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床邊放著衣物,綺羅換好,又到銅鏡前隨意挽了個發(fā)髻,下意識地找面紗,卻沒有找到。她在銅鏡中看了看自己,難得地拿粉仔細(xì)地?fù)淞藫淠菈K傷疤的地方,直到看不太出來了,才起身。她想出去看看這究竟是哪里,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宮女,見她時驚為天人,然后連忙跪在地上:“夫人,王爺交代過,您哪里都不許去?!?/br> 綺羅嘆了口氣:“我哪都不去,就在外面走一走,行嗎?” 兩個宮女對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在外面走一走,應(yīng)該沒事吧?看王爺那么緊張的樣子,萬一惹這位夫人不高興,她們兩個也擔(dān)待不起啊。正在兩個宮女猶豫的時候,綺羅已經(jīng)走出去了。 花園里種著花,還有蝴蝶飛舞。綺羅追著蝴蝶到了屋子后面,發(fā)現(xiàn)開著一大片的秋海棠,風(fēng)動花搖曳,像一塊色澤絢麗的錦緞,艷色逼人。她對花并沒有特別的衷情,但眼前的美景還是讓她忍不住贊嘆出聲,跑過去摘了兩朵放在手里。 忽然,身后屋子的方向,傳來杯碟落地的聲音,好像有人在低吼,有人在哭泣。她著急往回走,恰好看到林勛從屋子里怒氣騰騰地出來,目光捕捉到她,三兩步走到她面前,直接將她扛了起來。 剛才站在門口的兩個宮女正被人從屋子里拖出來,嘴里不斷地求饒。 林勛將綺羅扔回屋里的床上,聲音仿佛從地獄里發(fā)出來:“我不是說過,不讓你離開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會有二更 ☆、第126章 歡愉【二更】 林勛早起時,得知孟亦歡徹夜未歸,他雖不在乎這個女人,但到底是皇帝恩賜的,不能有什么差池,就命透墨帶人出去找。 月三娘和寧溪隨后求見,他只讓人捎話說綺羅無恙,便要她們回去。隱瞞的賬,他慢慢跟她們算。 他處理完這些事,匆匆趕回來,就發(fā)現(xiàn)床上空空的,她不見了。 那一瞬間他幾乎要瘋了,問了門口的宮女,宮女說她在院子里,并沒有走遠(yuǎn)??伤⑴?,依然處罰了那兩名宮女。 他不能容忍,無法容忍,她再次從他的眼前消失。 綺羅看著林勛的胸膛上下起伏,雙目赤紅,企圖說兩句話安撫他的情緒。他卻一眼不發(fā)地從抽屜里取了最柔軟的紅綢出來,上床把綺羅的雙手抓在一起,綁了起來。綺羅自然是掙扎,他又用剩下的紅綢蒙住她的眼睛,他不想看到她眼中的哀求或是不小心流露出來的愛意,那樣會讓他心軟。 “林勛,你要干什么!我說了只是出去走走……”綺羅感覺到一絲恐懼,雖然知道他并不會傷害自己。隨即她的雙手被掛在他的脖子上,眼前紅蒙蒙的,只看得到一團(tuán)黑影。他不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動手蠻狠地撕開了她身上的衣物。 既然她的宮寒之癥已經(jīng)好了,可以生育孩子,那么他要不惜一切代價讓她盡快懷孕。有了孩子的牽絆,她便再不能隨意離開他,而是乖乖地呆在他的身邊。 綺羅雙手被綁著,套在他的脖子上,這是一個完全無法逃脫的姿態(tài)。他扶著她的腰,從她的嘴唇到下巴,一直吻到脖頸再到以下,她的身體輕易地就起了反應(yīng)。 “不要……”她無力地拒絕著,身下卻泛濫成災(zāi),方便他輕而易舉地撞了進(jìn)來。長發(fā)柔軟地披散在她身上,濃烈的黑與極致的白沖擊著視野,她胸前嬌嫩的兩朵花蕾色澤更加明艷而挺立。 林勛低頭狠狠地咬住那挺立的花蕾,綺羅仰頭呻吟一聲,拼命地扭動著身子,手卻套著他的脖子,保持著跟他最親密的方式結(jié)合。 很快,綺羅便渾身顫抖地趴在了林勛的肩膀上,微微喘氣。她輕輕地在他耳邊說:“我真的沒有要走?!?/br> “如果你再敢離開我半步,那個叫琉璃的丫頭,還有寧溪,月三娘,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綺羅知道跟這個盛怒的男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認(rèn)命地咬了咬嘴唇。林勛將她翻轉(zhuǎn)過來,身體弓在床上,擺出一個羞人的姿勢。他靜靜地看著她的身體,每一條曲線,每一塊肌膚,還有她剛被疼愛的秘密之處,晶瑩亮澤,忍不住低下頭去,□□起來。 “啊……!”綺羅倒抽了口氣,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腦中像是炸開了一樣。她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他穩(wěn)穩(wěn)地抓住腰,舌頭更加探入,壓在她最敏感的一點。她在快感和羞恥中被狠狠地折磨,他太了解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也太熟悉他。 等她癱軟在床上,幾乎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感覺到他的身子又覆了上來,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微抬起來,忘情地吻她。 從白天到黑夜,她不知道被擺弄著,變換了幾種姿勢,從床上到地上,從站著到跪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累得睡過去幾次,醒來后,依舊是不能逃掉的噩夢。她哭過,求過,咒罵過,但身上的人像鐵了心腸,將她當(dāng)做禁臠,只三餐的時候稍停,等喂飽了飯,喂過了藥之后便繼續(xù)。 如此整整三天,合歡殿的侍衛(wèi)和宮女都跟啞巴一樣各行其事,若有人問起林勛,一律回答不知道。到了最后連林勛都精疲力盡了,感覺自己被榨干了一樣,看著她身上密布的各種痕跡,頗有些成就感。 他看到蒙在她眼上的紅綢全都濕掉了,終于還是心軟,將她徹底地解開,抱在懷里。 他撥開她汗?jié)竦念^發(fā),露出一張小巧精致的臉蛋。長而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呼吸粗重,像一只貪睡的貓咪。她下意識地往他懷里拱了拱,嬌軟的一團(tuán)。他只覺心瞬間被填滿了,低頭吻她,細(xì)細(xì)地親吻她臉上每一處地方。 “皎皎,別怪我。若再次失去你,我會下地獄的?!?/br> *** 透墨將醉酒的孟亦歡從趙哲那里帶回來之后,本來要向林勛稟報,讓他好好懲治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陵王世子。哪里知道合歡殿那里守衛(wèi)得嚴(yán)絲合縫,竟是連他都進(jìn)不去了。 過了三天,葉季辰和霍然都來問過好幾次,王爺依舊閉門不出。 透墨怕林勛因為失而復(fù)得而亂了分寸,正打算硬闖進(jìn)合歡殿,林勛終于從里頭出來。只不過整個人一掃從前的陰霾,顯得神清氣爽,像搶回了山頭的獅子,威風(fēng)凜凜的。 “王爺……”透墨有些委屈地叫了一聲。 林勛看著他說:“我并不是防你。寧溪也在揚州城中,就在我們上次去過的那處宅子?!?/br> 透墨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屬下……” “去吧?!绷謩讚]了揮手,透墨便轉(zhuǎn)身跑開了。 葉季辰終于能夠見到林勛,覺得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但又不方便細(xì)問,就把帶回來的東西呈給他看:“王贊利用職務(wù)之便,在各路帥司安插了不少人,中飽私囊,賣官鬻爵。只不過就憑這些,可以打擊到王贊,讓他降職,卻還不足以擊垮秦王?!?/br> “秦王此人急功近利,難道就全無破綻?”林勛看著葉季辰遞上來的文書道。 “此次殿下南下巡查,必然已經(jīng)讓秦王坐立難安。若是我們放出假的風(fēng)聲到京城去,也許秦王會鋌而走險也說不定……但這方法畢竟會有些危險?!比~季辰小心翼翼地說。 林勛看了他一眼,意外地表示贊同:“何妨?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br> 葉季辰點頭:“另外,關(guān)于揚州城中的糧食收購一事,殿下打算如何處理?孫大人已經(jīng)來行宮問過兩次了,恐怕不能再拖?!?/br> “此事我會處理。晚些時候,我讓你見一個人。” 葉季辰奇怪地看著林勛,只覺得王爺今天的心情似乎并不是一般地好。難道跟那個帶回來的女子有關(guān)?這幾年,無論官員送來多么貌美的女子,王爺從不拿正眼瞧過。莫非這揚州城真是美人云集,果然叫王爺找到了對胃口的? 林勛這幾天積壓了不少公務(wù)要處理,宮女跑來問他關(guān)在偏殿的那個丫環(huán)怎么處理。他想了想,叫宮女把丫環(huán)帶去合歡殿了。 琉璃被押到了合歡殿,滿臉的不情愿。她很擔(dān)心夫人,不知道她被抓住了沒有,跟寧溪jiejie是不是都脫險了。等走到屋門前,宮女解了她身上的繩索,把她推了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上門。 這個屋子很大,陳設(shè)完備精致,說是個宮殿都不為過。琉璃疑惑地走到華麗的大床前,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裹在錦被之中,烏發(fā)遮住了臉。她聞到熟悉的味道,伸手輕輕撥開那人臉上的頭發(fā),驚叫道:“夫人!” 綺羅很累,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被人拆開重組。她從來不知道這男人兇蠻起來,居然是這樣地毫不克制。從前他真的是顧惜自己了,居然為了她的病,忍了那么久不碰她。 她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自己,疲憊地睜開雙眼,見到琉璃大大的眼睛里含著淚水,不禁好笑道:“傻丫頭,我沒事?!?/br> 琉璃吸了吸鼻子,扶著綺羅坐起來。被子從她的肩頭滑落,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各種痕跡,觸目驚心。琉璃狠狠道:“是不是那個壞王爺欺負(fù)您了?!” 綺羅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還真是一塊好rou都沒有了。不過他的身上應(yīng)該也好不到哪里去,激烈時,被她又咬又啃又抓的。這算是欺負(fù)么?她淡淡笑了一下,明明被他疼愛的時候,自己也是很享受的。只不過是有點縱欲無度了,搞得現(xiàn)在身下又疼又腫,動一動都得吸口冷氣。 “琉璃,幫我倒一杯水?!本_羅懶懶道。 琉璃連忙去倒了一杯,綺羅咕咚咕咚地喝完,只覺得口干舌燥,又要了一杯。琉璃見她這憔悴的神情,不由地心疼,低聲道:“夫人,我們想辦法逃走?!?/br> 綺羅按住她的手,警告道:“千萬別動這念頭。我們是逃不掉的?!彼肫鹚f她若敢逃,他不會放過寧溪幾個人時的神情和語氣,就覺得頭皮陣陣發(fā)麻。她實在是沒勇氣去挑戰(zhàn)他的底線。 琉璃不解地望著她,跟了夫人以來,很少看到夫人懼怕過誰。綺羅捏了捏琉璃的圓臉:“你可知道他是誰?” 琉璃搖了搖頭,只知道是個王爺,還是個脾氣很壞的王爺。那天他竟然一掌把拉他們馬車的馬給拍死了。車夫和她都被抓了起來,分別關(guān)在不同的地方。 “他是燕王。” 琉璃捂住嘴巴。別的皇子她可能不知道,燕王她卻不可能不知道。街上那個說書先生最常說燕王的事,燕王以前就是勇冠侯,征伐沙場,銳不可當(dāng)。而且兩年半前她的家鄉(xiāng)發(fā)大水,幾萬人受災(zāi),家人都淹死了。她跟著村里人流浪到江南,若沒有燕王力排眾議,開倉放糧,還給災(zāi)民搭建了臨時收容所,他們這些人不知道得死多少呢。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燕王是她的恩人,她很感激他。可是他怎么能這么對夫人呢? “你讓人給我弄些熱水來,我要去凈室泡一泡?!本_羅說完,實在是沒什么力氣,又躺下去了。 琉璃乖乖地照辦,喚來了人往凈室的木桶里加熱水。那些宮女伺候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絲毫不敢怠慢。 綺羅沐浴過,換了身干凈清爽的衣服,可惜不能坐著,只能臥在榻上,隨便拿了一本書來看,半點都不像被軟禁的人。琉璃又幫著把床鋪整理了一遍,跪在綺羅的面前,幫她拿捏著筋骨。 綺羅把她拉起來:“你去練字吧,我沒事?!?/br> 林勛進(jìn)來的時候,便看到綺羅臥在榻上,支著腦袋,好像睡著了。而琉璃正拿筆練字,看到林勛進(jìn)來,連忙站了起來。她惶恐地看了看綺羅,又看了看他。林勛伸手到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解下身上的斗篷輕輕披在綺羅的身上。 見琉璃杵著不動,林勛看了她一眼,琉璃這才不情愿地出去了。 林勛去凈了手,坐在綺羅的腳邊,從袖子拿出一個藥瓶來。他剛才去太醫(yī)那里討藥,支吾了半天,幸虧太醫(yī)悟性高,就拿了這個藥瓶給他,說是涂在那里消腫鎮(zhèn)痛的。 他搓了搓手,讓雙手有了溫度以后,才將藥倒在手心,慢慢地伸進(jìn)她的裙子里搓揉著。綺羅只覺得下半身又涼又熱,猛地睜開眼睛,問道:“你干什么……” 林勛不回答她,見藥上得差不多了,把她的褻褲拉了上去。他身上有些熱,口干舌燥的,不想跟她靠得太近,起身把藥瓶放在桌子上,背對著她說:“本王要買你手上的那些糧食。出價吧。”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 綺羅拉好裙子坐起來,抿了下嘴角:“燕王殿下要買也可以,我不要錢?!?/br> 林勛微微側(cè)頭瞥了她一眼:“那你要什么?” “我要自由?!本_羅笑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月底就會完結(jié)了,現(xiàn)在在修前面的。新文我還沒頭緒,所以今年年底估計開不了,我們明年約~~ ☆、第127章 妥協(xié) “你再說一遍?!绷謩邹D(zhuǎn)過頭來,微瞇著眼睛,口氣一如尋常。 “我說王爺如果要糧食,就請放過我?!本_羅毫不畏懼地迎視著他。 “朱綺羅!”林勛忽然沖過來,綺羅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只聽身邊“啪”的一聲碎響,那人的氣息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她愣住,只見他的手砸在花瓶的碎片上,鮮血直流。她連忙探身過去,想要查看他的傷勢,他卻一把揮開:“你就這么不想呆在我的身邊?你又想丟下我一個人多少年?五年?十年?或者干脆此生不見?” “我不是……”綺羅搖搖頭。她只不過看他鬧別扭,明明之前在床上那般親密,現(xiàn)在一扭頭就自稱“本王”,好像故意要跟她拉開距離似的,她就想氣一氣他。哪知道他…… 站在門外的琉璃并沒有走遠(yuǎn),聽到里頭的動靜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而身邊的宮女都無動于衷,仿佛聽不見一樣,就自己沖了起來。她看到眼前這光景,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綺羅轉(zhuǎn)頭道:“琉璃,快去找太醫(yī)過來?!?/br> “哦,是!”琉璃轉(zhuǎn)身又跑出去了。 鮮血“啪嗒啪嗒”地低落在榻上,綺羅把林勛的手拿到眼前,看到上面插了一些瓷片的碎渣,深深淺淺的口子,眼睛一下就紅了:“你這個人不知道疼嗎!我不過是說說而已,你拿自己出什么氣!” 林勛望著綺羅,見她真的是著急了,心里的恐慌才壓下去,坐在她的身旁,單手將她抱入懷里,靠在她的發(fā)頂:“如果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肯定會覺得這點痛,根本都不算什么?!?/br> 綺羅抬手狠狠地錘了他的肩膀兩下:“你瞞著我打掉了我們的孩子,我用假死瞞了你三年,我們最多算扯平了!還有,你一見面就對我那樣,你不怕我恨你!” 林勛搖了搖頭,用沒有受傷的手拉著綺羅脖頸上的紅線,那枚帶著她體溫的玉扳指便掉了出來。他抓起來握于掌心,胸有成竹地說:“我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就知道你心里還有我,只不過你絕不會說出來。我若不如此做,恐怕你不會馬上接受我?!?/br> 綺羅氣絕,不知這男人幾時變得這么狡猾,把玉扳指搶了回來,重新塞回衣服里。恰好這個時候琉璃拉著太醫(yī)過來了,太醫(yī)便給林勛上藥包扎,琉璃則把花瓶的殘渣收拾掉。 綺羅坐在林勛的身邊,抓著他的胳膊,不停地叮囑太醫(yī):“您輕點,輕點!” 太醫(yī)慈祥地應(yīng)是,看林勛一副很受用的模樣,心下已經(jīng)明了這兩人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何況不久前林勛還來拿過藥。這姑娘的確是漂亮,可惜臉上有一塊瑕疵,否則說是艷絕京城也不為過。 太醫(yī)走了之后,林勛去凈室沐浴,綺羅怕他碰到傷口,就跟進(jìn)去幫他。哪知道他利用傷勢之便,對她極盡輕薄,兩個人在浴室里鬧了一番,林勛把綺羅抱到床上睡午覺。 綺羅被他折騰了三天,自然是體力不支,昏沉地睡去。等她因為肚子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落西山,林勛不在身邊了。 她覺得身下的疼痛緩解了一些,掀開被子下床。琉璃聽到動靜進(jìn)來,不再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反而帶著笑容:“夫人要吃東西么?廚房都準(zhǔn)備好了?!本_羅本來想說等林勛回來一起吃,忽然就沉默了。 本來兩個人久別重逢,又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正是情意濃的時候。但她實在不想被關(guān)在這座華麗的宮殿里,做一個聾子瞎子,做他的寵物。他們之間的很多事還是要去面對。比如她若是重新跟他在一起,要用什么身份?那個什么側(cè)妃到底要怎么處理?還有她的身體是沒辦法生育的,他是不是不介意? 這些都不是他們避而不談就可以忽略的事實。 琉璃看綺羅的神色不對,問道:“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