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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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自詡身手不錯,但齊楚覺得我是個女孩兒,每次和我出來一定會送我回家,這次也不例外,我挽著齊楚的胳膊給他講了一個關(guān)于撞衫的笑話,齊楚破口大笑: “腦袋被門夾了的人才會跟富二代講道理,我跟你說,這個世界誰有錢,誰就是王道,沒錢的都是王八羔子土鱉一個,做啥事情都要求爹爹告奶奶,還被人從門縫里瞧人,扁的連快門匾都趕不上,不過沒關(guān)系,有錢人也只有一張嘴兩條腿,我就不信他們能把全世界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都糟蹋了去?!?/br> 走到家樓下,齊楚指著門口那輛車說: “開大奔的,不錯不錯?!?/br> 我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車?yán)镒娜司谷皇歉瞪俅?,而他也轉(zhuǎn)過頭來看我了,我緊巴巴的挽著齊楚,捧著他的腦袋猝不及防的親了一口。 齊楚當(dāng)時就傻掉了,別看他平時說話嗲嗲的,還喜歡翹蘭花指。但他畢竟是個男人,他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 “路路...你...你這是...” 話沒說完,齊楚就被人拉開嘭的揍了一拳,我上前去拉他:“傅少川,你個鱉孫子,你有病啊。” 傅少川連揍了齊楚好幾拳:“敢動我的女人,你找死?!?/br> 齊楚都懵了,指著傅少川問我:“路路,他是誰啊?” 我把齊楚扶了起來,挽著他的胳膊回答:“這人是我的前男友,傅總,我來給你介紹喲,今天晚上齊楚已經(jīng)對我表白了,他說要給我在市中心買一套房子,我們倆生一個可愛的孩子,過平平凡凡的小日子,所以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齊楚差點就要說漏嘴,我瞪了他一眼: “你個慫蛋,你二十分鐘前說的話你忘了?還是你想反悔?” 齊楚懵圈的點點頭:“我沒忘,只要你愿意,我隨時都可以娶你?!?/br>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好啊,是個男人你就記住這句話,明天早上十點,我們民政局門口見。” 齊楚簡直嚇壞了,話都說不出來,我推了他一把:“你還不走,趕緊回去處理一下你的臉,我可不想讓別人笑話我,說我嫁給了一個五官不全的男人?!?/br> 五官不全四個字一說出口,我自己都被逗樂了。 齊楚還想多說什么,傅少川又撲了過來,我攔住傅少川對齊楚喊: “還不快走,你還想再挨兩拳嗎?” 齊楚突然沖上來擋在我面前,雖然和傅少川相比,他矮了半個頭,但此時的斗志卻不輸任何人:“我不走,路路,我保護(hù)你,我不管你是誰,我們家路路既然跟你分了手,從此你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你要是個男人的話,你就拿得起放得下,別為難女人?!?/br> 傅少川捏了捏下巴。眼看著他要放大招了,我趕緊將齊楚拉到我身后: “明天民政局見,齊楚,你個慫蛋要是不愿意的話,你就繼續(xù)在這兒杵著,你要是愿意,那你現(xiàn)在立刻給老娘回家,找到戶口本養(yǎng)好你這張臉?!?/br> 齊楚怯生生的問:“路路,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呸了他一口:“沒出息的家伙,你再磨嘰兩句就是假的了?!?/br> 齊楚聽完撒腿就跑,一眨眼就沒人影了。 我拍拍手掌戲謔的看著傅少川:“傅總,你在我家樓下,等誰呢?” 傅少川輕吐一句:“等你,你去哪兒了?怎么喝這么多的酒?你這身子才剛好,你不要命了?” 我媚笑道:“我這條命要是沒了,你就算是盡了最大的孝道,況且我去哪兒做什么,跟你傅總沒半點關(guān)系吧?難不成你還想和我逢場作戲?” 傅少川上前來握我的雙臂:“路路,你別這樣作踐自己,行嗎?” 作踐? 我冷哼一聲:“怎么,你想把我這條命留著讓你家老太太作踐?。亢鼙?,那樣的屈辱我這輩子不會再承受第二次。傅總,您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上樓了,拜拜了您咧?!?/br> 我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要走,他從身后一把將我抱?。?/br> “求你,別這樣懲罰我,也別這樣苦了自己,好嗎?” 我深呼吸一口氣:“我就是不想苦了自己,也不想懲罰你,所以才要和你保持一定的距離,傅總,你剛剛也聽到了,我明天就和齊楚領(lǐng)證結(jié)婚,我的喜酒不邀請你來了,你只值五百萬,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省著點花吧,傅少爺?!?/br> 我用勁從他的懷抱中抽離,轉(zhuǎn)身笑著看他那張難以言喻的臉。 “你家老太太花五百萬讓我離開你,你說說,她是多么的用心良苦啊。你就聽mama的話,做個好孩子吧,雖然我沒見過你的未婚妻,但我想老太太的眼光差不了,聽她的準(zhǔn)沒錯,說不定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就能讓老太太抱長孫了呢?!?/br> 傅少川糾結(jié)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痛苦的神色:“一定要用這樣的話狠狠的扎入我心里,你才會舒服嗎?” 我上前踮著腳親了他一口: “這樣舒服嗎?” 傅少川伸手抱住我,將這個吻索取的更深了一點,路上偶爾走過的行人都發(fā)出嘖嘖的聲音,我不自覺的笑場了: “傅總,你這吻技太爛了,沒意思?!?/br> 傅少川還要湊過來,我伸手擋住他的嘴:“不是我挖苦你,你知道我閨蜜的老家在哪兒嗎?她的老家有一種嗍螺,就是用嘴嗍著吃的田螺。這個季節(jié)的夜晚是吃嗍螺的時候,叫上三五好友,點幾瓶啤酒,簡直就是享受啊,這種嗍螺味香辣,加入紫蘇,香味濃郁。不含泥腥味,嗍之rou出,讓人欲罷不能?!?/br> 傅少川很不以為然的丟給我一句:“你要是喜歡吃的話,我?guī)闳コ跃褪?,管夠?!?/br> 我挖苦他道:“你以為人人都會吃嗍螺嗎?難不成你想要和小孩子一樣拿著牙簽把rou給掏出來吃?那就太丟臉了,不過傅總有空的時候多點幾盤嗍螺練練,有助于提高你接吻的技巧,不然就憑你這吻技,是個女人都會被你嚇跑的?!?/br> 看到他青一陣白一陣的臉,我哈哈大笑:“方法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至于你能不能學(xué)會,就看你下不下苦功夫了,俗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祝你好運?!?/br> 我邁著大步往回走,傅少川緊跟了上來追問: “你很喜歡吃嗍螺?”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個坑,我回頭俏皮一笑:“那要看跟誰,跟你在一起的話,無趣又乏味,再好的嗍螺擺在我面前都讓人覺得寡淡無味的,不過要是換一個人的話,我還是挺期待的?!?/br> 我得意太過,穿著高跟鞋走了那么長的一段路,此時一得瑟,腳下一扭,若不是他及時抱住我,我肯定摔的很難看。 傅少川也不跟我斗嘴,抱著我直接進(jìn)了小區(qū)走到電梯里問我: “你住幾樓?” 我呵呵一笑:“連你家老太太都知道我住幾樓,你竟然還好意思問,真是夠了,你放我下來吧,你就不用上樓了?!?/br> 傅少川不服輸?shù)恼f:“我得上去,我要向你證明,我就算不用吃嗍螺,也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伸手去扭他的腦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今晚回去得趕緊洗個熱水澡好好敷個面膜,明天漂漂亮亮的去民政局完成我的終生大事?!?/br> 傅少川目光如炬緊盯著我:“你確定要嫁給那個娘娘腔?” 我一拍他的胸口: “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動不動就瞧不起人,傅總,你還是請回吧,我這個窮人的狗窩免得臟了您富貴人家的鞋子?!?/br> 在家門口站好后,我攔住了傅少川。 他捏住我的下巴:“別用這些話來激我,不管金窩銀窩我都不在乎。有你在,跟你睡狗窩我也樂意?!?/br> 我啐了他一口:“你覺得狗會愿意嗎?” 傅少川從我的手拿包里摸出鑰匙開了門,將我一把抱起,隨手關(guān)了門之后熟門熟路的將我抱進(jìn)了臥室: “若是單身狗的話,肯定不愿意,但要是你,肯定愿意?!?/br> 我咬著嘴唇擠出一句:“你那誰是狗呢?” 傅少川在我嘴唇上輕輕咬了兩口:“等會你就知道誰是狗了。” 我還沒弄清楚自己怎么就被他挖了個坑跳了進(jìn)去,他的手卻突然解開了我的衣扣,我慌亂的抓住他的手:“傅總,請自重?!?/br> ☆、200.我們結(jié)婚吧 翌日清晨,晚上睡前忘了調(diào)靜音,大早上我迷迷糊糊的接了個電話,電話那端的齊楚語氣焦急的問: “路路,現(xiàn)在都快十一點半了,民政局十二點下班,你在哪兒呢?” 民政局十二點下班和老娘有毛線關(guān)系。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很快就察覺不對勁,睜開眼一看,mama咪呀,我還以為昨晚上做了一場夢,結(jié)果傅少川果真躺在我旁邊,地毯上有一堆皺巴巴的紙,而我... 和他... 我就說昨晚上睡覺咋那么不舒服,平時我一個人睡一張一米八的床,渾身舒暢,現(xiàn)在被那么大一坨rou給占了一大半,怪不得我在夢里都覺得自己被束縛住,想翻個身都難。 “路路,你是不是還沒起床?” 我剛好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齊楚焦急的語氣再次催促了起來。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頓時在我的腦袋里清晰的放映了一遍,我確實喝了很多的酒,但我沒醉,我跟齊楚說的那些話... 他竟然當(dāng)真了?。?! 我呵呵了半天,才擠出一句:“王子,我這也沒爬起來,要不我們換成下午?或者明天?” 齊楚語氣很平緩的安慰我:“沒關(guān)系,那就等你有時間再說,我下午還有事,你先睡吧,記得吃飯?!?/br> 掛完電話后,我順了順心口,傅少川冷不丁的睜開眼酸不溜秋的回了我一句: “下午?明天?你就這么想找個人領(lǐng)證結(jié)婚?” 我踹了他一腳,可惜他太壯實。我根本就踹不動他:“我就是想結(jié)婚領(lǐng)證怎么了?你有意見嗎?有意見也請你保留,睡夠了沒?睡夠了麻溜的給老娘滾出去?!?/br> 傅少川翻個身將我欺壓在身下:“你這么美,睡一晚上怎么夠,起碼的睡上一輩子,路路,以后別喝酒了,喝酒傷身,我問過楊醫(yī)生,她說引產(chǎn)對你的傷害特別大,你以后要好好保養(yǎng)身子,我給你買套房子吧,再請個保姆照顧你。” 我冷笑一聲:“哎喲喂,這算是傅總要送給我的結(jié)婚賀禮嗎?” 傅少川捏住我的鼻子:“你想什么呢?你想結(jié)婚,你跟我說啊,我們現(xiàn)在就起床去領(lǐng)證?!?/br> 還真敢口出狂言,我伸手向他:“戶口本拿來我瞧瞧?傅總,你可能不太懂我們中國的法律,現(xiàn)在是一夫一妻制,你已經(jīng)娶了一個小嬌妻了,再跟我領(lǐng)證,你就不怕坐牢嗎?” 傅少川突然從我身上離開,將我也一把拉起正襟危坐: “對于這件事情,我想我有必要好好跟你解釋一下,你聽不聽?” 我撲哧一笑,逗他:“你是不是想讓我和一般的小姑娘一樣,傅少川,你這件事情必須要跟我解釋清楚,好,你聽我解釋,不,不,我不聽,我不聽?!?/br> 傅少川笑的前俯后仰:“你這樣一人分飾兩角,還真有小女孩的可愛和刁蠻?!?/br> 我呸了他一口: “老娘刁蠻也就算了??蓯圻@種詞語用在我身上不合適,不是說好要解釋嗎?來來來,我坐等你的解釋,老娘就看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能說出什么花來?!?/br> 傅少川探頭問我:“那你喜歡什么花?” 我白了他一眼:“女人花?!?/br> 傅少川笑的兩眼都彎成了月牙:“你這朵女人花還是需要男人來灌溉,既然你愿意聽我解釋,那我就告訴你一句話,這輩子,我傅少川的戶口本上只會出現(xiàn)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你張路?!?/br>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狂妄自大的男人,姑奶奶還真不信這個邪。 “你確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別出爾反爾打自己的臉?!?/br> 這句話雖然夸張的成分太多,但聽起來卻還是很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