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富貴病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綺羅渾身一震,捏著車簾的手幾乎都僵硬了。馬車內(nèi),寧溪抬手捂住嘴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林勛方才在官衙,聽孫志書眉飛色舞地稟告在城門口攔下了要畏罪逃跑的葉夫人,就先策馬過來查看。城門處的官兵見到他,全都跪了下來。

    火把的映照之下,男人高居于黑馬之上,英俊威武,目空一切。他調(diào)轉(zhuǎn)馬頭,正對著馬車的方向,用一種綺羅全然陌生的語調(diào)說道:“葉夫人,久仰大名,幸會。”

    夜未冷,甚至四下的火把將空氣燒得微熱。綺羅額上出了冷汗,渾身都在發(fā)抖,她低著頭,控制不住想要逃跑的沖動??墒侨羲粍?,他立刻就會抓住她吧?怎么辦!她到底該怎么辦?

    官兵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燕王殿下口中的葉夫人,是不是他們所知道的那位葉夫人。如果是的話,那這葉夫人不僅不老,也不是男人,還是個大美人呢!

    “怎么?葉夫人忽然啞巴了?為何白日騙本王不在家中,現(xiàn)在又要趁夜出城?本王原本相信你是清白的,現(xiàn)在也有些懷疑了。你,抬起頭來?!绷謩赘╊┰隈R車上的那個女子,她只探出脖頸以上,整個身子都藏在馬車?yán)?,梳著高髻,戴著面紗??刹恢罏槭裁?,他明明看不見她的體貌,卻覺得她有似曾相識之感。

    坐在馬車上的兩個下人似乎也察覺到綺羅的異樣,不約而同地回過頭去看她。

    “小……小姐……”寧溪顫抖地抓住綺羅的衣擺,聲音極輕。

    “同樣久仰大名,燕王殿下。”綺羅抬起頭定定地看向林勛。林勛的瞳孔猛地收緊,身子前傾,緊緊地盯著她。他處在巨大的震驚中,臉上變幻著各種神色,整個人都仿佛置身夢境一般。綺羅趁這個時候?qū)嚪蛘f道:“沖過去!”哪怕知道逃過去的希望微乎其微,她也要逃!

    車夫畢竟也是訓(xùn)練有素的,立刻反應(yīng)過來,高喊了一聲“駕”!馬車沖了出去,綺羅吹響哨子,幾個黑影從天而降,“砰砰”幾聲響,甬道前頓時煙霧彌漫,官兵都捂嘴咳嗽。林勛這才回過神來,二話不說,直接騎著疾風(fēng)追了出去。

    疾風(fēng)的速度畢竟無馬能及,沒多久,林勛就追到了馬車之前,一腳踏著馬頭飛掠過去,便落到了馬車上。琉璃驚叫一聲,林勛已經(jīng)扯開車簾,可車上根本就沒有人。

    林勛掐著琉璃的肩膀,厲聲問道:“人呢?!”

    “我……我不知道……”琉璃看到眼前的人全無剛才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模樣,而是雙目充血,仿佛隨時要撕開獵物的猛獸。

    ……

    寧溪扶著綺羅下馬,在馬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馬兒繼續(xù)往前跑了。旁邊就是一處漆黑猶如鬼影般的密林,綺羅道:“進(jìn)去吧?!眲偛艔鸟R車上跳下來的時候,綺羅不小心崴到了腳,此刻走路一瘸一拐的。她們跳下馬車之后,到就近的馬鋪子要了一匹快馬,一口氣跑到這里,等林勛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追不上了。

    寧溪扶著綺羅走進(jìn)去,四處有低啞的鳴叫聲,分不清是什么動物。一個黑影在寧溪面前晃了下,寧溪大叫,躲到綺羅身后,后來看清不過是掉下一片樹葉。

    綺羅回頭笑道:“你膽子這么???”

    “奴婢怕黑……”

    綺羅其實也怕,但她們別無選擇。她要逃開那個人,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她們找到一個大石塊坐下來,綺羅揉了揉自己的腳,額頭上都是冷汗。寧溪問道:“小姐,不要緊么?”

    綺羅擺了擺手,心臟還在猛跳不停。剛才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幾乎控制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他似乎瘦了很多,棱角比三年前更加突出,整個人也更沉穩(wěn)內(nèi)斂了,只是渾身上下透出的蒼涼,竟然與前世他三四十歲時一樣。非是年齡之顧,便是他的心已經(jīng)垂垂老矣。

    綺羅吸了一下鼻子,寧溪正在查看她腳上的傷勢,輕聲問道:“小姐,很疼嗎?”

    綺羅笑著說:“不疼。寧溪,都是我連累了你。如果沒有我,你會在心愛的人身邊過得很幸福。透墨和你都是無辜的,反正燕王已經(jīng)認(rèn)出了我,你索性回透墨身邊去吧?!?/br>
    寧溪握住綺羅的手,拼命地?fù)u了搖頭:“自從奴婢跟了小姐以后,小姐讓奴婢讀書識字,待奴婢也從不像下人一般。奴婢今生便是用性命也不足以報答小姐的恩情,奴婢是不會離開小姐的?!?/br>
    “你……這傻姑娘?!本_羅摸了摸寧溪的頭,主仆倆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漫天星辰,皆被蒼天大樹遮擋,但偶有星光墜落,便是這秋夜密林里難得的光明與溫暖。

    這密林雖然隱蔽,但夜里難辨方向。綺羅和寧溪找了一處樹洞過夜,寧溪看綺羅手腳冰冷,將她抱在懷里,又想脫下身上的外裳給她,被綺羅阻止了。

    這一夜很漫長,深夜氣溫驟降。寧溪直撐著眼皮,在天快亮的時候才恍恍惚惚地睡著,再醒來之時,密林里已經(jīng)是一片亮堂。她搖了搖懷里的人,輕聲喚道:“小姐?”見綺羅沒有反應(yīng),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怎么這么燙!”

    她咬了咬牙,試圖將綺羅從洞里抱出來,可是昨天她都沒有吃東西,眼下根本毫無力氣。她知道憑自己個人之力沒辦法把綺羅安全帶出這里,就將她放靠在樹洞里,脫下身上的外裳包裹住她,又找了些樹葉來遮住洞口,留下標(biāo)記:“小姐請等著奴婢!”說完,就轉(zhuǎn)身跑了。

    ……

    趙哲一大早就被人叫醒,眼下跟在林勛的屁股后面,陪他找人,忍不住哈欠連天。怎么說他也是陵王世子,怎么到了這個人面前,他就這么不值錢了?

    “王爺,人讓官府找就好了,何必您親自出馬?這里都離城那么遠(yuǎn)了,要找個人像大海撈針一樣。我們在這一片來來回回搜索好久了,興許人早就跑遠(yuǎn)了?!蝗缁厝グ??”他試探地問道。

    前面一夜未合眼的男人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他說話,時不時跳下馬辨認(rèn)地上的痕跡。趙哲討了個沒趣,乖乖地閉嘴不言,又聽林勛問道:“這附近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論熟悉地形,整個揚州城恐怕沒人比得上趙哲這個紈绔子弟。平日里他跟三五狐朋狗友常出城游玩,幾乎已經(jīng)將這附近所有地方都玩了個遍。他想了想說:“附近都是平原啊 ,哦對了,前面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處密林。兩個女人能跑這么遠(yuǎn),也是厲害啊?!壁w哲隨口說道。他話音剛落,前面的人已經(jīng)翻身上馬,飛馳而出,身邊的那些護(hù)衛(wèi)也都跟著呼嘯而去,迅疾如風(fēng)。

    趙哲的馬術(shù)可只是一般般,哪里禁得起這么折騰,胯下已經(jīng)生疼,喊道:“等等我,喂!等等我?。 ?/br>
    ……

    寧溪身上帶著簡易的指南針,很快走出林子,找到附近的村落。她想用碎銀子請來幾個幫手和大夫,又怕露財被人惦記。幸好村民很樸實,見她孤身一個姑娘,又聽說是要救人,分文沒取就跟她來了。返回林子里的時候,寧溪很順利地找到了樹洞,卻發(fā)現(xiàn)樹洞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小姐!小姐您在哪里!”寧溪著急,和村民散開四下找人。

    這個時候一個樵夫路過這里,問道:“你們是不是在找一個姑娘?”

    寧溪連忙撲過去叫道:“對,大叔您看見她了嗎?”

    “不久前來了一隊人馬,抱了一個姑娘出林子。我打巧路過看見了,估計你要找的人就是她吧?”

    寧溪更加著急,問道:“您可記得抱著那姑娘的人長得什么模樣?”

    “我離得遠(yuǎn),沒看清他的長相,只覺得身量很高大,身上的衣服也很貴氣,身后跟著一大幫帶刀的人呢,可威風(fēng)了!瞧著是往揚州城的方向去了?!?/br>
    寧溪默默重復(fù)樵夫的話,心中已經(jīng)有了幾分猜測。震驚過后,竟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但很快,她覺得不妙。那個人會怎么對小姐呢?畢竟小姐用假死騙了他啊!她心急如焚,謝過樵夫,匆忙跟著村民回了村子,要了一匹馬,飛快地趕回城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下一章我,哈哈哈,嘿嘿嘿。

    ☆、第125章 囚禁

    孟亦歡在行宮里住的無聊,因為人生地不熟,也不敢隨便外出。早知道如此,她就呆在京城的燕王府中,好歹還能回回娘家,找?guī)讉€好友說說話。

    偏偏林勛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們雖然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卻根本就見不到面。

    這哪里像是夫妻?這兩年來,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團空氣一樣。當(dāng)初皇上賜婚的時候,全家還很是開心了一陣。想著燕王是棵大樹,哪怕最后只當(dāng)了個側(cè)妃,也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孟亦歡撇了撇嘴,婢女跑過來喜道:“側(cè)妃,王爺回來了。好像往合歡殿那邊去了。”

    孟亦歡大喜,整理了一下妝容,連忙往合歡殿過去,路上還不矜持地小跑了起來。到了殿外,她有點傻眼,林勛的侍衛(wèi)將合歡殿乃至周圍的整個院子圍得像是個水桶一樣,她連院墻外的那道門都進(jìn)不了,更別說見到林勛的面了。

    同樣如此待遇的還有被晾在外面的趙哲。趙哲跟著林勛找到林子里,原本沒抱什么希望,可居然真叫林勛在樹洞里找到了人。林勛當(dāng)時的表情怎么形容呢?先是如石雕一樣靜靜看了一會兒,然后便像是看見失而復(fù)得的珍寶一樣,最后居然像是在克制著滔天怒氣般回來了。

    趙哲沒有看清楚林勛抱回來的人,只知道可能是揚州城里頗有些勢力的那個葉夫人。早上他離家的時候,父王還問他去何處,他說了之后,父王居然說了句:“萬般皆是命,該來的總會來的?!?/br>
    他向來弄不懂自己那個高深莫測的父王,不過眼下他更關(guān)心自己應(yīng)該是走是留?此時,他看見孟亦歡被侍衛(wèi)攔著,好心過去說了聲:“王爺剛才下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你是誰?”孟亦歡怒看過來,滿臉不悅。

    趙哲見孟亦歡年輕貌美,又多生了幾分憐香惜玉之心:“我是陵王世子,不知姑娘是……?”

    孟亦歡沒說話,倒是她身后的婢女說:“我們娘娘是燕王殿下的側(cè)妃?!?/br>
    趙哲腹誹,怎么天底下的美人都被林勛占盡了呢,嘴上卻說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燕王側(cè)妃,在下失敬?!?/br>
    孟亦歡畢竟是少女心性,好奇問道:“怎么,我很有名嗎?”

    趙哲轉(zhuǎn)了下眼珠子:“是啊,都說孟側(cè)妃貌美如花,比之從前的王妃分毫不差呢。不知側(cè)妃可游玩過揚州城了?不如由在下做東,給您當(dāng)個向?qū)?,如何??/br>
    “這……”孟亦歡聽了趙哲的話,很是受用,但還是看了眼合歡殿的方向。

    “按理說,我算是燕王殿下的弟弟,想必殿下不會介意的。我派人與他說一聲,側(cè)妃便不會有后顧之憂了?!壁w哲笑道。

    “那好吧,你等我去換一身衣服。”孟亦歡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趙哲得意地搓了搓手,林勛的這位側(cè)妃并不受寵,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林勛不愛美人,他可是愛得很呢。他剛好閑來無事,打發(fā)個時間,又有美人作伴,何樂而不為?

    合歡殿內(nèi),林勛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眼前的人。直到了此刻,他還覺得不真實,像是他近千個日夜來,重復(fù)做的一場夢。她臉上確有一塊疤痕,在滑如玉石的皮膚上顯得十分突兀,好在并不算是很明顯。人瘦了許多,渾身上下都只剩下骨頭,手腕輕輕一折就會斷似的。

    他遇見她,有狂喜,有難以置信,還有無法遏制的憤怒。她明明活著,為什么要避自己三年之久!自己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如何地痛苦和自責(zé),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而這個女人,卻快快活活地在揚州,做她的葉夫人!

    隨行的太醫(yī)跪在一旁,詳細(xì)診斷了之后才說:“這位夫人身子虛弱,有些營養(yǎng)不良。風(fēng)寒入體,導(dǎo)致發(fā)熱,不過并不嚴(yán)重,微臣開幾服藥喝下去,也就好了?!?/br>
    林勛又問太醫(yī):“你可否診出其它的毛?。俊?/br>
    “從脈象上看,并無別的異常,殿下為何如此發(fā)問?”

    “當(dāng)年,曾有幾位大夫診斷她今生無法生育。本王便是想向太醫(yī)求證此事?!睅啄昵埃謩讉眯褋碇?,詳細(xì)詢問過當(dāng)日發(fā)生的事,也把給綺羅看病的兩位大夫都找到面前來好好盤問過,證明這兩位大夫都沒有被事先收買。那郭太醫(yī)先前明明只說綺羅是宮寒之癥,為何一下子變成了無法生育?可惜他再也尋不到郭太醫(yī)的蹤跡。

    “那微臣便要讓醫(yī)女來幫忙檢查了。還請王爺暫且回避一下?!碧t(yī)稟報道。

    林勛依言走開,過了一會兒,便來了兩位醫(yī)女,放下床前的簾帳,按照太醫(yī)的吩咐詳細(xì)檢查了一番,然后太醫(yī)走到林勛的面前說:“臣已經(jīng)檢查過了,夫人并沒有婦科方面的疾病。若依照殿下所言,有可能是夫人服用了一種類似于石草的藥物。這種藥物有凝血的功效,造成閉經(jīng)的假象,從而判定為無法生育。”

    想來,郭太醫(yī)為了防止綺羅被進(jìn)一步迫害,就在她每日服食的湯藥之中悄悄放入了石草,造成她的確無法生育的假象,遂了那些人的愿,然后再向施品如求救。他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太醫(yī)走了之后,很快有宮女端了藥碗進(jìn)來。林勛耐心地喂綺羅喝了藥,然后看著床上的人,一動也不動。他這樣看了許久,困意席卷上來,便和衣躺在綺羅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漸漸地睡了過去。

    綺羅只覺得身上又熱又冷,一會兒被火烤,一會兒又被丟進(jìn)冰窟里,然后總算是舒服了。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身下的床很大,頂上懸掛著紅綃絲的圓帳,用魚形的金鉤勾住。

    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屋中點著蠟燭。她側(cè)身,發(fā)現(xiàn)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時,嚇了一大跳,身子本能地一縮。但那人好像睡得很沉,兩道粗眉皺著,卻沒有醒過來。

    綺羅的一只手被他緊緊抓著,置于胸前,動彈不得。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他的臉,仿佛做夢一樣,情不自禁地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撫平他的眉毛。

    可沒有想到,手還沒碰上去,他就睜開了眼睛。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眼神,深沉之中仿佛蘊藏著看不見的波濤洶涌,就像海嘯一樣要把人吞沒。周圍的氣壓驟然降低,緊緊壓迫著她的胸口,連呼吸都變得很困難。他抬起手,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些,卻被他輕觸額頭。

    燒退了。他凝望著眼前的人,忽然將她拉過來按進(jìn)了懷里,然后不由分說地堵住了她的嘴。

    這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如電流一樣,迅速地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渾身戰(zhàn)栗,脊梁骨發(fā)涼,雙手壓在他的胸上,想要搖頭躲避,卻被他按住后腦勺,只能被迫承接他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索求。

    她感覺自己幾乎要被他吞進(jìn)肚子里去,這毫不掩飾的滔天怒意,仿佛火焰般焚燒著她。他野蠻地拉開她的衣領(lǐng),狠狠咬下去時,綺羅眼含淚水要開口求饒了,可他仿佛愣了一下,抓著她胸前的某樣?xùn)|西摩挲著。

    她的意識里只剩下害怕和疼痛,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

    她幾乎都沒有準(zhǔn)備好,他就拉下她的褻褲,維持著跟她面對面的姿勢,直接沖了進(jìn)來。她的身子多年沒有被人碰過,如今緊得猶如處子,可是仍記住了他的形狀,顫抖著咬合了他。□□無縫的結(jié)合,仿佛大雨流進(jìn)了干裂的土地,雙方的身子皆顫了一下。

    她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他的衣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她的嘴巴因為被他堵著,只能含含糊糊地發(fā)出猶如嗚咽一樣的聲音。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卻馬上掀開了她如云潮般的快感。似乎感覺到她不再掙扎,他總算溫柔了一些,轉(zhuǎn)而壓在她的身上,快意地進(jìn)出。

    第一次很久他才釋放出來,她的雙腿維持著被他分開的姿勢,又酸又軟,嘴唇也被他啃咬著微微腫了起來。她渾身發(fā)抖,汗毛都倒豎起來,眼中水光瀲滟。重逢時本應(yīng)該有的解釋,責(zé)問,追究,統(tǒng)統(tǒng)都被身體上的行動給取代。

    他管不了那些,他根本不在意那些。她甚至從他縱情時的眼眸深處,看到了難以壓抑的不安和惶恐。好像她只是幻覺,這是一場隨時會醒來的奢侈的夢。

    這三年,她逍遙快活,偶爾回憶往事,知道他在京城好好地做他的燕王,覺得人生并沒有什么遺憾??伤麉s以為她死了,活在痛苦和絕望之中,度日如年地活著。

    第二次的時候,綺羅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她已經(jīng)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林勛低頭看著她,她捂著眼睛說:“我……我有些餓了。能不能吃了飯,再繼續(xù)?”

    林勛冷笑一聲,從她身上起來,披了衣服出去,命宮女在旁邊的凈室里打掃倒水,然后又命人上了一桌菜。等到做好這些,他又叫宮女全都退出去,親自抱著綺羅去了凈室清洗。

    一見面就做了最親密的事,綺羅也不覺得被他清洗身體有什么好害羞的。只是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那屬于皇子的威勢,到底跟當(dāng)年的勇冠侯不一樣了。

    林勛拿了塊布包住綺羅,把她抱到塌前,然后放坐在自己的腿上。這屋子底下似乎燒著木炭,四周十分暖和,像是春天一樣。綺羅乖乖地坐著,任由林勛給她擦頭發(fā),眼睛偷偷地看他。他是應(yīng)該生氣的。他掐死她她都不會覺得奇怪。只不過三年未見的兩個人,話沒說半句,陡然又被拉到這么親密的位置上,她忽然間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

    桌上擺的食物,多半都是她當(dāng)年最愛吃的東西,他竟還記得。她嘴上說著餓,其實吃不了多少,只吃了兩口,就把筷子放下了。林勛從桌子對面看過來,眉頭蹙起。

    綺羅現(xiàn)在就像在案板上的魚rou,生怕把他惹惱,一會兒會吃更多的苦頭,乖乖地又把筷子拿起來,多吃了幾口。

    可林勛還是不滿意,走過來將她抱起,抱到自己的位置上,親自喂她吃。直到摸著她的肚子,確定微鼓起來了,他才放過她,命人端了藥來給她喝。

    綺羅喝了藥,心中鼓了十次勇氣,還是沒有辦法向他開口說這些年的遭遇。原本沒見到他的時候,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此刻都顯得十分蒼白無力。

    林勛依舊沒有說話,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綺羅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有人爬到床上來,躺在她的身后,把她撈到了懷里抱著。是他身上的味道。

    這一夜睡得很好。三年來,她從未如此酣睡過。等她伸著懶腰,打著哈欠醒來的時候,林勛已經(jīng)不在身邊。陽光照到床上,金黃的,溫暖的,充滿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