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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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青樓里那些一雙玉臂萬人枕的賤人如何比得上這些美人兒干凈可人?”王大人笑道。 “大人所得是?!蹦侨艘哺α似饋恚闹袇s暗罵果然是個變態(tài)。據(jù)說這個姓王的非處子不碰,一旦被破了身,在如何絕色美麗的女子都棄如敝屣。但是,哪兒有那么多干凈姑娘給他這么糟蹋?于是私底下什么強(qiáng)搶民女之類的事情便不少了,至于府里的丫頭更不用說。整個王府只怕也找不出來一個干凈的丫頭了。 這王承恩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許多事情過猶不及。在自己的地方多少還會有些遮掩,而每次到了外地就更是縱情聲色,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無辜的女子。偏偏他還是當(dāng)今太子側(cè)妃的親弟弟,靠著這層關(guān)系,多得是人想方設(shè)法的往他面前送人。 “小的就不耽誤大人了,還希望大人能夠在丹陽城賓至如歸?!?/br> 王承恩滿意地道:“很好,本官會在太子殿下面前替你們大人多多美言的?!?/br> “多謝大人,小的告辭。”那人退了出去,房間里便只剩下王承恩和那名柔弱的少女了。 “呵呵…小美人,好好侍候本大人,自然有你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蓖醭卸饕?yàn)槌D昕v欲而有些難看的臉上滿是yin邪的笑容,少女在他懷中恐懼地發(fā)抖,卻怎么也不敢反抗。她如果不順從的話,她的爹娘還有弟弟都會活不下去的??墒恰墒撬门?。誰來…誰來救救我… “不…不要…嗚嗚……”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孩子,終于還是忍不住抽泣起來。不料她越哭男人反倒是越興奮,開始撕扯起少女身上的衣衫,“寶貝兒,哭吧…讓本大人看看你哭泣的樣子。哈哈……” “嗚嗚…爹娘…救我…” “哈哈哈!”撕拉一聲,薄薄的衣襟被撕開,露出里面嬌嫩的粉色兜衣。王承恩眼睛一亮,“好美…小寶貝別怕,大人疼你……” “嗚嗚……” 嗤地一聲輕響,原本還得意洋洋地壓著少女的男人突然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少女。然后在少女驚恐地目光下轟然倒了下來。 少女一呆,這才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順著男人的身體流下浸濕了自己的衣衫。伸手一摸,入目的是滿手的血腥。 “啊——”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眼前一個黑影閃過,少女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南宮墨伸手將人掀落到地上,皺眉看了一眼地上已經(jīng)斷氣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這種貨色,也就只值三千兩了。做了這么多孽,居然還敢隨隨便便跑到丹陽城來玩樂。是以為如今丹陽城戒嚴(yán)沒有人敢動手么?殊不知,有句話叫做燈下黑。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可能發(fā)生。 回頭看了一眼桌上昏死過去的少女,南宮墨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憐憫很快又平靜地?zé)o動于衷。希望你好運(yùn)能夠活下去。 片刻后,一個擰著包袱的暗影從閣樓中掠出,飛快地消失在了亭臺樓閣之中。 彌漫著nongnong的血腥味的閣樓里燭火依然靜悄悄的燃著。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頎長的黑衣身影走了進(jìn)來,卻在看到房間里的一切時不由得愣了一下??粗厣弦呀?jīng)死去好一會兒的無頭死尸,紫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厭惡,更多了幾分深思。 來晚了一步么?丹陽城里還有什么人想要?dú)⑼醭卸鳎?/br> 黑衣人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很快在窗戶上方隱秘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洞?;仡^將目光落到王承恩滿是血污的衣服上,很快便在心中推測出了王承恩遇刺當(dāng)時的情形。不管是誰下得手,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忙。這下手的人倒是干凈利落,想必是一流殺手所為。 沒有多加逗留,黑衣人拎起旁邊明顯還活著的少女也飛快地離開了閣樓。片刻之后,原本燈火通明的閣樓里突然燃起一道火光。不出一刻鐘,整座閣樓都被大火給包圍了。想要救火和救人的人們只能狼狽的退出來。望著眼前在火海中燃燒的閣樓無可奈何。 府邸的主人更是愁眉苦臉氣急敗壞。好不容易想要巴結(jié)上太子殿下,誰知道…居然讓太子殿下最寵愛的側(cè)妃的弟弟在自己的府邸里送了命,這可真是…… 10、你還的人情別人同意么? 拎著昏迷少女的黑衣男子步履從容地走進(jìn)城中一處不甚起眼的別館。剛剛進(jìn)門就有人迎了出來,有些焦急地問道:“君陌,怎么樣辦成了么?” 黑衣男子隨手將手中的少女放到一邊的椅子里,抬手拉下了臉上的面巾,露出一張俊美出塵的冷漠容顏,深紫色如寶石一般地眼睛淡淡地望著眼前的男子。男子連忙賠笑道:“我問錯話了,清行公子出手哪兒有不成的?!焙谝履凶犹袅颂裘嫉溃骸巴醭卸魉懒?,不過…不是我殺的?!?/br> “咦?”青年男子驚訝地挑眉,“不是你?這丹陽城里還有人想要?dú)⑺??”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男子抬手敲敲自己的腦門笑道:“也是,那家伙得罪的人不知凡幾,有人想要?dú)⑺矝]什么好奇怪的。哈哈……” “滁州附近有什么厲害的殺手么?”坐下來,黑衣男子——靖江郡王府世子衛(wèi)君陌問道。 青年男子也跟著坐下來,把玩著手中的折扇道:“厲害的殺手?丹陽可是今上龍興之地,就算是別處有什么厲害的殺手,這里也肯定沒有。不過…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咱們家這兩年有好幾次在滁州的生意都讓人給搶了?!毙l(wèi)君陌面無表情地望著他,男子干笑,“哈哈,這個…只有三個么,我也沒太在意。”想他天下第一的殺手組織的老大,需要在意這么區(qū)區(qū)的幾個小生意么?何況殺手組織又不是只有他們一家,偶爾被人搶搶也是正常事情…吧? “殺王承恩的人非常厲害?!毙l(wèi)君陌沉聲道,“這是唯一在場的人,但是…我猜她可能也沒有看到人?!?/br> “你是說…對方根本沒有出現(xiàn)就殺了王承恩?”青年男子臉上的笑意淡去,正色問道。 點(diǎn)點(diǎn)頭,抬手將一個東西扔給對面的人。青年男子接到手里,竟然是一根細(xì)如牛毛的針,而且,只是最普通的繡花針。 “這怎么可能?一枚小小的繡花針隔著那么遠(yuǎn)的距離殺死一個人。君陌,你能做到么?”青年男子問道。 衛(wèi)君陌紫色的眼眸深邃如海,“沒有人能夠做到。若是有這份功力也該達(dá)到飛花摘葉可傷人的地步了。就算真的有這樣的人,怎么會去殺王承恩?”這樣的人絕對是世間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外高手,又怎么會專程深更半夜去暗殺王承恩這樣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看他沉思的模樣,青年男子突然嘿嘿笑了起來,道:“難得看你說這么多話,看來你對這個殺手也很感興趣。正好,本公子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搶我藺長風(fēng)的生意?!?/br> “小心一點(diǎn),你不是他的對手?!毙l(wèi)君陌提醒道,至少,智商上藺長風(fēng)絕不是那人的對手。看這副不著調(diào)的德行就能夠知道了。 顯然很明白好友的意思,原本還興致勃勃的長風(fēng)公子臉色頓時像吞了蒼蠅一樣的難看,“衛(wèi)君陌,你太不將本公子看在眼里了!” “打過我再說。”衛(wèi)君陌涼涼地道,長風(fēng)公子頓時就啞口無言了。打不過別人的人,沒資格要求人權(quán)。 “說起來,這人也算是幫了咱們一個忙吧?”藺長風(fēng)挑眉道。 沉吟了片刻,衛(wèi)君陌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還過人情了?!?/br> 藺長風(fēng)好奇,“我能問問您老人家是怎么還的人情么?” “我把案發(fā)現(xiàn)場燒了?!毙l(wèi)公子平靜地道。仿佛是在說“我吃飽了”一樣的平淡。 “所以!現(xiàn)在全丹陽城的人都知道王承恩死了?!”藺長風(fēng)有些抓狂地道。還有,你這樣還人情,被還的人同意么? 衛(wèi)君陌猶豫了一下,道:“沒有,小半個丹陽城應(yīng)該知道了吧。” “……” 不管長風(fēng)公子的糾結(jié),衛(wèi)君陌拈著手里的繡花針沉思??粗荒樥J(rèn)真地模樣,藺長風(fēng)沒好氣地撇了撇嘴,“大街上一個銅板能買七八根的針,你能看出一朵花兒來?” “總覺得,這種武器,不像是男人會用的?!毙l(wèi)君陌淡淡道。 這個……突然覺得這個混蛋說得好有道理怎么辦? 殺人的罪魁禍?zhǔn)状藭r完全不知道后來者的糾結(jié)和好奇,南宮墨此時正在城中一處老舊的宅邸中坐著喝茶。對面坐著的是一個面目蒼老,骨瘦如柴的老者。此時老者正抱著手中的一個黑布包袱嘿嘿直笑,但是渾濁的眼淚卻早已經(jīng)滑過了蒼老的面頰。大廳正中央的位置擺放著三個還有些簇新的牌位。 看著坐在對面的黑衣蒙面女子,老人激動的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道:“多謝…多謝姑娘替老朽的兒女和老伴兒報了血仇。請姑娘受老朽一拜?!睂と釉谝贿叄先祟澪∥〉卣酒鹕韥硐胍鹿?,南宮墨伸手扶住他,淡淡道:“收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老人家不必如此?!?/br> “不,老朽多謝姑娘。三千兩銀子老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多謝姑娘?!币荒昵?,他的寶貝女兒被王承恩那個惡賊糟蹋自縊而死。兒子為了向衙門討回公道也被打得重傷致死,因?yàn)閮号脑庥?,老伴兒也一病不起不到半個月就一命歸西。他雖然小有資產(chǎn)卻求助無門,就算是想要找殺手,但是那些人又哪里是他們這些普通的小民百姓有門路能夠找到的?就在他萬念俱灰想要一了百了的時候,這位黑衣姑娘突然出現(xiàn),答應(yīng)幫他報仇。三千兩雖然是他家產(chǎn)的一多半,但是對于家破人亡的他來說,哪怕是付出所有的家產(chǎn)只要能為家人報仇也是值得了。 看著眼前老淚縱橫的老人,南宮墨微微嘆了口氣道:“如今不比往日,老人家還是早些將這個處理了,離開丹陽城自己好好過日子吧?!?/br> “老朽明白,老朽會將惡賊挫骨揚(yáng)灰!永世讓世人踐踏!”老人咬牙切齒地道。 明白老人家失去所有家人的仇恨,南宮墨也不多勸,只是取過了屬于自己的銀兩起身道:“如今城中戒嚴(yán),老人家一切小心。我先告辭了。” 最后看了一眼老人,南宮墨平靜地走了出去。剛剛踏出大廳,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乃粏〉耐纯嗦?,“女兒,兒子,老伴兒…我終于為你們報仇了…就算死了,也能夠到九泉之下見你們了。我無能啊……”痛苦地哭泣聲源源不絕,南宮墨回身抬眼望了一眼天上的殘月,輕輕嘆了口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一方沉浸著悲傷和痛楚的天地。 11、不能愉快地聊天啊 清晨,南宮墨一臉安然地走下了客棧的樓梯。時間尚早,樓下的大堂里只有寥寥數(shù)人正在用早膳??吹侥蠈m墨下來,掌柜連忙迎了上去笑道:“墨姑娘,今兒可有什么打算?” 南宮墨挑眉,淡笑道:“沒什么事兒,買些東西就準(zhǔn)備回去了?!?/br> 掌柜嘆了口氣道:“今兒姑娘只怕是出不了城了,還是在城里多住兩天吧?!?/br> “怎么?”南宮墨不解地望著掌柜。掌柜道:“今年也不知怎么的?昨兒聽說有個什么貴人被傷了,昨天晚上,太子側(cè)妃的親弟弟,漳州太守王大人在城中的張家被人給殺了。聽說不僅被人砍了腦袋,連尸骨都被燒得面目全非。今兒一早,城里城外便禁止通行了。只怕是…要抓到刺客才行啊?!?/br> 南宮墨垂眸,淡淡笑道:“原來如此…若是這樣多留兩天也無妨,只是…不知道這城里是不是安全?” 掌柜搖搖頭,“誰說不是?不過…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只怕也牽扯不到咱們這些小民百姓身上吧?” “掌柜說得是?!蹦蠈m墨道。 “不耽誤姑娘用早膳,姑娘既然不回去,可以在城里逛逛,每年這個時候丹陽城里確實(shí)是比尋常熱鬧不少呢?!闭乒裥Φ?。 南宮墨點(diǎn)頭笑道:“掌柜說得是,正好我也想買一些好的藥材。那就去看看吧?!?/br> 掌柜笑笑便轉(zhuǎn)身去招呼小二給南宮墨準(zhǔn)備早膳去了。南宮墨掃了一圈整個大堂,走到一角坐了下來。面上雖然沉靜如水心中卻已經(jīng)開始盤算起昨晚的事情來了。她很確定昨晚離開之前那座小樓并沒有要起火的痕跡,是后來有人放的火還是…那個小丫頭?在心中搖了搖頭,不,那個小丫頭不到天亮理應(yīng)是不會醒的,那么,昨天在她走了之后還有人去過那座小樓并且放了火?這人,是想要幫她還是另有所圖? 端著手中的茶杯淺酌了一口,南宮墨秀眉微挑,不管是為了什么,她都會好好的接招的。 “這位姑娘,在下可以坐下么?”正出神間,一個淡笑的聲音響起。南宮墨抬頭便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青年男子。一身藍(lán)色布衣,除了那張過分俊美的容顏以外仿佛并不起眼,但是南宮墨卻能夠從這人身上察覺到危險的血腥之氣。很顯然,這人是跟她從事同一個行當(dāng)?shù)摹R仓挥袣⑹?,才會一眼看破另一個殺手的身份。只是南宮墨的年紀(jì)實(shí)在是太小,這幾年跟著師傅和師叔修身養(yǎng)性,即使偶爾殺殺人,心境也早已經(jīng)趨于平穩(wěn)。加上平日里治病救人,即便是藺長風(fēng)這樣的頂尖殺手也難以從她身上察覺到絲毫的殺氣。 淡淡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空桌,南宮墨的意思很明顯,旁邊那么多的空位置你不坐,非要來和一個單身姑娘擠同一個位置是何居心? 被人看破了心思,藺長風(fēng)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笑瞇瞇道:“在下初到丹陽城,有些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姑娘可不可以做個向?qū)В俊?/br> 你以為我不記得昨天你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么?南宮墨無語地望著眼前一臉“你不同意我就不走”的男人。 “姑娘何必如此防備,在下可是個好人?!碧A長風(fēng)一臉正直地道。 殺手也算是好人么?這人比她還不要臉。 秀眉微挑,南宮墨悠悠問道:“公子…家中可有妻室?” “呃?”藺長風(fēng)一窒,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姑娘怎么這么問?”若是尋常女子長風(fēng)公子少不得口花花幾句,但是眼前這位…可是疑是楚國公府的嫡女,衛(wèi)君陌那個混蛋的未婚妻。他還不想被衛(wèi)君陌給弄死。 南宮墨笑語嫣然,“公子如此搭訕,豈不是讓人誤會。若是公子已經(jīng)有了妻室,那……” 對上眼前的少女似笑非笑地容顏,藺長風(fēng)只覺得寒毛直豎,強(qiáng)忍著想要落荒而逃地沖動強(qiáng)笑道:“姑娘說笑了,在下…是真心想要跟姑娘交個朋友。在下…在下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為什么他覺得這姑娘是在暗示,如果他再纏著她,就要嫁給他???雖然娶這樣一個美貌溫婉的姑娘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是前提是…她不是衛(wèi)君陌的人?。?/br> “是么?” “當(dāng)然?!焙孟肽ê拱。l(wèi)君陌的未婚妻為什么會這么恐怖?想了想,藺長風(fēng)忍不住問道:“這個…姑娘品貌雙全,不知是否……”雖然這是姑娘家的私事不好打探,但是藺長風(fēng)直覺這姑娘應(yīng)該不太在意這個。 “沒有?!蹦蠈m墨平靜地淺笑道。仿佛當(dāng)真是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賜婚給某人了一般。 “咦?”藺長風(fēng)有些疑惑,南宮懷一家不是比他們早到么?怎么會現(xiàn)在還沒有告訴這姑娘?對上南宮墨不解地眼神,藺長風(fēng)連忙陪笑道:“姑娘如此人品,將來的夫婿一定也是人中龍鳳?!?/br> 將他一瞬間的神色變化收入眼底,南宮墨微笑道:“承公子吉言?!?/br> “哈哈,姑娘果然不似尋常女子無趣。能夠與姑娘結(jié)交在下三生有幸?!蹦岈敻@姑娘完全不能愉快地聊天啊。 “在下藺長風(fēng),不知姑娘芳名?” 藺長風(fēng)?南宮墨在心中挑眉,金陵藺家,雖然對于這世上許多事情知道的并不十分清楚,但是這天下有名望的大家族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藺家雖然不如南宮家有南宮懷這個楚國公而顯得位高權(quán)重,但是卻也在金陵十大名門之列。據(jù)說藺家如今的家主夫人與當(dāng)今三王爺燕王蕭攸的王妃是嫡親姐妹。只是不知道這藺長風(fēng)是藺家的哪個公子了。藺家公子去做殺手…這金陵城可真是很有趣。那么,多她這一個做殺手的楚國公嫡女也不奇怪了吧? “南宮墨?!?/br> “南宮?聽說…當(dāng)朝楚國公也是丹陽人?”藺長風(fēng)問道。 南宮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淡笑道:“藺公子果然見多識廣。”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南宮懷的女兒???!藺長風(fēng)狂躁,雖然衛(wèi)君陌很肯定,但是…其實(shí)衛(wèi)君陌也沒有見過楚國公的女兒吧?更何況,南宮懷的女兒不是應(yīng)該叫南宮傾的么? 淡定地喝著小二送上來粥,留下藺長風(fēng)一個人兀自坐在一邊糾結(jié)。這個人…倒是很好玩兒。只是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那個人又是什么身份。雖然昨天只看了一個背影,但是卻直覺得認(rèn)為,那個人更加危險呢。 “傾兒,你怎么在這里?”正在藺長風(fēng)萬般糾結(jié)的時候,一個突然闖入的男聲解決了他的疑惑。 12、本公子才是謙謙君子 角落里的兩個人雙雙抬頭,藺長風(fēng)撇了撇嘴角扯出一絲干笑,真是巧啊。 南宮緒和南宮暉并肩走了進(jìn)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吃東西的meimei。當(dāng)然,同樣也看到了坐在南宮墨身邊的藺長風(fēng),心中不由得一沉。藺長風(fēng)他們當(dāng)然認(rèn)識,金陵藺家的次子,同樣也是嫡子。最重要的是,藺長風(fēng)為人十分古怪,整個皇城的人對衛(wèi)君陌就算不退避三舍,大多也是心中暗存輕蔑,唯獨(dú)這個藺長風(fēng),從第一次認(rèn)識起就一直粘著衛(wèi)君陌。如果問整個金陵皇城里有誰是衛(wèi)君陌的朋友的話,大約也只有這個藺長風(fēng)了。 如今,藺長風(fēng)卻出現(xiàn)在傾兒身邊…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藺公子?”南宮緒望著眼前笑容可掬的藺長風(fēng)皺了皺眉。 藺長風(fēng)揚(yáng)眉,慢悠悠道:“這不是南宮家的兩位公子么?墨姑娘,你認(rèn)識?”藺長風(fēng)當(dāng)然知道南宮緒看不上他,不過無所謂,公子他也看南宮緒不得勁兒。堂堂南宮家嫡長子,生母過世了不去照顧同母的小meimei,卻對南宮姝那女人比同母的還親。不知道的,還以為南宮大小姐是外人生的呢?就這,就足夠讓十年如一日的致力于跟繼母對著干的藺公子不爽了。 南宮墨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三個男人,淡淡道:“昨天認(rèn)識的?!?/br> 撲哧!藺公子頓時笑咧開了嘴,朝著兩人露出一個夸張?zhí)摷俚男θ?,“唉?就比本公子早一點(diǎn)么?弄得好像很熟的樣子。墨姑娘這回你明白了吧,本公子這樣的才是謙謙君子?!?/br> “藺長風(fēng)!”南宮緒沉下了臉,警告地盯著藺長風(fēng)。藺長風(fēng)當(dāng)然也明白什么叫適可而止,輕哼了一聲坐在一邊不再說話,但是卻也不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