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蝴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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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家吃完了晚餐,許沁負責送韓廷到大門口,“今晚你也喝了不少酒,要不要我?guī)湍憬袀€人負責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叫好了代駕?!表n廷單手插兜,一個回身,擋在許沁前面的路。說:“看來你們倆的問題是解決了。和好了,是吧?” 被韓廷這話說得整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許沁也不否認地點了個頭。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嗯,這次還真要謝謝你的幫忙!要沒有韓廷哥你幫我演這么一出戲,我哥他恐怕要把這些話憋在心里一輩子不愿意說出來……如果不是今晚,我應該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對我的這份感情?!?/br> “我看得出來了你愛他,他也很愛你。孟沁,不過呢……”韓廷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了。 “嗯?怎么了嗎?”許沁疑惑的眼神看韓廷,非常納悶韓廷怎么就不講了? “沒什么?!被謴腿绯?,韓廷溫言回復了許沁。隨后兩人便看見代駕把韓廷的車開過來了?!昂昧耍覀兊綍r候機場見吧。” “???你真打算和我們一塊去三亞???”許沁不可置信地問道。 韓廷笑了聲,回道:“當然啦,白得來的一次免費旅游,怎么能不去呢?!?/br> 會去三亞玩是因為女朋友紀星,韓廷自己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和紀星一起出去玩,散散心了。而剛剛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韓廷之所以問唐慕晴能不能帶家屬一起,韓廷口中所提到的家屬其實就是他女朋友,紀星。 許沁:“……” 被韓廷這話給震到的許沁心里在想,你一個大老板還缺這么一點旅游錢嘛??? 送走了韓廷后,許沁回到了家里,和父母聊了會天就上樓回自己房間。 夜幕降臨,晚上十一點多左右,處理完一些手頭上的工作之后,孟宴臣在自己房間更衣室里拿出一套睡衣就前往浴室里去洗澡。 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孟宴臣徑直往床的方向走。他一只手抓住一被子邊角,掀開被子,還沒躺下就看到床上躺著個人?! “沁沁?!”孟宴臣臉上一震,“你怎么會在這?”壓根就不知道許沁從什么時候偷溜進自己房間?孟宴臣非常震驚了。 許沁本身皮膚就很白,現(xiàn)在她身上只穿著一條深藍色絲綢吊帶睡裙,村托出她膚色更加的白皙。爆瘦,苗條的細腰顯而易見。睡裙的胸前有著獨特的v領鏤空鉤花黑色蕾絲邊設計。宛如瀑布般,烏黑亮麗的長發(fā)隨意披散下來。 “哥,我想在這跟你睡,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許沁緩緩坐起身,對著站在床邊的孟宴臣平靜地脫口而出說。 “胡鬧!現(xiàn)在馬上回你自己房間去!”話音一落,孟宴臣立刻轉(zhuǎn)過身,不敢看現(xiàn)在在他床上的許沁。 他一手扶著自己額頭,只感覺到眉毛跳的厲害。 一雙杏眸反照出只有背影的孟宴臣,許沁委屈屈地癟著小嘴,“你這么兇我干嘛呀!嗚嗚嗚……”還一狠心下意識地掐了下自己大腿上的rou。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聽見背后傳來的哭聲,孟宴臣趕忙的回過身,就看到許沁在那梨花帶雨地哭著?!皩Σ黄?..對不起沁沁,哥哥不是故意兇你,好啦好啦,不哭了?!?/br> 許沁只要一哭,孟宴臣瞬間束手無策,亂了陣腳的連忙過去在寬慰安撫她的情緒。拇指幫她把臉上的淚水給擦試干凈。 順序地往孟宴臣身上靠,小姑娘一對兔子眼濕漉漉的,可憐的要命,嗓音一抽一抽的說:“我...那我能留在你房間...跟哥哥你一起睡了嗎?” 孟宴臣聞言低頭看了看許沁,瞧她依然癟著嘴巴,楚楚可憐。一副你今晚要是不讓我留在這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一只白凈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動作輕柔地摸了摸她蓬松的發(fā)頂,男人無奈地只說了句:“就只是睡覺啊,不能亂來?!?/br> 可接下來的情況有他后悔說這種話的時候…… 點頭如搗蒜,許沁非常乖巧地回答:“好哎!” 兩個人躺在床上后,起初許沁一對水靈靈的眼睛時不時地偷瞄一下身側(cè)的男人。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到底是按捺不住了,只見那嬌小玲瓏的人兒挪了挪身體,毛茸茸的一顆小腦袋往他懷里鉆。 發(fā)現(xiàn)有動靜,沒聲的無奈一笑而過,主動張開一條長臂,孟宴臣只能將湊近來的許沁抱在自己懷里。 讓孟宴臣這么一抱,許沁也張開自己雙臂,環(huán)繞著孟宴臣的腰身。 兩人安靜的躺在那里沒說話很久,終于還是許沁沒忍住的溫言說:“哥,還記得嗎?小的時候我只要做了噩夢睡不著覺了,都會跑到你房間,和你一起睡?!?/br> 應了一聲,孟宴臣回道:“記得?!彼斎挥浀昧?。跟許沁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孟宴臣都不會忘掉,永遠銘記于心。 “哥,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的,對嗎?”許沁微微抬頭跟孟宴臣說道。 眼眸一低垂,孟宴臣啞著嗓子輕喚了她一聲:“沁沁……” 他不敢,無法回答許沁問的這個問題。未來是怎么樣的?父母會不會同意他們倆在一起?這一切全都是前所未知。誰也不知道將來到底會是怎樣的…… 沒再說話,只是稍微湊上來點,許沁一只纖細白嫩的手掌伸上來,泛紅的指尖觸碰到男人的側(cè)臉,慢慢用自己的手指頭描述著他雍容的臉部輪廓。 許沁如此行為,孟宴臣也沒阻止她。目光說不出的溫柔深情,癡癡的望著她,“沁沁?!彼崧暭氄Z的喚了她一下。翼翼小心,用薄唇輕輕在許沁暖和柔軟的手心里落下一吻。 許沁沒回復的更加貼近孟宴臣,笨拙用自己嘴唇在他臉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沒有抗拒,孟宴臣情難自控的吻住許沁那兩片嬌嫩嫣紅的唇瓣。 兩人正吻著如膠似漆,水深火熱中,被窩里一雙纖手慢慢撩起孟宴臣的睡衣。 驚得孟宴臣如夢初醒,抱著身上的人兒一個翻身過去。將許沁壓制在自己身下,孟宴臣迅速控制著她兩只作亂的手。說話語氣略帶急切嚴厲,“瘋了?!這么做萬一被爸媽聽見了怎么辦?” 原以為她只是單純的想吻自己,孟宴臣想也沒想到許沁竟然動了如此大膽的念想! 沒被孟宴臣這種態(tài)度給嚇到,許沁反而勾唇一笑。自然,很隨性地直言不諱,說:“哥哥你放心,媽跟我說她最近這幾天睡眠不太好。所以我去藥企給爸媽專門開了一些容易助睡眠的藥物。保證他們一覺睡到大天亮?!?/br> 聽見許沁講出這話,眼睛里一絲驚異一閃而過,而后孟宴臣動作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自己會壓到許沁……他的薄唇貼在她耳畔里,略帶些戲謔,“所以...沁沁,你是早就算計好了,完全準備好了。會有今晚的,對吧?” “不?!痹S沁一只手從孟宴臣那掙脫出來,藕臂勾著男人的脖子,然后是以咬耳朵的方式與孟宴臣細聲續(xù)而說道:“現(xiàn)在就差哥你的這一步?!?/br> “宴臣,你給我...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女孩兒的嗓音又媚又嬌,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叫孟宴臣。 孟宴臣何嘗不想給她呢,他是想cao她想干她的,但多年來的一些有影無形的東西不得不讓孟宴臣更加謹慎又小心。他試問許沁最后一遍,“真的想要?沁沁,你不后悔?” 女孩兒抱住了孟宴臣,半張臉埋在他肩膀中,難得一見臉紅,羞澀的說出話:“嗯,想要。哥哥,到時候你輕一點,我第一次。怕疼。” “好?!眴≈晳潞?,略帶著點涼意的指尖將女孩兒雪白光滑肩膀上的吊帶慢慢給剝落下來。許沁身上穿著的睡裙已讓孟宴臣褪去,剩下的就只有一片勾人又晃眼的春光。 呼吸一緊,愣在那,孟宴臣真像一個剛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不知該從何下手?畢竟是自己深愛了,呵護了十幾年的女孩兒,現(xiàn)在要他做這種事當然是緊張也擔心會弄疼她。 “宴臣?”身下的女孩兒輕喚了下孟宴臣。 孟宴臣看了看她,還沒回話,許沁雪白細滑的藕臂纏繞上他的脖頸,女人那嬌艷欲滴的唇珠主動吻上男人微涼輕薄的嘴唇。 沒過多久,房間里傳出男人低沉的喘息聲與女人嬌媚的嚶嚀聲。 隔天早上,外面的天空才起了點朦朧的青煙感,房間的落地窗前一個女人穿著吊帶睡裙,雙臂環(huán)胸,站在那保持不動很久。 而在她身后,躺在床上的男人睡醒了。醒來的第一眼便看到了她。 男人不吭聲的坐起身,拿到一旁床頭柜上放著的一副金絲邊眼鏡。把眼鏡戴在臉上之后,他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床尾旁,在床尾的一張沙發(fā)上順手拿起一條灰色羊絨毛毯,走近她的同時,他將毯子敞開,披落在了她肩膀上。 興許是剛剛在想事出神了,絲毫未察覺他過來給她披衣服的情況。他從背后將女孩兒慢慢摟在懷里,“怎么不多睡會?剛在想什么呢?”眼色低垂,他溫言好奇的問出來。 靠在男人身上,女孩兒嫣唇淺淺一笑,“沒想什么。睡不著了,而且爸媽他們也快要醒了吧?!?/br> “沁沁現(xiàn)在就要回去了?”孟宴臣俊臉上露出一點不高興的情緒。 “哥哥可是舍不得我???”轉(zhuǎn)過身來,抬頭望著他,許沁有趣的調(diào)侃問道。 “許醫(yī)生昨晚吃完我,現(xiàn)在就要走。未免也太沒良心啦。”孟宴臣捧著她的臉,無辜的道。 在孟宴臣心目中許沁永遠姓許,根本不姓孟。 “那孟總,你想怎么著呢?”許沁語氣出自于無奈說出來。 聽孟宴臣稱自己為“許醫(yī)生”,許沁好像也已經(jīng)習慣了,沒覺得奇怪。 沒講如何話,孟宴臣俯身低頭,許沁只感覺到嘴巴上被一股微涼的氣息蓋住了。愣怔了一下之后,慢慢抬起兩只胳膊,搭在男人的雙肩上。許沁配合的在回吻他。 熱吻了好一會,雙唇分離,孟宴臣低沉著聲問在輕喘著氣的許沁,“沁沁,讓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哥,我哪有這么嬌弱?!闭f完許沁退出來了孟宴臣的懷抱。還沒走幾步,突然間整個身體滑落下來,跌倒在地板上。 “沁沁?!”嚇了一跳,孟宴臣第一時間連忙的跑過去,扶許沁站起來。“怎么樣,哪有傷著?” “腿...腿酸。走不動了……”許沁臉頰緋紅,聲線又小又細。 “噗嗤…”一只手握成拳頭,抵在嘴巴上,孟宴臣微微偏頭,不敢看她,實在沒能忍住輕聲笑了下。 “你還笑得出來?!都怪你哎!”惱怒成羞,臉紅耳赤,許沁猛地拍了下孟宴臣肩頭。 “噢?那究竟是誰昨晚偷偷溜進我房間,爬上了我的床,賴著怎么也不肯走,還對我動手動腳的亂摸。沁沁,你說這人是誰呢?”孟宴臣說的特別津津有味。 誰是肇事者,這兩人心里比誰都更清楚。 情緒悲憤,沒法反駁,不講一句話,許沁目光如炬只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男人。 則風輕云淡,孟宴臣立刻,好輕松的攔腰抱起許沁,“好了,還是我親自送你回房間吧。” 許沁也沒掙扎的很安靜待在他懷里。孟宴臣抱著她剛要走出房間,忽然這時許沁想起個事,急忙叫道:“等下等下!那...那床單怎么辦?”說完便指了下床上的那一塊暗紅色的血跡。 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孟宴臣目光回到許沁臉上。 發(fā)現(xiàn)他在看自己,許沁嚇得慌忙地用手掌捂著臉,不敢直視孟宴臣。 “先讓我?guī)慊胤?,至于床單的事我稍后會處理。沁沁,這下可放心了吧?嗯?”許沁是聽見了,但沒回話的只點了個頭。 “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孟宴臣看得出來,知道他的小姑娘是害羞了,就沒再打趣她什么話。 仍然捂著自己的臉,許沁還是默默地點了個頭,算是給孟宴臣答復了。 抱著懷里的許沁出了房間,孟宴臣往許沁的房間路線前往。走到一半,突然間,一道沉穩(wěn)的中年男聲傳進這兩人耳朵里,“宴臣,沁沁。你們倆這一大早的在這干什么呢?”孟懷瑾在孟宴臣身后很納悶,好奇的問這兩個人。 依然還抱著許沁,孟宴臣聞聲轉(zhuǎn)回身正面面對著在看他們倆的父親孟懷瑾。“呃...爸爸,我和哥哥……”許沁還沒講完,孟宴臣搶先一步,道:“爸,沁沁剛剛在洗手間里不小心崴到了腳,我現(xiàn)在帶她回房間。” 孟宴臣這話說得就連唯一的知情者,許沁都覺得不可思議了?! 這男人怎么說謊話起來一點都不心虛?還這么自然平靜?。?! “沁沁,沒事吧?要不要現(xiàn)在去醫(yī)院看看?”孟懷瑾關心的問女兒。 聞言馬上反應過來,許沁急忙沖著孟懷瑾擺了擺手,“沒事沒事!爸爸,我沒事的。不用去醫(yī)院?!?/br> “那好?!甭犅勗S沁說沒事,孟懷瑾松了口氣。隨后就跟孟宴臣講:“宴臣,趕緊帶你meimei回她房間去,讓她好好休息一下。”話音一落,沒起任何疑心,孟懷瑾就這么走開了。 安頓許沁躺在她房間的床上,孟宴臣給她蓋好被子?!艾F(xiàn)在離上班時間還早,再睡會吧。” 床上的許沁沒吭聲地點了個頭。孟宴臣轉(zhuǎn)身剛要離開,許沁在被窩里伸出一只手連忙抓住他一條胳膊。孟宴臣奇怪的回頭看她,還沒問什么,許沁講話小聲道:“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