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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將軍繡春風(fēng)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姑娘,姑娘!奴婢不想死,姑娘救救奴婢!”翠縷說得語無倫次,雙眼盡是求生的渴望。

    “你這蹄子,自己犯了事,我如何救的了你!”珍珠一邊奮力推開翠縷一次又一次的撲擊,這臭丫頭,把自己的新裙子都弄皺了,早上剛盤好的發(fā)髻也弄亂了,遭了遭了,將軍肯定看見我這一身狼狽,死丫頭,回去再教訓(xùn)你!她恨恨地想著,氣急敗壞地大聲斥責(zé)翠縷。

    誰料一直瘋瘋癲癲的翠縷聽了她的話突然安靜下來,用一種近乎兇狠的眼光看著珍珠,配上她嘴邊的血跡,凌亂的發(fā)絲,活像是一個女鬼。

    珍珠被她的眼光瞧著毛骨悚然,卻依舊壯著膽子怒道,“賤婢!這樣看著我作甚!”

    翠縷盯了她半晌,良久突然冷笑道,“小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奴婢為了你出生入死,你卻選擇明哲保身不肯為奴婢說一句好話……也罷,左右我也是要死的,臨死前能拉上一個墊背的,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珍珠大驚失色,聲音顫抖,“翠縷,你在亂說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蹊蹺

    真可謂是一石驚起千層浪,這主仆二人的對話登時在一片沉寂的大廳中引起軒然大波。丫頭婆子們交頭接耳指指點點,沈睿之?dāng)R下手中的茶盞,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桌面,劍眉微蹙,雙眸深沉地瞧著珍珠與翠縷,心里不知在謀劃些什么。

    錦毓被這突然的變故也弄昏了頭腦,事情的發(fā)展好像和她原先所想有些背道而馳啊,原以為找到了翠縷,玉簪之事便能豁然而解,誰曾想?yún)s愈發(fā)撲朔迷離,牽扯進(jìn)來的人倒是越來越多了。

    孟氏瞧見珍珠與翠縷鬧得不可開交,原本忐忑的心終于微微放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唇邊露出久違的笑容。

    珍珠腦子本就不太靈光,短時間內(nèi)大腦還處于懵圈狀態(tài),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嘴又太笨,憋了半天來來回回就是那么幾句“你這賤蹄子竟敢污蔑我!”要么就是“太太,夫人,我是冤枉的!”,哪比得上翠縷將死之人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很快便落了下風(fēng),急的只會撒潑啼哭,一句正經(jīng)的話也說不完整。一時間,吉祥居內(nèi)鬧得是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都給我閉嘴!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tǒng)?還要不要人活了!”孟氏實在受不了珍珠的鬼哭狼嚎,吵得自己耳朵都要掉了。

    “珍珠,你一個正經(jīng)的主子和下人吵什么嘴?傳出去還要不要臉面了!”孟氏眉一挑,眼一瞪,擺出一副威嚴(yán)的姿態(tài),嚴(yán)厲地呵斥道,話音落畢,尾音還在室內(nèi)打了幾個卷。

    珍珠被訓(xùn)斥的不敢再多嘴,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憐。

    “翠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速速從實招來,若有一句不實,即可拖出去亂棍打死!”孟氏轉(zhuǎn)向翠縷,陰測測地威脅道。

    “是,是……”翠縷慌忙跪下來磕了個響頭,這才一字一句地說道,“回太太,我家主子自從被夫人懲罰,禁足在安樂園之時,便對夫人懷恨在心,終日便想著報復(fù),只是苦于沒有合適的機(jī)會。

    好不容易等出了園子,有一日,我家主子突然將奴婢叫過去,給了奴婢一樣?xùn)|西,并吩咐奴婢將這物放在夫人的妝奩中,且務(wù)必要使手段讓夫人一眼便看到這物從而戴在頭上。而后再尋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將夫人騙至吉祥居中。

    奴婢一開始不懂主子這樣做的原因,后來主子告訴奴婢不需要懂,只須照做即可,到時只要太太看見夫人頭上所戴之物,此事的目的便就達(dá)到了?!?/br>
    “翠縷,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時候讓你這樣做了!”珍珠雙目圓睜,艷麗的臉龐漲得通紅,活像是被人踩了尾巴,霍然從椅子上起身怒罵道。

    “珍珠!閉嘴!”孟氏不耐煩地打斷珍珠的大喊大叫,看向一臉鎮(zhèn)定的翠縷,“你可還記得你家主子給你的是什么?”

    翠縷歪頭思索了下,確定地回答道,“是一支簪子?!?/br>
    珍珠急的又想從椅子上站起來,被孟氏兇狠的眼神一瞪,又怯怯地坐了下去,只一雙手不停地撕扯著帕子,眼中又是急切又是絕望。

    孟氏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珍珠一眼,隨手將桌上的簪子擲在地上,“翠縷,你好好瞧著,是不是這支!”

    翠縷顫顫地?fù)炱鹉侵?,只瞧了一眼,便叩首道,“就是這支簪,奴婢記得很清楚?!?/br>
    此言一出,屋子里鴉雀無聲。這件事發(fā)展到現(xiàn)在,終于水落石出。真相就是珍珠對夫人懷恨在心,伺機(jī)報復(fù),這才想出假傳口信,用流蘇玉簪陷害夫人。

    好在終于真相大白,夫人是冤枉的,根本沒有偷那支簪子。喜鵲畫眉欣喜地舒了口氣,愉快的望向錦毓,想在她臉上找到一絲輕松的笑容。

    錦毓蹙著眉,心中總覺得有些不踏實。要說這珍珠對自己懷恨在心,那可真是人盡皆知,可珍珠徒有美貌,沒有腦子,她會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嗎?再者說,此案還有不少的疑點沒有解開,這樣的結(jié)果,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珍珠,事已及此,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孟氏靠在椅背上,懶懶地問道,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

    “太太,夫人,我是冤枉的……我雖忌恨夫人,卻也萬萬不敢做出這等事……如今怎能憑一個丫頭的一面之詞就定我的罪?妾身不服!”珍珠說的很是凄慘,眼眶中的淚珠一串串往下掉,發(fā)絲散亂,衣裙不整。

    “主子,你就認(rèn)了吧,有些事,奴婢本不想說的,既然你拒不認(rèn)罪,奴婢也就不再顧忌了?!贝淇|憐憫地望著珍珠,頗有些豁出去的架勢?!疤蛉?,我家主子說只要奴婢做成這件事,就賞我無數(shù)金銀珠寶,除去奴婢的奴籍,送奴婢回家?!?/br>
    她指指地上的包袱,說道,“這里面的珠寶,都是我家主子賞的,絕不敢撒謊。”

    一旁的婆子會意,上前解開包袱,見里面有幾錠銀子,一些金錁子,還有不少頭面首飾。孟氏一招手,早有珍珠的丫鬟上前辨認(rèn),她們細(xì)細(xì)查看每一樣物事,知道大勢已去,珍珠已不是靠山,不必再處處為她著想。

    于是便都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太太的話,除銀子和金子奴婢們不知外,其它這些都是我家主子的……”

    這下真可謂是證據(jù)確鑿了,再找不到別的理由來替珍珠開脫。

    孟氏冷笑,“珍珠,這些可是你的東西……”

    珍珠怔怔地,可依舊還想為自己爭取,“太太,這些頭面首飾卻是我的,但我并沒有賞給這丫頭,不知她是從何而來……”

    “好啦!”孟氏不耐煩地呵斥道,“事已至此,證據(jù)什么的都已確鑿,分明就是你嫉妒夫人,指使丫頭子假傳口諭,再用簪子栽贓陷害,故意使我看到那支簪子,好達(dá)到你見不得人的目的!你這毒婦,虧你還有臉在這喊冤,真真是可笑之極!”

    她望向癱軟在地的珍珠,厲聲斥道,“來啊,將珍珠暫時關(guān)入安樂園中,降為最低等的丫頭!翠縷雖為下人,然善惡不分,助紂為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拖到院子里先打五十大板,再扔到柴房里!”

    她這話音剛落,吉祥居內(nèi)一片聲嘶力竭的哭嚎,珍珠抓著椅子腿,嘴里高喊著“冤枉”,任婆子怎么拖也不動,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哪有平日里光鮮靚麗的模樣。翠縷還算鎮(zhèn)定,不聲不響由著婆子向外走去。

    錦毓腦中突然靈光乍現(xiàn),有一件事自己差點忘了?!暗纫幌?!”她起身阻攔道。吉祥居內(nèi)頓時一片寂靜,珍珠猛然停止了嚎哭,一雙淚眼期冀地望著錦毓。

    “毓丫頭,你受委屈了,你若是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娘一定盡力滿足你?!泵鲜锨埔婂\毓阻攔,眉頭不經(jīng)意地皺了皺,心中很是厭惡,嘴上卻客氣地安撫道。

    “母親,此案尚不明朗,怎能憑些只言片語就斷定是珍珠姑娘所為呢?依媳婦看,這里面還有好多疑點未解開,比如,這支簪子到底是怎么到了珍珠姑娘的手中?吉祥居內(nèi)守衛(wèi)森嚴(yán),簪子又放在極其隱蔽的位置,若不是極為熟悉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避開所有守衛(wèi)還有屋中侍女,翻找到此物?!?/br>
    她頓了頓,瞧瞧大家低頭凝思的樣子,微微一笑,突然提高音量,一字一句地繼續(xù)說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們都遺漏了一個人……吉祥居內(nèi)的掃地丫頭,春雪!”

    此言一出,滿室嘩然。錦毓清楚地看見孟氏和孟蕙蘭變了臉色,眼神中有片刻慌亂。一直端坐寧靜的明月,這時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表情稍有些緊張,她自然的拿起團(tuán)扇,漫不經(jīng)心地?fù)u著,許是想要掩蓋住這種緊張。

    沈睿之坐在錦毓對面,端起茶盞遙遙朝她望去,笑得很是贊許。

    “母親,媳婦可是記得昨兒那春雪可是斬釘截鐵認(rèn)定媳婦便是那偷盜之人……難不成,是媳婦偷了這支簪子再交給珍珠讓她去陷害我自個兒嗎?”錦毓笑得很是促邪。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再蠢的人也明白了,昨兒那春雪所說的話,根本就是與今日的結(jié)論自相矛盾。若真是夫人拿了簪子,它又怎么會到了珍珠的手上?

    春雪分明就是在撒謊!可怪就怪在,春雪可是太太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