走到窗前,敲了敲窗臺。一青一黑的身影落下,一個是面容清秀,卻帶著傷疤的鏡奴,另一個卻是冷著臉的素錦。 “姑娘?!彼劐\從窗戶翻身而進(jìn),將手中的長劍放回腰間,“三夫人不是自縊身亡的,奴婢方才看過了?!?/br> 鏡奴亦跟著點(diǎn)頭,方才他與素錦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三夫人的脖子上除了白綾的勒痕外,還帶著一個手印子,分明是被人給活活掐死的。只那手印子有些淡,若是不仔細(xì)看,怕是瞧不出來。 “不知姑娘可曾注意到,三夫人的脖子上有些紅痕,除此之外,奴婢還看到二夫人與二老爺笑了?!?/br> 素錦不屑地嗤了一聲,那二人以為自家姑娘正在哭泣,便不會發(fā)覺他們的小動作了不成? “殺人滅口嗎,這倒是有意思。”屠鳳棲冷笑了一聲,不過這手段卻是不怎么高明罷了,想必二夫人與二老爺亦不曾想過,會當(dāng)真有人去注意三嬸兒身上的異樣,不過隨便處理了,好叫安了他們的心罷了。 【作者題外話】:對了,原版的簡介: 前世屠鳳棲寧可負(fù)了天下人,卻不愿意負(fù)了四皇子。錯愛一場,直至丟了性命,方知曉原來所謂深情不過一場陰謀。她的夫君攬著親jiejie,將她的孩兒剝皮挖心,眼睜睜的看著親jiejie將她腰斬。他浴血?dú)w來,沒了左臂,瞎了雙眼,最終得到的卻是她冰冷的尸體。他為她屠盡仇人,最終卻是慘死在親侄子的劍下。而她,看著他入魔。 還有好長……擠不下,明天繼續(xù)發(fā),它好長……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戰(zhàn)王心亂 畢竟……三嬸兒亦是被逼到絕路了,方會想要與自己合作。三叔早便不大耐煩三嬸兒了,現(xiàn)下三嬸兒去了,于三叔而言怕是解脫吧? 老夫人那頭,更是不會在意三嬸兒的死活,方才便是連丫鬟都不來一個,倒是偏心得厲害了。 便也只是她會在意了,不過她一個小姑娘,又能看出什么來呢? “二房當(dāng)真是好算計,不過虧得她們不曾將這罪過怪到姑娘頭上,如若不然,奴婢定是要與他們爭論到底了?!笨涨嗪吡艘宦暎锨疤嫱励P棲將外衣解了下來。 “那是因?yàn)?,先前有了白芷小產(chǎn)一事,二房知曉鳶鳶的能耐,自是不敢輕易栽贓嫁禍?!蓖励P梧大步走進(jìn)來,只掃了一眼穿著里衣的小姑娘,便神色淡淡的將視線移開,只手指卻是不自覺地摩挲,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屠鳳棲抱著錦被慢慢的挪到床榻邊兒上,腦袋擱在床邊兒上,懶洋洋地應(yīng)道:“鳳梧哥哥說得對,昨夜二叔在宮中丟了臉面,一來他們急著報仇,二來只怕亦是擔(dān)憂三嬸兒會將他們的秘密給說了出去,他們急著殺人滅口,自是匆忙得很,故而方會留下了這么些破綻。他們明知有破綻,自然是不敢再將這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了?!?/br> 如若不然,她一氣惱,將所有破綻都尋了出來,屆時吃虧的還不是他們二房? “我的鳶鳶,果真聰明!”屠鳳梧唇邊帶笑,蒼白的臉上溫柔不已。他走過去,坐在小姑娘的身旁,俯下身來揉了揉她的腦袋,一派溫柔模樣。 屠鳳棲咯咯發(fā)笑,干脆將自己卷成一個蠶蛹子,滾到屠鳳梧的懷中去,“鳳梧哥哥才最是聰明呢,不過是瞧了一眼,便什么都能看得出來了?!?/br> 她順勢在屠鳳梧的懷中打了個滾兒,待到屠鳳梧伸手要揉她的腦袋后,她卻又滾了出來,將腦袋埋在被子中大笑出聲。 “姑娘,咱們?yōu)楹尾怀脵C(jī)……”連翹有心打斷“兄妹”二人的互動,旁人不知曉屠鳳梧的身份,她卻是略知一二的,自家姑娘這兄長,可不是親的。 聽著她開口,屠鳳梧的手頓了頓,若無其事地收了回來。 “趁機(jī)替三嬸兒報仇,找二房的不痛快?”屠鳳梧瞇了瞇雙眸,索性坐起身來,“不過是沒了一個女人罷了,誰會在意?便是我當(dāng)真揭穿了一切,亦不過是叫二房丟了些臉面罷了,這威遠(yuǎn)伯府中,里里外外都是他們的人,你以為這事兒能傳得出去?再說了,現(xiàn)下不找他們的麻煩,不過是等待機(jī)會罷了……” 小姑娘勾了勾嘴唇,露出一個十分天真的笑意來,只幾人卻不敢輕視了她。她舔了舔唇角,聲音輕得幾乎散在微風(fēng)中一般,“不是還有個如嬤嬤么?如嬤嬤待三嬸兒如親女,三嬸兒出了這等事兒,她卻是不在場,你們便不覺得奇怪?” 如若不然,那發(fā)覺三嬸兒的尸首的人,又怎會是那丫鬟? 分明是如嬤嬤知曉了什么,方是會躲起來了。不過,若是她想要報仇,便定是要來尋自己,屆時再與二房算賬,倒也是不遲。 屠鳳梧輕笑,“乖,起來用早膳了?!?/br> 溫柔的兄長滿目柔情,屠鳳棲紅了紅臉,低聲嘟囔:“鳳梧哥哥真是討厭,人家可是大姑娘了,你竟還到人家的閨房中來,卻也不怕旁人說閑話。” “你我是兄妹,長兄如父,何人敢胡言亂語?”屠鳳梧毫不在意。 屠鳳棲這才是戀戀不舍地從床榻上爬起來。 “王爺?!?/br> 衛(wèi)茅從外頭走進(jìn)來,神色有些難看,“王爺,威遠(yuǎn)伯府的三夫人沒了?!?/br> 司湛手中拿著一本兵書,聞言竟是頭也不抬,“關(guān)本王什么事?” “是與王爺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只是在三姑娘裝暈回房中,屠鳳梧竟是進(jìn)了三姑娘的房間,三姑娘還在他懷中打了個滾。” “……”司湛將手中的兵書放下,瞇起雙眸,神色冰冷,“哦?” 雖只說了一個字,衛(wèi)茅卻覺得渾身皆是有些冰冷。他艱難地咽了咽喉嚨,自家王爺除去在戰(zhàn)場之上,卻是極少會發(fā)怒了。 “罷了,還有什么事?”司湛按下心中的不悅。 自己與嬌氣包無名無分,便是她與旁的男子有接觸又如何?何況,他本便打算,不會耽誤了那小丫頭的。 屠鳳梧……倒也還好,至少不會欺負(fù)了嬌氣包。只是他心中卻是很不滿意,仿佛被什么給堵住了心口一般。 “倒是沒有旁的事情了?!毙l(wèi)茅連忙道。 哪兒還敢有旁的事情呢?自家王爺這都?xì)鈵懒?,若是再找些什么旁的事情來煩擾他,那豈不是在往槍口上撞? “既是如此,那你退下吧!”司湛臉色平靜地將書拿起來,似乎方才什么事兒都不曾發(fā)生一般。 衛(wèi)茅張張嘴,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心中卻是忍不住大聲叫道:“王爺,您的書拿反了!” 司湛抿了抿唇,待到確定衛(wèi)茅走遠(yuǎn)了之后,方是盯著桌案上的茶杯,面色發(fā)冷。他敲了敲桌案,將兵書放下,冷著臉將茶杯捏碎。 屠鳶鳶,你成功地攪亂了本王的心…… 窗外,不知何時已經(jīng)飄起了小雨。 遠(yuǎn)在威遠(yuǎn)伯府中的屠鳳棲,卻不知曉司湛的一顆心,早便被她一個小姑娘給攪動了。她只望著窗外的冷雨,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百無聊賴地在桌案上輕叩。 夜幕降臨,錦繡閣中的燈籠亮起,雨落屋檐,發(fā)出一陣叮咚聲。屠鳳棲仍是動也不動的坐在窗前,只窗戶已經(jīng)被桑支給合上,只余下一條小縫隙。 “姑娘,您在等什么?”空青取出衣裳,披在小姑娘的肩上,側(cè)耳聽了聽外頭的雨落聲,有些發(fā)愁,“這好好兒的,怎會忽然下起雨來了?也真是奇怪?!?/br> “有什么好奇怪的,還未入冬呢!”待到入冬了,下的便是雪了。 小姑娘有些犯困了,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將外衣脫下,“沐浴更衣吧,我該去睡了?!?/br> 該來的,總還是會來的,她著急卻也沒什么用。 【作者題外話】:看到評論辣~姑母這個梗確實(shí)是個bug_(:3ゝ∠)_蠢作者已經(jīng)改回來了。還有花開美人說要增加趣味性,嗷嗚好難呀,本寶寶是辣么嚴(yán)肅的一個人~好嘛好嘛,只要泥萌愛我,蠢作者一定會努力噠~后面的細(xì)綱還沒寫好呢,感覺沒啥頭緒,不過,慢慢來啦<( ̄3 ̄)>! 唔,愛你們喲,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