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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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只貪得無厭的饕餮,吮了她的玉指:“恩,‘鴨rou’味道不錯(cuò),‘潤而不膩’,‘香酥入骨’。” ——這是捕獵者與獵物間“吃”與“被吃”的故事;成則為王,敗則暖床… 【推理、權(quán)謀、種田、美食,歡脫逗比,坑品保證,歡迎收藏】 ☆、第225章 徐佑出手 沈薇著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晉王爺看著就更不耐煩了,晉王妃卻十分和藹,“別急,別急,慢慢說,即便佑哥兒媳婦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母妃再想其他的法子,佑哥兒媳婦快穩(wěn)穩(wěn)情緒,一會(huì)兒佑哥兒瞧見了,該對我跟王爺不滿了?!彼蛉ち艘痪?。 本想開口說什么的晉王爺聽了這句話,冷哼一聲,卻是沒再說什么。 “父王,母妃,那,那幅畫是贗品?!敝崃税胩斓纳蜣苯K于憋出了一句話,她的臉漲得通紅,大大的眼睛里泛著霧氣,貝齒輕咬著嘴唇,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怎么會(huì)是贗品?那幅畫本王當(dāng)年可是也觀賞過的?!睍x王爺眼底閃著疑問。 晉王妃也道:“佑哥兒媳婦,這話可不能亂說,母妃只是跟你商量,又沒有逼你,你不愿意給就直說便是,可不能說這樣的瞎話呀!”這個(gè)沈氏真是不知所謂,連這樣的借口都找得出來,蠢貨。 沈薇更急了,絞著帕子急急解釋著,“真的是贗品,兒媳怎敢欺瞞父王和母妃呢?那日回去后兒媳就去庫房找了那幅月下垂釣圖,瞧著也沒什么新奇之處,咋就這么有名呢?兒媳怕弄錯(cuò)了,就拿出去找人鑒別了一番,誰知,誰知這幅畫居然是贗品?!鄙蜣眰臉O了,大顆的眼淚也滾了下來,難堪不已的樣子。 “兒媳手里沒有真跡,又怕母妃怪罪,所以就,就——”沈薇小聲地抽泣著,說不出話來。 晉王爺和晉王妃對視一眼,均面面相覷,滿京城都知道前朝張道子的“月下垂釣”圖的真跡在阮氏手里,怎么突然就變成贗品了呢?不相信吧,可瞧著沈氏的模樣又不像作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晉王妃試探性地道:“佑哥兒媳婦你別怕,那幅畫母妃不要了,你自個(gè)好生收著吧?!?/br> 沈薇頓時(shí)慌了,扯著晉王妃的袖子道:“母妃,兒媳真的沒騙您,兒媳又不懂字畫,拿著它有何用?何況是為了四公子的婚事,兒媳雖初嫁過來,卻也極想為母妃您分憂解難。您若是不信,兒媳現(xiàn)在就把畫拿來給您看?!闭f著又急急吩咐月桂,“你走得快,去把我屋里那幅畫拿過來?!?/br> 月桂行了一禮,退出屋子就拎起裙擺飛奔起來。晉王爺和晉王妃見了,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沈薇垂著頭抽抽噎噎,斂下的眸子中卻滿是嘲諷,哼,想要她的東西?真跡沒有,贗品倒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敢接,我就敢往外頭傳話。 晉王爺被沈薇的抽泣聲弄得心煩意亂,往晉王妃的臉上掃了一眼,晉王妃忙道:“好孩子,快別哭了,話說清楚就行了,母妃不是也沒有怪你嗎?華煙,快扶大夫人下去擦把臉?!?/br> “兒媳謝母妃?!鄙蜣蔽嬷槾怪^隨華煙下去整理了。當(dāng)她再次回來的時(shí)候月桂捧著畫也回來了。 “父王,母妃,請您二老過目。”沈薇雙手把畫捧了過去。 晉王爺接過畫軸,展開,看了半晌也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他曾在忠武候府品鑒過這幅名畫,雖然過去了十多年,但他印象依舊深刻,當(dāng)初所看得那幅畫跟眼前的這一幅分明一般無二,沈氏怎么說這一幅是贗品呢?是當(dāng)初便是贗品,還是后來被人偷梁換柱而他沒瞧出來? “佑哥兒媳婦,你是找何人鑒別的?”晉王爺詢問,他開始懷疑這沈氏是不是被人給騙了。 “回父王,是鑒寶閣的大掌柜?!鄙蜣惫е?jǐn)答道,眼睛緊盯著晉王爺手中的畫兒,手中的帕子又不自覺地絞了起來。 晉王爺點(diǎn)了一下頭,心中的狐疑就更重了。鑒寶閣以鑒寶著稱,在京城,乃至整個(gè)天下都聞名遐邇,底蘊(yùn)深厚著呢。閣中有七位掌柜,個(gè)個(gè)都是鑒賞高手,尤以大掌柜為最。舉凡孤本字畫珍玩,沒有他說不出來歷的,入行幾十年從未走過眼,既然他說這是贗品那肯定就是贗品無疑了。只是這贗品也做得未免太像了吧? 晉王爺心中十分遺憾,他本還想著能再次一睹張道子的名作呢,沒想到卻是張贗品,雖然他瞧不出來,但這也是贗品呀!再像也不是真跡,那價(jià)值就大大地打了折扣。 “王爺,這一幅真是贗品?”晉王妃緊張地盯著晉王爺?shù)哪槪阉樕系谋砬樽兓频每汕宄玻?/br> “既然鑒寶閣的大掌柜說是贗品,那十有**便是贗品了。”晉王爺失去了興趣,隨手把卷軸遞給身邊的晉王妃,“本王還有事,你們娘倆說話吧?!?/br> 晉王爺走后,沈薇可憐兮兮地喚道:“母妃?!毖劬皲蹁醯?,跟她大孫女養(yǎng)得那只巴掌大的小狗似的。 晉王妃端詳著手里的畫,剛才她可是把王爺?shù)谋砬榍频们迩宄?,看王爺那樣子分明就是沒有看出這是一幅贗品,連觀賞過真跡的王爺都分辨不出來,可見這幅畫仿得有多像,都達(dá)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了。 她倒是沒懷疑這畫當(dāng)初便是贗品,阮大將軍文武雙全,怎會(huì)拿幅贗品出來忽悠人?她覺得應(yīng)該是后來被人給換了,畢竟阮氏死得早,誰知道她的嫁妝后頭的繼室劉氏有沒有做過手腳? 當(dāng)然了,晉王妃還有另外一種猜測,那就是眼前的這幅畫就是真跡,鑒寶閣的大掌柜看走了眼。老虎還有打盹的時(shí)候呢,她就不信那位大掌柜從來不會(huì)出錯(cuò)?還或許是那位大掌柜起了貪婪之心,想要謀了這幅畫故意說是贗品的呢。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忠誰jian? 想到這里,晉王妃忽然心中一動(dòng),瞧著手中的卷軸,若有所思。一抬頭正對上沈氏惶恐的眼眸,不由笑了笑道:“你是個(gè)實(shí)誠孩子,這事你應(yīng)該早跟我說,母妃還能非逼著你拿出真跡不成?贗品便贗品吧,母妃再想別的辦法,只是這幅畫——”晉王妃望向沈薇。 “母妃若是喜歡就送給母妃賞玩吧,反正就是幅贗品,兒媳也不懂這些的,留著也沒用。”沈薇大松了一口氣,一副終于把燙手山芋送出去了的樣子,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小聲道:“兒媳膽子小,得知是贗品后可嚇壞了,好幾晚都沒睡好覺,也不敢和母妃說。若是知道母妃不怪兒媳,兒媳早就拿著畫來找母妃做主了。” 晉王妃也笑了,心情很好的樣子,“你呀!等咱們娘倆相處久了你就知道了,我最是個(gè)好性子的,有什么自個(gè)拿不定主意的事都可以過來問母妃。” “嗯嗯,兒媳知道了。”沈薇如小雞啄米似地直點(diǎn)頭,一臉的信賴,這讓晉王妃的心情就更好了。 出了晉王妃的院子沈薇臉上的表情立刻消失得干干凈凈,什么傷心難過,哪還有一絲痕跡? 沈薇雙眼望天,壓下心頭的煩躁,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偶爾逗逗晉王妃那是調(diào)劑,是樂趣,可這一出接一出的很煩人的知道不?看來還是得想個(gè)法子盡快搬出去才是。 沈薇把蘇先生臨摹的贗品成功地送到晉王妃手里,自然會(huì)關(guān)注事情的進(jìn)展,晉王妃的陪房宋管事前腳剛出王府大門,沈薇就知道了,跟著他的人回來稟報(bào),那個(gè)宋管事果然是去了秦相府。 這事沈薇沒有瞞著徐佑,下人稟事也是當(dāng)著他的面的,沈薇甚至主動(dòng)交代道:“哦,我給你那繼母挖了個(gè)坑,就看她是選擇繞過去還是跳進(jìn)去了,現(xiàn)在看來你家繼母可真知情識(shí)趣?。 鄙蜣蓖现L長的調(diào)子,得瑟無比的樣子。 “坑挖得深否?要不要為夫再多加兩鐵鍬?”徐佑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然后又一臉深情地說:“為夫慚愧??!這樣的小事還得薇薇出手,真是勞累薇薇了?!?/br> 沈薇傲嬌地頭一揚(yáng),腿就伸了過去,爪子也襲上了徐佑的俊臉,“誰讓你長了一張討我喜歡的臉呢,我呀對著美人心總是會(huì)軟的?!鄙蜣钡捻娱W過一抹癡迷,這張臉咋那么好看呢? 若是換個(gè)人對他這張臉發(fā)花癡徐佑早就冷臉了,可此刻他卻隱隱自豪,慶幸自己生了這么一張好看的臉。他伸手在沈薇腿上按捏著,“那以后為夫就全賴薇薇護(hù)著了?!?/br> 被個(gè)女人護(hù)著,徐佑非但不覺得屈辱,反倒還十分理直氣壯。 沈薇被徐佑按得咯咯直笑,“放心吧,跟著姐混有rou吃,乖乖的哈,以后姐罩著你?!鄙蜣焙芰髅サ卦谛煊幽樕厦藘砂眩环笸跛频暮肋~摸樣。 徐佑也笑了,好似清風(fēng)拂過山崗,他家小四真是太威武了有沒有?好像抱著她**做的事情呀!他瞄了瞄沈薇眼底下的青色,最后還是說服自己放棄了。 自宋管事去過秦相府之后,晉王妃都非常高興,尤以今兒為最,還張羅著要去西山寺上香。 沈薇眼珠子一轉(zhuǎn)便明白了,上香是假,卻瞧秦穎穎才是真吧。 果然,晉王妃從西山寺回來心情特別好,當(dāng)晚還給沈薇這邊的院子添了兩個(gè)菜呢。這是兩家的婚事成了?沈薇摸著下巴這樣想著。 那可不成,若是婚事成了,那她豈不是白花力氣挖坑了?而且秦穎穎跟她是死對頭,她若嫁過來自己瞧著肯定堵心,不行,絕對不能讓這樁婚事成了。 雖然兩家做得隱秘,但京城還是不缺明眼人的,漸漸地大家便都知道晉王府要和秦相府聯(lián)姻了,再扒拉扒拉兩府的適齡男女,當(dāng)事人就浮出了水面。 這也不難猜呀,秦相府那邊適齡未嫁的只有二房的五小姐和三房的七小姐,五小姐已經(jīng)定過親了,那便只剩下七小姐了。 晉王府這邊呢,府里倒是有一嫡一庶兩位適齡公子,但時(shí)人講究長幼有序,四公子還未說親哪能輪到五公子?何況四公子是晉王妃的親子,她也不會(huì)允許一個(gè)庶子搶在她親子的前頭呀,那便只能是四公子了。 更有那聰明人心中便嘀咕了,晉王府這是要靠上二皇子了? 宮中的皇后娘娘得知了此事,氣得肝都疼了,“這個(gè)宋氏,這個(gè)宋氏?!辈贿^是使了見不得人的手段上位的賤人罷了,居然敢明目張膽地跟她作對,真是太氣人了。 說起來呀,皇后娘娘跟晉王妃也是有幾分恩怨的?;屎竽锬锷砭又袑m,是眾妃表率,自然瞧不上使盡手段的晉王妃,而且皇后娘娘跟徐佑親娘段氏關(guān)系不錯(cuò),就更加看晉王妃不順眼了,不止一次在公眾場合給她沒臉,梁子便是由此結(jié)下的。 “娘娘息怒,為那樣的人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桂姑姑趕忙相勸,“不過是結(jié)一門親事罷了,也不定就代表晉王爺?shù)囊馑?,要奴婢看,四公子可比不上大公子。?/br> 皇后娘娘若有所思,半晌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的怒容斂得一干二凈,“你說得對,是本宮太急切了。”整個(gè)晉王府最得圣寵的是那位大公子,就是連晉王爺也得往后退一退。若是大公子站在太子這邊,那她還怕什么? “太子呢?去瞧瞧太子在干什么,若是閑著不妨去晉王府上走動(dòng)一二,都是一個(gè)祖宗的親骨rou,莫要疏遠(yuǎn)了才是。”皇后娘娘吩咐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去把太子妃請過來。” “娘娘英明?!惫鸸霉觅澚艘痪洌嵝训溃骸澳锬?,還有嘉慧郡主?!?/br> 皇后娘娘點(diǎn)點(diǎn)頭,“對,還有嘉慧郡主,桂姑姑就勞煩你替本宮跑一趟了?!蹦闼问喜皇且⑶叵喔男〗阕鰞合眴??那本宮就多多抬舉嘉慧郡主,氣不死你也惡心死你。 秦淑妃那邊卻是很高興,“一晃穎姐兒都長成豆蔻少女能嫁人了,當(dāng)初母妃我進(jìn)宮的時(shí)候三叔都還沒成親呢,御兒,你明兒若是差事不忙就去相府瞧瞧你外祖父去,多跟你外祖父說說話,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還有你的舅舅們,你雖貴為皇子,但這都是實(shí)在親戚,亦是你的助力?!?/br> “母妃,兒子明白,明兒就去看外祖父,兒子也有一段日子沒跟外祖父好生聊聊了,還真有些想他老人家呢。還有舅舅,前天父皇還贊了舅舅呢,說他學(xué)問扎實(shí),心思通透?!倍首有煊χf道。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鼻厥珏樕系男θ莞鼭饬?,“你舅舅打小就是個(gè)不愛說話的,母妃都擔(dān)心他長大了是個(gè)書呆子呢,現(xiàn)在母妃可算是放心了?!崩细肝桓邫?quán)重,兄弟也爭氣,因?yàn)榇?,圣上都高看她一眼,她能不高興嗎? 二皇子亦是十分高興,他是有大志向的人,外家有權(quán)有勢,在父皇那里還說得上話,與他的幫助可是極大的。 “母妃,若是這門婚事成了,昶堂弟可就長了兒子一輩了?!倍首油蝗徽f道。 秦淑妃一想還真是,穎姐兒是三叔的女兒,自己的堂妹,雖比兒子小,但兒子得管她喊小姨。若兩家真成功聯(lián)姻了,昶哥兒可不就成了兒子的小姨夫了嗎? “你們各論各的唄,嚴(yán)格說起來,京城哪家不是親戚扯著親戚?”秦淑妃不以為然地道。 “倒也是?!倍首狱c(diǎn)頭,又道:“母妃,您是不是該接小姨到宮里陪您幾天?” 兩家聯(lián)姻若是成了,晉王府可就站在自己這一邊了,晉王叔雖不大關(guān)心朝政,但父皇待他還是很好的,燁堂兄炎堂兄都頗為能干,在宗室子弟中是少有的上進(jìn)人,連父皇都夸呢。 哦,還有佑堂兄,圣寵比他們這些皇子還濃呢,若不是他身子不好,一年有大半在山上養(yǎng)病,連他都要忍不住多想了。 秦淑妃斜睨了兒子一眼,嗔道:“這還用你教?你來之前母妃已經(jīng)打發(fā)人去秦相府了?!?/br> 二皇子便笑,“兒子也不過白說一句罷了,母妃行事向來是最穩(wěn)妥的,有空您多教教藍(lán)氏?!?/br> 藍(lán)氏便是二皇子妃,出身藍(lán)國公府,是秦淑妃為兒子千挑萬選出來的皇子妃,啥啥都好,精明能干,對二皇子也上心,唯獨(dú)一點(diǎn)不好,善嫉,容不得二皇子親近別的女人。 秦淑妃瞧著玉樹臨風(fēng)的兒子,心中滿滿的自豪,便語重心長地道:“御兒,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唯獨(dú)缺一樣,兒子,尤其是嫡子,你父皇最看重的就是這個(gè),咱們是皇家,頂頂重要的就是子嗣傳承。藍(lán)氏醋性是大了些,但你想想她父親藍(lán)國公,這份助力是你后院別的女人能給你的嗎?你還是趕緊讓藍(lán)氏生下嫡子才是正經(jīng)?!?/br> 二皇子也知道這事緊要,正色道:“母妃放心,兒子心里有章程呢。” 秦淑妃拍拍兒子的手,很欣慰的樣子。 京中忽然起了流言,說是秦相爺新得了一幅畫,高興得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賞看了一整天。知道是誰的畫不?說出來可嚇你一大跳呢,前朝的書畫名家張道子知道不?對,就是他的巔峰之作月下垂釣圖。 就有人問了,那幅畫不是被阮大將軍當(dāng)嫁妝陪送給女兒了嗎?怎么就落到秦相爺?shù)氖掷锪耍?/br> 然后就有人神秘的擠擠眼睛,自然是有人送得唄。 誰送的?除了畫的主人還能有誰? 眾人一想畫的主人,立刻就想起前些日子十里紅妝嫁到晉王府的忠武侯府四小姐嘉慧郡主來了,她是阮大將軍的外孫女,阮氏的嫁妝可不都留給了她? 再一聯(lián)想晉王府和秦相府要聯(lián)姻的事情,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自己窺到了真相,哎呦喂,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呀! 于是流言的風(fēng)向便變了,從秦相爺?shù)昧藦埖雷拥脑孪麓贯瀳D變成晉王府謀奪繼子媳婦的嫁妝為親兒謀親事。 這流言一出,傳播得可快啦!不過一上午的功夫,各家各府酒樓楚館全都知道了。人們對被奪了嫁妝的嘉慧郡主和體弱多病的晉王府大公子很是同情了一番,瞧瞧,瞧瞧,沈氏再是被封了郡主,她也是做兒媳婦的,當(dāng)婆婆的要尋她的麻煩還不是輕而易舉? 還有大公子,明明是晉王府的嫡長子,卻病病歪歪的直到二十幾才娶上媳婦,連世子之位都被人搶去了,若不是圣上垂憐給封個(gè)郡王的爵位,還不知道日子怎么過呢,可憐,可憐哪! 同情完了嘉慧郡主和大公子,有那好事的甚至把二十多年前晉王妃宋氏的不光彩往事也給翻了出來,她的事各府跟她年紀(jì)差不多的都知道,誰讓當(dāng)年那事鬧得轟轟烈烈的呢?大家雖不好放在明面上大聲議論,但私底下仍暗搓搓的,怎么也擋不住人們那顆八卦的心??! 又過了幾日,流言又變了。因?yàn)殍b寶閣的大掌柜忽然曝出秦相爺手上那幅月下垂釣圖是贗品,大家都震驚了。 天哪,太無恥了,奪了兒媳的嫁妝也就罷了,拿著兒媳的嫁妝替親兒謀婚事也就罷了,居然還無恥地把真跡自個(gè)留著,送給秦相爺?shù)氖欠R摹的贗品,這眼皮子也太淺了吧? 也有人表示懷疑,再是王妃,也不過后院一介婦人,有膽子拿贗品糊弄秦相爺?別是晉王爺見獵心喜截留了那幅真跡吧?晉王爺對張道子的畫作可是十分癡迷的。 立刻就有人跳出來反對,晉王爺好歹也是個(gè)王爺,不大能做出這么沒品的事。估摸著還是晉王妃出得妖蛾子,你說她不敢糊弄秦相爺?那你可就錯(cuò)了,想想她是怎么成為晉王妃的,人家連先帝,連皇室都敢算計(jì),還怕一個(gè)秦相爺嗎? 總之這流言是一天一個(gè)說法,全是關(guān)于晉王府的。 沈薇可就奇怪了,她還沒來及動(dòng)手呢,怎么流言就出來了?是哪位天使做得好事呀?她瞧著軟榻上愜意地翹著二郎腿的徐佑,頓時(shí)明白了。 小樣的,還挺有手段的嘛!既然事情你都做了,那姐就搬個(gè)小板凳在一旁看戲吧!這年頭做個(gè)吃瓜群眾是最快樂的事兒啦! 沈薇看戲看得很嗨皮,作為流言中心人物的晉王妃可氣壞了。她掌管王府中饋,積威甚重,下頭的奴才聽了流言也不敢跟她說,她身邊的心腹又不大出王府。還是她娘家大嫂見流言越傳越不像話,心中憂慮,忍不住了登門跟她商量解決之策,她這才知道有流言這么一回事,可是已經(jīng)晚了。 ------題外話------ 謝謝clemclem和188**9907送的花花,恭喜136**9544升舉人! 1281個(gè)書童,都快愁死個(g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