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蝴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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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沁,你真愛他嘛?”說的是韓廷。孟宴臣臉色疑重,眉頭緊蹙,嚴(yán)肅的語氣質(zhì)問許沁。 只要許沁親口說愛韓廷,那孟宴臣馬上會放了她。 “愛跟不愛都和你沒任何關(guān)系!”這句話一出瞬間激怒了孟宴臣,心中十分惱火。他忍無可忍直接喊了她一聲:“許沁!” 即使付聞櫻給許沁改了姓,但在孟宴臣心里她仍然是叫許沁。根本不是什么孟沁! 能再次聽到有人叫自己“許沁“這個名字,許沁感覺到意外,是久違了。十年過去了,竟然有人還記得她原來姓什么。 許沁沒因此被嚇到,反而異常的冷靜地抬首望向他,“孟宴臣,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我為什么這么輕易同意讓mama給我改姓?其實(shí)原因都是因?yàn)槟?。如果沒有你我是不會留在孟家的。還記得嗎?當(dāng)時是你把我的兔子毛絨玩偶撿回來的。對哎,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喜歡上你了!想天天能看見你,和你待在一起。就這樣我喜歡了你十年,整整十年了孟宴臣!“她隱藏了十年的秘密和暗戀終于在這時候毫無保留的全都坦白出來。 女孩兒稍微走近孟宴臣一兩步,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看著我,現(xiàn)在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有沒有愛我?” 見孟宴臣表情呆滯,也不愿講話。許沁仿佛一切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眼底含著淚光,“呵...你又是這樣?!叭缤匣刈约焊戆椎那榫安畈欢啵S沁自嘲一笑。硬著頭皮說:“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再糾纏你了。你永遠(yuǎn)是我哥哥,我們倆只能是兄妹?!痹挳叄娜缢阑?。態(tài)度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變得好冷漠,許沁面無表情的推開了孟宴臣。 雙腿如兩個沉重的啞鈴一樣,艱難也痛苦的行走了幾步路。這個時候在背后的男人終于有所行動,他步伐加快跟上了許沁,速度飛快的抓住了她一只手腕。不等許沁反應(yīng),孟宴臣就已經(jīng)將她拽了回來,扣在他的懷里。 細(xì)眉一皺緊,女孩兒反抗掙扎地叫吼,“放開!孟宴臣你混蛋??!我叫你放開我聽到了沒!混蛋...你個混蛋??!唔?!唔嗚嗚嗚……” 許沁在不停地罵罵唧唧的時候,孟宴臣見狀立刻俯身低頭,用自己的嘴封上了小姑娘那張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的嘴巴。 被孟宴臣突如其來的這一吻驚得有些愣神,怔了幾秒鐘后,許沁雙手攥成一團(tuán),非常憤怒、很生氣的對孟宴臣又是打又是錘的,不停地在亂發(fā)泄脾氣。 許沁越是這樣,孟宴臣更不會輕易放過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吻得更深! 他喜歡她,也愛著她。甚至比她時間還有提前的更早,他喜歡上了她。是第一次和許沁見面那時候,孟宴臣就開始喜歡她。孟宴臣喜歡,深愛著許沁十多年了! 在孟宴臣懷里的許沁活蹦亂跳,拳打腳踢了好一會兒,最后終于沒力氣的只能選擇了妥協(xié)。不再抗拒掙扎,慢慢適應(yīng),緩緩抬起兩只雪白細(xì)細(xì)的胳膊,纏繞上他的脖頸。許沁配合的在回吻著孟宴臣…… 兩人在那唇齒相依,舌尖交纏,深吻了好一陣過后,直到懷里的小姑娘臉頰泛紅,氣喘吁吁,孟宴臣這才適可而止,還是依依不舍地與她雙唇分離,將她擁進(jìn)了自己懷里,不留一丁點(diǎn)空氣,孟宴臣緊緊的抱著許沁。生怕下一秒她會離開他……“對不起沁沁,是我太懦弱了,害得你等這么長時間……” 而待在他懷里,許沁沒再像剛才那般鬧騰,安靜的像一只貓咪一樣窩在男人的懷中,“孟宴臣你這傻瓜,大傻子!”她撒氣地用拳頭錘了他胳膊兩下。孟宴臣也沒說什么,任由小姑娘發(fā)泄情緒。如果這樣能讓許沁好受,孟宴臣心甘情愿。 “沁沁,不要和韓廷在一起好嗎?像剛才那樣,如果再看一次我真會發(fā)瘋的。”孟宴臣嗓音低啞,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卑微感。 “噗嗤”一下,許沁破哭為笑,語氣開始有味的在調(diào)侃道:“哥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孩子了?還發(fā)瘋?好吶,那我待會叫韓廷哥過來,讓他再陪我演一遍。我倒好想看看發(fā)起瘋的孟總~” “沁沁!”孟宴臣喊了聲?!罢O!在這呢?!币矝]覺得有后怕,許沁情況自然地回應(yīng)道。 算了算了,多說無益。孟宴臣就只能好好的抱著這個小丫頭一會兒。 后來仔細(xì)的回想起許沁方才說過的話,注意到她稱韓廷為“韓廷哥“,一切都明白了。金絲邊眼鏡里的眼皮微微低下,溫情脈脈的目光在看著身上的小丫頭。孟宴臣開玩笑地試探問道:“原來你又找人故意來氣我,就是想看我吃醋的樣子嘛?沁沁?” “不不!”許沁連忙搖頭晃腦的否認(rèn),“這回真不是我。哥你冤枉我了!是mama她讓我請韓廷哥來家里吃飯的。這怎么能怪我呢?”小丫頭抬起頭,一臉天真的望著孟宴臣,笑嘻嘻,很是得意的講:“而且我好像知道了韓廷哥他有女朋友啦。哥,所以你這次的醋是白吃了哈哈哈……” 孟宴臣:“……” 算了算了,不跟許沁這小丫頭計(jì)較。得知真相的孟宴臣松了一口氣! “我的相親對象可成了好朋友,而且他已有了對象。倒是哥哥你,你打算如何拒絕mama給你安排的那位唐小姐?我瞧著人家唐小姐可對你很熱情似火吶。”許沁眨了眨眼,特好奇的問自家哥哥。 暫時沒回答,拇指和食指捏住女孩兒的下顎,孟宴臣盯著她。狡猾的說:“沁沁,你可是在吃唐小姐的醋?嗯?” “沒、我可沒有呢!”許沁講話不利索,不自然的口吻越發(fā)著重,“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是在吃醋?。 ?/br> 就許沁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傻子都能看出來她是吃醋了,很介意的! 悄然一笑而過,一只長臂摟著小姑娘纖細(xì)的后腰,男人再次俯身,臉貼在她通紅的小耳朵里,慢聲細(xì)語:“哥哥都懂,沁沁不用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br> 許沁:“……” 無言相對,許沁沒話反駁孟宴臣這家伙。 走下樓,返回到餐廳里,發(fā)現(xiàn)唐慕晴不在這了。重新坐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上時,還問身旁的母親,“唉?mama,慕晴姐呢?” “慕晴有事要忙,就先離開了?!备堵剻鸦卮鹆伺畠旱脑?。 哦哦的點(diǎn)頭,許沁拿起刀叉,吃起剛剛沒吃完的牛排。 孟懷瑾,付聞櫻兩位長輩當(dāng)然沒發(fā)現(xiàn)許沁跟剛剛有什么不一樣。倒是一旁的韓廷,與許沁年齡相近的年輕人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來她和剛才的情況可是截然不同。 韓廷下午見到許沁這小姑娘時就覺得她高冷又大膽,身上多了一種很強(qiáng),讓人無法靠近她的氣息。能從她的眼神里看穿出無法描述情感的憂傷。 而現(xiàn)在,完全是兩個樣子。像似守得云開見月明一樣,那些所謂的憂傷好像被什么人化解了,全都看不見,已經(jīng)沒有了。 韓廷抬了抬頭,余光注意到樓梯上有個男人站在那,眼睛絲毫不動正看著樓下,餐廳里的許沁。 忽然間,韓廷一張俊臉上一抹笑容一閃而過。 果然解鈴還須系鈴人。許沁所謂的問題恐怕就只有樓上的那個男人可以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