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壇下的白濁液·第十八章

    作者：大太零

    2021年4月17日

    字數(shù)：45000

    「嗚嗚嗚啊啊啊——！」我實在是疼痛難忍，哀嚎到不停抽搐，只覺天旋地

    轉，胸悶氣短，隨即眼前一黑，就此暈厥了過去。

    ……

    「把他搬過去，拷起來。」

    「你是不是傻，手跟腳怎么可能同時銬得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隱感覺到有人在搬弄我的身體。

    「臭傻逼！先拷手，再綁腳！」

    腦袋很沉，我繼續(xù)回復了少許時間，待到蓄積了幾分氣力，緩緩睜開雙眼。

    一個人影蹲在我身側，正拿皮帶在綁著我的雙腿。

    ……是劉晨北。

    是劉晨北……這個混蛋！

    「嗚嗚！嗚！嗚嗯！」我猛然瞪大雙眼，正欲破口大罵，卻發(fā)現(xiàn)嘴上纏著膠

    布，吼不出聲。

    繼續(xù)掙扎了兩下，腦后傳出框框兩聲，我仰頭看去，看到雙手被銬在了墻根

    下的水管上。

    「老實點！」劉晨北用鞋尖踹我一腳，俯身用膝蓋壓住我的雙腿，手里抄著

    一根粗麻繩要往我雙腿上套。

    我雙眼冒著火光，蜷起小腹，抬腳就踹到他腰部！

    「我cao?！顾粋€趔趄頓住身體，回頭喊道，「小武！還不快滾過來幫忙！」

    「裝你媽裝還，老子要信你的話，保不齊還要挨一頓揍?！?/br>
    我循聲望去，只見顏斌坐劉晨北身后，他坐的位置……居然是美婦的背上。

    那美婦用雙膝和雙肘撐住地面，側臉漲得通紅，身體不停輕顫，大顆大顆的

    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滴落，似乎她隨時都會支持不住倒下，但她卻憋著氣，堅強支

    撐著背上的重量。

    「嗚！嗚嗚——！」我扯著手銬，又喊了兩聲。

    顏斌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到我身前，呵呵笑著揚起嘴角，「別鬧?！?/br>
    我瞪著他，「嗚！」

    他忽然抬腿，一腳踏在我的心口位置！

    我被踹得仰面倒地，頓時只覺胃里天翻地覆，胸口的骨頭似乎碎掉那般，差

    點緩不上氣！

    啪！

    只聽一聲脆響，他回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劉晨北臉上，「吃屎吧你，這都搞不

    定？」

    「斌哥，我會搞定他?！箘⒊勘睌[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漢jian模樣，轉過來盯著

    我，瞬間就換了副地主惡霸的臉面，「我cao你媽的！」

    我剛剛好轉半分的心口又傳出一陣劇痛，喉頭涌出一口苦水，漫過鼻腔，從

    鼻孔中噴了出來！

    這狗日有樣學樣跺下一腳，力道比顏斌還狠！

    「臭傻逼，還敢不敢亂動！」他指著我的鼻子大罵，又抬腳準備再跺！

    顏斌一掌推開他，打發(fā)狗似的揮手道，「滾一邊兒去。」

    我鼻腔里哧著熱氣，艱難地回復著呼吸，瞪向劉晨北那張極度扭曲的狗臉。

    這狗日的雜種，天殺的王八蛋！

    「別光瞪他啊，看看這兒?！诡伇蟮皖^盯著我，緩緩踱步，走到了拷住我的

    另一側。

    我艱難的仰頭，順著他的腳步望過去，卻看見了mama。

    ……mama渾身赤裸，以扎馬步的姿勢站在墻角下，她雙手抱在后腦，嘴巴被

    一個黑色的物體大大的撐開，臉頰上、身體粉里透紅的的皮膚上都布滿了汗?jié)n，

    兩條大腿在不停搖晃，顯然，已經(jīng)保持了這種辛苦的站姿很久。

    mama看到我的目光，雙眼緊緊的閉上，斗大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不停地從

    眼角滾落。

    mama剛才保護了我……

    她不是要和顏斌一起來羞辱我嗎？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一時間我被團團疑問困住，腦子里一團亂麻。

    「陳一凡，你那點兒演技跟你媽比起來，我只能……呵呵?！诡伇筇鹩沂郑?/br>
    輕輕撫摸著mama漲紅的臉頰，「她騙得我好慘，就差那么一點兒啊，我就著了她

    的道。」

    手掌撫到mama的嘴邊，顏斌轉過頭去，握住那個黑色的物體，左右搖了搖。

    「唉?！顾皖^輕嘆了一聲，忽然猛地一下，抽出那個東西！

    mama身體猛然一顫，喉頭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我就……這么的，不值得你相信？」顏斌將那黑色的東西舉在mama嘴前，

    輕輕搖晃幾下，手臂慢慢向下擺，那東西掠過巨乳高聳的弧度，湊到了亂顫的奶

    頭上。

    我仔細看，才看出那就是電暈我的電擊器！

    mama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嘴巴依然大大張開，唾液不斷溢出嘴角，與臉頰上

    的淚珠混合在一起，化成兩

    道水線，大滴大滴向下滴落在地！

    「背叛我的下場你是知道的，干嘛還要背叛我？」顏斌手臂繼續(xù)向下，電擊

    器滑過平坦的小腹和肚幾眼，在mama的皮膚上留下兩條淺淺的紅印，一道道汗液

    順流而下，本來無暇的肌膚，就像洪水泛濫后良田，變得烏七糟八，凌亂不堪。

    電擊器慢慢移動到陰阜的位置，顏斌暫且停下，唰唰的刮弄起了mama的陰毛，

    「這rou毛，爸爸幫你刮刮？」

    他手臂突然再向下一滑，將那電擊器插捅進了玉胯！

    「嗬呃！」mama嘴巴終于能夠合上，卻是一聲讓我心痛的嗚咽！

    「嗚嗚！嗚——！」

    我大喊著讓他住手，可任憑我怎么喊，都無法喊出聲！

    「別吵！」顏斌回頭吼道。

    mama還扎著馬步，雙腿像樹枝一樣亂抖，「斌斌，斌斌，我不會再背叛你，

    你不要，不要為難凡凡……」

    「你這人還真是，到這時候還替別人求情?！诡伇缶従徧ь^，斜眼瞄著mama，

    「我就問你，我什么時候為難過他？」

    他抬起另一只手，指向躺在地上的我，「除了讓他cao你我有沒有干過別的事？

    好好想想他cao你那慫逼樣，那是在為難他？」

    說話間，他手握電擊器在蜜xue中亂攪一通，mama被他捅得嗚咽不止，用惺忪

    的淚眼望著我，搖頭哭道，「……不，不關他的事啊……」

    「哼！」顏斌忽然扯出電擊器，起身狠狠地按向mama的rufang，「老子給過你

    機會，你他媽的要實在不喜歡可以不做，老子沒有逼你！是你自己選的，到頭來

    還是背叛我??？」

    「我錯了，我錯了！」mama埋頭緊緊閉上雙眼，放聲哭嚎著求饒！

    可就算這樣她也沒躲，依然扎著馬步，雙臂舉過頭站在原地！

    顏斌再將電擊器往mamarufang狠狠一按，「你捫心自問，我哪點對不起你？！」

    「嗚——！」我憋出全身氣力，再次掙扎著沖著顏斌大吼！

    他回過頭來，一臉猙獰地看著我，滲人地笑了笑，「事實證明，你就是自始

    自終都沒有信過我?！?/br>
    「我錯了！嗚嗚……」

    「本來我不想折磨你兒子，可你這樣，也怪不得我了?！顾瓜率掷镫姄羝?，

    回過頭去看著mama，「給老子站好，狗閉嘴上，好好看著。」

    mama立刻緊咬嘴唇，想說什么又不敢開口，余光瞟向我，流露出無比的擔憂，

    不停抽泣著向顏斌搖頭。

    我緊盯著走來的顏斌，鼻腔里噗哧著熱氣，胸腔中恨意爆表，哐當一聲，再

    次扯了下雙臂。

    「你媽這人啊，就是有被害妄想癥，老是覺得我會把你怎么樣。」他呵呵笑

    著蹲下來，舉起手里的電擊器看了看，「你大可使勁掙，大不了，我再讓你試試

    這玩意兒的滋味?！?/br>
    「嗚……嗚——！」

    「好吧。」這小惡魔往空中拋了下電擊器，一臉玩味地俯視著我，突然按下

    了開關！

    「再動，再動一下？」他挑眉笑道，居然將噼滋啪滋作響的兩條電流就朝我

    雙眼按來！

    眼看藍色的電流一絲絲接近，似乎馬上就要蹦進眼里！

    我竭力向后仰頭躲著，極大的恐懼讓我?guī)缀鯚o法呼吸，不由得停下了掙扎，

    不敢再動彈……

    「這就老實了？真沒勁?！诡伇竽瞄_電擊器，瞇眼把頭俯得更低，「本來老

    子就想玩玩，可你小子居然敢動手?！?/br>
    「是不是覺得老子是傻逼，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戲？」他轉過耳朵湊到我嘴

    邊，停了片刻，哎呀笑道，「說什么我聽不清？哦不好意思，忘了把膠帶取下來。」

    滋啦——！

    他重重撕開貼在我嘴上的膠帶！

    我張了張火辣辣發(fā)疼的嘴唇，大口大口喘息著，再扯了一下手銬，望著他吼

    道，「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報警！」

    「呵呵?！诡伇蟮灰恍Γ従徠鹕?，仰頭抬手，一臉無所謂。

    「來把他解開，讓他報警?！顾瘎⒊勘闭泻敉?，走到美婦身邊，屁股一撅，

    重新坐到她背上。

    看他如此淡定，我心中不禁一凜，而劉晨北還呆呆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顏斌臉色一沉，提高聲調(diào)，「聽不到嗎，去把他解開！」

    「……好，好的，斌哥。」劉晨北掏出鑰匙，幾步走近，在我頭邊蹲下。

    他正要插進鑰匙，頓了頓，回手掏出手機，放到我面前晃了晃，「傻逼，你

    要想清楚，報警最慘的可是我們兩家呀?！?/br>
    「呸！」我朝他臉上吐去一口唾沫，抬起脖子看向顏斌，「少廢話，大不了

    大家一起死！」

    「一起死……呵呵?！箘⒊勘陛p笑一聲，抹了抹臉，「就算你報了警，斌哥

    也不會有事。我?guī)湍戕坜?，你mama強jian

    了斌哥三年，斌哥可是受害者啊?！?/br>
    「放你媽的狗屁！」

    劉晨北抖著爪子，嗤氣笑道，「唉。誰對誰錯，我們要講法律、看證據(jù)。證

    據(jù)我們有的是，關鍵你媽也承認啊。你要報了警，她最多判個幾年，可我們老爸

    就慘了，大概率會落得個終生監(jiān)禁或者死緩，運氣不好，死刑也說不定。」

    「臭雜種，少來唬我！快把老子解開！」

    「先別忙著罵，我們再說說你。」劉晨北也是神色如常，自信滿滿，忽然揚

    起嘴角，邪魅一笑，「你說你不光強jian生母，你還強jian學妹……哦，我忘了告訴

    你，你強jian小雪的整個過程我可是好好的都拍下來了，你真的……好殘忍?！?/br>
    我腦子嗡的一下響了起來，咬著牙低吼道，「你他媽的……快放開老子！老

    子先弄死你！」

    他皮笑rou不笑，瞇著眼睛湊近我，「閉嘴吧你，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兇？」

    「小白啊，快放開他，我想看你倆打一架到底誰會贏?！诡伇笮Φ?。

    「斌哥，您別開玩笑了?！箘⒊勘毙χ鴳艘痪?，回過頭來就換上一副兇神

    惡煞的表情，「陳一凡，你他媽的就會吼，你動我一下試試？我保證會從葉芳身

    上找回來。」

    「你……??？」他居然拿芳芳來威脅我，我立刻發(fā)瘋似的掙扎起來，「你敢

    動她，老子扒了你的皮！」

    「?。磕銇戆俏业钠ぐ?，你來??？」劉晨北瞇著眼睛與我對視，「今晚我就

    去干她，干完還找十個八個黃毛輪jian她。」

    「趕緊解開他！別他媽廢話！」顏斌催促道。

    「哦，好……好的，斌哥?！箘⒊勘笔掌鹗謾C，兩下解開了我的手銬。

    我立刻抬起有些酥麻的手臂，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在地上！

    「凡哥，凡哥！呃……你誤會小弟了，咳咳！」劉晨北掙扎著咳嗽了兩聲，

    「我只是說說，沒有……」

    我甩頭瞪向顏斌，「敢碰葉芳，我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劉晨北這條狗蜷起膝蓋頂在我腰上，奮力嘶聲，「凡哥……咳，松開，要死

    了……快松開！」

    「噓，噓，小聲點。」顏斌朝一邊努了努嘴，笑嘻嘻的對我說，「別吵那么

    大聲，待會兒把人引過來可怎么辦?！?/br>
    我反應過來，猛然記起mama，她依然扎著馬步站在墻角里，兩只腳抖動得閉

    剛才更厲害，似乎經(jīng)受的痛苦比托著顏斌的美婦還要強烈百倍。

    隨著mama舍身護我那一幕重新涌進腦海，我瞬間有一股想哭的沖動。

    此刻我徹底明白，不管mama以前做過什么，她的心里，始終是有我的……

    「快去報警啊，你可以賭一賭，看看我們誰的下場更慘?！?/br>
    我繃著手臂上的青筋，緩緩松開掐住劉晨北的雙手，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你，不要動芳芳，還有……」我低喘兩聲，抬起僵硬的手臂，指向mama，

    竭力壓低聲調(diào)，「不要為難我媽，否則，我報警，我們看誰先死……」

    「……你，敢……」當成板凳坐著的貴婦艱難轉頭，用要殺人的目光盯著我。

    「呼——?！箘⒊勘蓖鲁鲆豢诖髿猓榔饋砭凸纺樢蛔?，「cao你媽的，你等

    著瞧！」

    「滾一邊兒去。」顏斌笑罵道，微笑著轉頭看了眼mama，滿臉戲謔，悠然開

    口，「別廢話了，手機就在你兜里，要報警就趕快報?！?/br>
    「凡凡……不要……」mama有氣無力的聲音傳進我耳中，轉頭看去，她身體

    晃動得更厲害，似乎隨時的都會倒下。

    我眉頭緊緊一皺，幾步躥過去扶住她，「媽，你快坐下……」

    金秋氣候微涼，mama身上的皮膚卻如蒸汽般guntang，臉頰上的幾道汗液匯成水

    線不斷滴落，可她卻堅持扎著馬步，沖我使勁搖頭，「凡凡，不要報警，絕對不

    能報警……聽話，聽話……」

    「快點吧，手機我留在你兜里，摸出來就報警咯。」顏斌笑道。

    「媽！你別說話了！你，你……」我看了眼她痛苦的馬步姿勢，著急道，「

    你不要這樣了！」

    「mama沒事……不要扶mama，聽話，別報警，聽話……」

    「你快坐下?。　?/br>
    她還是使勁搖頭，我沉吸一口氣，轉頭吼道，「不想讓我報警就趕快叫我媽

    坐下！」

    「哈哈，說到底，還是不敢報警是吧?！诡伇笮χ牧讼麓笸取?/br>
    「我叫你讓我媽坐下！」

    他伸手撫摸著貴婦的翹臀，悠然開口，「要我放過你媽，也不是不行?？山?/br>
    早事要怎么算？我總不能讓你白打一頓?！?/br>
    我單手扶住mama，大聲吼道，「有什么沖我來！」

    「嗯，我喜歡這種氣勢。」顏斌朝mama揮揮手，「那你就休息下吧?！?/br>
    mama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仿佛劫后余生那般放松下來，身體

    一瞬間癱軟

    下去。

    「……媽?！刮腋┥硐氯?，輕輕呼喚了一聲。

    mama沒有對我的呼喚作出回應，她伏在泥地上，神情恍惚，疲憊的雙眼合得

    只剩一條縫隙，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

    「媽，你怎么樣？沒事吧？」我又問道。

    mama臉上艱難地擠出一絲微笑，「沒事……」

    看著她被汗水浸透的笑顏，時間仿佛定格住，各種情緒涌過腦海，她對我的

    溫柔、她的一顰一笑，還有數(shù)不盡的美好回憶如同白駒過隙，無論什么時侯，她

    始終都是世上唯一的、最愛我的母親。

    欣慰之余，更多的卻是無盡的自責和心傷。

    她給了我生命，含辛茹苦撫養(yǎng)我長大成人，十幾年如一日付出無私的愛，她

    對我的恩情用一輩子都還不清，我居然還瞧不起她，在心底咒罵過她？

    我終于意識到我錯在哪里。

    我太著眼于事情的表面，忽視了所有問題的核心，以致于我的心也開始扭曲。

    就算mama背叛了我和爸爸，那又怎樣？

    況且她沒有背叛我們，她默默承受一切，她為我們付出了所有，我哪有一丁

    點兒資格去恨她！

    我只是一廂情愿地去恨她，恨她沒有一直當我心目中那個完美的母親，恨的

    只是我不能占有她！

    我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好了別哭了，看這里?！诡伇笈呐氖?，打斷了我的淚水和思緒。

    「你要是不敢報警，我給你兩個選擇?！顾┥韺⒅氨淮驍嗟闹窆鞣旁谀_

    下，噼啪重重一聲踩爛，「你要能做到其中一項，今早的事，還有你媽背叛我的

    事就都算了，我還可以保證，不會動芳芳學姐。」

    「當然，也不會讓小白這個混蛋動她?！顾テ鹉_下的爛竹棍，握在手里，

    嘶啦一聲，掰出了一根長竹條，「我做事講究公平和公正，向來說話算數(shù)?！?/br>
    我再看了眼伏在地上的mama，抬手抹了一把淚，「……你想怎樣！」

    「那么仔細聽好了。」他揮了揮手里的竹條，看著我笑道，「這第一個呢，

    你讓我抽十下，你不吭聲就算你贏，吭聲就多抽十下。如果你再吭聲……我讓你

    媽多扎幾個小時馬步，呵呵?！?/br>
    「好……你要說話算話，我讓你打！」

    「別急，先聽我說完?！顾α诵?，「這第二個就更簡單了。你就跪在我面

    前，給我磕個頭，叫我一聲爸爸就行。」

    「怎么樣，你選哪個？」

    打死我我也不會給他磕頭叫爸爸，「我讓你打就是！」

    「凡凡……」mama虛弱的聲音傳進耳中，轉頭看去，她正艱難地朝我爬過來。

    顏斌揮著手里的竹簽指她，冷聲道，「不要動，不要說話，不要讓我說第二

    次?！?/br>
    我猛然瞪向他，「你想打，我隨便讓你打！以后不許再接近我媽！」

    「可以，我答應你。」他緩緩從美婦腰上站起來，面帶微笑，走到我面前，

    卻隨手把右手中的竹條丟掉，左手往右一丟，接住被拆得稀零八落的爛竹棍。

    唰——！唰——！

    他將竹棍使勁揮舞兩下，臉上始終保持著滲人的微笑，「轉過去?！?/br>
    我心中一緊，緊鎖眉頭，咬緊牙關轉身過去！

    呼——啪嚓?。?！

    他絲毫不給我準備時間，抬手就抽在我背上！

    劇痛比之被電擊時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沒忍住，俯身張口，叫出了聲！

    「喲，還以為你多厲害，這才第一下就叫啦?！?/br>
    后背上傳出仿佛被打得皮開rou綻的痛感，我低頭大張口喘息著，即心悸又無

    可奈何，只得忍受住他可惡的嘲笑。

    待到稍微平復，我用力咬下嘴唇，回頭大吼道，「再來！」

    「好吧，念在這次是第一下，我不給你做數(shù)。」顏斌拿爛竹棍他手上輕拍著，

    笑臉陰沉，緩緩開口，「這接下來，你可要好好忍住了哦?！?/br>
    我重重吸進幾口氣，繃緊全身的肌rou，挺直后背對著他，「來！」

    竹棍劃破空氣的聲響呼嘯著傳進耳中，緊接著又是一股火辣辣的劇痛襲來，

    比之第一下還要猛烈！

    我雖緊咬牙關沒叫出聲，但雙腿一軟，向前跪趴在了地上！

    「呵呵。后面可還有八下呢，要不你轉過來，叫我一聲爸爸？」

    媽的，為什么會這么痛……

    我深呼吸一口氣，從地面上撐起身體。

    「真的要繼續(xù)？你背上可是在流血了哦。」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再來！」

    「媽的有種，我喜歡！」顏斌一臉興奮，高高舉起爛竹棍，「接好了！」

    呼哧——！

    啪！

    第三下抽擊落下，我再一次被打倒在地！

    那是種仿佛剝皮抽筋，敲骨吸髓一般的極致痛感，可還沒等我做出片刻喘息

    ，

    第四下抽擊接肘而來！

    「硬骨頭?。?？」

    啪嚓！

    他立刻再次揮下竹棍！

    我背過手去試圖遮擋，竹棍一下打在了我的手臂上！

    「??！啊……」我實在沒忍住，再一次叫出了聲！

    「啊哈哈，叫了！又叫了！」他拿竹棍頭捅了捅我像被火燒一樣疼的后背，

    陰陽怪氣地笑道，「下面你可要忍住了哦，再叫兩聲……我cao死你媽！」

    呼嚓！

    身后再次傳出一聲讓我心顫的巨響，我慌忙中張口咬住手指，身后卻沒有感

    到新鮮的痛感，我心下一驚，立刻回頭看去，果然又是mama！

    她撲在我已痛得像是爛掉的后背上，替我擋住了一擊！

    顏斌用力一揮爛竹棍，指著mama厲聲道，「你想干啥？滾開！」

    mama帶著哭腔大喊，「你打我，我替他！」

    「你替他？好，好……」顏斌的笑臉變得更加陰沉，「本來老子不想打你，

    但你這么主動……那老子就如你的意！」

    呼——啪！

    mama發(fā)出一聲悶哼！

    「媽?。?！」我心頭一顫，大叫著試圖翻身，她卻用身體死死的壓住我！

    啪嚓——?。。。?/br>
    轉瞬間，又是一聲讓我心碎的抽擊聲響起！

    mama緊緊咬住嘴唇，咬破了嘴角也一聲不吭！

    「媽！媽——！」我再也無法忍受，瘋了似拼命掙開了她！

    兩道滲人的傷痕交錯在mama的臀部上，另一道嶄新的傷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

    浮腫起來，殷紅的血絲從皮膚上滲而出……我轉頭過去，瞪向顏斌，心口只剩

    下一個念頭……

    我要弄死這個雜碎！

    mama卻一把抱住我的腰，把她整個身體掛在我腰上，讓我邁不出一步！

    顏斌大大攤開雙臂，望著我笑道，「來吧，弄死我，一了百了！」

    我使勁掙了兩下，「媽，你放開我！」

    「凡凡！」她臉上淚痕凌亂，卻強作笑顏，「不要胡鬧，mama一點兒也不痛，

    聽話！」

    我咬著牙，低頭看向她焦急的臉龐，心情無比凌亂，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什

    么她要做到這種地步……

    「媽……為什么??？」

    mama看我不再強掙，柔聲道，「mama真的沒事，斌斌只是有些生氣，讓他發(fā)

    泄一下就好了。」

    我淚流滿面，抬起顫抖的手臂指著顏斌，聲問道，「都這樣了……你為什么

    還要幫這畜生說話啊！」

    她始終緊緊抱住我，「凡凡，是我們錯了，我們對不起斌斌，你別擔心，媽

    媽真的沒事?！?/br>
    「我們能有什么錯……我們哪里對不起他?。?？」

    「是我們的錯?！筸ama搖搖頭，「不，都是mama的錯！」

    我低頭望著她身后的血痕，用力握住她的手背，「媽……我知道爸爸做了錯

    事，可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他……」

    我憋住哭聲，甩頭看向顏斌，「他憑什么！??！」

    「唉?！诡伇笸现曇魢@道，「你還知道你爸做錯事啊?！?/br>
    「不管我爸欠你家多少錢，我替他還！不許你再欺負我媽！」

    「還錢？你要還錢？呵呵呵呵哈哈?！?/br>
    「我一定會還你！」

    我想向前一步，腰間卻無比沉重，低頭看去，mama把頭靠在我腿上，環(huán)住我

    的胳膊一點也沒有放松。

    顏斌不停發(fā)笑，越笑越狂放，笑到捂住了肚子，「還一定還我，你是要笑死

    我……哈哈哈！」

    「你笑什么，不許笑！我說到做到！」

    「凡凡，凡凡！」mama焦急萬分地望著我，「不要說了，聽mama話！」

    「哎呀呵。」顏斌抬手扶住額頭，沉吸了幾口氣，終于憋住了笑聲。

    「既然你問憑什么?！顾现曇?，隨手丟下爛竹棍，抬起頭，微笑著看著

    我，「那我就告訴你，免得你說我欺負你們母子?！?/br>
    mama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嗚咽，低頭靠在我腿上，手臂把我抱得更緊。

    顏斌掏出手機，一邊搗鼓一邊輕輕搖頭，臉上的笑容漸漸僵住。

    片刻后，他哈呼出一口大氣，重新掛起捉摸不透的笑臉，走到我面前，舉起

    了屏幕。

    畫面里是兩個赤條條人影，看到女人的長相，我猛然一怔。

    關穎……而把她懸空抱在胸前的男人，居然，是爸爸。

    爸爸臉上掛著我從未見過的yin邪表情，大口大口的親吻著關穎汗?jié)癯奔t的脖

    子和臉頰，關穎雙眼迷離，癱在爸爸懷里，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她的兩條大腿被

    大大分開，其間yinchun外翻，xue口浮腫，陰阜周遭異常凌亂，顯然，她已經(jīng)被糟蹋

    過很多次，而爸爸的roubang，居然插在她下體另一個洞xue里……

    啪嘰啪嘰的肛交聲中，rou縫中不停被抖出粘稠的液體，手機

    中傳出另一個男

    人陰沉的笑聲，「阿榮啊，看來這sao貨真挺喜歡你啊?！?/br>
    「文哥，別這樣說嫂子，呼。」爸爸搖著腰，始終保持著抽插肛門的動作，

    一臉yin笑親了一口關穎的面頰，輕聲道，「嫂子，難受嗎？難受我把你放下?！?/br>
    「你也真是，干嘛跟個婊子這么客氣?！?/br>
    聽到侮辱性的詞匯，關穎木納的神情中有了一絲反應，她居然望著鏡頭嫵媚

    一笑，淺淺的發(fā)出一聲嬌吟，仰起螓首，朝爸爸支過了嘴唇……

    「呵呵，呵呵?！诡伇笠徽瞥榛亓似聊唬驹谖颐媲?，又開始發(fā)笑。

    mama垂頭不語，身體上發(fā)出陣陣輕微的顫抖，我頓時悲從中來，本以為爸爸

    只是為了錢，為了讓我們母子過得好一點，可他……居然還做過這種事！

    怪不得關穎有這么深的怨念！

    我無奈垂眸，俯身扶住mama，「……都是他的錯，關我們什么事……」

    「不關你們的事？我媽讓我做的，不過是把你們做過的事再做一遍而已。」

    顏斌再次舉起手機，放到我面前，「來，再看看這?！?/br>
    我抬頭看去，只見屏幕中出現(xiàn)了一個趴在地上血人，他腿上皮rou外翻，一些

    傷口甚至深可見骨，他的手邊還放著一只虎鉗，而他的幾根手指……竟被七拐八

    歪的全部掰斷！

    看向男人的面容，我再次大驚失色！

    這個人，他，是顏斌的父親，顏強！

    「你根本想象不到，我爸死之前有多慘。」顏斌看了一眼劉晨北，回頭笑道，

    「實際上，我爸媽的關系感情很好，我爸最大的錯誤就是信了那兩個老狗，居然

    在跑路前還托付他們照顧好我媽，你說可笑不可笑？」

    他晃了晃手機，收回兜里，「不過我爸也算不不蠢到家，好歹又在偷偷收集

    保險，可下場嘛，就是你看到這樣。這也就算了，他們連我媽也不放過，知道他

    們怎么幫我媽的？」

    他笑了笑，「天天給她喂藥，把她像狗一cao.」

    就像在和我閑談一樣，他繼續(xù)說，「我媽那時候啊，什么都不懂，就記得我

    爸說，他很快會回來，有難處，多找他的兩個“兄弟”幫忙。結果呢，我媽被逼

    得生不如死，然后你的狗爹才假惺惺地說要幫她。」

    「最好笑的是，我mama居然還真的信了，結果還是殺人滅口。」

    「所以我媽“失蹤”了?！诡伇缶従弿牡厣险玖似饋?，俯視著我，微笑道，

    「但是天無絕人之路，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你要問我憑什么，那憑什么你

    們可以幸福，我們就一定要受苦？」

    我無法辯駁，抬頭望著他，「你打，打死我都可以……我只，求你一點，不

    要再碰我媽……」

    「你傻啊，我怎么可能放過她，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诡伇筇_踩上地

    面上的碎竹棍，「剛才沒打完的，繼續(xù)吧?！?/br>
    mama突然爬起來，抬手拽住了顏斌的褲腳，帶著哭腔顫聲大喊，「斌斌……

    爸爸！求你打我，女兒該打！不能打凡凡！」

    「你不要這樣啊媽！」看著mama越來越腫、變得烏紫且冒著一條條血絲的臀

    部，我著急扶著她，「快起來，我們?nèi)メt(yī)院！」

    mama雙眼含淚，柔聲道，「凡凡聽話，只是一點皮外傷，擦點藥水就好了，

    mama真的沒事。」

    「你這樣還說沒事！快起來啊！」大滴大滴的淚水從我眼眶中滾落，突如其

    來的悲慘事實，讓我的情緒接近崩潰。

    「那你們慢慢討論，討論好了告訴我。」顏斌慢悠悠的說道。

    這都是些什么事呀……

    mama的淚眼中閃耀著幸福和欣慰，臉上作出試圖讓我安心的笑顏，「凡凡，

    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么，別難過了，你就聽mama一次，好嗎？」

    「他……！」我知道m(xù)ama不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傷害，我咬住嘴唇憋住了要

    說出口的話，但是憋不住淚水，斗大的淚珠不停落在mama臉上。

    「好久沒看到凡凡哭鼻子了。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就來會好受些?！筸ama

    撫摸著我的額頭，溫柔的聲音如清風一般撫慰著我。

    「媽！」我不再壓抑，用力抽泣起來，仿佛回到了從前那個在外面被欺負后，

    在mama面前尋求安慰的小男孩。

    「放心，mama不會有事的?！筸ama輕輕環(huán)抱住我，溫柔的手掌撫摸著我的后

    背，「斌斌不是你想的那樣，斌斌是很好的孩子，這些年一直在保護mama?！?/br>
    我的額頭靠在mama溫暖的胸脯上，顫聲抽泣道，「媽……不要這樣！求你了！」

    mama輕輕推起我，捏住我的鼻子掐了掐，「凡凡，這次真的是mama做錯了，

    斌斌的mama……你關阿姨，前些日子，也走了?！?/br>
    「呵呵呵呵?！诡伇笸蝗话l(fā)出滲人的笑聲，陰陽怪氣地打斷mama，「對啊

    ，

    我媽死了，你好開心呀?！?/br>
    「我發(fā)過誓會照顧你一輩子，我從沒想過背叛jiejie！」mama赫然抬頭，沖他

    怒吼。

    「是嗎。」顏斌目光冷厲，揚起嘴角，「那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mama低喘了幾下，緩緩垂下頭去，低聲道，「我知道錯了……我只是，不想

    讓凡凡受到牽連?！?/br>
    顏斌大聲嘆一口氣，緩緩蹲下，抬手輕輕撫摸著mama的頭頂，「我媽說的對，

    仇人永遠都是仇人，我對你再好，你還是把我當仇人。我要是再信你，恐怕下一

    個死的就是我吧?！?/br>
    mama眼中含淚，抬頭望著顏斌，「斌斌，我知道你對我好，我真的，只是太

    害怕……」

    顏斌揮手打斷她，「每次你都這么說?！?/br>
    mama松開環(huán)在我腰上的雙臂，挪動膝蓋，正正跪在顏斌面前，「我保證是最

    后一次！你怎么罰我都可以，放過凡凡，跟他沒關系啊！」

    「不要說了，我不會再信你。」顏斌緩緩起身，望著我冷笑。

    我抹了一把眼淚，從地上站起來，「不要再折磨我媽，我家欠你的，我來還。

    我給你當牛做馬，要打要殺隨你便！」

    劉晨北哼笑出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br>
    顏斌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竹棍，「陳一凡啊，暴力從不是我的主義，可對那

    些背叛了我的人，就一定要受到懲罰?！?/br>
    我護在mama身前，「你再敢打我媽一下……我陪你一起死！」

    「喲嚯嚯？」他彎腰撿起竹棍，湊近我笑道，「沒關系，死就死，我不怕死，

    不過我要是死了，你覺得，你媽和葉芳能好過嗎？」

    「凡凡！」mama也抬手拉住我的褲腳，憂心忡忡地望著我，「聽話，不要說

    了，不關你的事！」

    天色漸暗，黃昏的光線幾近稀薄，校園內(nèi)依舊嘈雜，但沒有人注意到籃球館

    后這處隱秘的角落。

    我沉住氣，盯著顏斌再開口，「……你不要做太絕，我再說一次，有什么沖

    我來……」

    顏斌收起笑臉瞪著我，「老子就要做絕，你敢怎樣。你有種就去報警，報了

    警，老子照樣收拾你媽。」

    「好……」我轉頭看了眼mama，抬頭緩緩看向顏斌，「……我弄死你，我把

    你們所有人都弄死……」

    「陳一凡！」劉晨北擋在我身前，厲聲道，「你敢動斌哥一根毫毛試試！」

    「夠了！」mama突然大喊一聲，雙手死死拽住我褲腳，「你再胡鬧，mama死

    給你看！」

    我立馬低頭喝道，「你胡說些什么！」

    劉晨北推我一掌，用他那張本是清秀英俊，卻笑得很讓人生厭的臉龐對著我，

    「臭傻逼，你就是想cao你媽而已，求求斌哥不就得了？裝什么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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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拽緊拳頭，強忍住弄死他的沖動，他卻一臉討打的表情，對著我不停拱火，

    「瞪我干嘛，你以為老子怕你？」

    「你……找……死！」埋藏在我胸口的火藥被徹底點燃，我掄起拳頭就往他

    臉上砸去！

    「凡哥我錯了！」劉晨北舉起手里的手機朝我一丟，嘴里叫嚷著向后退開！

    我猛地掙脫mama，一個健步竄出，再度朝他揮起拳頭！

    他卻收起慌亂的神色，咧嘴一笑，側身閃到我右側，抬腳撩向我的支撐腿！

    我霎時間失去平衡，向前撲倒！

    他用兩手夾住我揮出的手臂，發(fā)力往背后一鎖，我竟被他按在了地上！

    「傻逼玩意兒，我不還手，你當真以為我打不過你??？」

    他叫罵著用膝蓋抵住我的脊骨，背后的傷口被觸動，劇痛瞬間讓我咬牙切齒！

    「啊——！」我強行憋住疼痛，奮力起身！

    可他的力氣居然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我?guī)状螄L試都以失敗告終！

    我嘴里啃著泥地，喉頭悶哼一聲，憋出全身的力氣，再度嘗試撐起身體！

    他仍舊牢牢控制著我的手臂和腰眼，讓我無法掙脫！

    他嘴上不忘嘲諷我，「你媽逼的臭雜種，給臉不要臉！」

    「啊——?。?！?。。。。?！」

    我叫得聲嘶力竭，還是依然無法擺脫他的束縛！

    漸漸我失去了力氣，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力感，如決堤的洪水那般，奔流涌出

    ……

    終于，我失去所有力氣，癱倒在了泥地上……似乎就連呼吸的力氣都要消失

    殆盡……

    他還在我耳邊叫罵著什么，我已經(jīng)聽不清，反正，都是對我的侮辱。

    ……好想死。

    我才知原來我這么弱，居然就連他都打不過。

    我這樣的人，還怎么去保護mama。

    ……

    顏斌蹲在我面前，抬手拍了拍我的臉，「老子就知道你打不過他，你小子最

    近整宿整宿的不睡，白天又使勁cao屄，身子虛著呢?！?/br>
    mama撲過去，抓住他的褲腳，哭求道，「饒了凡凡吧！」

    顏斌搖搖頭，起身一腳踩在mama頭頂上，看著我笑道，「不怕你笑話，我還

    真挺喜歡你mama的。剛開始我也特別恨她，可接觸久了，我發(fā)現(xiàn)她真的是個好人?！?/br>
    他仰頭輕嘆一聲，「為此，我特別不理解我媽，為什么不直接搞死你老爸，

    非要我去折磨她？」

    mama恭敬地由他踩著，「斌斌，希望你能給我最后一次機會，我這次真的會

    離開那家……從此以后，不會再跟他們有任何關系！」

    「哼。」他輕笑一聲挪開腳，背著手，緩緩走到美婦身旁，「陳一凡啊，這

    兩年我媽一直在養(yǎng)病，這病根子就是被你爸他們玩的時候留下的。我呢，又跟她

    鬧得比較僵，好一陣子沒跟她聯(lián)絡過了?！?/br>
    他彎腰扯起美婦的頭發(fā)，「我還真以為，你媽有在偷偷聯(lián)系我媽，想不到啊，

    居然是我們的珍珍?！?/br>
    美婦滿面驚恐，顫聲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她，都是肖靜媛的主意！」

    「別怕，我知道你只是從犯?！诡伇笤诿缷D臉上輕吻一口。

    「斌哥，這小子跟豬腦袋一樣，說什么都信，嘿嘿?！?/br>
    我再次扭動快被擰斷的胳膊，雙眼血紅瞪著他，此刻心中對他的恨意已遠遠

    超過顏斌！

    顏斌笑道，「別這樣看他，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不過是讓他給你找點事做

    而已?！?/br>
    「爬過來。」他朝mama揮了揮手。

    mama立刻爬到他腳邊，他抬起腳，用鞋尖勾起mama的下巴，「老實跟你說，

    我本來就沒打算跟你媽動手，畢竟打在你身上，比打在她身上更有效。」

    我的心仿佛碎掉一般，忍著疼，抬眼哭求道，「那你打我……求你了……」

    「我改主意了，你和你媽，你們兩個都不打了?！?/br>
    聽他這么說，我落入漆黑的深淵的內(nèi)心猛然燃起一股希冀，「斌哥……你說

    話算話……」

    「說話算話?！诡伇髞G掉竹棍，挪開腳，低頭笑盈盈地看著mama，「阿姨，

    你是了解我的，現(xiàn)在當著你兒子的面我再問一次，我和他，你選誰？」

    「斌斌，我不會再背叛您，不會再撒謊！」

    「別害怕，我和你兒子，你認真選一個。如果你要你兒子，雖然我會有那么

    一點點小失落，但我還是會放手，今后不會再為難你們?！?/br>
    mama立刻抱住他的一條腿，「爸爸！女兒會永遠跟你在一起！」

    「嗯。」顏斌蹲在地上，掰過mama的臉頰，伸長舌頭，猥瑣無比的舔了上去，

    「看看，你媽真不要你?！?/br>
    mama雙眼含淚，臉上帶著讓我心如針扎的微笑，「凡凡，你就當mama死了…

    …以后不要再管mama的事。」

    「媽……」

    「對不起。」mama溫柔地看著我，眼神仿佛訣別一般，輕輕地開口，「忘了

    我，我不配當你的mama……對不起?！?/br>
    我的情緒再度失控，渾身顫抖，望著她大喊，「你就是我媽，不是什么其他

    人！以后不許你再跟我說對不起！」

    顏斌笑道，「我不打你媽，可你要想她好過就不要吵，好好聽我說話。」

    劉晨北扯住我的頭發(fā)，將我面門一把扯了起來，「傻逼！聽清楚沒！」

    顏斌輕笑一聲，在我痛苦的目光中，手掌抓住mama的rufang，再度伸長舌頭去

    舔舐她的臉頰，「你媽的皮膚真好，又嫩又滑，姆……就連汗水都是香的?！?/br>
    啵。

    他吸吻一口，收回嘴唇，手掌繼續(xù)揉捏胸口的巨乳，另一只手放上mama的后

    背，輕輕撫動著，「我是真心愛你的mama，準確的說，從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

    上你媽的身體啊?！?/br>
    他搬動mama的肩膀，讓她正面對著我，「站起來，讓你兒子好好看看。」

    mama緩緩站了起來，顏斌還蹲在地上，兩只手握住mama的腳踝，慢慢向上撫

    摸。

    他撫過兩雙修長緊實的小腿，摸到泛紅的膝蓋，揮指拍去上面的塵土，再按

    上去輕輕捏了捏，抬起頭，微笑著望著我，「看看這腿，多棒?！?/br>
    他將兩手插進mama膝蓋彎內(nèi)側，摩挲兩下，「我小時候跟別的熊孩子沒什么

    不同，將來能討個大長腿的漂亮老婆，我也是幻想過的。能遇上你mama，我也算

    是很幸運吧。你看這雙腿又長又直，還他媽有rou，每天玩都不會膩。」

    我心如刀絞，重重的閉上了雙眼。

    「別閉眼，好好看看?！?/br>
    他沉臉瞪著我，看我重新張開雙眼，他也重新露出笑臉，兩只手掌撫在mama

    圓潤飽滿的大腿rou上

    ，繼續(xù)向上撫摸。

    摸移到腿根部位，他抽出左手，拍了拍mama的大腿外側，「把腿并攏?！?/br>
    mama立刻并攏雙腿直直站好，他放在大腿內(nèi)側的那只手掌向上滑去，幾根手

    指并攏，貼著玉胯下的神圣三角，上下翻轉，左右摩挲。

    這樣擺弄一番，他攤開手指，將mama的yinchun擠在一起，yinchun上滴落的汗液，

    就像被他擠出水來，「你媽這屄也是極品，rou粉rou粉的，看著跟小雪的小屄似的，

    外面嫩，里邊兒緊，我從小cao到大，都沒覺得松垮過?！?/br>
    他另一只手也伸進玉胯，向內(nèi)彎起手指，撥弄了幾下陰毛，兩手一左一右扣

    住yinchun，向兩邊拉開，露出了xue口粉色的蜜rou。

    「看到這顆陰蒂了么？」他瞟著mama嬌嫩的rou蔻，呵呵笑道，「這是你媽最

    敏感的地方之一，隨便撥個幾下，保準屄里要流水。」

    「斌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流著淚，抬眼望向他。

    「聽話，好好看著，別說話。」

    他抽出手掌，打直身體，站到mama背后，兩手同時按上腰部兩側，捏起了上

    面的軟rou。

    「這腰也好，軟綿綿的，又光滑又有彈性，像這樣從后面環(huán)抱住手感特別好，

    我想你試過了，應該知道?！?/br>
    他笑了笑，兩只手繼續(xù)向上，摸到mama高聳的胸脯，使勁向內(nèi)按了按，翻過

    手掌，手指捏住兩顆rou粉色的蓓蕾，緩緩地搓揉，「還有這大奶子。你看，就算

    我把手攤開都包不住?！?/br>
    他一邊搓，一邊向空中提，等到把mama的rufang抓成竹筍形狀，手指在一松，

    彈軟的巨乳落下，頂端的兩顆奶頭已變得硬挺，如糕點上兩顆紅棗，點綴在了奶

    油球上。

    「好奶，真是好奶。」他松開一只手，捏住mama的下巴，掰向左邊，又朝右

    邊掰去，就如同在檢查牲口，「最后就是這張百看不膩的漂亮臉蛋……我真是愛

    死了。只可惜她的主人不愛我啊?！?/br>
    mama身體猛地一顫，「不是的！」

    「你也不要說話。」顏斌一掌按住mama的嘴唇，站到她身側，「把腿張開，

    蹲下來一點點?！?/br>
    mama擰著眉角，張開雙腿，緩緩向下屈膝，擺出剛才一樣的蹲馬步姿勢。

    顏斌向上推著兩顆rou球，讓mama將身體微微提高一點，他再讓mama抬起雙臂，

    舉過頭頂。

    「我很喜歡這個造型，這樣能最好的欣賞她的身體，真是又美又sao，完美極

    了?！顾杨^伸進mama腋下，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mama看了我一眼，身體微顫，緩緩垂下眼簾，躲過了目光。

    「不要折磨我媽啊……」

    「cao！斌哥叫你別說話，你他媽還敢張口！？」劉晨北怒罵一句，接著吼道，

    「珍珍，把膠布拿來！」

    顏斌擺手笑道，「不用?！?/br>
    他轉過頭，繼續(xù)吸吻了幾口腋下，收回腦袋，輕輕扶著mama再向上站起少許，

    單手撩下運動褲，露出jiba。

    「我不會折磨你媽，你放心聽我說話。」他再扶著mama轉了半圈，側身對著

    我，向前一步，用兩條細腿夾住mama的左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