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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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錦瑄滿口答應(yīng),于是安錦曦姐弟和翠竹三人興奮的開始商量臥底的細節(jié),為安錦瑄做臥底出謀劃策,務(wù)必保證安錦瑄的臥底任務(wù)圓滿完成。 第44章 參加壽宴 安錦曦焉焉兒的躺在床上, 賴著不想起,昨天的追殺導(dǎo)致她邁著小短腿跑了那么久,現(xiàn)在還腰酸背痛手抽筋呢!可在翠竹喋喋不休的數(shù)落下, 安錦曦原本十二萬分的隨意直接飛走了一半…… “昨天小姐都答應(yīng)了不進賭坊,可最后還是進了, 要不是小姐不聽奴婢勸告的話,哪會惹得賭坊的人來追殺!”翠竹坐在床沿上, 一邊給安錦曦捏著胳膊, 一邊對安錦曦絮絮叨叨的關(guān)懷備至。 安錦曦頭疼,她被追殺根本不是因為賭坊的事好不,雖然說賭坊也派了人決定教訓(xùn)她一陣來著,好像自從她穿越來到古代,就一連串的倒霉事! 霉運纏身,她現(xiàn)在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廟里處個霉運。 “賭坊的人還沒那個膽子青天白日的派人來追殺我, 翠竹, 你覺得現(xiàn)在京城中誰最希望你家小姐死得快些?”安錦曦坐起來, 捏了捏翠竹的鼻子,她以后還想去賭坊混呢, 一定要給翠竹對賭坊洗洗腦。 翠竹腦子轉(zhuǎn)得飛快, 捏著拳頭憤憤道:“當然是柳側(cè)妃和二小姐了!” 說完, 立刻瞪大了眼睛看著安錦曦,“小姐的意思是,那些殺手都是柳側(cè)妃派來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以前白癡原身可不會與人結(jié)仇,她來之后也沒有和其他什么人結(jié)下讓人必須取她命的深仇大恨, 除了柳側(cè)妃母女,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置她于死地。 “小姐竟然知道的話,為什么告訴王爺?”翠竹不解的問。 “無憑無據(jù)的,柳側(cè)妃母女說不定會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故意給她們母女潑臟水,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卑插\曦拖著腮幫,理由就是這么簡單,沒有后臺的日子就是這么悲催。 翠竹點頭,在王府這么多年,這里面的彎彎繞繞翠竹也明白不少,要是真的是柳側(cè)妃母女做的,估計不會留下什么對她們不利的證據(jù)和把柄。 看著自家小姐悶悶不樂。、唉聲嘆氣(并不是)的模樣,翠竹既是心疼又是自責,要是她昨天攔著不讓小姐出門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了。聽說小姐還被賭坊的人圍攻了,聽著都讓人膽顫心驚。 想著想著,翠竹堅定了以后不讓安錦曦出門的決心。 在安錦曦磨磨蹭蹭的用完午飯之后,映月閣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至少對于安錦曦來說是。 “為什么我也要去?”面對安淮,安錦曦一直就沒有什么好臉色,聽到安淮口中讓自己與他一同的消息,安錦曦第一反應(yīng)便是拒絕。 安淮看著安錦曦仍然刻意的和自己保持著距離,心中又是一陣苦澀,從小到大,這個女兒就沒有和他親近過,“太后的壽宴,所有官員都可以帶著自己的子女入宮為太后助壽?!?/br> 要是安錦曦知道安淮心中所想,必定會讓安淮明白明白“親情的鴻溝”要彌補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我以前不也沒去過嗎?”安錦曦冷著一張臉,眸中滿是嘲諷,估計以前的時候安淮覺得自己會給他丟臉,連門都沒給出,怎么會可能會帶她參加這么有規(guī)模的大場面。 “曦兒,你還怪父王嗎?”即使從安錦曦對自己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知道了問題的答案,可是安淮仍然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沒,我為什么要怪你?”她只是為原身不平而已,她對安淮半點感情都沒有,談不上什么怪不怪的。要是原身的話,安錦曦覺得不一定,古代不是都講究“子不言父過”什么的,原身不一定會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什么錯。 安淮一愣,有些詫異安錦曦的回答,以為安錦曦已經(jīng)原諒自己了,有些激動的上前一把拉住了安錦曦的手,“曦兒,你原諒父王了?” 這下輪到安錦曦愣住了,在現(xiàn)代時她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所以從小到大便沒有感受過父愛,現(xiàn)在被原身的父親握住手,安錦曦有些不知所措。 感覺到安錦曦的僵硬,安淮頓時有些尷尬。 “你在我心中除了給了我生命一個作用外,其他方面……所以,在沒有感情的基礎(chǔ)上,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又何談原諒?”安淮握得不緊,她很輕易的就將手抽了出來。 如她所說,就連剛穿越而來時對安淮的指責也是為原身不平而已,安淮現(xiàn)在在她心中,不過是一個掛了“父親”名義的陌生人。 安淮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心中苦澀,卻又覺得安錦曦所言均為事實,也不再糾結(jié)下去,“咳……你在上次宴會上恢復(fù)正常的事早就在京城中傳得沸沸揚揚,就連宮中人也都有所聞,這次壽宴,皇上指名要你去。” 安淮也十分贊同安錦曦前去參加這次的壽宴,曦兒本來就沒有什么朋友,而且與太子的婚約已經(jīng)作廢,要是借這個機會結(jié)識京中權(quán)貴的話,也能為曦兒爭取一門好婚約。 要說安淮以前沒為安錦曦考慮過的話,現(xiàn)在就是每一方面都會替安錦曦想想,其中就包括安錦曦的婚姻大事。以前安錦曦癡傻的時候,與安錦曦有婚約的太子對安錦曦各種嫌棄,安淮不認為京中世家公子誰會愿意取一個頂著癡傻之名的妻子,正好借這個機會,也能讓那些人重新認識安錦曦。 “哦,那就去唄?!卑插\曦淡淡應(yīng)下,既然都下圣旨了,她還能反抗嗎? “這是父王特地為你定做的衣服,你可以穿去壽宴。”安淮示意身后的丫鬟將衣服遞給安錦曦,笑得慈愛。 安錦曦將一副接過來,隨意瞟了一眼那紅色的衣料,直接遞給身后的翠竹,“衣服很好,但是我不喜歡這種顏色鮮艷的衣服。” 古代的染布技術(shù)實在不好,安錦曦還沒忘記不久前因為一杯茶不小心灑在了自己紫色袖子上,結(jié)果她的手臂上就被染了一片紫。 安淮尷尬,連忙表示自己會多給安錦曦準備一些顏色素雅的衣服,隨意的和安錦曦聊了幾句,安淮在安錦曦煩躁之前識趣的離開了。 第45章 姐友弟恭 “姐, 姐!”安錦曦正在小院中慢跑著,便聽到了安錦瑄的聲音,朝聲源處看去, 果真看到安錦瑄一蹦一跳的朝自己跑來。 安錦曦滿意了,這種十四五歲的少年, 就應(yīng)該跑跑跳跳吵吵鬧鬧的玩游戲才正常,去什么青樓賭坊嘛,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未成年人該去的地方。 安錦曦顯然忘記了, 自己現(xiàn)在也是剛十六歲的未成年人,和自家倒霉弟弟同歲。 “來,陪我一起跑!”安錦曦對著安錦瑄招招手,翠竹那個小丫頭根本就不理解她的健身理念,怎么都不陪她跑,要是把安錦瑄拉來一起, 還挺不錯的。 安錦曦覺得, 現(xiàn)在吃飯有人陪、睡覺有人陪、出門有人陪……雖然陪她的都是翠竹, 但她貌似越來越不能像現(xiàn)代訓(xùn)練時肚子忍受寂寞了。 哎!人的習(xí)慣還真是一個可怕東西。 將安錦曦視為半個偶像的安錦瑄立刻蹦到安錦曦身邊,陪安錦曦跑著, 開始給安錦曦打小報告, “姐, 柳側(cè)妃母女真是太討厭了,整天說你的壞話,特別是安錦涵,說得可難聽了?!?/br> “嘴長在別人身上, 別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反正我也不會少塊rou!”安錦曦擺手,一臉無所謂。 安錦瑄嘟嘴,“可是聽著讓人覺得很不爽!” 以前的安錦瑄對柳側(cè)妃母女既不親近也不疏離,現(xiàn)在看清了柳側(cè)妃母女的真面目,又有了一個可以說真心話的jiejie,安錦瑄開始疏離用心險惡的兩人。 “管她們做什么?我和你說的那些話都記著嗎?”跑了一小會兒,安錦曦開始有些喘了,心中不由郁悶,這具身體還真是廢材。 “都記著呢!昨個李成他們叫我去青樓我都沒去,柳側(cè)妃說的話我也都沒聽?!彪m然他心中還是沒能改掉那些歪風邪氣,很想和李成他們一起去,可是硬是按耐住心中的躁動給拒絕了。 安錦曦點頭贊揚道:“做得好,那些狐朋狗友以后就不要聯(lián)系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學(xué)會折良友而交。還有柳側(cè)妃那些攛掇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行了,有個詞叫‘捧殺’,把你捧到最高處再高高的摔下,你可不要被她的甜言蜜語給騙了。”自家倒霉弟弟,安錦曦決定要好好帶回正道,算是還原身一個人情。 安錦瑄聞言,湊到安錦曦面前,“姐,那你什么時候教我你那天的賭術(shù)?” 自從見識了她在賭坊的百戰(zhàn)百勝,安錦瑄整日纏著她要她教賭術(shù),而她的條件就是讓安錦瑄改邪歸正,這也是安錦瑄這幾天能耐住寂寞老老實實呆在王府的原因。 “看你的表現(xiàn),哪天你的表現(xiàn)令我滿意了,我就教你?!斌w力漸漸透支,安錦曦停了下來,隨意的擦了擦漢,看了安錦瑄一眼。 安錦瑄也停了下來,原本亮晶晶的眼睛暗了下來,耷拉著腦袋。 安錦曦看著可憐兮兮的安錦瑄,心中一軟,揉了揉安錦瑄毛絨絨的大腦袋,聲音含笑,“好了,柳側(cè)妃母女是不是又想了什么壞主意?” “柳側(cè)妃根本就是防著我,除了每天鼓動我去吃喝玩樂之外,其它什么都不和我說。還有安錦涵,每天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我的樣子,真令人討厭!”安錦瑄郁悶了,他的臥底生涯一點都不順利。 安錦曦意料之外的對著安錦瑄笑了笑,柳側(cè)妃一門心思的對付他們,就算安錦瑄按照她所想疏離安錦曦、成了紈绔公子,可他們到底是姐弟,柳側(cè)妃當然要防著安錦瑄了。 “算了,既然她們沒想著利用你來對付我,半點情報都套不著,你就不必對她們和顏悅色了!以后離她們母女越遠越好!”安錦曦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微笑的看著安錦瑄。 安錦瑄瞬間高興了起來,大腦袋又湊到安錦曦面前,幸災(zāi)樂禍道:“不過我知道,安錦涵因為不能參加太后的壽宴被氣得半死?!?/br> 安錦曦想了想,以前因為安錦曦癡傻,這種大場面都是由安錦涵去參加,安錦涵雖然是庶女,但是因為待遇什么的比安錦曦好太多,又和墨凌逸關(guān)系不一般,結(jié)交了許多權(quán)貴家的嫡子嫡女。 現(xiàn)在安錦涵被打回庶女原形了,連宴會都不能去參加,當然生氣了。 “她那種心思惡毒的人,大概會因為嫉妒讓我們也去不成壽宴,你最近可要擔心了,吃的喝的用的都要注意?!卑插\瑄淡淡的分析著,安錦涵那種人的心思,就是我不痛快全世界都不能痛快的作風,最討人厭,覺得地球都應(yīng)該圍著她轉(zhuǎn)。 “姐多擔心自己才對。”被當成小孩子看待讓安錦瑄有些不高興,安錦曦明明和他同一天生的,怎么好像比他大很多的樣子。 安錦瑄不知道,安錦曦心理年齡已經(jīng)二十三歲,肯定比他成熟?。?/br> 不過他說的對,他一點都不擔心安錦涵會對自己做什么,因為不管安錦曦會不會去,他去壽宴是鐵板定釘?shù)氖隆0插\涵因為安錦曦“奪走”自己機會而報復(fù)安錦曦,這種事機率比較大。 “還有,最近京城又開始流言四起,除了說你被妖怪附身變聰明了之外,還說你與那個六王爺珠胎暗結(jié)什么的?!卑插\瑄雙手托腮,跨坐在安錦曦面前的石凳上。 安錦曦點頭,這些流言大概又是柳側(cè)妃母女搞的鬼,“流言而已,隨便人家怎么說?!?/br> “哼,最好不要讓小爺聽到,要不然小爺見一個打一個!”安錦瑄冷哼,握拳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嗯,你留下吃午飯,午飯給你做你最喜歡的水晶蝦餃,算是獎勵!”這是安錦曦在現(xiàn)代時最喜歡吃的,也是安錦曦唯一會做的,安錦瑄被安錦曦帶回來那天吃了一頓,從此就念念不忘了。 安錦瑄圓滿了,小孩子心性暴露了出來,圍著安錦曦又跑又跳。 安錦曦瞇眼喝著茶,滿心愉悅,突然覺得,有這么個倒霉弟弟挺好。 第46章 自作自受 第二天一早, 安錦曦還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就被翠竹拉起來按在了梳妝臺前。 “翠竹,現(xiàn)在還早, 再讓我睡一會兒行不?”安錦曦覺得自己在翠竹面前真是越來越孩子氣了,原因無它, 只是翠竹總是用那套屁規(guī)矩管著她,她只有偶爾撒撒嬌才能勉強逃過一劫。 “小姐, 明天就是太后的壽宴了, 奴婢先幫你定定妝,看小姐畫哪種妝最合適。”翠竹將安錦曦低下的腦袋抬起來,拿著一盒粉就要往安錦曦臉上抹。 安錦曦打了個哈欠,敏捷的躲過翠竹的手,一臉不情愿的看著翠竹。 翠竹嘆了口氣,小姐在家里不愿意化妝也就算了, 明日去參加太后的壽宴, 可不能輸給那些涂脂抹粉的小姐們, “小姐,我就是簡單的抹些粉, 你忍忍就好了, 定完妝之后你就可以把它們都洗了?!?/br> 安錦曦懶懶的掀開眼皮, 再次打了個哈欠,深深的吸了口氣,希望能趕走自己的困意,古代的粉和現(xiàn)代的簡直是天差地別, 抹在臉上很不舒服好不? 吸了一鼻粉,安錦曦打了個噴嚏,皺著眉看了看翠竹手中的粉盒,奪過粉盒仔細聞了聞,取了些涂在手背上。 “這粉是哪來的?”安錦曦看著涂了粉的手背漸漸的起了紅疹,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起來,這些人煩不煩啊,真是一刻都不肯安分。 看著安錦曦手背上的紅疹,翠竹臉色發(fā)白,一陣心驚,幸虧她還沒把粉抹在小姐臉上,“這粉是那次出門我特意給小姐帶回來的,昨個小姐還化了個淡妝,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才對。” 安錦曦抬眼看著面前的梳妝鏡,深幽的瞳仁閃著幾分狠厲,聲音因為剛醒來顯得低啞陰沉,平添了幾分危險的味道,“你去查查,看從昨天我起床到現(xiàn)在,分別有哪些人進過我的房間……算了,不用查了,去把世子給我叫來?!?/br> 她臉毀了很可能就去不了太后的壽宴,或者去了壽宴遭到別人的取笑,最希望這樣的,不就是不能去壽宴的安錦涵,真是查都不用查。 安錦涵的心思現(xiàn)在完全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再次看了看安錦曦手背上的紅疹,翠竹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二小姐也太壞了,竟然想出這樣的損招害大小姐,要是長了那么一臉的紅疹……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怪惡心的。 翠竹也是個心思玲瓏的丫頭,聯(lián)系前后想了想,自然就想到了安錦涵,翠竹翻了翻白眼,二小姐也挺傻的,她那點花花腸子誰看不出來,真以為小姐還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姐嗎…… “姐,你要我怎么幫你報仇?”安錦瑄在路上便從翠竹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進門后便直奔安錦曦面前,怒氣沖沖的坐在了安錦曦旁邊。 安錦曦看了一眼咋咋呼呼的安錦瑄,將桌上的粉盒拿了過來,“想個辦法把這盒粉送給安錦涵。”手指在粉盒上敲了敲,她要讓安錦涵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