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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圣賢養(yǎng)成系統(tǒng)(唐朝)在線閱讀 - 第86節(jié)

第86節(jié)

    折子上提出的方法雖不能治根,卻足以達到籠絡(luò)人心的目的。部分世家子瞧不起家族資助的寒門子,更有甚者拿這些人當(dāng)成自己的跟班,想憑炒作等手段出仕后讓這些有能力的人幫忙做事,自己在后面坐等拿政績。這些人的想法毫不避諱寫在臉上,那些有真才實學(xué)的學(xué)子如何會甘心一直做別人的影子,便是再有恩情也不至于如此償還吧。

    待新科舉制度一出,又有‘天子門生’這一說法,相信很多學(xué)子會重新做出選擇。他們之所以靠向世家,一則因為無錢讀書,再則想憑真才實學(xué)出仕非常難?,F(xiàn)在后一個難題解決了,至于第一個困難,大不了趕路到南山投奔王縣伯,有真本事的人僅靠著在隨園賺取積分就能生活的很好。

    這樣的道理,除了首位上笑得眼斜口歪的李世民,殿內(nèi)人精們也都想得通。有人無奈家族中總有不爭氣的小輩需cao心,也有人怪兩個老頭多事兒,當(dāng)然大家都注意到聯(lián)名上書的人中有王玨。甚至有人暗搓搓地想著,王縣伯守著孝都不消停,咱要不要找點麻煩警告她一下。

    勛貴們雖然沒在暗地里與圣上博弈,卻想過以作弊方式送自家不爭氣的孩子上位,這么突然來一下子直接擾亂了他們原本的計劃。這部分人只是略有不爽罷了,勛貴啥的找到圣上跟前舔臉走個后門應(yīng)該很正常吧,咱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白幫人出頭。

    殿內(nèi)可謂是眾生百態(tài),武官們或望天或躍躍欲試等著看熱鬧,文官們的狀態(tài)則微妙得多,有人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還有好些人一直互相對視用眼神傳遞消息,最后到底沒人肯站出來做出頭鳥。這也能理解,朝廷要整頓科考弊端,你一當(dāng)官的有什么理由阻止?!

    見此,李世民拄著下巴撇撇嘴,心中遺憾這些人太精明,居然沒給他個捉典型的機會。

    “既然大家都不說話,就是沒人有異議對吧?”李世民帶著挑釁般的笑容環(huán)顧一周,看到大家將頭搖得似撥浪鼓一般,又將視線移到兩個老頭身上,“二位愛卿真乃國之棟梁,你們?yōu)榇筇扑龅囊磺须抻肋h(yuǎn)都不會忘記。關(guān)于折子上說的改革措施,朕將此事交由你們?nèi)マk。”

    瞧著居然沒熱鬧看,一號攪屎棍自己上了,“圣上英明,科舉之弊端早就該整頓了,省得讓那些廢物占著茅坑不拉屎。不是俺多嘴,好些作弊之人的文才還不如我這個大老粗呢,光看我的文章在民間多受歡迎,就知道微臣也是可以任文職的?!?/br>
    臥槽,程咬金怎么又把他的文才拎出來現(xiàn)眼了?!自報紙熱銷后,程咬金的文章廣受好評,使得他最近越發(fā)囂張起來。人家不提話茬他也能主動往上靠,前些日子無論朝堂上討論什么政務(wù),他都能找借口往他的文章上引,就像方才那個套路一樣。

    好多人心里憋屈還不敢言,程咬金的出現(xiàn)就像一個導(dǎo)火線,瞬間成為一個發(fā)泄點。

    “程咬金你夠了,那些吹捧你的無不是地痞閑漢之流,你竟接連吹噓這些日子,忒不要臉!”

    “哼,你先把字認(rèn)全再說文職的事吧,我不信你給人家的投文沒有錯別字!”

    瞧著程咬金又開始挑事兒找茬玩,李世民抬抬眼皮并未制止,而是趁大家被他吸引去注意力時,對段綸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段綸也是人精,他很配合地慢慢往李世民身邊挪。

    “晚上你悄悄來尋我,我寫篇文章要刊登在咱們的報紙上?!?/br>
    “圣上,報紙已經(jīng)印出幾百份了,你看……?”

    “無事,印出來的那些朕自有安排,你聽我的就成了。”

    敢不聽你的嘛,段綸應(yīng)下后又慢慢挪回去。待大臣們發(fā)泄完再往前面一看,哪還有圣上的影子!今天又不摳他錢也沒說啥讓他為難的事情,怎么反而在他占優(yōu)勢該抖擻的時候不說一聲就跑了?人家李總忙著寫文章去了,才不跟他們這些low貨浪費時間呢~。

    兩個老頭打著哈欠,得意地環(huán)顧大殿一周后,也仰著頭相攜離去。兩人的想法同李世民一樣,有本事你們就出招,沒能耐就只能看著我們抖。

    瞧著兩人那招人恨的樣子,跟兩個打鳴的咯咯似的。好些人氣得漲紅著臉,悶不吭聲往殿外走。這些人也很有默契,咱們換地方討論一下怎么找回場子。

    午時飯后,王玨與王熙然在天池邊對弈。人嘛,誰都有點炫耀的小心思。王玨在棋盤上落下一顆棋子,而后對王熙然得意地說道:“我昨日做成一件事,既達到目的又將自己撇清,是不是很厲害?”

    王熙然贊道:“可是科舉之事?昨晚聽思源提起過,確是一步好棋。然而,也只有似娘子這般為世人著想,而不在意自己得失的人才肯將功勞拱手讓人?!?/br>
    王玨心里開懷,口上卻謙言道:“郎君過譽了,我亦不過是個整日想著柴米油鹽的婦人罷了。”

    “老…老師……”

    我去,驚現(xiàn)背后靈。王玨聞聲回身看去,只見李承乾正收回戳她后背的手指。瞧著這孩子滿臉尷尬,想來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可是遇到難事需要為師幫忙?”

    “這…并非如此,今日早朝孔祭酒和虞大學(xué)士呈了章折子?!?/br>
    見李承乾停下,王玨追問道:“可是昨日之事?圣上與眾位大臣上什么反應(yīng)?”

    李承乾將早朝經(jīng)過講一遍,最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二位大人上的是聯(lián)名奏折,其中有老師的名字……”方才他過來的時候正,聽老師跟王大郎吹噓昨日游說二位大臣之事,現(xiàn)在說出奏折的事情似乎有點打擊人。自家老師向來跟常人不同,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沒關(guān)系個屁,王玨僵硬著臉都不好意思去看王熙然的表情。她現(xiàn)在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讓你沒事兒吹牛x,剛吹完就被打臉簡直不要太心塞。

    “嗯,多謝你將此事告知為師,獎勵你下午訓(xùn)練加倍,去吧?!?/br>
    “弟子知道了,這就去練武?!崩畛星砬椴蛔儯f完后很自然地離開。過去的經(jīng)驗告訴他,自己絕對是被遷怒了。這種時候只能認(rèn)下,若是反駁所受待遇會更慘。能有多慘,具體可參考李崇義的n件事情。

    王熙然趁剛才好頓偷笑,見某人惱羞成怒處在找茬模式,他很自然地看著棋盤說道:“我已經(jīng)下完了,娘子可是想不出下步該怎么走?”

    “并非如此,我方才走神了?!庇信_階下,王玨也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棋盤上。

    弟子們接受一下午高強度訓(xùn)練,期間王玨與王熙然一直在原處下棋。待完課后,有些弟子該歸家時,這盤棋都沒下完。吃過晚餐,二人準(zhǔn)備再戰(zhàn)的時候,方才離去的李承乾又滿腦門汗跑回來了。

    “老師,孔祭酒和虞大學(xué)士受傷了,您快隨我去瞧瞧吧!”

    受傷了?怎么都是先得意后遭殃呢,這一整天過得跟反轉(zhuǎn)劇一樣。瞧著李承乾身后面露急色的孔德倫,想來承乾是在回長安的路上遇到他的。

    見王玨疑問地看向自己,孔德倫嘴角抽搐著說道:“阿爹與虞大學(xué)士從衙門歸家,半路經(jīng)過小巷時被一伙人蒙著麻袋給打了。太醫(yī)看過說都是皮外傷,只是不知為何二人至今昏迷不醒。”

    王玨聽后愣在當(dāng)場,如果這人不是孔德倫,他口中說的人不是他爹爹,咱肯定不能相信他的說辭。暗地里蒙麻袋揍人這種事情,印象里只有程咬金之流的能做出來,然而這次得罪的主要是世家吧,他們怎么會用這種方式報復(fù)人。

    別管怎么回事,聽著昏迷不醒之說就很嚴(yán)重,王玨趕緊去書房拿著醫(yī)藥箱跟他們進城。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2章 老頑童

    聽說兩個老頭昏迷不醒,王玨趕緊拿著藥箱下山,一行人急得快馬加鞭往長安趕。

    王玨來過孔家多次,她進府后跟著孔德倫直奔孔老頭的房間而去。兩個老頭被安排在一起還有好些人在照看,看樣子連虞世南的兒孫也打算暫住孔家了。

    見李承乾與王玨進屋,屋內(nèi)眾人連忙起身相互見禮。顧不得寒暄,大家從二老的臥榻旁讓開后,皆是目含期待地看向王玨。無需任何言語,擔(dān)憂與請求都寫在眾人的面上。

    “大家別擔(dān)心,待我看看二位長者再說。”如果真像太醫(yī)所說只是皮rou傷,不該這么久還不醒來,除非是撞到頭部,若如此可就糟糕了。

    王玨向榻上看去,兩張鼻青眼腫的臉突然進入視線,驚得她趕緊過去幫二人把脈查看。見王玨診脈后竟一言不發(fā)地跪坐在榻旁,好些人心里開始發(fā)慌。大家都想開口問問情況,只是誰都不敢上前出言打斷她的思路。

    李承乾很疑惑,以他對自家老師的了解,若有大事絕對不會是這種表現(xiàn)。瞧著眾人又將請求的目光移向自己,下午剛被遷怒的小太子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老師,二位大人情況如何?”

    王玨皺眉,“咳,這病為師能治,只是…醫(yī)治時不好有他人在場?!?/br>
    孔穎達的媳婦聞言,連忙接話道:“一切有勞王縣伯,我等這就出去等候。”

    屋內(nèi)之人很默契地往外退去,沒人多言詢問王玨如何治療、為何不能有人在場。王縣伯是神醫(yī)這點乃大唐公認(rèn),再加上倆老頭也不似娘子一般講究閨譽,王玨又與二人交好,故此沒什么可多慮的。

    待大家都走出去,王玨又站在門口對他們揚了揚手,“大家不要在這附近,散一散?!闭f完,直接將門由內(nèi)而外叉上了。

    這…讓我們出來能理解,為啥還不能留在門外呢。李承乾接收到老師的示意,連忙對眾人說道:“不若咱們?nèi)ヌ梦莸却绾危硗庾屍蛷膫円膊灰咏颂幜??!?/br>
    就算有人心里不愿意,礙于李承乾的身份也只得跟著他走。看到身后的一群尾巴各個一步三回頭,李承乾突然覺得壓力山大,他也不想做壞人嗷(┬_┬)。

    王玨關(guān)緊門后,重新跪坐在二老的臥榻旁,她俯下身小聲說道:“他們都走了,您二位快起說說情況吧?!?/br>
    隨著王玨話落,榻上的二人果真睜開了眼睛。兩人起身后并未說話,而是彎腰捂肚子爭搶著往凈房跑。喝,這倆人可真行,若她不來他們得憋到什么時候?難道要等著守夜之人睡了再悄悄起身?!

    片刻后,兩個老頭紅著臉歸來,他們走到王玨面前坐定。不知道該咋開口,這么大歲數(shù)還讓人蒙麻袋打一頓,這事兒太丟人。

    “二位出行沒帶隨從嗎?怎么會那么容易讓歹人得逞?”

    提這茬更郁悶,自從長安修完水泥路,虞世南每天早晨都要騎自行車溜一圈再上朝。嫌人跟著騎得慢,再加上長安風(fēng)氣好,老頭最近都不帶人出行,哪想過還有人會沖一個大學(xué)士下手。這不自己走習(xí)慣了,忘記今日要挑事兒可能有危險了嘛??追f達也郁悶,以他的身份和年歲這么被人打一頓,以后還哪有顏面見人。

    見二人還是不出聲,王玨只能再次問道:“您二位為什么裝暈,若是想找我商量對策,直接讓人來喚我一聲不就成了?!?/br>
    得讓王縣伯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孔穎達比虞世南臉皮厚點,他率先說道:“我們騎自行車經(jīng)過巷子,突然出現(xiàn)一伙蒙面人,他們給我們套上麻袋后只照著臉打。那些人邊打邊說,我們給人沒臉?biāo)餍宰约阂矂e要臉。而后將麻袋系上,說要通知官府來救我們,讓全大唐都知道我倆出丑?!?/br>
    虞世南聽到此處終于忍不住了,“沒錯,他們就是故意只打臉,想讓我們頂著這張臉去外出丑。我倆在麻袋里商量了一下,索性裝成重傷給那背后之人一個措手不及?!?/br>
    哦,懂了。裝成重傷,等面上的傷好后再出門。這樣就能從倆老頭被打臉,變成二學(xué)者為了科舉不惜得罪權(quán)貴和大勢力者差點失去性命。恐怕倆人也不是特意等她,而是屋內(nèi)一直有仆從和太醫(yī)在,他們不能起身告知情況。

    王玨想通后再次舒出一口氣,他們一路趕來都擔(dān)心死了,就怕出啥大事兒。這倆人倒好,竟然為了面子能一直憋尿。倆人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怎么還這么…這么讓人無奈。王玨詞窮,實在想不出來該如何形容他們的舉動。

    “我對旁人說你們傷及頭部,至少需要半個月時間治療。期間配合使用我的藥膏,保證半月后面上的傷全部消失,這樣可好?”

    虞世南聞言,面上立刻有了笑模樣,“甚好,如此就麻煩小友了?!?/br>
    孔穎達跟著狂點頭,心想還好咱有厲害的同盟在,看咱咋收拾那些混蛋。提到收拾混蛋,首先得知道混蛋是誰。這點有些麻煩,想到此處老頭又不開心了。

    正此時,李承乾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老師,墨家巨子來了?!?/br>
    瞧著倆老頭聽說孟襄到來眼放精光,王玨連忙說道:“快將人請進來?!?/br>
    孟襄頭前在堂屋聽眾人聊天就覺得不對勁,來到孔穎達住的院子發(fā)現(xiàn)內(nèi)里還真沒有人晃悠,只有王玨站在門外沖他神秘兮兮地招手。怎么治個病跟做賊似的,想來此事必然別有內(nèi)情,孟襄帶著強大的好奇心走進屋內(nèi)。

    嘖嘖,倆老頭不是昏迷不醒嗎?怎么在搶糕點?!

    “臥榻之側(cè)怎容他人酣睡,我今日都將榻讓給你一半了,你好意思跟我搶干糧嗎?”孔穎達說完,一把將虞世南手上的糕點搶過來,直接扔嘴里很享受地咀嚼起來。

    虞老頭傻眼,他們?yōu)檎D科舉之事一直忙碌,這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之前是有憋尿的感覺轉(zhuǎn)移注意力,現(xiàn)在只覺得饑餓難忍。就三塊糕點,他本來想將最后一塊掰開的,老孔居然以為他想吃獨食,挺郁悶。還臥榻之側(cè),這是大儒給的新解?真恨不得拿出去跟人說說。

    孟襄壞心眼地突然出言道:“見過虞老,孔老別來無恙?!?/br>
    嗝,噎住了!本來無恙,現(xiàn)在十分有恙??追f達顧不得顏面,趕緊拿起茶碗猛灌,好一會兒才將糕點順下去。瞧著壞小子滿眼戲謔,老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嘿,讓你跟我爭搶!見孔穎達吃癟,加之有強有力的外援到來,虞世南因挨揍而揪揪的小心臟終于松了松。虞老頭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本就跟王縣伯關(guān)系不錯,若能借這次機會與墨家拉近關(guān)系,沒準(zhǔn)能打入他們的小團體。

    百家和墨家,這倆學(xué)派在大唐可是公認(rèn)的有實力。王縣伯一人能頂人家一個謀士團,墨家更是門徒眾多眼線遍地,回想去年過年時段綸那一跪,好些人至今還心有余悸呢。再有,別看孟襄笑話孔穎達,這不聽說他出事兒也趕來了嘛,墨家自古以來最是仗義。

    想來兩個老頭必是不好意思再將事情說一遍,王玨只好硬著頭皮以比較含蓄的方式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敘述一遍。孟襄聽后強忍著爆笑的沖動,主要他跟虞世南不熟,不好意思在嘲笑孔穎達的同時把人家也帶上。

    “如此我就放心了,至于這件事情是何人所為,還要等我回去探查幾日才可能知道?!?/br>
    而后,四人開始就接下來該如何運作,細(xì)細(xì)安排起來。

    出這么大事兒,旁人都在干嘛呢?

    由于孔家請?zhí)t(yī)時并未大鬧,太醫(yī)也還在孔家等待王玨的診治結(jié)果。再加上李世民回甘露殿后特意囑咐過,若無大事不要打擾他寫文章,這使得平日專職講八卦的內(nèi)侍不敢上前。因此,李總還不知道倆老頭挨揍的事情。

    李世民用一天的時間,經(jīng)多次修改潤色后,終于寫出一篇令他滿意的文章。雖然很想再自我陶醉一會兒,然而想到百姓們聽說他也要出報紙時的激動勁,又覺得還是該盡快將文章拿給段綸去印刷,免得百姓們再繼續(xù)為他急急等等待。

    似圣上這種患者,他總是能把自己幻想出來的事情當(dāng)真,此人病情已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以上是王玨評價李世民的話,此刻正在甘露殿中眼看文章耳聽吹噓的段綸,頭次覺得王縣伯的形容真的非常精準(zhǔn)。

    見段綸的視線從文章上移開,抬起頭與自己對視,李世民期待地問道:“你覺得朕寫的怎么樣?”

    李總吹得還真不錯,單看文章本身優(yōu)點很多。然而,若將文章內(nèi)容與事實本身相對比,承受能力差的都得犯心臟病。段綸無法,只得從文章用詞來夸贊,“圣上寫得甚好,整篇文章用詞描述用得非常到位,微臣看了后忍不住熱血沸騰。”

    “哈哈哈,朕也覺得不錯!你將此文章放到那什么頭版頭條的位置,捉緊時間將報紙印刷出售?!?/br>
    目送段綸離開,李世民想象著百姓看到報紙后會有何反應(yīng),自己又將受到怎樣的夸贊和追捧,興奮得直在屋內(nèi)轉(zhuǎn)圈圈。

    那小內(nèi)侍一直在偷偷觀察李世民,見他正事辦完興奮勁也過了,躡手躡腳地往跟前湊,“圣上,方才宮外有個大消息傳來,只是那會兒您正忙……”

    李世民吹了吹熱茶,“說吧,何事。”

    “孔祭酒和虞大學(xué)士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蒙麻袋給揍了。方才孔家來人請?zhí)t(yī),現(xiàn)下太醫(yī)還沒回宮,小的不知兩位大臣情況如何?!?/br>
    噗~,剛?cè)肟诘臒岵杈瓦@么噴出來了。李總無語后只覺得憋屈,蒙麻袋揍人這種事兒,居然是他的臣下報復(fù)人的手段?!太低級了,太低端了,太給他丟臉了!

    李世民倒沒想過會有什么大事兒,倆老頭就是那種有身份、有地位、擁護者無數(shù)又不會擋人路的角色,對付這樣的人若下死手肯定會得不償失,相信崔軒死后他朝廷上再無看不清現(xiàn)實的傻缺。

    啪啪啪打臉,李世民剛下完定論,太醫(yī)回宮來求見了,“圣上,王縣伯說二位大臣傷在頭部,需半個月時間來治療?!?/br>
    這回真有聲響了,李世民氣得啪一下把茶杯扔了出去。是誰,那個傻缺是誰,若讓朕知道是何人做下這種事,必然天天找人蒙麻袋揍他!?。?/br>
    “王玨去了?她說半個月醫(yī)治好,可說會不會有后遺癥?”

    聽到李世民發(fā)問,太醫(yī)趕緊將事情從頭到尾毫無遺漏地敘述一遍。李總聽后氣得直喘,縱觀整個朝堂,這倆老頭在學(xué)識上最能拿出手,居然有人敢對他的門面下手,簡直張狂到天上去了。

    “去告訴崔智賢,讓他好好查,趕快查!!”

    對此,一直霉運當(dāng)頭的崔智賢早有預(yù)感。此刻他正在衙門中跟師爺訴苦,“我這長安令當(dāng)?shù)锰?,成天有人給我找事兒。剛清空牢房,又有人沒事兒打老頭玩,你說這人捉是不捉?”

    他知道此事是何人所為,只是知道時已來不及阻止。最重要的是,他完全能理解對方的想法。兩個老大爺太囂張,咱設(shè)個小計讓他們出丑也好找點心理平衡。問題是,你們派的什么人去,怎么打臉變成打頭了?事兒大了!

    長孫瞇瞇眼最悠哉,他右手端茶碗左手拿報紙,正在回味自己發(fā)表的大作。至于侍從報告的長安新熱鬧,他聽后也只是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