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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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邑宴側(cè)頭看了看秀錦,輕笑一聲之后甩了甩寬袖,慢條斯理的將雙手浸入那銀盆之中細(xì)細(xì)洗凈之后又用巾帕擦了手,這才將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掌伸到蘇嬌面前道:“這可好了?” 蘇嬌一扭小腦袋,踩著腳下晃晃悠悠的繡墩嬌聲道:“你的衣裳也碰到她了?!?/br> 一旁的秀錦聽到蘇嬌的話,趕緊又拿了一套新制的衣衫端到金邑宴面前,垂首細(xì)聲道:“王爺,奴婢幫您寬衣?!?/br> 金邑宴微瞇了瞇眼,然后緩慢的舒展開了雙臂。 換過了衣裳,秀錦躬身退去,寢室之中只余蘇嬌與金邑宴二人。 金邑宴伸手將蘇嬌從那繡墩之上抱下來攬進(jìn)自己懷里,把玩著她纖細(xì)白皙的手指道:“玩夠了?” 蘇嬌靠坐在金邑宴的大腿上,用力的甩動著小腿,踢得那裙裾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瞬時停了動作,白嫩小臉皺成一團(tuán),恨恨的捏了一把金邑宴的手背道:“你剛才做什么扶她?” “冤枉啊我的小祖宗,我可連碰都沒碰到她?!苯鹨匮绾眯Φ呐e起了自己的雙手,聲音暗啞道。 伸手拍了拍金邑宴那舉在自己面前的手掌,蘇嬌挪著身子跨坐在金邑宴身上,嚴(yán)整著一張嬌美小臉,一本正經(jīng)道:“我覺得這卿歌……眉宇之間與桐華jiejie有些相似……” 伸手捏了捏蘇嬌白嫩的臉頰,金邑宴接口道:“長得,確是有些神似,不過不是像桐華,而是像我母親。” “你母親?那不就是淑妃嗎?可是這也不像啊……”蘇嬌歪著小腦袋努力的回想著卿歌的面容。 “不是淑妃,是我母親,親生母親。”金邑宴說這話時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甚至連眼角都未動一下。 “啊,那不就是……”蘇嬌話說一半又給咽了下去,她抬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金邑宴。 “嗯?!彼坪踔捞K嬌接下去的話是什么,金邑宴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太后也真是煞費(fèi)苦心了。”如此相像的兩個人,也虧得她這五湖四海的找了許久。 “那,那太后難道是知道……淑妃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了,所以才……”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用力的瞪大了一雙杏眸,眼中顯出一抹驚惶。 “不是?!弊旖浅冻鲆荒ㄟ有Γ鹨匮绲溃骸叭缛糁懒?,哪里能這么便宜我,她們只是在試探?!币贿呎f著話,金邑宴一邊從寬袖之中掏出一卷畫紙道:“這是我書房里頭的東西,我猜太后那處應(yīng)當(dāng)也有一份?!?/br> 接過金邑宴手中的畫卷,蘇嬌伸手?jǐn)傞_,只見里頭畫著一身騎御馬的女子,一襲勁瘦馬裝,眉目清俊,身姿嫣然。 “這是……你的母親嗎?”蘇嬌細(xì)細(xì)的撫了撫那畫卷,聲音細(xì)軟道。 “過去的人,便讓她過去吧?!鄙焓殖檫^蘇嬌手中的畫卷團(tuán)在手中緊緊一捏,那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細(xì)碎紙片便隨著金邑宴漸漸松開的手掌而掉落。 “哎……”蘇嬌搶救不急,眼睜睜的看著那畫卷在金邑宴的手中變成一片片廢紙,雪花似得往下落。 伸手撫了撫蘇嬌剛才那被她刻意揉紅的杏眸,金邑宴抬起蘇嬌白嫩的手指往自己的脖頸處一繞,帶著人便往繡榻邊走。 蘇嬌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繡榻,整個身子都崩了起來,“做什么,做什么,我不要,我身子還沒好……你昨日里已經(jīng)……啊……” 努力掙扎的蘇嬌被金邑宴一把就給按在了繡榻上,身上厚重的宮裝一下就給扒了個干凈,只余下一件細(xì)薄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隱約露出里頭藕粉色的肚兜。 “別動……”金邑宴一手按住蘇嬌掙扎的身子,一手握住她白嫩的手掌細(xì)細(xì)捏在掌中,然后拉著人壓進(jìn)自己懷里,從寬袖之中掏出一把精細(xì)的匕首。 蘇嬌眼尖的看到金邑宴手中的匕首,當(dāng)下便嚇得變了面色,緊緊的攥住他的寬袖,聲音細(xì)細(xì)糯糯的帶上了幾分哭腔,“你要做什么啊……” “乖,別動……”金邑宴將腦袋靠在蘇嬌的肩窩處,說話時溫?zé)岬暮粑晹鄶嗬m(xù)續(xù)的掃在蘇嬌的臉頰處,讓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捏著蘇嬌的手指,金邑宴用匕首上下比劃了一下,鋒利的刀面閃著銀光,堪堪擦過蘇嬌細(xì)嫩的肌膚。 “我,我不掐你了,你別砍我指頭……”蘇嬌哆哆嗦嗦的縮在金邑宴懷里,一雙杏眸之中蘊(yùn)滿水漬,努力的往回縮著手指。 伸手掰開蘇嬌那蜷縮在一起的手指,金邑宴的嘴角掛著一抹揶揄笑意,將人更緊的摟進(jìn)自己的懷里,壓低了聲音道:“很快的,一點(diǎn)都不疼……” “嗚嗚……我不要……”用力的甩著金邑宴那握住自己手掌的手,蘇嬌嬌糯的聲音瞬間便大了幾分,斷斷續(xù)續(xù)的帶上了幾分急切的哭腔,“我不掐你了,我以后都不掐你了……你要那個卿歌我也給你……嗚嗚……你不要砍我手指頭……” 聽到蘇嬌的話,原本嘴角還掛著調(diào)戲笑意的金邑宴陡然便變了面色,他一把掐過蘇嬌小巧的下顎,聲音暗沉道:“嬌兒,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br> “嗚嗚……不要砍我手指頭……”蘇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在金邑宴胸口,眼中模糊一片,根本就看不到金邑宴的臉。 “上一句?!贝驍嗵K嬌的話,金邑宴的聲音更沉了幾分。 “你,你要那個卿歌我……唔……”唇舌被堵住,蘇嬌軟柔的身子被金邑宴一下便壓倒在了那軟榻之上。 鋒利的牙齒抵在蘇嬌纖細(xì)脆弱的脖頸處,金邑宴一邊啃咬著蘇嬌脖頸處那細(xì)嫩的肌膚,一邊手上匕首翻轉(zhuǎn),蘇嬌身上那件僅剩的中衣瞬間便化為了碎片。 迷迷瞪瞪的蘇嬌被金邑宴壓在身下好一陣教訓(xùn),她哭著喊著嗓子都啞了,可是這人就像是憋著一股子氣似得,怎么也不肯放過她,還一個勁的問她錯了沒。 蘇嬌哪里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可看著金邑宴那股子拼命的勁,她早就被嚇得慌了神,連連點(diǎn)頭說自己錯了。 金邑宴一邊吮著蘇嬌白嫩的臉頰,一邊沙啞著嗓子道:“哪里錯了……” “錯,錯在,在……”蘇嬌那雙浸著水漬的紅腫杏眸上下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她看著金邑宴那陰沉的面色,急的小臉上不斷的開始淌汗珠子。 “既然沒想到,那等你想到了,我們再停……” “不……唔……啊……” 第145章 145 雖然到最后蘇嬌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么話引得這人發(fā)了性,但是好歹知道了那突然冒出來的匕首不是用來砍她的手指頭,而是用來幫她磨指甲的。 “你,你去給我換個剪子?!北唤鹨匮缛υ趹牙锏奶K嬌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金邑宴上下比劃著那匕首,聲音微顫道。 “呵,怕什么?!贝故缀√K嬌細(xì)嫩的耳垂,金邑宴細(xì)細(xì)的吮著那一塊軟rou,濕濡的觸感順著蘇嬌纖細(xì)的脖頸漸漸下滑。 “你,你別弄我了……”感受到金邑宴身上愈發(fā)guntang的溫度和抵在她身下那熟悉的炙熱觸感,蘇嬌漲紅著一張小臉動了動酸軟的身子,聲音輕細(xì)糯軟,透著一股嬌羞之意。 “呵……”金邑宴一邊輕笑著一邊將蘇嬌嬌軟的身子往自己身下按,然后看著她漲紅著一張小臉手忙腳亂的撐著身子爬起來,那兩條掩在裙裾之下的雙腿顫巍巍的厲害,甚至隱隱還能聽到那清脆的鈴鐺聲。 聽到那輕響的鈴鐺聲,金邑宴不自覺的舔了舔唇,雙眸微暗。 感受到金邑宴的變化,蘇嬌白著一張小臉光著一雙嫩足便直接下了軟榻,但還不等她走上一步,后領(lǐng)子一緊,又被金邑宴給拎了回去。 伸手握住蘇嬌那雙微冷的赤足,金邑宴捻著上頭粉嫩的指蓋輕輕按了按道:“這處也是要剪剪了?!?/br>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用力的將自己那兩只腳縮進(jìn)裙裾之中,一雙杏眸瞪得大大的看向金邑宴,里頭浸著一股清晰的驚惶神色。 “過來?!睋崃藫崾种械呢笆?,金邑宴一把抓過蘇嬌白嫩的小手將人強(qiáng)制性的繞進(jìn)自己懷里。 “我,我不要……用剪子,用剪子……”蘇嬌掙扎的厲害,金邑宴直接便抽走了她腰間的綬帶把人的手給綁在了一處。 “啊……”蘇嬌被金邑宴綁縛著手,眼看著那匕首直接便朝著她的手砍了過去,忍不住的驚叫一聲。 預(yù)想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蘇嬌勉強(qiáng)睜開一只杏眸往下面的方向看了看,只見那匕首在金邑宴的手中靈活轉(zhuǎn)動,只兩三下便將蘇嬌細(xì)長粉嫩的指甲給削了去。 “那邊沒好……”蘇嬌一邊說著話,一邊還準(zhǔn)備伸手去指,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還被綁縛著,便只好努了努嘴道。 “嗯?這里?”伸手刮了刮蘇嬌的指甲蓋,金邑宴用匕首替她磨了磨。 “還有那里……哎呀,你給我松開……”蘇嬌掙脫不開那綬帶,又看著那指蓋尖上微凸的一點(diǎn),著急的準(zhǔn)備直接上嘴咬。 “嘖……別動……”一把按過蘇嬌的小腦袋,金邑宴三兩下替她解了那綬帶,然后在蘇嬌這邊那邊的話語里整整磨了一個時辰的指甲蓋。 “還有腳趾甲?!睂⒆约簝芍话啄勰鄣哪_掌覆到金邑宴的大腿上,蘇嬌細(xì)細(xì)的撫了撫自己被削剪的圓滾滾的指尖。 垂首看著那兩只白膩膩的腳掌晃晃悠悠的搭在自己的大腿處,金邑宴伸手勾了勾那軟膩小巧的腳丫子,輕輕吹了吹自己手里的匕首。 “快點(diǎn)……”用腳掌蹭了蹭金邑宴的大腿,蘇嬌催促道。 “這會子倒不怕了?”伸手刮了刮蘇嬌小巧的鼻尖,金邑宴輕笑道。 “哎呀,你摸過我的腳了……”嫌棄的將小臉埋在金邑宴的胸口處一頓亂蹭,蘇嬌鼓著一張小臉?gòu)陕曑洑獾溃骸澳忝^我的腳,沒凈手就碰我……” “呵……”聽到蘇嬌的話,金邑宴嘴角輕勾道:“還摸過別的地方呢……” “呀,你別亂碰……”一把拍開金邑宴那撫上自己胸前的手,蘇嬌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腳丫子抵到金邑宴的面前道:“快點(diǎn)剪指甲……” “嘖……”一把抓下蘇嬌那幾乎蹭到自己鼻尖的腳掌,金邑宴將其握在掌中,小小軟軟的一團(tuán)完全可以一手掌握,上頭綴著幾塊粉嫩嫩的指甲蓋,貝殼一般的光潔滑膩。 垂首用手中的匕首替蘇嬌削剪了腳趾甲蓋之后,金邑宴把玩柔捏著那小小一方腳掌,愛不釋手。 “別弄我……”一把抽回那被金邑宴捏在掌中的腳,蘇嬌抬首撫了一把金邑宴的下顎,突然道:“我給你剃胡子吧?!?/br> 金邑宴的胡子與他的人一般扎手,剛才蘇嬌被壓在軟榻上的時候,身上可沒少被這胡渣子照顧,到現(xiàn)在那白皙的肌膚上都還留著一道道的紅痕。 這方話剛說罷,蘇嬌一把奪過金邑宴手中的匕首就要往他臉上揮。 一把按住蘇嬌的手,金邑宴將那匕首重新奪回自己的手上道:“這東西可不敢給你碰?!?/br>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過一把破匕首。”蘇嬌鼓起雙頰看向金邑宴,一雙赤足踩在金邑宴的身上,用力的踩了踩。 “嘖……”一把抱住蘇嬌的身子往身上一顛,金邑宴輕咬住她的唇瓣道:“往哪里踩呢,嗯?” 那最后的一個尾音上挑,帶著nongnong的曖昧意味,蘇嬌漲紅著一張小臉用力掰開金邑宴的那圈在自己腰間的手道:“我,我給你剃胡子……” “別動,我抱抱……”伸手將蘇嬌重新攬進(jìn)自己懷里,金邑宴靠在她的肩窩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香甜的氣息一下便充斥在了金邑宴的鼻息之間,縈繞在他周身,久久不散。 “你的胡子……”感受到金邑宴那在自己脖頸處的動作,蘇嬌微微往側(cè)邊躲了躲,卻不想動作太猛,直接便將脖頸處的肌膚劃上了金邑宴的下顎,杏眸一紅,蘇嬌只感覺自己的脖頸處被金邑宴的胡渣子磨得生疼。 聽到蘇嬌吸鼻子的聲音,金邑宴從她的脖頸處抬首,伸手勾過蘇嬌的下顎道:“怎么了?” 一把拍開金邑宴的手,蘇嬌皺了皺鼻翼,“你沒凈手?!?/br> 單手把蘇嬌掛在身上,金邑宴從那軟榻上起身,直接走到梳妝臺前將蘇嬌放在那上頭,然后轉(zhuǎn)身凈了手,這才攬抱著蘇嬌進(jìn)了一旁的凈室。 “做什么?”乖巧的窩在金邑宴懷里,蘇嬌扭頭朝著那熱氣蒸騰的凈室里頭看去。 “剃胡子?!币贿呎f著話,金邑宴一邊掂了掂蘇嬌嬌軟的身子,伸手推開了半掩著的凈室房門。 將蘇嬌放置在凈室之中的軟榻上,金邑宴端了一裝滿熱水的銀盆過來,然后又拿了刮胡子的刀具遞到蘇嬌手邊道:“來吧?!?/br> 捏著手里刮胡子的刀具,蘇嬌小心翼翼的伸手揮了揮,然后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道:“我,沒給人刮過胡子……” “嗯?!钡c(diǎn)了點(diǎn)頭,金邑宴上挑了一下眉眼,垂首看向懷中的蘇嬌,聲音低啞道:“若是刮過,那才是出大事了……” 看著金邑宴那張似笑非笑的面容,蘇嬌暗暗咽了咽口水,聲音細(xì)軟道:“直,直接刮嗎?” 伸手按住蘇嬌那戳到自己下顎的刀具,金邑宴拿過一旁的巾帕遞給蘇嬌道:“先將這巾帕浸了熱水敷上,然后再刮。” “哦。”乖乖的應(yīng)了一聲,蘇嬌將那巾帕浸了熱水之后疊成方塊狀覆到金邑宴的下顎處。 看著那覆在自己下顎處疊的歪歪扭扭的巾帕,金邑宴不自覺微微側(cè)頭看了一眼蘇嬌,卻見這小人兒一副認(rèn)真模樣的半跪在自己身側(cè),正仔細(xì)的研究著手上那刮胡子的刀具。 “好了嗎?”蘇嬌抬首,正對上金邑宴那雙漆黑暗眸,她眨了眨自己那雙浸著水漬的杏眸,歪著腦袋一副疑惑模樣,“怎么了?” 金邑宴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托住蘇嬌的小腦袋將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 “嗯?……唔……”金邑宴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蘇嬌嬌軟的身子還跪在軟榻上,她一手里拿著刮胡子的刀具,一手捏著濕滑的皂角,根本就騰不開手去推開面前這個趁機(jī)吃豆腐的人。 “呼呼……”被金邑宴放開的時候,蘇嬌已經(jīng)喘不過氣了,她用力的猛吸了一口,卻不小心被凈室里頭蒸騰出來的熱氣給嗆住了喉嚨。 “咳咳……”輕咳幾聲,蘇嬌揮了揮面前飄過來的熱氣,一把將手上的皂角粉抹在金邑宴的下顎上用力拍了拍,然后又將那不知何時滑落的巾帕給重新浸了水之后貼在他的下顎處抹了抹。 皂角粉被熱水融化,開始變得濕滑,蘇嬌將那浸泡隨手扔進(jìn)銀盆里,擼起寬袖就跨坐到了金邑宴的身上,然后推著他的身子仰躺在身下的軟榻上,白嫩小臉嚴(yán)肅道:“別動?!?/br> 蘇嬌嬌軟的身子壓在金邑宴的身上,她慢慢的朝著金邑宴的面頰靠近,手上的刀具在蒸騰的熱氣之中顯出一圈光亮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