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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醫(yī)妃在線閱讀 - 第417節(jié)

第417節(jié)

    侍從無奈,秦謝兩家這樣的高門大戶,從來不存在有嫁不出去的女兒的問題。只看人家愿不愿意嫁罷了。

    安濟王子摸摸下巴,雖然那個秦惜年紀大了一些,不過看上去還是十分漂亮的。說來這大夏果然是美人如云,就連這樣二十多歲還沒嫁出去的女子,竟然都比自家的王妹美麗許多。雖然安濟王子也在宴會上見過如南宮墨,苓香公主這樣的絕色,也有永成公主,東珠公主等這樣的貴女,但是安濟王子本身卻更喜歡秦惜這樣氣質(zhì)羸弱卻又不失清貴大氣的女子。

    想了想,安濟王子揮揮手道:“去,準備一些禮物,本王要親自去秦家。”

    侍從一愣,“殿下這是要去探望秦小姐?只怕不合規(guī)矩。”大夏可沒有男子可以隨便上門探望人家未出嫁的姑娘的規(guī)矩。

    安濟王子沒好氣地撇了他一眼道:“什么探望?本王自然是上門去提親的。本王雖然已經(jīng)有了王妃,但是側(cè)妃之位還是可以留一個給秦小姐的?!?/br>
    “……”

    碰巧這日謝佩環(huán)來秦家探望秦惜,還順帶捎上了這些日子一直被扣在家里準備嫁妝的薛小小。薛小小出嫁在即,薛夫人就不肯在讓她出門了,今天好不容易說動了薛夫人能出來散散心,頓時像是被放飛了的鳥兒一般歡快不已。就是在惜玉軒這小小的院落里,也覺得比在自己家里自在了十分。

    看到秦惜雖然算不得容光煥發(fā),臉色卻也還算紅潤。謝佩環(huán)這才放下了心來道:“陛下生辰近了,墨兒這些日子也忙得很。她托我來看看你,我還當你又病了呢?!鼻叵щp頰微紅,輕聲道:“我好著呢,就是前些天染了些風(fēng)寒,讓她擔(dān)心了?!?/br>
    謝佩環(huán)笑道:“果然是在幽州和辰州相處過幾年的,如今你們的交情可比我好了,我都要吃醋了。”

    秦惜自然不能說南宮墨是因為什么,只得抿唇淺笑。

    薛小小在外面逛了一圈,心滿意足地回來有些好奇地道:“惜兒jiejie,我怎么覺得你這惜玉軒的守衛(wèi)有點多啊。”薛小小好歹是將門出生,排兵布陣不行但是這點小小的守衛(wèi)布置還是會看的。哪個大戶人家也不能在自家姑娘的院子周圍不知那么多的護衛(wèi),看著到像是在防著什么人一般。

    聽了她的話,謝佩環(huán)也有些好奇起來。

    秦惜道:“父親說這些日子金陵城里人多雜亂,府里的侍衛(wèi)就都添了一些,也不止我這里?!?/br>
    “這樣啊?!毖π⌒↑c頭笑道:“我們府上就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往我們薛家搗亂?不過你們家都是讀書人,倒是要防著些也是對的。”

    謝佩環(huán)含笑看著一臉恍然大悟的薛小小忍不住無奈地揉眉心,也就是這小丫頭這么好糊弄。連當初幽州軍攻城城里亂成那個模樣,他們這樣的人家也只是自己緊守門戶罷了,哪里就會因為這點子事突然增添那么多的侍衛(wèi)了?

    側(cè)首去看秦惜,秦惜淡笑不語。謝佩環(huán)揮揮手打發(fā)了薛小小出去吃東西,一邊握著秦惜的手低聲笑問道:“我聽說,秦家大公子吩咐秦家不許弦歌公子進門?”秦惜一怔,有些詫異地看向謝佩環(huán)。這種事情秦家自然不可能往外傳的,弦歌和南宮墨更不會往外說,那謝三……

    謝佩環(huán)眨眨眼道:“別擔(dān)心,沒有外人知道。我是偶然聽別人說得,再想想墨兒特地請我上門陪你說話,自然就明白了?!倍?,秦惜對弦歌公子不一樣其實她也不是沒看出來。

    秦惜想了想,嫣然一笑道:“長風(fēng)公子。”

    “……”謝佩環(huán)愣了愣,有些無奈地一攤手道:“好吧,就是他說的。不過他跟弦歌公子和楚王都是朋友,不會亂說的?!敝劣谔A長風(fēng)告訴她這事兒…好吧。長風(fēng)公子的嘴大概,可能,也許真的有那么一點兒不嚴謹。

    長風(fēng)公子表示冤枉:還是因為你跟秦惜和墨姑娘都是朋友,知道了也好勸勸秦家四小姐。弦歌公子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衛(wèi)君陌說得也沒錯,難得有個眼瞎的看上他,還不趕緊娶過門讓人間少一個禍害啊。

    t

    513、小白臉,你想跟本王搶人?!

    秦惜也不是那種十分矯情糾結(jié)的女子,說到這里倒也笑開了,“我也聽說,長風(fēng)公子這些日子時常往謝家送東西呢?!碧A長風(fēng)做得倒是光明正大,直接去巴結(jié)謝侯,謝老夫人,謝侯夫人,謝家?guī)孜还?。當然其中也免不了捎帶點送給謝佩環(huán)的東西。但是這種過明路的事情并不算越禮,畢竟一家有女百家求。只要不是私相授受就是了。

    謝佩環(huán)嘆氣,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道:“你倒是很會轉(zhuǎn)移話題?!?/br>
    秦惜笑道:“哪里,我就是問問。其實長風(fēng)公子也很不錯啊。你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難道你真的不喜歡么?”不說藺長風(fēng)的出身和如今的職位,就是長風(fēng)公子本人的相貌能力在金陵皇城年青一代中也是名列前茅的了。

    謝佩環(huán)輕嘆了口氣,“那你呢?!?/br>
    說起別人容易,但是說起自己的事情就難免猶豫徘徊了。兩人雙雙對視半晌,只得相視一笑。笑聲引得外間吃東西的薛小小偏出個腦袋好奇的往里面張望,謝佩環(huán)揮揮手表示沒事。秦惜看著外面的紅衣少女,有些羨慕地道:“看到小小,我當真是覺得自己分外矯情。”

    想得多的人,難免有些庸人自擾。就像薛小小,喜歡南宮緒就直接去問,南宮緒敢娶她就敢嫁,多干脆利落啊。然而她和謝佩環(huán)卻做不到薛小小這樣的干脆利落,無論是對她無意的弦歌還是對謝佩環(huán)有心的藺長風(fēng),她們似乎都會忍不住猶豫不決。

    謝佩環(huán)也嘆道:“可不是么,所以說,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啊??磥砟阄乙捕歼€是俗人?!?/br>
    謝佩環(huán)覺得她有點明白南宮墨為什么特意找她來探望秦惜了,其實不僅是想要她開解秦惜,也是希望秦惜能開解她吧?有著同樣的煩惱的兩個人在一起交流一下,說不定就能想明白了呢。

    秦惜跟著笑了起來,“所以咱倆不如小小可愛呢?!?/br>
    “小姐,小姐!”門外一個小丫頭急匆匆地進來道。秦惜微微蹙眉,“出什么事了慢慢說?!鼻叵е暗膸讉€如今還在養(yǎng)傷呢,身邊的丫頭都是秦夫人從新派過來了的。謝佩環(huán)也看這丫頭眼生,卻沒有開口詢問。

    小丫頭道:“回小姐,安濟王子…安濟王子帶人上門提親了,說是,要娶小姐做側(cè)妃。”

    “什么?”兩人都是一驚,小丫頭點點頭道:“真的,那安濟王子這會兒就在大廳呢,老爺和大公子都不在,是夫人在待客。”如果秦家主和秦梓煦在的話,她們根本不會將這種事特意稟告給小姐知道。但是只有夫人一人在…那畢竟是一國王子啊。

    謝佩環(huán)抿唇一笑,拍拍那小丫頭的肩膀道:“好啦,別害怕。瞧這小臉兒都嚇白了。安濟王子怎么了?”

    秦惜也回過神來了,倒是并不怎么緊張,“你先去母親那邊看看,有派人去請父親和大哥回府?”

    小丫頭連連點頭道:“老爺今早跟謝侯出城去了,只怕要晚一些回來。大公子在應(yīng)天府,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br>
    “那就好,去吧?!鼻叵лp聲道。

    小丫頭點點頭,略有些忐忑不安地走了。

    秦惜微微蹙眉,對于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安濟王子不由的生出了幾分怒氣。謝佩環(huán)安慰道:“你放心便是,秦家如何也不會同意將你嫁到外邦的?!鼻叵\笑道:“這個我自然明白,莫說是我們秦家,就是陛下只怕也不會同意將金陵貴女外嫁?!焙陀H這種事也有個講究的,別人送公主來和親和咱們送公主出去和親是兩回事。先帝和太初帝都是十分強硬的君王,是絕對不會同意這種送自己的公主去和親的事情的,哪怕是個假公主郡主。若是哪個臣子閑抽了自以為想要貢獻個女兒為君分憂,就等著皇帝把你給抽了吧。

    敢打皇帝的臉,不說誅你九族也要滅你滿門。所以,秦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yīng)的。

    謝佩環(huán)笑道:“罷了,小小一個安濟國沒什么可說的。不過,我看你還是早早的答應(yīng)了弦歌公子的好。如今安濟王子上門提親秦家可以直言回絕了,但若是哪日有個門當戶度人品相貌又好的公子上門求親,你讓秦夫人怎么舍得回絕?”

    秦惜瞥了她一眼,“這話你自己記著吧?!闭f著還是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裳道:“你先坐著,父親和哥哥不在家,我還是去母親哪兒看看吧?!碑吘挂菜闶撬浅鰜淼氖虑?,秦惜深覺那安濟王子有病。在金陵這么久,什么樣的絕色沒見過。她秦惜又不是什么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什么都沒弄明白居然就敢跑上門來提親,安濟的使臣都不管著他么?

    謝佩環(huán)道:“我們陪你過去吧?!?/br>
    秦家待客的大廳里,秦夫人一邊坐著喝茶一邊聽著安濟國的人口沫橫飛地吹捧著自家王子和整個安濟國,唇邊忍不住抽了一抽。眼角撇了一眼大搖大擺的坐在一邊的安濟王子,長得好,才華好,有錢,有勢,如意郎君?呵呵。

    當她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無知婦人么?就這長相還有連說話都顛三倒四的模樣,居然也敢說才貌雙全?這樣的才貌雙全金陵城里一抓一大把。至于有錢有勢…秦夫人表示,這位安濟王子的私人財產(chǎn)只怕還真沒有秦家為女兒準備的嫁妝多。誰不知道安濟是出了名的窮鄉(xiāng)僻壤彈丸小國?

    已經(jīng)第二次端茶送客,奈何客人太沒有眼色根本看不明白。惹得秦夫人皺了皺眉,不輕不重的將茶杯放回了桌上。沉聲道:“貴國王子對小女的看重秦家代為謝過了。不過,小女自小身體就不好,我與她父親從未有過將她遠嫁的念頭,只能拒絕王子的美意了?!?/br>
    跟著安濟王子過來的侍從一愣,偷瞄了一眼安濟王子只得打算將已經(jīng)說了兩遍的吹捧之詞再說一遍。他們腦子又沒問題,哪里會聽不出來秦家的拒絕?但是王子殿下聽不明白,他們能有什么辦法?

    說得這么直白安濟王子哪兒會聽不明白?所以他也很不高興了,看著秦夫人道:“夫人,難道本王子配上不上秦小姐?”

    秦夫人無語了半晌,慢慢道:“是小女配不上王子?!卑罱话“罱?。

    安濟王子立馬打蛇隨棍上,“沒關(guān)系,本王不嫌棄她?!?/br>
    “……”沉默了片刻,秦夫人道:“安濟王子來秦府提親,可曾與我朝陛下商議過?我秦家女兒斷不會做什么側(cè)妃平妃,更不會外嫁別國,還請王子自重!”秦夫人也算看不出來了,與這位番邦王子根本就不能客套。你給他面子,他還真當自己的臉比天高呢。

    安濟王子被秦夫人這么花樣拒絕著,同樣十分不高興。在安濟,他若是看上哪個姑娘無論是平明百姓還是權(quán)貴之女,誰不是歡歡喜喜感恩戴德的獻上來給他,秦家當真是…不識抬舉!

    “秦夫人這是看不起本王?如果本王子一定要娶呢!想必皇帝陛下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女子跟安濟過不去吧?”安濟王子瞇眼,臉上有了些威脅的意味。

    秦夫人冷笑,神色也再不見方才的寬和,“既然如此,王子不妨試試!我秦家再不濟也不會賣女求榮!”這貨要不是有一國王子的身份在這里撐著,得罪了秦家能不能走出大夏都不好說。囂張到別人的地盤上來了的人還真不多見。

    聞言,安濟王子立刻站起身來目光有些狠戾的盯著秦夫人。

    坐在里間的秦惜三人一聽外面要鬧僵了,立刻也站起身來。薛小小拉住兩人,指了指外面表示她出去看看。畢竟秦惜和謝佩環(huán)都是手無縛雞之力連罵人都不給力的弱女子,出去又能有什么用?

    還沒等秦惜開口,外面已經(jīng)傳來了秦梓煦略顯森冷的聲音,“安濟王子好大的派頭,鬧事都能鬧到秦家來了,本公子佩服得很?!?/br>
    外面大廳里,秦夫人看著快步走進來的兒子也跟著松了口氣。她倒不是怕安濟王子,這里是秦家,就算再怎么樣也不至于讓他在秦家傷了人。只是這王子的腦子顯然不像是正常人,偏偏身份還特殊,總不好讓人將他揍一頓扔出去。

    跟在秦梓煦身邊的還有一身白衣飄然但是氣息冷肅的弦歌公子,以及笑吟吟地一副看好戲模樣的長風(fēng)公子。

    三個氣勢截然不同但是卻同樣俊美的男子魚貫而入,險些刺瞎了安濟王子的眼。安濟王子自詡相貌堂堂風(fēng)流瀟灑,但是他這相貌到了金陵城里也就是個二流而已。之前那位氣勢森然的楚王殿下他是不敢如何,因此也就看這三個身份比不上楚王的美男子更加不順眼了。

    “母親?!鼻罔黛愕钠沉税矟踝右谎郏锨耙娺^母親。

    “秦夫人。”弦歌公子和藺長風(fēng)也跟著上前見禮。

    秦夫人含笑點頭,目光在弦歌公子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笑道:“弦歌公子,長風(fēng)公子駕臨,這里卻…實在是怠慢了兩位,還望見諒?!庇心莻€什么安濟王子做對比,弦歌公子頓時讓人覺得順眼了百倍不止。

    藺長風(fēng)含笑拱手道:“夫人客氣了,咱們跟梓煦相識也不是一兩年了,方才正巧聽說府上有事兒,就過來湊個熱鬧,還望夫人莫怪?!?/br>
    “哪里?!鼻胤蛉丝纯幢娙?,笑道:“既然梓煦回來了,這里就交給你了。我也還有事呢?!?/br>
    秦梓煦點頭,恭敬地道:“送母親。”

    秦夫人朝兩位客人點點頭,連個眼風(fēng)都沒再看安濟王子,轉(zhuǎn)身進了后堂去了。

    大廳里一時安靜下來,藺長風(fēng)略有些同情地看著眼前的安濟王子。目光在他的腿上掃了掃有些不解,弦歌下手什么時候這么輕了?這才幾天這家伙居然都已經(jīng)又能出來蹦跶了?

    弦歌公子淡淡地撇了他一眼沒說話。

    秦梓煦在主位上坐了下來,冷然道:“聽說安濟國這幾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興旺兵強馬壯,果然是名不虛傳,以至于安濟王子已經(jīng)可以到秦家來撒野了?”

    兩個安濟的隨從嘴角抽搐:如果安濟真的風(fēng)調(diào)雨順兵強馬壯,他們用得著來大夏求和親么?

    安濟王子也明白自己方才的態(tài)度有點太過強硬了,想起侍從給自己科普的秦家的事情,輕咳了一聲道:“秦兄,本王是當真十分看重秦小姐的。還請秦兄明鑒?!鼻罔黛爿p哼一聲,似笑非笑地目光掠過坐在一邊地弦歌公子道:“哦?我秦家的女兒可不是什么人都娶得起的。既然安濟王子說誠心,不知王子在金陵城中是否有宅?。科付Y又準備了多少?正妻的位置是否還空著?最重要的是…就算安濟王子打算做上門女婿,秦家也沒有白養(yǎng)著人的道理,所以,安濟王子是否應(yīng)該先向陛下求個官職以示誠意?”

    安濟王子一愣,“什么意思?”

    秦梓煦淡定的道:“這還不明白么?舍妹絕不會嫁到金陵以外的地方。安濟王子若是誠心以后當然要在金陵定居?!?/br>
    安濟窮歸窮,好歹還是一個國家。讓安濟王子放棄王位和未來可能登基的機會就為了娶一個金陵城里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

    “秦公子…是在開玩笑吧?”安濟王子道。

    秦梓煦臉色微沉,“本公子豈會拿閨中女子的名聲開玩笑!安濟王子這個意思,是在消遣我秦家不成?”

    旁邊的侍從忍不住道:“這分明是秦家強人所難?!?/br>
    秦梓煦呵地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道:“我秦家從來沒有強人所難,不是貴國王子上門來自取其辱的么?還有,便是王子真的做到了上面的要求,舍妹也未必就一定會嫁給你。畢竟…想要做秦家的女婿,相貌,能力方面總也是要有要求的吧?”

    藺長風(fēng)看熱鬧不嫌事大,刷的一聲收起折扇指了指坐在自己身邊的弦歌公子,道:“最起碼,也得這個模樣的才行。就比本公子差那么一點點?!?/br>
    安濟王子臉色陰沉,朝著弦歌公子看去。

    弦歌公子一身白衣如雪,比起穿著官府的秦梓煦和藺長風(fēng)更多了幾分隨意和灑脫。那俊美出塵的容顏,和此時冷若冰霜的神色讓安濟王子忍不住想起了安濟圣山冬日峰頂?shù)难?。再看看一身紅色朝服,俊美不羈笑容肆意的弦歌公子,一股名為嫉妒的小火苗騰地在心中升起,安濟王子指著弦歌公子道:“小白臉,你想跟本王子搶人?!”

    514、精神傷害不算傷

    “噗嗤!”

    “咳咳!”

    藺長風(fēng)愣了一愣,終于沒忍住低頭噴笑。秦梓煦勉強咽下了口中的茶水,悶聲咳起來,到底沒有失禮的將茶水給噴出來。藺長風(fēng)不動聲色地將椅子往后挪了挪。進來之后一直沒說話甚至連看都沒看安濟王子一眼的弦歌公子終于正視他了。原本森冷的容顏上綻出一絲極淡的笑意,“是,如何?”

    安濟王子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干脆的承認了,一愣之下更是怒氣沖天,“憑你也想跟本王子搶人?敢不敢報上你的來歷?”

    弦歌公子淡淡道:“江湖散人。”

    安濟王子皺眉,并沒有怎么明白。旁邊的侍從連忙湊過去低語了幾句,安濟王子臉上的怒色頓時變成了輕蔑和不屑,“原來是個出生卑微的賤民?你不想活了么?”弦歌公子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里的茶杯,望著眼前氣勢洶洶的男子道:“本公子也想知道,敢跟我搶人,你是活膩味了么?”

    秦梓煦輕咳了一聲,道:“弦歌,我meimei不是你的人。”

    弦歌公子根本不甩他,只是看向安濟王子。眼底只有比安濟王子更多十倍的不屑。

    安濟王子顯然被這樣的目光給激怒了,抓起身邊的馬鞭就朝著弦歌抽了過去。

    弦歌公子眼底閃過一絲猙獰的笑意,白衣一閃安濟王子的鞭子立刻就撲了個空。安濟王子有些意外,卻也并不在意,回身又是一鞭子甩了過去,論武功,安濟王子比起之前更南宮墨交手的南越王子顯然要差的遠了。只見弦歌公子手下一勾,就將另一個侍從腰間的鞭子扯了下來。和安濟王子手中的馬鞭不同,這是一條長鞭。弦歌公子拿在手里,很是滿意的勾了勾唇角,鞭子一展就卷起了安濟王子朝著大廳外甩去。

    “別打死了,兩國邦交重要啊?!贝髲d里,秦梓煦沒什么誠意的輕聲道。

    藺長風(fēng)瞥了他一點,“你敢大聲一點嗎?”

    “我已經(jīng)盡到提醒的義務(wù)了,沒聽見不能怪我啊?!鼻罔黛懔x正詞嚴地道。

    “虛偽。”

    “呵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