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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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硯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跳躍的火光中,那張臉上明暗交錯,讓人心生恍惚之感。 “你要點臉行嗎?” 蕭鐸卻抬眸,狹長晦暗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她:“這不是關(guān)系到天下蒼生的大事嗎?也是關(guān)系到——” 微微停頓,他才繼續(xù)道:“也是關(guān)系到你是否會繼續(xù)留在我身邊的大事。” 阿硯搖頭:“反正我不要——” 誰知道這話剛說完,蕭鐸神色就變了,整個人渾身繃緊了。 阿硯微詫之后,也陡然意識到了什么。 這山洞附近有人來了。 雖然依然聽不真切,可是就在那遠處山狼嚎叫的聲音中,確實有了屬于人類的腳步聲,而且還不止一個,約莫幾十個,就那么走在山林間,慢騰騰地往前摸索,看樣子是在尋找什么。 “北狄人來了?”阿硯約莫猜到了。 “嗯?!笔掕I沒怎么出聲,只是側(cè)耳傾聽著。 那些人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火光,有人發(fā)出驚叫,一群人便擺開架勢,小心提防地往這邊行來。 黑暗中,耳朵對聲音便格外敏銳起來。 阿硯捕捉到那群人拔劍的聲音,輕而脆。 蕭鐸顯然也聽到了,火光跳躍中,他挑眉,望著她低聲道:“他們手中有劍?!?/br> 他是距離她極近的,曖昧而灼熱的氣息就在她耳邊縈繞。 她耳朵發(fā)癢,臉上也紅了。 “嗯,然后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即將看到歷史上最污,最最污,咩有之一 ☆、第102章 她耳朵發(fā)癢,臉上也紅了,微微低著頭,小聲道: “嗯,然后呢?” 蕭鐸有力的大手抬起,落在了她的后腰,輕輕一個用力,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俯首,聲音低啞在她耳邊道:“我想試試我的兇器?!?/br> “你瘋了?!彼а狼旋X。 這個時候難道想得不該是逃命,逃命,逃逃命嗎?!竟然還想著試試兇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死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她該是佩服他呢還是鄙視他呢! “我身受重傷,你不會武功,對方來人是三十二個,而且個個功夫不錯,每一個都配有劍。這黑燈瞎火的,你說我們能逃得了嗎?” 阿硯想想也是,怕是逃不掉的。 而且她也能聽到,對方察覺了自己這里的異樣后,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向著這邊包圍過來。他們這個時候逃,怕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如果你說得是真的,我們一旦行房,他們的劍便會亂舞,到時候他們一定疑神疑鬼,自然不敢上前?!笔掕I耳語,一邊說,一邊還輕輕啃了下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本是最最敏感之處,此時哪里經(jīng)得起他這么咬,頓時她渾身一個激靈,兩腿無力,就這么癱軟在他胸膛上了。 蕭鐸感覺到了她的異樣,當下探過去,卻已察覺滿是濕潤,當下啞聲道:“你生了這樣的體質(zhì),為何,是為我而生嗎?” 阿硯羞憤難當,卻又無可奈何。她為何生了這樣的體質(zhì),為何這般經(jīng)受不起挑逗?阿硯不懂,不過此時此刻她也別無選擇了。 她只聽到蕭鐸命令道:“握住劍,不可放開?!?/br> 當蕭鐸這么說的時候,外面的北狄人已經(jīng)距離這山洞不過百米了。 阿硯一狠心,一咬牙,干脆地伸出手握住劍。 “速度要快!力道要足!”他這么指揮道。 阿硯此時已經(jīng)是絕望又無奈,只好聽他命令,加快速度,頓時只覺得手中長劍驟然變得越發(fā)長了,而且力度硬度仿佛更勝以前。 “快!”他低啞地這么命道。 阿硯嘆了口氣,看來舞劍還是要一個快字訣啊……要說起來她以前也是學過舞劍的,還是個劍中高手! 她果然加快了速度! 她速度一快起來,看樣子蕭鐸幾乎有些招架不住,漸漸地氣息不穩(wěn)起來。 她仰起臉來看他,卻見明暗交錯的篝火中,他眸中熱烈渴望,薄唇微微張開。 而就在這山洞里如火如荼舞劍的時候,外面卻陡然出現(xiàn)了驚呼聲。 絡腮胡子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劍不再聽自己使喚,竟然是狂動起來,他努力地握住,可是使勁了渾身力氣,卻是依然無法把控。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指揮著這把劍,讓這把劍狂亂不堪。 而一旁的其他北狄人,也都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大家的劍一個個都自己竄動震動起來,還有的落在了地上狂動不止。 黑暗中,遠處山坳里的虎嘯狼嚎之聲不絕于耳,摻雜其中還有仿佛鬼魅一般幽遠的喊叫。而他們手中的劍就這么不聽指揮的亂動,在遠處山洞口那堆篝火的映襯下,寒光凜冽,響聲四起。 這一切都是那么的陰森恐怖,使得這群五尺男兒沙場硬漢一個個都背脊發(fā)涼。 其中一個顫抖著腿道:“將軍,這,這是不是有鬼?” 絡腮胡子深深皺著眉頭,望著那把作祟的劍,卻是冷笑一聲:“什么鬼不鬼的,老子不信這個邪!” 說著就要撲過去抓那把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山洞里的蕭鐸卻是實在覺得不能盡興,于是他竟然將阿硯一按,迫使她主動地趴下了。 也是合該如此,只這么一個平沙落雁式,便恰恰好劍對準了劍鞘,于是噗呲一聲,狂舞的劍就這么順利地進入了劍鞘之中。 劍進了劍鞘,并沒有安分下來,反而越發(fā)逞兇,真得就成了一把兇器。 一時之間,天地為之變色,日月為之無光,烏云籠罩了整座山脈,狂風陡然卷起,山中群獸吼叫,萬禽啼叫。 而絡腮胡子意欲撲著捉住的那把劍,卻是陡然間拔地而起,又在空中狂舞不止。這把劍一動,其他劍也跟著嘶鳴空空,亂舞不止,甚至臨陣倒戈,刺向了絡腮胡子等人,一時之間,在場的北狄軍全都哀嚎連連,他們被自己的劍刺中了! 就算是沒被刺中的,也都被嚇到了。 他們呆呆地看著這一片異象,半響后,終于發(fā)出慘絕人寰的叫聲:“有鬼啊!” 一群五大三粗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漢子抱頭鼠竄。 ******************************** “不好了,不好了!軍中出現(xiàn)了異象!”有個低等將軍急躥向三皇子的大帳,上前稟報這個消息。 不是他不夠訓練有素,也不是他不夠淡定,實在是此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三皇子此時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而聽到外面這聲響,分外不悅:“怎么了?” “天地變色,烏云罩頂,百獸群吼,萬禽齊鳴,最重要的是,軍中的劍,全都動了起來!我們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控制了!” “這?”三皇子聞言,臉色劇變。 這怎么和當時在宮中見到的情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這一次是蕭鐸自己把自己給葬送了,他才好不容易輪到這么個帶兵的機會,帶著三十萬大軍去迎敵北狄軍。 這次戰(zhàn)事他也是經(jīng)過仔細籌劃的,自信只要運兵得當,不說打敗了北狄軍,至少在父皇面前是有所交代的。 而只要他把這件事扛下來了,以后這皇位就妥妥的是他的了。 如意算盤打得如此精妙,他卻萬萬沒想到,行軍途中,竟然遇到了這種事?! 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會有什么后果,他心里比誰都清楚! 當即爬起來,他連鞋子都來不及穿,白著臉跑出去:“待我去看看!” 誰知道說完這五個字后,他就僵在那里了。 外面的夜空,已經(jīng)沒有了天,沒有了云,沒有了月亮,更沒有了星星,唯獨留下的是一片烏云滾滾,而且烏云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可怕的形態(tài)。 這……天降異兆…… 三皇子腳底下一軟,險些就直接暈死過去。 *************************** 而就在同一座山中,群山環(huán)抱之中的一個小村落里,人們都被這響雷之聲所驚醒。年邁的族長拄著古老的拐杖走出了房間,和村莊里的人們一起仰望向山中最古老最引人矚目的建筑——那座經(jīng)歷了千年桑滄他們視作神圣之地的神廟。 在這電閃雷鳴之中,村民們在族長的帶領下,不由自主地來到了村東頭的神廟處,誰知道一踏進這附近,他們才越發(fā)震驚了。 神廟之中,白光閃動,又有劍鳴之聲,錚錚作響。 所有的人一下子全都噗通跪了下來,老族長仰頭望天:“三千年了,我們的神廟竟有了此等異象,求地奴老祖宗明示!” 蒼老高昂的聲音在那電閃雷鳴中響起,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人們虔誠地跪在那里,仰面注視著那錚錚作響散發(fā)著白光的神廟。 ************************** 身上是潮濕而溫暖的。 阿硯偎依在他身旁,感受著那濕熱的發(fā)絲黏在自己赤著的肩頭,她慵懶地瞇起眸子來,微微張開唇,去磨蹭他剛硬的臉頰。 她愛他。 也愛那兇器。 蕭鐸低首,修長的大手輕輕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深暗的眸子端詳著那剛剛動情過的精致小臉,俯首輕輕親了下。 她就像一個小尤物,當半瞇著眸子微張著嫣紅的唇兒磨蹭自己的時候,讓人恨不得直接用兇器將她戳成萬千片。 不過考慮到他現(xiàn)在的身體,他到底是忍下了。 “喜歡嗎?”粗噶暗啞的聲音在夜色中響起,猶如風吹過古老的沙。 “嗯?!边€真是喜歡,這個說不得慌。 “一輩子這樣,好不好?”他的聲音危險而低沉,充滿了誘哄的味道。 “前提是我有一輩子?!笨v然是處于極度歡愉之后,她腦子中依然有一根弦,是關(guān)于生生死死的事情。 “會有的?!彼J真地道:“我的一輩子有多長,你就有多長。你的一輩子有多短,我就有多短?!?/br> 這情話是如此的曲折委婉卻又動聽,阿硯聽懂了。 可惜聽懂的她,卻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