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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像我這樣無害的青年(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他嚎道:“我沒吃什么啊,就七八根烤羊排,外加小半條羊腿,以及兩根烤羊蝎子而已啊!”

    一旁,他的親爹親媽和親jiejie聽了這話,便羞愧地扭過頭去。

    沈則問:“醫(yī)生怎么說?”

    老陸的mama說:“醫(yī)生說要趕緊做手術。我們都商量好了,他jiejie在這兒伺候他,其他人等天亮后各就各位,一定要把婚宴辦好!辦風光!”

    其他人就跟著點頭。

    你瞧人家才是深明大義,兒子的腹膜可穿孔,雙方長輩的臉面不能丟。68桌人呢,連市長都到場了新郎怎么能不去呢?

    然后他們就打量我,老陸的jiejie抿嘴笑道:“這個替身背面看上去和我弟有點兒像,但是正面帥太多了呀!”

    沈則說:“沒事,等會兒化妝時給他臉上抹點兒黑粉。”

    他看了表說四點多了,拉著我要走。我問去哪兒,他說回家。于是我們從醫(yī)院驅車去他家,到了以后一人占了沙發(fā)一頭,和衣睡了個把小時,清晨六點,他把我喊起來,說:“走吧,化妝去?!?/br>
    沈然新娘子在酒店里包了個總統(tǒng)套間,我們?nèi)r她已經(jīng)起床好一會兒了。這婆娘咬著油條對我嘎嘎大笑,說:“吳其,你那小臉可千萬別刮得太干凈,我們家老陸是個糙人,你刮干凈了就不像他了!”

    我惱怒地指著她說:“我告訴你沈然,好女不嫁二夫!”

    沈則威脅說:“你們兩個不管誰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他綁在車子后面拖行五公里。”

    于是沈然帶著資深化妝師逃走了,留下一個新手給我做了個極其傻的發(fā)型,偏分帶吹高的,還給我涂了兩朵腮紅,幸好轉身就讓沈則給抹掉了。

    “太傻了。”他于心不忍地評價。

    化好妝,穿上老陸的阿瑪尼西服,我和沈則一起吃早飯。我有些懊悔當初答應得太爽快,于是說:“沈總,茲事體大,真怕臨時出紕漏啊?!?/br>
    沈則說:“沒事,照我說的做?!?/br>
    “我把八千塊錢退給你好不好?”我試探著問。

    沈則喝了口粥,沉著地答道:“我不要你的錢,我到時候割你一只腎?!?/br>
    “……”我埋頭吃煎餃,畢竟吃飽了好賣力嘛。

    早上7點多,打扮停當?shù)纳蛉挥蓪\囁突啬锛胰チ?。過了會兒,有人來通知說婚車隊伍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fā)去接新娘。沈則便押著我出了酒店。

    我是真后悔了,第一次結婚,多么有紀念意義啊,沒想到卻是這么一個狀況!但沈則貼身站在我身后,手中似乎還握有兇器,我逃不掉也走不了,只好摸著腰間老陸的愛馬仕皮帶,希望此神物賜予我力量。

    婚車就停在酒店門口。清一色的悍馬,大擺長龍,一眼望不到頭。彩車是一輛加長悍馬,不知道沈家從哪里搞來的,白色,高底盤,一邊八扇車窗因為太長,它怎么看怎么像一輛披紅掛綠的公交車,氣派!

    沈則當然是彩車司機,其余悍馬由他的哥們兒開。那些狐朋狗友中有人認識我,便yin笑著把我團團圍住,嘴上爭先恐后地占我便宜。

    “妹夫!”他們親熱地喊。

    沈則替我把他們都趕跑了。

    按老規(guī)矩,每一位婚車司機都能拿到一只紅包。沈則發(fā)紅包時挨個兒又叮嚀一遍,囑咐他們管好自己的嘴,誰要是在賓客面前露了餡,就會被扔到江心里喂魚。

    爬上公交……不,悍馬,望著比救護車擔架還長的真皮座椅,我突今天是冒名頂替假結婚才能坐上悍馬,他日真結婚了,不知道能不能坐上馬自達6。

    我對沈則表達了同樣的擔憂,沈則白了我一眼說:“結什么結?你也到荒島上去好了。”

    真冷酷啊,這廝!

    8點半,悍馬婚車隊準時到達了新娘家。按這兒的習俗,下面的流程是吃甜湯、敲門,盤問、塞紅包、擠門、搶人,沈則一邊給我解釋一邊安慰我,說:“沈然的幾個閨蜜都知道你是假的,不會為難你的,放心吧?!?/br>
    我信了在震耳欲聾的爆竹聲中跨進了沈氏豪宅的大門,在沈家人或心照不宣或初次見面的客套笑容里,我一仰脖子把甜湯喝了,鼓足勇氣往二樓沈然的閨房跑去。沈則和他的哥們兒緊隨我身后,替我掠陣。

    結果事與愿違,那幫女的知道我是假的,玩得更歡了。她們問我內(nèi)褲是什么顏色,還讓我脫光了再進去,不然不好驗貨。我從門縫兒底下塞了十多個紅包進去都沒用,只好無語地望著沈則。

    沈則暴喝:“有完沒完?!”然后一揮臂,他那幾個防暴隊出身的哥們兒猛然躍出,砰砰幾腳踹開了房門,緊接著一擁而入,摁住上躥下跳的新娘子,交到我手上。

    這一切被我身后的錄像師忠實地記錄了下來。順便說,錄像師已經(jīng)被交代過盡量少拍我的正臉,以便后期制作把老陸的腦袋安上去。

    由于搶人環(huán)節(jié)只花了5秒鐘,錄像師貼心地建議再加一個求婚環(huán)節(jié),也就是說,我得跪下,拉著沈然的手,求她嫁給我。

    我同意了,沈然便坐到床邊,我單膝跪下,后面有人教我說辭:“親愛的……”

    我說:“親愛的……”

    “愛你一萬年,戀你一千年,吻你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如果你愿意,請不要對我存有懷疑;期待的心情深植心里,心跳的感動不能找到代替,一切一切,只為安撫那漂泊已久的孤獨的心……”

    我扭頭問:“這都是誰寫的詞兒?”

    沈則怒道:“少啰唆!照著說!”

    于是我回身對新娘子說:“我要的是天長地久,你愿意和我攜手一生一世嗎?”

    那位力能扛鼎,又演技精絕的新娘子嚶嚀一聲,嬌羞地轉過身去,說:“我愿意。起來吧,老陸?!?/br>
    于是我站起來,在旁人的幫助下背起新娘子,顫巍巍地下樓梯,顫巍巍地踩炸了幾只氣球,然后回到了悍馬。

    一上車沈則就開始罵他meimei:“沈然你有點兒眼色吧!吳其是來幫忙的,你別為難人家行不行?”

    沈然正用尖指甲剔著牙(沒錯,她牙縫里都是我的血rou殘渣)說:“哎喲,人家吳其都沒意見,你急什么呀?”

    本地規(guī)矩,女孩兒出嫁需披金掛銀。沈然穿著一身大紅色的中式喜服,脖子上掛著二十多根金項鏈,手指、手腕上綴滿金戒指、金鐲子,耳朵上的金墜子有碗口大小。我粗粗估計了一下,她體重約120斤,衣服首飾重約40斤,剛才我是背了五瓶滿裝煤氣罐下樓的,實屬不易。

    由于這是女方主場的婚禮,男方在本地沒房子,所以接新人去新房這個環(huán)節(jié)就被取消了,這倒省了大家的事,一行人直奔酒店,準備中午的宴會。

    沈然非常高興,因為到了酒店她就能盡情地侮辱我了,幸好她哥雖然混蛋,還講究點兒忠孝,他另外開了一間套房,只帶著我和幾個核心的幫閑人員入住,把沈然那女魔頭隔絕在外。

    這時候沒人想那個躺在手術室里的正牌新郎官,全都圍著我,似乎我是個雛兒,正準備梳攏的那種,怕教育不好得罪了恩客。其中以沈則的表現(xiàn)最為明顯,他那眉頭就沒舒展過,看他一眼仿佛看到了全人類的苦難。

    “下面才是重頭戲?!彼f,“迎賓、婚禮儀式、敬酒?!?/br>
    幫閑甲端詳我,不無擔憂地表示:“他和老陸越看越不像,要不迎賓就別去了吧?!?/br>
    “那不行,不合規(guī)矩?!睅烷e乙反對道,“而且新郎新娘都不去,怎么收紅包???”

    沈則想了想,派人去給我找了一副粗黑框的平光眼鏡,終于忍下心說:“給他臉上多擦點兒粉?!庇谑悄亲魉赖幕瘖y師又把腮紅給我抹上了。

    上午11:08,新人準時站在酒店大堂迎賓。

    我是外地人,沈然是大學時通過她哥才認識我的。她獨立生活已久,工作單位遠在首都,所以我倆的生活基本沒有交集。這為我的冒名頂替提供了方便,站在那兒賣笑的頭20分鐘里我見了無數(shù)人,沒有一個熟悉面孔,我估計那些人其實也不認識老陸。

    又站了幾分鐘,沈然受不了了,她那身披掛實在太重,而且都壓在兩只1.5平方厘米的鞋跟上。她扶著我的手汗出如漿,說:“吳其,我們撤吧。”

    我轉頭望向沈則,他說能撤才能撤。沈則點頭,畢竟是親meimei,再怎么樣他也是心疼的。

    于是我們就撤了,換了沈家兩個老的,即沈富豪和沈闊太以及伴郎伴娘站在大廳里。反正舉辦這個婚禮的目的不是為了結婚,而是為了擺譜,有沒有新郎新娘不重要,新郎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來了多少達官名流,訂了多么高級的酒店,用了多少豪車,擺了多少桌酒,花了多少銀子。

    沈然和我各自回了房間,過會兒沈則敲門進來,扯開了領帶和襯衣領口,坐在我對面抽煙,仰天長嘆道:“受罪啊?!?/br>
    我說:“受罪的是我啊沈總,您瞧我這臉上的粉底、腮紅和唇膏,我上次化妝還是幼兒園時上臺表演舞蹈《好日子》?!鄙騽t幸災樂禍地笑了讓我再度懊惱不應該答應他,跑來為老陸那賤人捐軀。

    說起來沈則待我不薄,雖然差遣我時狠了一些,但該給的薪水從來沒少過,我們部門有個女的叫馬小紅,是市里某領導的兒媳婦,遲到早退,上班打毛衣、睡覺、嗑瓜子、聊八卦、挑撥離間,無惡不作,業(yè)績一塌糊涂,但卻無法將她辭退。于是馬小紅工作一出差錯,沈則就派人來罵我,當眾扣我的獎金。幾次三番馬小紅反而不好意思了,為了不出錯,她干脆不干活了,整個公司因此倍感輕松。沈則扣我的那些錢后來都還了,事實上我現(xiàn)在住的房子也是他的,因為我有心賴賬,至今尚未給他交過房租。

    11:50,有人來說新郎新娘準備,市長已經(jīng)到了,儀式快要開始了。沈則拍著我的肩膀說成敗在此一舉,然后就把我推了出去。

    12:05,沈然和我在宴會廳關閉著的大門后就位。12:08,結婚進行曲響起,大門打開,我倆牽手僵笑著走上紅毯。她僵是因為行動不便,我僵是因為人生竟然荒誕到了這個地步。我和沈然,誰信呢?這姑娘連喜帖都沒發(fā)到我頭上!真要選擇的話我寧愿娶她哥,因為她哥不用穿高跟鞋。

    難怪慈禧老佛爺離不開李蓮英,人家天天扶著她走路呢,容易么?

    禮炮響了,彩帶、彩紙糊了我們一臉,我們互相攙扶地踉蹌地走上舞臺,后面的事情就都不太記得了。只記得有個鬼似的家伙一直在我們身邊亂竄,說各類黃色笑話和切口,嗓音很尖,語速極快,老套俗氣,底下的觀眾沒一個樂的。隨后有個死老胖子上臺致辭,據(jù)說是證婚人,我悄聲問沈然認不認識,她說:“認識個屁!”市長也坐在底下,恍惚間只看得出很胖,圓臉大背頭。

    聚光燈烤得人須發(fā)皆焦,沈然和我臉上的粉都化了一半。她的大部分體重都靠在我身上,遠遠看去似乎是新人互相依偎,煞是感人。

    再隨后雙方父母登臺,四人都表演得很好,臺風穩(wěn)健。

    男方到場的是三五個至親,女方只有幾個核心人物知道我是假的,那個鬼似的司儀不知道,他慫恿我和雙方父母表演催淚的親情節(jié)目,立刻就被婉拒了。司儀不甘心,在交換了戒指、切了蛋糕、倒了香檳以后,悍然在大屏幕上放起了表現(xiàn)沈然和老陸恩愛歷程的ppt,極盡rou麻之能事。好在ppt都是用婚紗照做的,老陸被ps得失了真,倒是有幾分像我了。

    看著巨幕上搔首弄姿嬌俏喜人的老陸,沈然扶著我落荒而逃,一直逃到新娘休息室,掩上了門。

    “過關了!”她甩開高跟鞋喘著氣說:“吳其,我似乎要對你產(chǎn)生感情了呢,咱們這也算是共同患過難呀?!?/br>
    我說:“好姑娘,你的潘氏金蓮姑姑也沒有移情這么快的,今天過后,你還是回家悉心照料你那割了膽囊的老公吧?!?/br>
    她嚷嚷著腳疼,我跑去看,腳趾腳跟果然都起了大水皰,這哪里是鞋,分明就是刑具。我四處翻找創(chuàng)可貼,然后替她貼上。

    沈則推門進來,來不及夸獎我們剛才的表現(xiàn),就面色凝重地指揮道:“趕緊換衣服、吃東西準備去敬酒,68桌酒呢,不知道要敬到什么時候?!?/br>
    沈然抱頭哀號,和我一起匆匆吃了兩口點心,套上刑具再度出場。此時還有遲到的來賓,有的是路途較遠或路上堵車來晚了,有的是根本不想餓著肚子參與冗長無聊的結婚儀式。

    本地婚宴上并沒有把新郎灌到醉死的習慣,所以敬酒時我用的是啤酒,沈然用了橙汁。沈則帶著伴娘跟在身后為我們倒酒,一方面是監(jiān)視我,另一方面也是保護我。

    給主桌敬酒的時候有些尷尬,因為那里坐著沈然和老陸的父母,以及個別了解事實真相的人。好在其余貴賓都蒙在鼓里,市長還打著官腔勉勵了我們幾句,胖子證婚人對沈然能不能生兒子異常關心。過了主桌,后面的酒就比較好敬,有些人仗著自己是沈然的老同學想鬧,但有沈則這尊大神壓陣,誰也沒敢造次。

    20桌以后,我開始頭昏腦漲。啤酒雖然好喝,但畢竟有度數(shù),我又是那種不勝酒力的廢物,更糟糕的是周圍太擁擠、太嘈雜、太喧囂、太聒噪、太熱!沈則說得對,荒島好,荒島安靜,荒島是我心向往之地!

    于是20桌以后的酒都由沈則代喝了。我們又勉強敬了十多桌,沈然已經(jīng)搖搖欲墜,我也是強弩之末,耳中紛繁繚亂家嫁女包了兩個大宴會廳,一邊擺36桌,一邊32桌,我們好不容易把36桌給敬完了,想想那邊還有烏泱泱的三百多人,真恨不得一頭碰死!

    我懷疑老陸是隱蔽戰(zhàn)線上的人,他一定事先得到了情報,于是勉力吃下肥羊,刻意破壞膽囊功能以逃避這場婚禮。他的取舍很對,只要當下能從酒店出去,我也愿意獻出一顆膽囊!

    從a大廳到b大廳的路上,我和沈然靠墻喘息,一人喝了一罐紅牛提神。沈則騰出手來替我們倆撫背,說:“加油,努力?!?/br>
    伴郎伴娘都換過一茬了,只有沈家兄妹和我無人替換。歇了三五分鐘,我們往b大廳走去,必須抓緊時間趕在散場前把酒敬完。

    b大廳也是熱鬧,草草地敬了幾桌酒,我們來到38號桌跟前。這一桌位于角落,又藏在一根方柱后面,坐的都是些不太重要的社會朋友,可能是沈富豪認識的,也可能是沈闊太的朋友,總之從沈則和沈然的表情來看,他們一個都不認識。

    但是我卻認識兩個——我爸和我媽。

    我一眼就望到了生命的盡頭!

    ……

    酒杯從我手上滑下去,掉在了老陸的普拉達皮鞋上,酒水飛濺了我一褲腿,但我卻毫無感覺。我爸媽的酒杯也掉了,他們愣愣地瞪著我,我也愣愣地瞪著他們,誰也沒有說話。

    我的人生中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慘劇,兩歲時趴在井沿上玩結果掉了下去,4歲時跨水溝摔斷了腿,10歲時踢球右臂骨折,15歲早戀被全校通報,17歲自己染頭發(fā)差點兒弄瞎了眼睛,大學時玩徒步在荒山失聯(lián)了三天,被找到時餓得幾乎把襪子都給吃了……但是沒有一場慘劇能比得上眼前!

    我感覺周圍的空間都扭曲了,我一定被不可知的力量拋到了某個說不清的地方,比如柯伊伯帶之類的地方,那玩意兒在海王星軌道外側的黃道面附近,天體密集……總之!我的腦中一片混沌,意識明滅中身邊的一切都統(tǒng)統(tǒng)消失,只剩下三個人:我!我爸!我媽!

    你一定覺得化妝成這樣爸媽不一定能認出我來,怎么可能!我是從我媽身體里爬出來的,別說只是臉上撲了粉,就算剁碎了熬成醬燒成灰,他們也認識!

    慌亂之下我說了一句中外斗爭史上最容易引起誤會,最易于激化矛盾的話:“……媽,你聽我解釋……”

    我媽伸手慢慢地捂住了耳朵,臺詞將要脫口而出!

    這時候救世主出現(xiàn)了,國際歌說世界上沒有救世主,不!其實是存在的,而且他就在我身邊!

    沈則繞到了我爸媽身后,伸手搭住了他們的肩,親熱地說:“叔叔阿姨,你們怎么坐在這兒?我爸媽正在找你們呢,來來來,我領你們?nèi)?”

    沈則很高,我媽嬌小,我爸屬于斯文白凈型,他們倆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被沈則夾在胳肢窩底下挾持走了,臨走前沈則給我使眼色,命令我繼續(xù)敬酒。

    我哪還能敬酒啊,我都快瘋了!

    勉強從38桌逃出去后,沈然一連問了我十多個為什么,為什么我爸媽會出現(xiàn)在她的婚禮上?為什么她事先完全不知情?為什么我爸媽會認識她爸媽?……

    我怎么知道?!我還想問為什么吶!

    我對沈然說自己不行了,想吐,然后就從宴會廳跑了出去。見我逃了,沈然便緊隨其后,反正待會兒她哥追問起來,就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

    但我真的只是去吐,一到走廊上,冷氣襲來,我打了個激靈,腦中豁然清醒。沈然從邊上逃竄出來,我一把扣住她道:“新娘子,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