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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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燕王妃和長平公主說完了,孫妍兒才忍不住道:“這才多久時間兩個寶寶好像長大了不少。表嫂,我能抱抱寶寶么?” 南宮墨笑道:“當(dāng)然可以啊,正好你也學(xué)學(xué)將來才不會手忙腳亂?!?/br> 孫妍兒歡喜地抱起一個寶寶,“這是安安還是夭夭?” 南宮墨笑道:“這是安安?!弊詮陌l(fā)現(xiàn)兩個寶寶長得一模一樣之后,南宮墨就仿佛突然惡趣味發(fā)作一般,總是喜歡給兩個寶寶穿上一模一樣的小衣服和襁褓。讓許多人都難以認(rèn)出兩個雙胞胎的真正身份,就連長平公主時不時都會抱錯。不過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卻似乎沒有這個困擾,于是南宮大小姐也就越發(fā)的樂此不疲起來。她絕對沒有那種給男孩子穿姑娘衣服的惡趣味,萬一弄得寶寶將來性別認(rèn)知出問題了,他哭都來不及。所以,能折騰的也就是現(xiàn)在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嬰兒時期了。 大概是因為自己要做母親了,孫妍兒看著手里睜著眼睛的小寶寶喜歡的不得了。如果…她的寶寶也有這么可愛…想到這個,孫妍兒就覺得自己的心兒撲通撲通的跳。 看著她的模樣,長平公主和燕王妃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都是過來人,自然能夠明白孫妍兒的感受。倒是一邊坐著的朱初喻神情矜持淡定,卻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南宮墨說朱初喻忍功了得,其實朱初喻還是有著自己的堅持和驕傲的。比如她看不上孫妍兒和陳氏,就從來沒將她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看待過,即便是平時面對陳氏也都是淡淡地。比如說,南宮墨的孩子再可愛,她都不會想要去抱抱的,她將來會有自己的孩子,誰說她的孩子不會比南宮墨的孩子更可愛可聰明? 對于朱初喻的冷淡,長平公主和南宮墨倒是覺得沒什么。雖然如今朱初喻是燕王府的兒媳婦,這些日子似乎也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有之前在金陵的那些事情,朱初喻遠(yuǎn)著兩個孩子一些她們反倒是更加放心一些。 正說笑間,丫頭進(jìn)來稟告道:“弦歌公子來了?!?/br> 長平公主忍不住笑道:“今兒倒是貴客不斷啊?!?/br> 燕王妃揮揮手道:“得了,誰不知道自從兩個孩子生下來,弦歌公子倒是清墨園的??土?。還是五妹有服氣,尋常人間想要請弦歌公子還找不到機(jī)會呢?!毕腋韫涌刹皇悄敲春谜埖?,就是當(dāng)初給王爺看病也是看在南宮墨的面上。除此之外,也只有跟南宮墨關(guān)系不錯的孫妍兒得了一些臉面,前 些臉面,前些日子弦歌公子一時高興幫忙給診了下脈,給了一張調(diào)理的方子。那位從金陵來的秦大公子為了給meimei治病,還三天兩頭的親自上門請人呢。 長平公主看著兩個被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孫兒,也是笑開了臉,“快請弦歌公子進(jìn)來。” 弦歌公子一如往常的玉樹臨風(fēng),飄逸出塵。見到燕王妃和長平公主也只是簡單的拱了拱手表示見禮。無論是為了兩個孩子還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兒媳,長平公主都對這位神醫(yī)公子十分看重,含笑道:“弦歌公子不比多禮,快請坐吧?!?/br> 弦歌公子謝過,走到南宮墨身邊坐下。 南宮墨不跟師兄客氣,挑眉笑道:“師兄怎么來了?難道又是為了夭夭和安安?!?/br> 弦歌公子毫不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絲毫不在意自己世外醫(yī)仙的形象在外人面前湮滅。沒好氣地道:“怎么?為兄還不能來看看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請本公子都請不到?!?/br> 南宮墨捂唇笑道:“師兄想來看看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師兄如果還想要其他的可就不行了?!?/br> 弦歌公子磨牙,“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才多久就向著衛(wèi)君陌那小子了?!?/br> 南宮墨好不羞愧,“孩子都生了,不向著他向著誰?” 弦歌公子被胳膊肘往外拐的師妹頂?shù)梅翁?,輕哼一聲,傲然地俯視自家小師妹,“本公子肯收你家的小東西做徒弟,是他們的榮幸?!?/br> 南宮墨聳聳肩,“你跟我說沒用,打贏了衛(wèi)君陌自然一切聽你的?!?/br> 旁邊的眾人這才聽明白兩人在說些什么,燕王妃有些驚訝地道:“弦歌公子想要收夭夭和安安做徒弟?”以弦歌公子的醫(yī)術(shù)和身份,他肯教自然是多得是人趕著求著想要拜師。但是以王爺對君陌的重視,恐怕不會同意安安去當(dāng)一個大夫,哪怕是名動天下的神醫(yī)。 在燕王眼中,醫(yī)者絕對算不得是個什么讓他覺得能夠接受的前途。與歧視無關(guān),只是太過重視了而已。 長平公主倒是不怎么在意孩子將來干什么,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學(xué)醫(yī)也沒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擔(dān)心身體吧?更不用擔(dān)心那些勾心斗角的算計什么的。不過,既然兒子媳婦都不同意,長平公主自然也不會開口的。 弦歌公子咬牙切齒地瞪著師妹,要是他打得過衛(wèi)君陌還用跟她磨嘰? 弦歌公子眼珠子一轉(zhuǎn),笑瞇瞇地看著南宮墨道:“我是打不過衛(wèi)君陌,不過…總還是有人能夠打得過的。師妹,你不會是想要師父親自出手吧?!蹦蠈m墨也不著急,笑容可掬地道:“師兄,如果師叔親自出手,那安安和夭夭到底是歸你還是歸師叔?”師叔這輩子最恨的事情大概就是收了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徒弟。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兩個寶寶的資質(zhì)怎么樣,但是有她和衛(wèi)君陌兩個做父母的,總不會差就是了。師叔沒說,只怕也是因為孩子還小,現(xiàn)在就算收了徒孫,也什么都交不了。 弦歌公子嘆氣,他只是想要收個乖萌的小徒弟,沒什么這么男呢?側(cè)首看看旁邊躺在搖籃里的寶寶,要不是南宮墨就坐在旁邊說不定弦歌公子就想要伸手去搶了??吹阶约簬熜诌@樣一副眼饞的模樣忍不住低聲笑道:“師兄,既然你這么喜歡寶寶,為什么不自己生一個?弦歌公子琴醫(yī)雙絕,生出來的孩子定然也是聰明可愛的。正好可以給夭夭和安安做個伴???” 弦歌公子摸摸鼻子,仰頭望屋頂只當(dāng)自己什么也沒有聽見。 孩子么…覺得別人的孩子可愛拿來玩玩就可以了。至于自己去成婚生孩子,弦歌公子表示他還沒有做好這個準(zhǔn)備。 對于弦歌公子的想法,南宮墨嗤之以鼻:說得好像要你親自來懷孕生孩子似得。 ------題外話------ 今天晚了點,么么噠。上午去騎馬劃船。羊腸小道上馬兒爬山下河顛啊顛的,當(dāng)時沒感覺回來才覺得屁屁有點痛,好累。小睡了一下下才起來。大家么么 299、風(fēng)起 弦歌公子也知道,在跟自家小師妹吵架這件事情上他從來沒有占過多少上方。倒不是因為他吵不贏,而是…身為一個大男人跟自家?guī)熋蒙扉L了脖子的吵架什么的,實在是太不優(yōu)雅了。至于兩個寶寶的問題,他不著急,兩個小家伙要能夠?qū)W東西還早著呢。說不準(zhǔn)到時候是誰求誰。至于到底為什么非要來找南宮墨念叨上幾句,純粹是在衛(wèi)君陌那里吃了虧,又找不到人發(fā)泄心里不爽罷了。 弦歌公子摸摸下巴,悠然地彈指道:“被你這壞丫頭氣著了,本公子險些忘了正事了。” 南宮墨不以為然,“你能有什么正事?”他家?guī)熜诌@輩子最正經(jīng)的事情大概就是給人看病了??上茏屗信d趣親自出手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以至于…弦歌公子這輩子就沒干過幾件正經(jīng)事。 弦歌公子笑瞇瞇地道:“我方才進(jìn)城的時候,好像看到城外有兵馬調(diào)動,算不算大事?” 南宮墨一怔,有些遲疑地看向燕王妃。她這些日子諸事不管,只是被人看得牢牢地坐月子,哪里知道幽州城內(nèi)外的兵力問題?燕王妃微微蹙眉,也是有些不解道:“幽州城的防衛(wèi)一向是幽州都司和幽州布政使衙門的事情。不過…王爺?shù)降子袥]有派兵…”具體的燕王妃也不是很清楚,幽州城防衛(wèi)問題是先帝在的時候就形成的慣例,也算是藩王和地方官員將領(lǐng)的之間的一種平衡和互相妥協(xié)。燕王的兵馬是朝廷駐守幽州的數(shù)倍之多,但是燕王安身立命的燕王府所在的幽州城卻是由朝廷兵馬駐守的,這樣大家也都能放心,也才能夠愉快的相處。 但是這種情況在彼此相安無事的時候自然沒問題。但是真出了事的時候其實也并沒有什么用處,最多就是看誰下手快,誰心腸夠狠罷了。 如今形勢微妙,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夠掉以輕心。但是燕王妃對這些也有些迷糊,皺了皺眉道:“去請世子和三公子過來。”燕王巡視邊境不在,蕭千煒也同樣跟著燕王出門了。留在城里的就只有蕭千熾和蕭千炯。如今燕王府的外務(wù)也大都是由蕭千熾在管著的。 “是,王妃……” 燕王妃身邊的丫頭話音未落,門外柳寒和星危雙雙掠了進(jìn)來,看到兩人南宮墨臉色也是一邊。柳寒和星危如今各有重任在身,若不是真的有緊急情況他們幾乎不會一起回來的。跟在兩人身后的卻是秦梓煦和南宮緒。這些日子,秦梓煦為了meimei的病情時不時的出城拜訪弦歌公子和南宮墨的師父,偶爾幫著曲憐星處理一點清墨園的事務(wù)。秦大公子不愧是金陵第一世家的未來繼承人,原本在南宮墨和曲憐星手里還覺得有些紛繁的事務(wù)到了秦大公子手中卻是信手拈來,輕松寫意的很。這方面來說,秦梓煦絕對比衛(wèi)君陌和藺長風(fēng)加起來還要有用。倒是不愧是大家族從小專心培養(yǎng)出來的精英人才。 南宮緒比秦梓煦來的早一些,他卻拒絕了原本燕王準(zhǔn)備在燕王府給他安排職位的打算,平時只是在清墨園里看書練字,和平淡定的不像是當(dāng)初在金陵城中那個連自己親生父親都敢坑的南宮家大公子。對于南宮緒的做法,南宮墨也并不反對。之前她跟南宮緒接觸的并不多,對他也并不了解。倒是南宮緒到了幽州之后,她這段時間也空閑了很多兄妹倆才能多了幾句。南宮緒畢竟是南宮懷的兒子,南宮懷如今雖然已經(jīng)算是遺臭萬年,但是誰也不能否認(rèn)他確實是個真的有能力的將領(lǐng)。南宮懷和孟氏的兒子自然不會差,如果南宮緒當(dāng)年不是因為身體除了意外,將來只怕也要走南宮懷的路子的。文官,適合南宮緒,但是他卻并不喜歡。 文人并不是不能領(lǐng)兵,南宮緒的身體也沒差到弱不禁風(fēng)的地步。但是南宮緒之前的人生都放在了算計南宮懷為母親報仇和怎么保護(hù)弟弟好好活下去上面,心里難免有些偏激陰暗。否則,想要報復(fù)南宮懷并不是沒有別的法子,南宮緒的報復(fù)雖然轟轟烈烈但是從一開始就將自己置身于險地。典型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南宮緒說想要靜下心來休息一段時間,南宮墨覺得是個不錯的主意。 “出什么事了?!”南宮墨猛然起身道。這四個人同時出現(xiàn),南宮墨心中不由得一沉。 星危沉聲道:“剛剛接到消息,有幾萬兵馬往幽州方向來了。離幽州城還有四十多里?!?/br> 柳寒沉聲道:“幽州布政使剛剛調(diào)動了城中守衛(wèi)戒嚴(yán)全城,不許任何人出入?!?/br> 秦梓煦嘆了口氣,看看南宮緒道:“我跟南宮兄方才在外面喝茶,感覺到異動就立刻回來了。倒是沒想到柳姑娘和星危兄快了一步。” 聞言,燕王妃頓時驚怒交加,厲聲道:“齊朔瘋了么?!” 南宮墨嘆了口氣,輕聲道:“他不是瘋了,只怕是…金陵那位準(zhǔn)備要動手了?!庇闹莶颊垢嗤醺疅o冤無仇,最多也只是大家互相坑和被坑過幾次而已如非必要,何必得罪燕王府?何況是這種已經(jīng)可稱得上是兵戎相見的事情了。 燕王妃等眾人臉色都是一白,再怎么厲害也都是女子,遇到這種事情燕王還正巧不在,怎么能讓人不心生忐忑。 “啟稟王妃,世子和三公子求見!”門外,下人匆匆進(jìn)來稟告。燕王妃也顧不得許多,連忙道:“快讓他們進(jìn)來?!?/br> 蕭千熾和蕭千炯步履匆忙的走了進(jìn)來,對著燕王妃和長平公主正要見禮,燕王妃一揮手道:“行了,這些虛禮先 :“行了,這些虛禮先免了。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蕭千炯怒道:“母妃,那個齊朔不是個東西,竟敢隨意封鎖幽州城!兒子去宰了他!” 燕王妃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行了,現(xiàn)在不是胡鬧的時候。你就這么沖出去,到底是誰宰了誰?” 蕭千熾沒那么沖動,但是臉色也不好看,“母妃,出入幽州城的各處城門已經(jīng)被完全封鎖了。咱們城中……”幽州衛(wèi)數(shù)十萬之眾,但是幽州城里駐守在燕王府的侍衛(wèi)卻只有數(shù)百人,就算算上隱藏在暗處的,最多也不過兩千人。 秦梓煦淡淡道:“世子,只怕還不知這些。如今幽州附近方圓數(shù)十里只怕也都被完全封鎖了。就算幽州衛(wèi)的兵馬想要前來支援一時之間只怕也來不及,謝笠的軍營距離這些更近。” 蕭千炯道:“有表哥在,謝笠算什么?” 南宮墨搖搖頭道:“謝笠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的時候,你表哥還不會走路呢。而且,謝笠和齊朔敢這么做,就說明他們早有準(zhǔn)備,君陌一時半會兒只怕是回不來的?!?/br> “那…那怎么辦?”蕭千炯一時傻眼了。 燕王妃深吸了一口氣起身道:“本妃親自去見齊朔,我倒要問問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舅母!” “母妃!”眾人起身道,蕭千炯更是急的跳腳,“母妃,那怎么行?齊朔敢這樣干肯定不會估計你的身份,若是出了什么事……” 燕王妃冷笑一聲,“難不成她還敢殺了本妃?” 南宮緒淡淡道:“他暫時不敢殺王妃,但是如果抓住王妃逼迫兩位公子投降呢?”那更麻煩,蕭千熾和蕭千炯若是投降,燕王府算是毀了大半了。若是狠下心來不管燕王妃的死活,那就是不孝。將來傳了出去,蕭千熾和蕭千炯也算是毀了。 南宮墨沉吟了片刻道:“大哥說得不錯,不過…舅母,我陪你去?!?/br> “墨兒!”幾個聲音齊刷刷地響起,都是帶著滿滿的不悅和反對。 南宮墨無奈地?fù)犷~,“齊朔暫時不敢動手,但是如果咱們一直待在這里什么都不做的話不一定了。去見他一面說不定能彈指他們的打算,有我護(hù)著,至少能帶舅母全身而退?!?/br> “你還在坐月子!”長平公主不贊同地道。 南宮墨無言,“還差幾天?!倍宜眢w很好,這段時間調(diào)理的更好。事實上,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被補得有點營養(yǎng)過剩了。 “差一點也不行!” “母妃,現(xiàn)在情況不同?!蹦蠈m墨道:“我信你問我?guī)熜?,我身體早就好了?!?/br> 說話間,南宮墨側(cè)目看向坐在一邊的弦歌公子。自從丟下一個驚天巨雷之后弦歌公子就安然的坐著喝茶,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聽到南宮墨的話,弦歌公子挑眉抬起頭來就看到自家?guī)熋猛{的目光。 弦歌公子輕嘖了一聲,帶著些敷衍地意味道:“師妹說的對。” 長平公主還是有些不放心,只是也不能真的看著燕王妃去冒險。如今兄長和兒子都不在,能信任又有能力的也只有這個兒媳婦了,弦歌公子的話,讓她連最后拒絕的借口都沒有了。 燕王妃很是感動地望著南宮墨,“無瑕,多謝你了?!?/br> 南宮墨搖搖頭,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如果燕王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們的日子也不會多好過。如果只有她和衛(wèi)君陌,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但是還有長平公主還有兩個剛出生甚至還沒滿月的寶寶。無論如何,南宮墨也必須在燕王和衛(wèi)君陌回來之前守住燕王府的安危。 “表嫂,我跟你們一起去吧?!笔捛Ь歼B忙道。 南宮墨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好好待著,看看能幫上千熾什么忙。我?guī)е俏:土?,比帶你有用?!?/br> 蕭千炯看看站在一邊的星危和柳寒,雖然被表嫂嫌棄了卻也只能抹著鼻子認(rèn)了。 弦歌公子挑眉道:“我也去?!?/br> “師兄?”南宮墨揚眉,弦歌公子輕哼一聲道:“雖然你和衛(wèi)君陌那小子小氣的讓人不忍直視,但是本公子卻還是不忍心讓我未來的小徒弟這么小就沒了娘。” 南宮墨無奈,忍住笑道:“師兄,打光棍太久了不好。你的性子真是越來越別扭了,幸好我這個師妹還能容忍你,不然你多可憐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用?!边@種性格,俗稱悶sao。 “……”這兩位真不知道誰的臉皮更厚一些,眾人默然。 弦歌公子狠狠地瞪了南宮墨一眼,道:“別惹為兄生氣,我生起氣來自己都怕?!?/br> 南宮墨吐了吐舌頭不在跟他爭鋒相對,弦歌公子發(fā)起狠來可是敵我不分的。 輕聲嘆了口氣,南宮墨道:“師兄,我?guī)俏:土ゾ蛪蛄?。請你留下來幫我看著夭夭和安安好么??/br> 南宮墨若是說別的弦歌公子肯定不會聽的,但是提起兩個快要把人心都萌化了的小寶貝,弦歌公子頓時就有些移不開眼睛了。干凈利落地?fù)]揮手道:“行,你們快去快回。為兄保證,你回來之前絕不會讓人碰他們半根毫毛。” “那就有勞師兄了?!蹦蠈m墨笑道。別的不說把兩個寶寶交給師兄保護(hù)是絕對靠譜的。 燕王妃急著城里的事情,連忙道:“既然這樣,無瑕咱們快走吧。”南宮墨點點頭,最后低聲囑咐了蕭千熾幾句,才帶著星危和柳寒,跟著燕王妃走了出去。 看著他們出去,長平公主親生嘆了口氣。看著跟前搖籃里的兩個寶寶,眼底有些淡淡地憂郁,“弦歌公子,兩個孩子就勞煩你了?!边@個時候幽州城里并不安全,雖然清墨園號稱固若金湯但是有弦歌公子這樣的人在還是更放心一些。 弦歌公子一臉正色,點頭道:“請大長公主放心便是?!?/br> 長平公主點了點頭,眉宇間的擔(dān)憂卻沒有減少。不只是因為兩個還如此弱小的孩子,還有為了不知身在何處的兒子和兄長。 弦歌公子也不是會安慰人的,只得轉(zhuǎn)身看向秦梓煦和南宮緒,最后目光落在秦梓煦身上,“秦大公子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秦梓煦的運氣可不太好,剛到幽州沒多久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秦梓煦如今的立場就是個問題了。 秦梓煦十分從容淡定?!盁o名小卒,哪敢有什么打算?小妹的病還要仰仗弦歌公子呢?!毖韵轮?,他從現(xiàn)在開始就已經(jīng)不是秦家大公子了。 弦歌公子冷然一笑,微鎖的眉宇卻放松了幾分。 ------題外話------ 今天一早出門,晚上回家。好累累~明天整天休息。碼字碼字~么么噠(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