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壇下的白濁液·第十九章（完）

    作者：大太零

    2021年5月2日

    下到一樓，顏斌坐在爸爸常坐的位置上看不見肖靜媛人在哪。

    「起床啦，昨晚睡得怎么樣？」顏斌望著我，兩只手肘撐著桌面，手背托著

    下巴。

    「……還好?！?/br>
    他笑了笑，扭頭望向廚房，「凡凡都下來啦，早飯還沒準(zhǔn)備好？」

    「來了?！馆p輕的聲音從廚房中傳出。

    顏斌回頭笑道，「你媽夠有心，看你昨晚上沒吃飯，給你熬了大補粥，待會

    兒多吃點。」

    肖靜媛端著砂鍋從廚房中快步走出，放在桌面隔熱墊上，先為顏斌盛上半碗

    粥，再回過頭為我盛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煌搿?/br>
    她舉著勺子的手臂停在半空，看向我的目光輕輕躍動，片刻后，緩緩轉(zhuǎn)過頭，

    望著顏斌，「斌斌，可不可以，把凡凡下面放開？」

    「NoNoNo.」顏斌舉起手指，跟著腦袋一起搖，「原則就是原則，事情做好

    有獎，做錯事要懲罰。如果我說話不算話，凡凡也不會放心替我辦事。」

    說完，他瞟了我一眼，微笑道，「這兩天我請了假，運動會就不去了，你媽

    要養(yǎng)屁股也不會去，等會兒你自己去學(xué)校找小白，他會告訴你我的小任務(wù)。」

    ……

    吃完早餐，和昨晚一樣，顏斌又讓我吃下三片yin藥。

    或許是肖靜媛熬的粥有問題，藥效比我預(yù)想來得還要快，來到學(xué)校，roubang已

    經(jīng)硬到讓我行走都困難的地步，為了不在人前暴露，我只得將roubang緊緊綁在皮帶

    下，每踏出一步，每一次呼吸，都會讓我體驗到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煎熬。

    如果非要形容那種感覺，就像是體內(nèi)有一只無法用外力擊破的氣球，一刻不

    停地吸取我的精血，一刻不停地膨脹，仿佛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到了角落，讓我整

    個人只剩下射精一個念頭。

    只在當(dāng)我在cao場邊上尋到芳芳，身體和心才得到片刻安寧。

    我緊緊盯著她的身影，一刻也不想讓她從我的眼中逃離，安心之余，心底也

    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我是如此卑微渺小，就像個傻子……不如說，我活得一文不值，連個傻子都

    不如，我這樣的人，哪有什么資格去喜歡芳芳。

    注意到我的視線，芳芳轉(zhuǎn)過清亮無邪的雙眼，似乎對我的凝視滿是疑惑。

    視線短暫的交匯后，她突然轉(zhuǎn)過頭去，伸出小半截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又

    抬手摸了摸嘴角，像是在找沾在嘴上的食物碎屑。

    自然沒有摸到什么東西，她再偷偷瞄我一眼，又立刻逃開，反反復(fù)復(fù)這樣幾

    次，她的耳根變得通紅，身體也變得很僵硬，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幾乎一動不動。

    盡管我很想上去搭話，但沒有邁開腳步，不只是因為顏斌的禁令。

    要是真為芳芳好，就不應(yīng)該再讓她和我扯上關(guān)系，而且我這一身的污穢，靠

    近純潔的芳芳，我自己都感到惡心。

    爸爸做惡，mama無情。

    顏斌有理由復(fù)仇，可我沒理由被他們踐踏尊嚴(yán)，更沒理由被蹂躪感情，不管

    他們有什么狗屁目的，都跟我沒關(guān)系。

    事到如今，安穩(wěn)的生活變成了一種奢望，幸福的未來更是變得遙不可及，如

    果有可能，我希望他們?nèi)枷?，可我是如此渺小無力，努力掙扎的結(jié)果，就是

    掉進(jìn)一個比一個深的圈套。

    ……都無所謂了，我想去死。

    如果我死了，可能不會有人會為我傷心，但至少我能留下遺書和證據(jù)，公開

    所有的罪孽。

    我能讓人知道，我有為落入母子luanlun的陷阱而懺悔，我也能讓爸爸和劉文受

    到懲罰，還能讓世人知道，肖靜媛是多么好的一個母親。

    死亡將是我最好的解脫方式，雖然卑微，但這樣的想法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懦弱也好，逃避也好，這個想法讓我殘破而污穢的心感到安寧。

    我死了，他們的狗屁計劃會落空，我死了，他們就沒法傷害芳芳了。

    最后，我想到了外公和奶奶，外婆和爺爺走的早，兩家留下的兩老，打小就

    對我也很好?？赡芪疫€是有失偏頗，二老應(yīng)該是為數(shù)不多會為我傷心和因我受傷

    的人，也許我應(yīng)該在遺書里多留下幾句懺悔，希望他們能夠理解我這個不孝的孫

    兒。

    我對不起他們，可我的死，多少能為凈化這個扭曲的社會做出的一點微小貢

    獻(xiàn)。

    「你要真擔(dān)心一個人，就好好藏在心里，要不然就會變成你的弱點?！?/br>
    我回頭看去，劉晨北不知何時站到了我身后。

    「昨晚，你有沒碰葉芳。」我沉聲開口，芳芳的安危，將是我確定的最后一

    件事。

    「我猜一猜，要是我說沒有碰她，你是不是打算去報警？」

    他打量著我的表

    情，揚起嘴角，微笑道，「不對，你想去死。你覺著這樣學(xué)姐就會安全了，對吧？

    你還是很好懂?！?/br>
    ……也許我如他所說，很好懂吧。

    「你有沒有碰葉芳?！刮以賳柕?。

    「別這么悲觀，今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好好想想，顏斌滿打滿算才十五歲，

    就算你死得驚天動地，他下半輩子還會活得好好的，你能保證，你死了他就不會

    再找學(xué)姐的麻煩？」

    說完，他笑了笑，偏頭望了一眼芳芳，繼續(xù)對我說，「還有啊，你能保證我，

    或者是其他什么人不去sao擾學(xué)姐？除非你把我們都弄死，不然啊，你死了很可能

    也是白死?！?/br>
    「你想說什么?！刮叶⒅?，平靜開口。

    「反正你想死，不如幫我個忙?！顾麥惤叶叄吐曊f道，「很簡單，你

    就多委屈一段時間，熬到顏斌放松警惕，你找個機會一刀帶走他。」

    我冷笑一聲，「不用試我。我不會背叛斌哥，你說的話我會告訴他。」

    「喲？真變成狗拉？」他脖子一梗，咧嘴笑道。

    「隨你怎么說?！?/br>
    「嘛嘛，別生氣，我們都是狗，可我就算當(dāng)狗也隨時都想反咬他一口，相信

    你也一樣?！顾χ鴶傞_雙臂，「我可沒再騙你，昨天我被修理得好慘，你親眼

    看到的?！?/br>
    「可能是你這條狗吃里扒外，跑去吃了別家的屎吧?！?/br>
    「別這么說嘛?！顾灰詾橐?，伸手捏了捏大腿，「你幫我弄死他，我?guī)湍?/br>
    好好的報復(fù)肖靜媛，我還會幫你照顧芳芳學(xué)姐，怎么樣？」

    呵，那我真是謝謝你了，「不如你去弄死他，我?guī)湍阏疹櫮銒專俊?/br>
    「關(guān)鍵是我不想死，你想死?！顾送挤?，湊近我耳邊悄聲說，「他告

    訴你“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動葉芳”，你真以為他會說話算話？」說完輕輕推

    我一掌，一瘸一拐的朝芳芳走去。

    我心中一緊，轉(zhuǎn)身問道，「你去做什么！」

    他揚起一只手臂，繼續(xù)往前邁步，「別緊張，我去打個招呼而已。先聲明啊，

    昨晚我可沒有強迫芳芳學(xué)姐?！?/br>
    我才注意到芳芳一直在偷偷關(guān)注著我們，而當(dāng)劉晨北走到她身前，她接下來

    的反應(yīng)更讓我意外，居然抬起頭，對著劉晨北笑臉相迎……芳芳認(rèn)識劉晨北？而

    且好像認(rèn)識了很久？

    我本已平復(fù)許多的心海瞬間波瀾萬丈，難道……不可能，不可能！

    但要真是那樣……我狠狠瞪向劉晨北，心中充滿殺意！

    ……不行，我應(yīng)該再忍一忍，弄死顏斌和肖靜媛才對，可這樣不正是中了劉

    晨北的激將，最終還是會便宜了他？事到如今我不應(yīng)再有顧忌，直接去報警才對，

    我應(yīng)該好好活著，下半輩子找機會，把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弄死……

    「芳芳學(xué)姐是真不錯，我好舍不得她?！顾紤]間，劉晨北已走回我身前。

    「你……」我喃喃道。

    他突然咧嘴笑道，「對對！就是這個眼神！」

    我收斂眼中的恨意，「不用激我，斌哥說有任務(wù)找你，什么任務(wù)?！?/br>
    「明明在意得不得了，何必裝呢?！顾统鍪謾C，盯著我笑嘆道，「顏斌這

    狗東西，就是叫我把昨晚的視頻給你看。估計你也清楚，弄死我也沒多大意義，

    我們好好商量下怎么弄死他才是。」

    「……」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顾_朝教學(xué)樓的方向走去。

    看了一眼芳芳，我轉(zhuǎn)身跟在他身后，慢步行進(jìn)十來分鐘，爬上了天臺。

    他跛腳走到天臺外側(cè)，轉(zhuǎn)身背靠護(hù)欄撐著手臂，笑著晃了晃手機，「真別怪

    我，你知道我是被逼的?！?/br>
    我一把搶過手機，晃眼一看，立馬又交了回去，「打開！」

    他接在手中，眉毛往上輕輕一挑，低頭便在屏幕上劃動，嘴里輕嘆道，「說

    實話，我老爸將來是死是活都無所謂，我想把顏斌的母狗都變成我的母狗，我的

    目的就這么簡單。」

    「只可惜，我斗不過他，喏?！顾ь^將手機交回我手中，「看完你可要冷

    靜，別犯渾。」

    我懸著心看向屏幕，只見失去知覺的芳芳躺在床上，一個小太妹打扮的陌生

    女孩在解她衣裳。

    床邊我還看到了另一個人，是那名曾經(jīng)糾纏過芳芳、被我修理過的不良。

    「你知道的，學(xué)姐父母做水果批發(fā)生意，她經(jīng)常一個人在家過夜?！箘⒊勘?/br>
    突然說道。

    我抬眼一瞥，繼續(xù)看向屏幕，就在那人模狗樣的雜毛爬上床鋪準(zhǔn)備輕薄芳芳

    時，一群彪形大漢沖進(jìn)房間，拿著鐵棍招呼在就他身上。

    看他被打得滿臉飆血，縮在地上，我眉頭猛然一縮，下一刻，昨天認(rèn)識的巨

    乳jiejie走進(jìn)房間，招呼眾人將他和小太妹

    架出房間，緊接著進(jìn)來另外幾個人，那

    群人里有劉晨北，也有顏斌，還有……肖靜媛。

    我緩緩抬頭，「……怎么回事？」

    「斌哥昨晚叫你看，你又不看。呼呵呵?！箘⒊勘陛p笑兩聲，繼續(xù)說道，「

    這事兒就發(fā)生在你修理他之后那晚，那女孩是芳芳的初中同學(xué)，被那小子買通了

    下藥……他要是干成了，斌哥的面子往哪放？」

    我沉聲不語，繼續(xù)看向屏幕，只見肖靜媛和顏斌兩人耳語幾句，繼而指揮劉

    晨北脫的只剩一條內(nèi)褲坐在床沿，擺拍了幾張昨晚給我看的照片。

    「你們……」我的心情莫名復(fù)雜，有很多話想問，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問些

    什么。

    他半開玩笑地說，「好了，你可以弄死我或者去死了，我想你還是死了好，

    我正好和芳芳學(xué)姐交往?！?/br>
    「……」沉默片刻，我輕聲開口，「只要斌哥說話算話，我不會背叛他?！?/br>
    「手機?！顾χ爝^手來。

    我遞給他，他翻手將幾顆藥片拍進(jìn)我手心里，笑著說，「斌哥要我再給你加

    點料，說，等你吃了再告訴你今天的任務(wù)。要死要活你可想清楚了啊，再吃這三

    片，估計前面有頭母豬你都會撲上去cao！要我說，還是死了輕松，反正死了就看

    不到我和學(xué)姐親嘴，當(dāng)然也看不到你爺爺奶奶的慘樣，總之什么煩心事都不用管

    了?！?/br>
    聽起來，他在“勸”我。

    猶豫片刻，我抬手將藥片塞進(jìn)嘴里，「什么任務(wù)?！?/br>
    他滿面笑盈盈，「嘛，嘛，嘛。有在乎的人，是你的弱點也是優(yōu)點，但你要

    有心理準(zhǔn)備，斌哥的任務(wù)很可怕哦?！?/br>
    「你說就是?！?/br>
    他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聽好了！斌哥的任務(wù)就是……」

    等我做好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他口中所謂可怕的任務(wù)，僅僅，是讓我將他的作

    業(yè)帶回家而已，僅僅。

    「你這人就是自以為是又容易沖動，同樣的當(dāng)上個一兩次就行了，以后可別

    輕易相信聽到的和看到的，凡事多動腦，想清楚，弄明白再行動?！顾e手往太

    陽xue那點了點，低頭抬眼盯著我，「雖說你蠢是蠢了點，好在還有良心，你要真

    是個自私自利的畜生，我們也不會對你這么好。」

    又一次被戲弄，我無言以對。

    他拍了拍我的肩，頭也不回，一瘸一拐的走開，自顧自的嘆道，「我們也不

    是吃飽了撐的才消遣你，我挨這頓打也不是為了你，你就當(dāng)是為了你家的老人能

    夠善終，好好活著，好好被我們折磨吧。」

    ……

    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除了對抗加倍的yin藥，我在回家途中一路都在思考這個

    問題。

    到家后，肖靜媛立刻跑到玄關(guān)來迎我，本來我還能靠意志勉強壓抑住yin藥，

    一看到她胸口那雙汗噠噠的大奶，欲望的洪流就像火山口內(nèi)的巖漿那般瘋狂涌動。

    「凡凡回來啦！」她臉上熱氣騰騰，手撫在起伏的胸口上舒心一笑。

    「你小子可真不省心?！诡伇髲目蛷d口冒出腦袋，他也是滿頭大汗，「本來

    我煞費苦心，在手機和網(wǎng)盤里給你準(zhǔn)備了很多資料，可你小子不按套路走，老是

    打亂我的計劃。你想死去死好了，老子還怕你不成？」

    最近我都沒有再去關(guān)心很多事情的真假，畢竟那些東西現(xiàn)在看來都是細(xì)枝末

    節(jié)，歸根結(jié)底，并不會影響到現(xiàn)狀。

    肖靜媛挺著胸口堅挺的奶球走進(jìn)我身前，對我微笑道，「別胡思亂想了，芳

    芳沒事的，快跟斌斌說謝謝?！?/br>
    「謝謝……斌哥?！箾]關(guān)系，只要芳芳沒事就好。

    我看了一眼顏斌腋下的皮球，又看向肖靜媛胸口被砸得通紅、還留有球印的

    巨乳，體內(nèi)就像被無數(shù)根羽毛撩動那般瘙癢。

    「快進(jìn)屋吧。」她挽住了我的胳膊，綿軟的巨乳湊在手臂上，我體內(nèi)的yuhuo

    瞬間更加躁動，沸騰的熱血不停涌入大腦，就像水球投入了油鍋，讓我亢奮到幾

    近暈厥的地步。

    「……滾開?！够秀遍g我罵出一句，實在受不了，一掌推開她。

    顏斌看到，臉色一沉，「你什么態(tài)度？你記住，就算我把你媽送給你當(dāng)母狗，

    你也要把她放在心里尊敬，如果今后你敢對不起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低頭立在原地，余光瞟了眼肖靜媛的大奶，咬著牙夾緊了屁股。

    她也看了眼我的褲襠，回身走到顏斌身旁，抬手撫摸他的胸口，「沒事的，

    消消氣，消消氣?！?/br>
    「哼。」顏斌瞪我一眼，「還不進(jìn)來？」

    進(jìn)入客廳，他倆坐上沙發(fā)，肖靜媛拉著他的手把住她的肩膀，她再主動靠近

    他懷里，讓他手心能夠握住一只奶球。

    我看了眼站在沙發(fā)旁的光頭壯漢，視線一轉(zhuǎn)回肖靜媛身上，她那yin蕩的

    身體

    就不停刺激著我的大腦，體內(nèi)脈搏的跳動變得清晰可辨，促使我不停咽下唾沫，

    視線不自覺間又變得恍惚。

    我默默移下雙手，狠狠地掐下大腿rou，強行移開了目光。

    「看！」顏斌沉聲開口。

    我恍然抬起頭，看到他把手機舉向空中。

    我屏住呼吸，盡量不讓目光觸到肖靜媛yin蕩的身體上，上前接過手機，按下

    播放鍵。

    畫面以小顏斌手持鏡頭自拍作為開頭，他走在一間陌生的屋子內(nèi)，推開一扇

    房門，肖靜媛半裸的身姿隨即出現(xiàn)畫面中。

    「臭爸爸，別嚇到九兒啦。」她坐在床沿，抬頭發(fā)出一聲嬌嗔，她左臂中摟

    著一個嬰兒，圓滾滾的大白奶正被小嘴吸住。

    看起來，她在喂奶。

    喂奶……嬰兒？

    她和顏斌的孩子??？

    我心神一震，腦海中擠出了幾分理智，隨即仔細(xì)想想，她根本不可能在我和

    爸爸的眼皮子底下和一個五音不全的小鬼偷偷生下一個孩子。

    「小九兒，使勁吃啊，吃飽飽?！剐れo媛低下頭去，手撫摸著嬰兒的額頭，

    一臉慈愛的哄著。

    我看向她另一只圓潤的rufang，咬了下舌頭，屏氣凝神，繼續(xù)看下去，小顏斌

    舉著鏡頭慢慢靠近，坐下后伸手貼在肖靜媛的肚幾眼上，手掌順著小腹向著恥丘

    摸去，嘴巴湊近空出的奶頭吻了一口，嬉嬉笑道，「我也要吃?！?/br>
    「好吧，臭爸爸寶寶?！剐れo媛懷抱嬰兒，緩緩躺倒在床面上。

    「拿著?！剐☆伇蟀咽掷锏溺R頭遞給肖靜媛舉著，他便跪在一旁，熟練地解

    開肖靜媛下身的裙擺，繼而趴上熟軟的胴體，蠕動著將小雞雞插入yindao，雙手再

    往上攀爬，捉住另一顆rufang吃了起來……鏡頭微微晃動，肖靜媛一手一個，抱著

    兩個吸奶的腦袋，嘴里吐出輕輕地喘息。

    我放下手機，抬頭頭問道，「斌哥，這孩子，是誰？」

    肖靜媛聽到我的問題，垂眸看向她被顏斌輕揉著的大奶，莞爾一笑。

    「她是你meimei。」顏斌跟著笑道。

    我看向肖靜媛平坦的小腹，沉默了片刻，再開口道，「她不可能是我妹……

    她不是肖……我媽的孩子。」

    「九兒真是你meimei，雖然不是你mama生的?！诡伇蠖⒅倚Φ?，「九兒是你

    老爸的女兒?！?/br>
    「爸爸的……孩子？」我確認(rèn)道，「斌哥……你是說，我爸和別的女人有了

    孩子？」

    顏斌朝肖靜媛努了努嘴，「你跟他說。」

    肖靜媛目中閃過一絲黯淡，轉(zhuǎn)瞬恢復(fù)神采，微笑道，「是啊，你爸也有很多

    很多的秘密也瞞著我們?！?/br>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戲弄我，我?guī)е鴿M腦子的疑問繼續(xù)追問，「那孩子，為

    什么會和你們在一起，她的親生母親在哪？」

    「九兒……」肖靜媛輕嘆一聲，低下頭去，「也是斌斌的meimei。」

    顏斌的meimei……關(guān)穎的女兒?。?/br>
    我不禁失聲，「這……她，爸爸……」

    顏斌轉(zhuǎn)頭看向肖靜媛，緩緩道，「這些都無所謂，你要是看完我準(zhǔn)備的視頻，

    就會發(fā)現(xiàn)你mama才是真的偉大，她對你的好，好到讓我都羨慕?！?/br>
    肖靜媛媚眼忽閃著瞟著我，神色似在自責(zé)，羞澀的低下頭。

    顏斌繼續(xù)說道，「看完視頻，你還能發(fā)現(xiàn)我們真正的目的。我現(xiàn)在不會告訴

    你，比起我嘴上給你解釋，你自己找出答案更好，免得又覺著我騙你……怎么了？

    jiba難受得很？」

    「嗚?！箁oubang硬得像要炸掉一般，我雙手拽緊褲腿，憋得身體時刻都在打顫，

    梗著脖子了點頭。

    顏斌微微一笑，「你找到答案我就把你解開，否則你就戴滿三天時間?！?/br>
    我重重喘息著，「……好?！?/br>
    「凡凡，認(rèn)真回答，這是任務(wù)，重要的是態(tài)度?！剐れo媛眉角微蹙，忽然擺

    出我所熟悉的mama姿態(tài)，一臉凝重地對我說教。

    看向她嚴(yán)肅端莊的臉龐，再看她胸口兩顆赤裸yin蕩的奶球，心臟嘭通一響，

    又是一股yin血直沖腦門，仿佛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嘶吼著讓我把她撲倒。

    ……媽的。

    我重重吸進(jìn)一口氣，兩手再往大腿上使勁一掐，凝住亂顫的眼球看向顏斌，

    「斌哥，我……一定會，努力?！?/br>
    「很好?！诡伇鬂M意地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肖靜媛，「你也是，別叫凡凡，要

    叫爸爸?！?/br>
    ……

    我本想藏進(jìn)房間，顏斌卻命令我就呆在客廳里，要我在看視頻之余，還要抽

    空幫他把作業(yè)寫完，而他就在一旁戲弄肖靜媛的大奶，美其名曰練習(xí)胸部停球，

    不停往大奶子上拋去足球。

    兩人的嬉鬧聲讓我不斷分心，爆挺的jiba更是不停指使眼睛去瞄肖靜

    媛挺奶

    接球的yin姿蕩貌，我只得更加用力地掐大腿，試圖用疼痛讓自己集中精力。

    可視頻比起眼前的景象也好不了多少開第一個，第一眼就看到縮小版的

    顏斌攤在肖靜媛肥軟的大屁股上，小jiba開足了馬力捅著肥屄，簡直就像家貓在

    端母老虎，泰迪日了薩摩耶，看得我是更加心癢難撓。

    堅持一會兒，我渾身上下已是如煮沸般guntang，后背溢出的汗液甚至打濕了衣

    衫，可視頻中的兩人除了cao還是cao，沒能看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兩腿間濕滑異常，想必馬眼中流出的汁液已經(jīng)打濕了大片褲襠，我實在受不

    了，哐噠一聲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光頭壯漢立馬面向我，我托著沉重的步伐繞到餐桌另一側(cè)，手扶著墻壁摸進(jìn)

    衛(wèi)生間，打開涼水，使勁沖洗后腦。

    寒意讓體內(nèi)的yuhuo稍有平復(fù)，回到客廳，我將手機推到一旁繼續(xù)播放，拿出

    顏斌的作業(yè)，如鬼畫符一般寫了起來，不知不覺間，藍(lán)色多瑙河婉轉(zhuǎn)的樂曲聲在

    耳邊響起，抬頭看去，那兩人又玩起了新的花樣，他們站到了客廳中央，抱在一

    起貼面起舞。

    肖靜媛披上了一件還算正常的天藍(lán)色外套，而腹部以下仍是赤條條，她低頭

    吻著顏斌的側(cè)臉，而顏斌的jiba就插在她的屄里，每一個舞步，兩人的性器都不

    曾分開半毫。

    顏斌說，他想跟我比試比試，看誰先讓肖靜媛懷孕，聽點古典樂，也許能讓

    jingzi的質(zhì)量贏過我。

    肖靜媛轉(zhuǎn)過舞步，說能同時擁有我和顏斌兩根jiba，她很幸福，希望我將來

    也能讓芳芳得到同樣的幸福。

    高潮之時，她突然情緒崩潰，一邊狂吻著顏斌，一邊帶著哭腔對我說，她是

    不合格的母親，我可以恨她，但是一定不要記恨她肚子里的小寶寶。

    瞟著滿地的yin水和精漿，我能怎么說？我只能不去看不去想，盡力把注意力

    集中到作業(yè)上，可斗大的汗珠不停滴落，我已經(jīng)被yin藥折磨到連筆都握不住。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疼痛讓自己清醒，掐大腿已經(jīng)起不了作用，我開始用手背

    和腳踝去撞大理石餐桌的菱角，漸漸我發(fā)現(xiàn)有那么一點作用，便丟下了筆，把頭

    也往桌面上撞。

    ……嗙。

    嗙、嗙、嗙……

    嗙……嗙……

    嗙——！

    「凡凡！」

    隨著我一聲力道夠大的撞擊，肖靜媛的暴喝聲傳進(jìn)了耳中。

    我翻過側(cè)臉，貼著被額頭撞熱的桌面，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她眉頭緊

    鎖，手拿抹布伏在地上，滿臉都是擔(dān)憂。

    「好好拍著呢，你不要說話啊?！诡伇箅p手叉腰，望著她埋怨。

    肖靜媛轉(zhuǎn)頭過去，「給凡凡解藥吧，腦袋都撞壞了……」

    「嘿！你還真是?！诡伇髧@笑著搖搖頭，「你不是說要捅刀子嗎，這會兒還

    怕他把頭給撞壞咯？」

    「……我又沒說讓凡凡挨刀子?！剐れo媛輕輕嘀咕一句，從地上爬了起來，

    蹙眉道，「素材已經(jīng)夠了，下次再拍吧?！?/br>
    「現(xiàn)在他狀態(tài)這么好，多拍一點總沒錯的，再說他還沒完成任務(wù)，這回又給

    他解藥，保不齊他下次還望著你?！诡伇筠D(zhuǎn)頭看向我，「得讓他記住規(guī)矩，不然

    以后指定壞事?！?/br>
    肖靜媛捧住他的臉，「斌斌，重要的是讓凡凡認(rèn)同你的做法，給他解藥吧，

    沒問題的?！?/br>
    「可我說啊，我們費了這么大的勁，不就是為了拍點好東西給她看嘛?！?/br>
    「……」

    我雙目恍惚，耳鳴不止，迷迷糊糊中沒太聽清他們后面說了些什么，只記得

    顏斌最終還是被她說服，過了不久，他不情不愿地給我喂進(jìn)了一藥丸。

    再醒來時，墻上的時針已指到了兩點，桌上擺著飯菜，客廳內(nèi)只剩我孤身一

    人。

    腹中咕咕作響，我撐起疲憊的身體，抄起了面前碗筷。

    雖然roubang依舊堅挺，身體卻不再像泡在火山池里那般難受，我終于有了一絲

    閑暇去思考。

    這一上午，我算是深深體會到顏斌的手段，全然可用他的一句話概括：“做

    對有獎，做錯會罰”，他這兩天反反復(fù)復(fù)跟我提到這個概念，就是他的“訓(xùn)犬術(shù)”。

    他昨天讓我看到戲碼，就是讓我以劉晨北為榜樣，親眼看到做他一條聽話的

    狗會得到怎樣的獎勵，之后把肖靜媛“送”給我，再給我吃yin藥安排任務(wù)，以此

    來貫徹他的訓(xùn)犬信條。

    狗不聽話就得挨餓甚至挨打，出于生存的本能，它們不得不費勁心思去完成

    主人的指令，往往得到一點點食物就會開心不已?；蛟S狗狗眼里的世界就是那樣，

    它們永遠(yuǎn)不會思考值不值當(dāng)，而我是人，從來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顏斌要訓(xùn)我，

    就特地給我創(chuàng)造出一個惡劣的環(huán)境，通過不斷的折磨來慢慢改造我的思維方式，

    讓我養(yǎng)成習(xí)慣，把聽他的話變成一種本能。

    我刨下一大口米飯使勁嚼著，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手段很有效，當(dāng)我聽到他說

    會解開貞cao帶時，心底的確生出了相當(dāng)?shù)钠诖恍南胍M快完成“任務(wù)”，以

    求得到解脫。

    長此以往，一旦養(yǎng)成習(xí)慣，我怕再面對他給出一點點小恩小惠，我可能真會

    變得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他的手機還放在桌上，他要我找出答案，他們煞費苦心調(diào)教我是想要干什么？

    聽起來他們像是在拍我的反應(yīng)給誰看，劉晨北也是神神叨叨故作神秘，不肯直說。

    伸手摸到手機，打開屏幕，畫面正是之前我看的那段視頻。按下播放鍵，我

    繼續(xù)快速趴飯，看他的jiba在肖靜媛的大屁股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不停擠出白漿沫沫，

    啪嘰啪嘰的響聲就像催命符，性欲瞬間壓過饑餓，腿間的勃動再度將我的思緒打

    得七零八亂。

    我使勁捏住皮套下的roubang，沉吸一口氣，昨晚聽他說，要把肖靜媛送我當(dāng)母

    狗，我還滿心鄙視不以為意，而到了此刻，我最大的期盼卻變成他能信守承諾，

    三天的懲罰之期，哪怕早一分一秒結(jié)束也好，我只想從盡快從yin欲地獄中解脫。

    只要我找到答案，就能得到解放嗎？他會不會食言，以后還會不會再像這樣

    折磨我？

    回想起這些天的經(jīng)歷，我看到的、聽到的都沒一件是百分之百的真事，憑我

    動破腦筋，也絕不會想到圈套會藏得這么深，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一層接一層。

    萬一這又是一個圈套，萬一他們還是會對芳芳下手，或者他們已經(jīng)傷害了芳

    芳？

    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各種可怕的念想，媽那個巴子……問題又回到了這里，他

    們到底想怎樣？

    暫不考慮顏斌真正的目的，換一種方式理解，他需要我?guī)退麑崿F(xiàn)某種目標(biāo)，

    所以還會繼續(xù)調(diào)教我，直到我變成另一個劉晨北，我若是不想當(dāng)狗，又不想被折

    磨，唯一的辦法是讓他相信我，讓他以為，我心甘情愿給他當(dāng)狗。

    可顏斌不會輕易的相信我，畢竟要把一個人變成狗是很不容易的事，或許永

    遠(yuǎn)都不可能成功。

    站在他的角度，無論我表現(xiàn)得多么順從，他都會認(rèn)為我在隱忍，隨時準(zhǔn)備反

    咬他一口，因此，他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再折磨我，或許還會故意露出破綻，讓我以

    為找到了破局的希望。

    料想得到，一旦當(dāng)我“背叛”他，他就會拋出他的訓(xùn)狗術(shù)，以我“不聽話”

    為借口，像今天這樣用yin藥來折磨我，或者傷害我關(guān)心的人，給我?guī)砀蟮恼?/br>
    磨。

    要不就什么都不想，安心給他當(dāng)狗。如果屈服就能換得他人平安，這樣的結(jié)

    果，似乎也不錯。

    可萬一他還是不守承諾，或者逼我去傷害無辜的人，我要怎么做？看到劉晨

    北和肖靜媛，我真的沒有信心不會墮落到對他言聽計從的地步。

    安心當(dāng)狗的想法，歸根結(jié)底，只是我想輕松一點、懦弱的借口。

    我此前的一切行動都建立在將來能夠得到幸福的臆想上，當(dāng)然，那些都是奢

    望，所以我才會想到以死來抗?fàn)?，劉晨北說的對，總歸都要死的話，不如把他們

    全都帶走。

    等過一段時間，我應(yīng)該有機會捅死顏斌和肖靜媛，但劉晨北和梁麗珍母子比

    較難辦，而且還有小雪，他們口中的“齊叔”，包括昨天認(rèn)識的巨乳jiejie……或

    許，他們還有其他更多的幫兇。

    似乎我怎么做都毫無勝算，我也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們都要死心塌地

    站在顏斌那邊？真的很奇怪。事實上，還是如劉晨北所說，與其痛苦掙扎，簡簡

    單單去死最輕松，死了就不用被折磨。

    活著，真是一種痛苦。

    ……

    「飯吃完了？」

    我抬起頭，看見顏斌站在二樓望向我。

    他挽了挽袖子，「吃完就上來幫忙?！?/br>
    我放下碗筷，爬上二樓，光頭壯漢如一尊雕像似的守在浴室門口，浴室房門

    半掩，看向里面，肖靜媛正裸身趴在地墊上。

    顏斌沖我招手，指向被揭開繃帶的大屁股，「去幫你媽換藥?！?/br>
    我走進(jìn)浴室，蹲在肖靜媛身旁，她挪動膝蓋，朝天撅起屁股，淺褐色的屁眼

    輕輕地張合，混合著藥味的濃郁yin臭仿佛具有攝人魂魄的功效，讓我忍不住聳動

    鼻頭，偷偷大力地嗅吸起來。

    若不是顏斌在旁，恐怕我會喪失理智，顧不得屁股溝里干凈與否，把頭埋進(jìn)

    去就是一頓瘋狂地吸舔。

    「拿著?！诡伇筮f來一把棉簽和一瓶深紅色的藥水，偏頭望著我，「我還是

    心軟，早知道時間這么緊，暑假

    就該拉你入伙?！?/br>
    「沒事的，時間來得及?！剐れo媛緩緩說道。

    「嗨哎。」顏斌沉沉地嘆出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她，「計劃趕不上變化啊，誰

    知道她突然要跑回來?！?/br>
    我靜心聆聽著他們的對話，沾了一點藥水往屁股蛋上抹著，上面的傷口愈合

    得很好，除了被打出的傷痕還在，紅腫已消去了不少。

    抹完一邊屁股蛋，我轉(zhuǎn)頭望見顏斌，視線交匯，他緊蹙眉頭，沉聲開口，「

    你別怪我們殘忍，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見著我媽只會更慘……」

    「??？一不小心說嘴了，呸，呸?！顾峙牧伺淖齑?，憋著嘴咂巴了一

    下，再對著我笑了笑，「我媽可沒死，她下周就會回國來收拾你，你可要有心理

    準(zhǔn)備?！?/br>
    肖靜媛輕聲接話，「凡凡，我們現(xiàn)在也沒辦法，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將來…

    …」

    「噓，別說?！诡伇蟠驍嗨肿煨Φ?，「什么凡凡，給你說了要叫爸爸。

    起來，跟你爸倒個歉先。」

    他叫起肖靜媛，又讓她挺著大奶對我發(fā)誓，說什么今后會只對我一個人忠誠，

    要獻(xiàn)上zigong，給我生十個八個野種。

    搞完這一套，顏斌笑道，「我媽這人可是變態(tài)得緊，你要是不想像小白那樣

    被逼著吃屎喝尿，就得老老實實聽我的話。干得好了，我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去干我媽，

    讓你報了我綠你媽的仇！哈哈哈！」

    我心中一凜，舉著棉簽的手臂頓住在空中，懷疑我有沒有聽錯。

    「我說的是真話，再騙你一個字我就是狗。」他笑著朝肖靜媛努了努嘴，「

    別愣著，快給你媽擦藥。」

    我埋下頭去，繼續(xù)給肖靜媛屁股上藥，涂完兩邊屁股，顏斌又要我拿著毛巾

    給她擦身子，之后又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要我盡孝道，用手給她按摩yindao。

    摸著肖靜媛肥軟的rou鮑，我眼睛盯著地面，竭力保持身心冷靜，默默思考他

    說的話。

    他后半句話且不論，如果前半部分沒有假，那么就是關(guān)穎在海外cao控著他，

    結(jié)合我所見到的事實，這能說的通。

    或許，我可以趁關(guān)穎回國之時去報警，或許我還可以想法偷偷讓爸爸或者劉

    文知道，以此制造混亂，最好的結(jié)果，是讓警察把他們雙方都一網(wǎng)打盡。

    不過這些都是我美好的憧憬，并不具有任何現(xiàn)實意義，畢竟我之前的種種失

    敗，全都建立在所得到的信息太片面、繼而被誤導(dǎo)的基礎(chǔ)上，如果我不能徹徹底

    底弄整個事件，包括所有我不知道的人、所有我還不了解的事，我就不應(yīng)該再有

    任何魯莽的行動。

    但是想想，這不也是早上劉晨北說過的話么？

    顏斌忽然一把抓起我，將一個攝影機塞進(jìn)我手中，「剛才想到個好點子，鏡

    頭對準(zhǔn)你媽的屁眼，好好給我拍下來啊?！?/br>
    說完，他讓肖靜媛背手掰開肥臀，他再抬起一條腿，就像騎母馬一樣跨了上

    去。

    他手扶著jiba在菊眼了劃拉兩下，按著guitou往里面慢慢捅，等到roubang盡根沒

    入其中，肖靜媛嗚呃一聲，嘴里發(fā)出了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

    顏斌沒有抽插，只是靜靜俯身趴在肖靜媛背上，小片刻后，菊環(huán)縫隙里滲出

    了一絲絲淡黃的液體，滴滴噠噠流落到地磚上。

    ……尿？

    「呼哈哈……」他縮起卵袋，抖著屁股打了個尿顫，回頭問道，「好好拍下

    來沒？」

    我緩緩舉起手里的相機，低聲答道，「斌哥，我……在拍?！?/br>
    「嗨！鏡頭對著地板你拍個屁！」顏斌板著臉，沉聲對肖靜媛說，「你看他

    吧！真是不中用！」

    「……沒事，重新再拍一次吧?！剐れo媛低喘著說道。

    「我尿都沒了還拍什么??！」顏斌回頭瞪著我，「別礙在這兒了！快下去吃

    藥看視頻！」

    ……

    一樓，餐桌上。

    天井的斜窗外，秋日的柔光透過碧藍(lán)天空中棉白的浮云，今天也是他媽的天

    清氣朗。

    我摸了摸黏噠噠的褲襠，苦笑一聲，趁著藥效還沒徹底發(fā)作開了上午那

    段視頻，重新觀看。

    跳過小顏斌激烈抽插肥臀的影像，來到兩人對話的階段。

    肖靜媛坐在小顏斌臥室里的那張破床上，嘟嘴撒嬌，「不嘛，人家就不吃?！?/br>
    「不吃爸爸以后不cao你了。」小顏斌朝她伸出手掌，上面放著兩顆白色的藥

    丸。

    這個“小顏斌”看著要比肖靜媛被關(guān)穎毒打的視頻里要大了些，皮膚也黑了

    點，時間線上，至少到了幾個月之后。盡管是兩年多前的視頻，肖靜媛臉面上和

    現(xiàn)在比倒沒太大的變化，如果非要說的話，現(xiàn)在的她整個人要比以前看起來還要

    更顯年輕一點。

    她一臉委屈的看著鏡頭的方向，「嗚嗚……臭爸爸又威脅人家?！?/br>
    ……

    嗲嗲的語氣，和最初電話里監(jiān)聽到的幾乎一模一樣，表情和動作都相當(dāng)?shù)淖?/br>
    作。之前只要看到她頂著那張我所熟悉的臉面去做出這些放浪的行為，我就會渾

    身上下冒起雞皮疙瘩，現(xiàn)在對她沒了溫婉賢淑的印象，再看她搔首弄姿，就覺得

    再正常不過。

    想想也是可悲，她確實因為爸爸才被毒打，所以在那之后，她就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

    好了？

    「這可是為你好，萬一懷上了怎么辦？」小顏斌將手掌往前伸了伸，「聽話，

    快吃。」

    肖靜媛低下頭去，手指輕輕撥弄著蜜xue，用有些可憐巴巴的語氣答道，「人

    家就想懷上嘛?！?/br>
    顏斌把鏡頭懟到她臉上，「少廢話，以后必須按時吃藥！」

    肖靜媛眸子一張，像受盡委屈的小女孩似的使勁抖了抖白花花的肩膀，「那

    人家吃了，爸爸要再和人家做一次?！?/br>
    cao。我不禁在心口暗罵一句，夾住雙臀，用力挺了挺jiba。

    「真是欠cao.」小顏斌站起來，把兩顆藥丸放在了他的小roubang上，往肖靜媛

    嘴邊挺了挺，「快吃！吃了就再做一次！」

    肖靜媛抿嘴yin魅一笑，啊嗚一聲張開雙唇，一口將小rou棍并著上面的藥片整

    根含進(jìn)了口中。

    「嗚哈嗚……啊?！顾钋榈孛蛄艘粫?，迫不及待地躺了下去，對著小顏

    斌張開兩條大腿，露出濕漉漉的蜜xue和雜亂貼在陰阜上的陰毛。

    本來注意力應(yīng)該放在尋找顏斌的任務(wù)，可我忍不住去關(guān)注她yin蕩的身體，看

    見她肚子上一層rou褶，我確信她現(xiàn)在的確看起來要年輕些，或者說，她的身材變

    得更好了。

    以前我對她的土味穿搭習(xí)以為常，另外多少也覺得她有些胖，前些年爸爸穩(wěn)

    定下來后，也許是不用太cao勞，她吃得多睡得好，身材開始慢慢發(fā)福，某種程度

    上來說，的確可以稱得上胖。

    而如今的肖靜媛，奶子和屁股還是一樣豐偉，但是在腰上不見了贅rou，周身

    的皮膚也變得比以前更加緊致，夸張一點說就好比老還童，身體在逆向生長。

    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認(rèn)不出深夜直播的麗姐就是她。

    思慮間，肖靜媛已經(jīng)吃下小jiba上的藥丸，半躺在床上，張開雙腿，兩手大

    大掰開屄xue，不斷嘟著嘴催促道，「爸爸快來嘛。」

    小顏斌把鏡頭放下，翻身擺個大字躺好，「弄了這么久，我得先歇歇，等會

    兒再弄?！?/br>
    「好吧?！剐れo媛也不再催，起身撅著屁股跪坐在他身邊，俯下頭去，從小

    腳丫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親舔。

    她吸完兩只腳上共十根趾頭，再慢慢吻過腳踝和小腿，隨后挪動身體背對鏡

    頭方向，埋頭去吸吻顏斌的兩只膝蓋。

    此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如此，小顏斌靜靜地躺在床上，肖靜媛靜靜地用嘴親

    吻按摩小身板，而我則是越看越難受，情不自禁帶入情景中，意yin躺著的那個人

    是我。

    我深吸一口氣，手指慢慢滑動進(jìn)度條，快進(jìn)約莫十分鐘，視頻的內(nèi)容有了改

    變。

    小顏斌緩緩從床面上撐起身體，指揮肖靜媛面朝下趴著，他再爬到后面，抱

    住比他身體還寬厚得多的兩只肥臀開始了抽插。

    沒等來對話的內(nèi)容，我沉住氣，再跳過五六分鐘的活塞運動，小顏斌的速度

    漸漸放緩，拍了拍身前的大屁股，指示肖靜媛翻身側(cè)躺在床上，他再掰開一條大

    腿抱在胸前，小jiba插入蜜xue，繼續(xù)這場極不對稱的交媾。

    「叮叮當(dāng)當(dāng)叮叮嘟——。」

    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將兩人打斷，肖靜媛翻身拿起放在枕頭旁的手機看了一

    眼，回身仰面躺下，接通了電話。

    「喂，黃老師你好，有什么事嗎？」她恢復(fù)了平時的表情和語調(diào)，嗓音端莊

    且舒緩。

    小顏斌也不打擾她，一條腿搭在她肥軟的肚子上，雙手抱住一只和他小臉差

    不多大的巨乳，張口含進(jìn)了頂端勃起的奶頭。

    「嗯，嗯……好的黃老師，您講?！剐れo媛講著電話，臉上露出溫婉祥和的

    微笑，抬起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腦。

    小顏斌吃了幾口奶，似乎有些累，吐出奶頭，放下小腦袋蹭了蹭巨乳，兩條

    腿往上一抬，把他整個小身體完全鋪在肖靜媛身上。

    肖靜媛絲毫不敢到局促，繼續(xù)講著電話，他慢慢往上挪，側(cè)臉枕進(jìn)乳溝正中

    間，像在被窩里小憩那般，擺出了個極度舒服的俯趴造型，把身下的rou體當(dāng)成了

    他的床墊。

    同時間，肖靜媛將她兩條腿緩緩抬高，環(huán)上小顏斌的小屁股，用她的兩只小

    腿肚子溫柔地摩擦著小顏斌的皮膚。

    「……明白了，就是今晚就要參賽學(xué)生的名單吧？好的，我待會兒就去準(zhǔn)備

    好發(fā)給您。」

    隔了好一陣，肖靜媛的電話終于講完，她放下手機輕呼一聲，低頭在顏斌毛

    茸茸的頭頂一吻，柔聲道，「好了爸爸，我們繼續(xù)?！?/br>
    小顏斌搖了搖乳溝之間的腦袋，聲音累沉沉，「乖女兒，演技越來越好了啊?！?/br>
    肖靜媛輕輕環(huán)抱住顏斌的后背，輕聲道，「人家都是為了讓爸爸好好玩嘛。」

    小顏斌突然陷入一陣沉默，拿起鏡頭看了看，隨手放在床面上，回頭笑道，

    「今天就拍到這里吧，辛苦你了?！?/br>
    肖靜媛語氣也隨之一轉(zhuǎn)，輕聲道，「斌斌也辛苦了?！?/br>
    她抬腿向床沿挎去，突然回頭微笑道，「對了斌斌，我托人找老中醫(yī)配了幾

    幅熏香，下次給mama帶過去吧?！?/br>
    「你有心了，謝謝啦?！剐☆伇舐痤^，兩腿向上輕輕一蹬，伸嘴在肖

    靜媛的唇上吻下一口。

    肖靜媛摸著他的額頭，柔聲道，「小穎已經(jīng)能自己吃飯啦，相信很快就會完

    全康復(fù)?！?/br>
    小顏斌低嘆一聲，面色略顯心酸，「真是那樣就好了……這都快一年了，她

    還連床都下不了?！?/br>
    「沒事的，會好起來的。」肖靜媛繼續(xù)抬腿下床，小顏斌一把抓住她的rou腰，

    埋頭沉默了小片刻，輕聲道，「不要走?！?/br>
    ……肖靜媛頓了頓，收回懸在床外的雙腿，輕輕抬手，抱住小顏斌，溫婉一

    笑，「嗯?！?/br>
    小顏斌斜眼看了一眼還在運轉(zhuǎn)的鏡頭，猛地爬過去抓在手中，大力砸到了地

    面上。

    嗙嚓一聲，畫面停住。

    我夾緊褲襠，吸進(jìn)一口大氣冷靜一下，回顧他們最后一小段對話。

    聽起來，關(guān)穎很早就身體抱恙，似乎還病得不輕，甚至長期臥床，到了連生

    活都不能自理的程度？

    可這之前她在毒打過肖靜媛的視頻里表現(xiàn)得生龍活虎，甩起鞭子可謂力道十

    足，哪像是病重之人？

    但這里的對話又明明白白地指出她久病不起，照理說，這段視頻的拍攝時間

    極早，不可能為了故意誤導(dǎo)我而偽裝出的對話。

    越想越覺得蹊蹺，可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透，趁著性欲還未完全侵蝕理智，我

    哈呼哈呼地大力吸進(jìn)幾口氣，抬手拍了拍臉，拿起手機點開下一段視頻。

    畫面出現(xiàn)在某處閃爍著各色霓虹燈光繁華的街區(qū)上，鏡頭在人流中緩慢前進(jìn)，

    看不到拍攝者的樣貌，但從鏡頭下方的童子鞋來判斷，拍攝者應(yīng)該就是小顏斌。

    夜間的步行街人聲鼎沸，鏡頭前行了一陣，他漸漸遠(yuǎn)離人群，拐進(jìn)一道小巷，

    再走了幾十步，站在一處類似寫字樓的入口前方。

    他沒有進(jìn)入大廳，而是走到一旁的小門前，熟練地按開門上的密碼鎖，門內(nèi)

    是一道十米左右長度的走廊，印入鏡頭的一瞬，頂端兩排頂燈齊齊亮起，照亮了

    花崗巖鋪設(shè)的墻面和地磚，從外向里看，兩邊的墻上裝潢著十幾個被暖光照亮精

    致的畫框，每一幅畫框內(nèi)都有一副不同的時尚女裝手繪彩圖。

    小顏斌緩步向前，停在走廊的盡頭一個十來平米的空間內(nèi)，一道電梯門位于

    最右方，他拿出磁卡刷開電梯，按下16層的按鈕。

    過了約莫十秒鐘，電梯門打開，一個寬闊敞亮的房間出現(xiàn)在鏡頭內(nèi)，正面有

    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地板正中鋪著中東風(fēng)格的編織地毯，三面墻上都列著衣架，

    上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膾鞚M了各色各樣的時尚女裝。

    左右看著像是一處豪華寓所，但當(dāng)鏡頭轉(zhuǎn)向左面深處，廳內(nèi)出現(xiàn)一處被玻璃

    隔斷的透明隔間，梁麗珍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前，耳邊舉著手機，一對鳳眼正專注

    而犀利地盯著電腦屏幕。

    她身上穿著深藍(lán)色束腰皮衣，精心修飾的劉海從中間分開，完整地露出白皙

    秀澈的額頭，烏黑亮麗的發(fā)絲順如翎羽，沿著兩頰向后延伸到腦后，扎成尾髻形

    狀披在了背上。

    小顏斌走到玻璃門前，哐哐輕輕叩了兩下，梁麗珍轉(zhuǎn)頭看向他，犀利的眼神

    隨即一變，面帶微笑，揚起了兩片涂著彩紅鮮唇。

    她轉(zhuǎn)頭再看向面前電腦屏幕，頃刻間，眼神再度變得犀利，對著電話做出了

    類似在呵斥的表情。

    小顏斌轉(zhuǎn)過鏡頭，沿著左側(cè)隔廊向屋內(nèi)深處走去，他在盡頭推開一扇房門，

    進(jìn)入一間洗手間模樣的房

    間內(nèi)。

    諾大的洗漱鏡終于讓我看清了他當(dāng)時的模樣-頭戴鴨舌帽，身上淡黃色的卡

    通T恤，背上背著一個雙肩小書包，攝像頭就掛在他書包的肩帶上……樣貌比我

    想象中還要小，滿臉的稚氣，完全就是小學(xué)生的模樣，看來視頻的拍攝時間非常

    非常早。

    他放下書包，從包里拿出一直一只牙膏管狀的容器，從中擠出一點透明的膠

    狀物質(zhì)到右手的食指尖上，而后他再拉開小短褲，做出撅著屁股的動作，手指往

    鏡頭死角一伸，像是把膠狀物抹在了自己的屁眼上。

    少欽，他起身提好褲子，把鏡頭拿在手上走出了廁所。

    透明隔間內(nèi)，梁麗珍還在專心致志的講著電話，小顏斌推開玻璃門，她的聲

    音隨即傳來，「……我不管他有什么難處，料子必須在明早七點之前送到工廠！」

    看見小顏斌進(jìn)屋，她微微點頭示意，立刻單手抱臂靠在皮椅上，柳眉倒豎，

    繼續(xù)對著電話呵斥，「你告訴他，我已經(jīng)等了兩天，明早就是最后期限！」

    不容辯駁的語氣，滿滿的威嚴(yán)。

    小顏斌取下鏡頭放在桌上，走到皮椅旁邊伸出腦袋，一口親上她潔白如玉、

    滿滿散發(fā)著高級化妝品光澤的秀美臉頰，她微微仰起紅唇作為回應(yīng)，這時小顏斌

    已經(jīng)退開，她對著空氣吻了一下，沉下蛾眉，繼續(xù)講電話，「聽著，就因為我們

    合作了十幾年，我才會給他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