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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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佛跳墻……”那人又來了。 王墩回頭瞪他:“不是說沒了嗎?” “不是,十八號房的人來了,我來拿他們預(yù)訂的佛跳墻?!?/br> 王墩眼睛一亮,別人不知道十八號房來的人是誰,他可知道。 首先,那房間里有他師父和他師母,其次有師母的那些從京城過來的朋友,也就是所謂的高干子弟們。里面作陪的是衡市的市長級別的人物,還有兩個身價百億的大老板隨行,那個房間是今天含金量最高的房間。 王墩回憶了一下那屋的菜單,決定從切菜開始,都由自己親自準(zhǔn)備…… 老是跑到廚房要佛跳墻的小伙子小心翼翼的將三個小壇子放在了傳菜盤上,遞給了十八號房間的服務(wù)員。他視線落在對方美麗清純的臉上,忍不住輕聲提醒:“小心點,沒多的了?!?/br> “嗯?!苯舆^傳菜盤的女孩名叫齊婷婷,目前是度假村的一枝花,大學(xué)本科畢業(yè)的文憑,還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的,卻跑來度假村當(dāng)個服務(wù)員,別人不能理解,但是她自己很清楚,她很看好彥影帝的產(chǎn)業(yè),并且要努力從基層做起,爭取在十年后成為彥影帝商業(yè)帝國的中流砥柱,肱骨之臣。 這叫做投資。 當(dāng)然……如果因此能夠和彥影帝發(fā)展出一點什么來是更好了。 將包間的門打開,齊婷婷的臉上掛上笑容,還沒等說什么,就被這一屋子的鉆石男人閃瞎了眼。 除去已經(jīng)死會了的林市長,還有另外兩個雖然很有錢卻長的歪七扭八家有嬌妻外面也不知道有幾位美妾的大商人,剩余的幾個人真是各頂各的英俊多金啊。 先不說已經(jīng)帥得讓人暈倒的彥影帝,還有他身邊同進同出的合伙人施洋,就說那個坐在施洋身邊的兩個人。臥槽了!兩個奧運冠軍??!別看她是個小城市出身的人,也很關(guān)注奧運會的好不好,更何況這兩個人可是真正有本事的運動員,一個游泳的奧運冠軍,長得清俊溫文,身材卻帥出宇宙級,穿著游泳褲在游泳池邊輕松一站,整齊的小方塊就壘在腰腹上,寬肩窄臀公狗腰,當(dāng)年的奧運會,多少女人為他尖叫過,一顆芳心向明月啊。再說另外一個,連續(xù)兩屆的奧運會花劍冠軍得主了,最關(guān)鍵的是今年的奧運會,在男子團體賽上以一己之力逆轉(zhuǎn)劣勢,為中國隊拿下了第一次的男子擊劍冠軍,直到現(xiàn)在央視五臺還沒事就播一遍呢,解說一遍遍的說,什么叫做傳奇,什么叫做經(jīng)典,這就是啊,經(jīng)典戰(zhàn)役?。「螞r這位男花的容貌也是讓人眼前一亮,冷峻的一張臉哪怕在鏡頭前那種霸道總裁的氣質(zhì)都撲面而來,面對記者的采訪有時候冷冷的一眼掃過去,記者化成了石塊,看電視的妹子卻捧著胸口小鹿亂跳。不過齊婷婷覺得傳聞不可信,電視里的都是假的,這位看起來冷酷的美男原來這么溫柔,給那個游泳冠軍又是遞濕巾,又是夾菜的,偶爾覆著耳邊說句話,眼睛里的溫柔繾綣都要溢出來。倒是本來看起來很溫柔的男人卻化成了高嶺之花,偶爾才笑上那么一笑。 這兩人旁邊還坐著兩個年輕英俊的男人,齊婷婷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看著連林副市長都小心對待,那兩個有錢佬一臉諂媚的笑,就知道他們身份必然不低。齊婷婷的目光掠過那個看起來有些過分的花枝招展老用笑容勾搭自己的男人,最終看向了在這個房間里顯得過分沉默的甚至是有些乖巧的男人。就像灌籃高手里面的流川楓,流星花園里的花澤類,有時候沉默的男人反而更會受到女性的關(guān)注,女人天生的感性會讓她們分不清楚實際情況,總覺得全世界是否只有自己可以讓這個安靜的美男子怦然心動,從此以后成為那個唯一。 被齊婷婷認(rèn)為過分花枝招展并且用笑容勾搭她的王子鴻,再次禮貌的對著服務(wù)員點了一下頭。極好的家教讓他在人前保持著一種恰到好處的教養(yǎng),無論對方是什么出身和身份,適當(dāng)?shù)闹t遜和笑容能夠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接過佛跳墻,他對著服務(wù)員笑了一下:“謝謝?!?/br> 事實上,他連這個女孩長什么樣子都沒有看清。 齊婷婷停止了腦袋里的幻想,小心的將手里的佛跳墻放在了那個安靜的美男子面前,她用了最輕柔的動作,裝著佛跳墻的小碗放在桌面上的時候,里面的湯甚至沒有搖晃一下。 然而她很快失望了,美男子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將佛跳墻放過一圈,齊婷婷走到房間不會礙事的角落里,安靜的當(dāng)著壁花,默默的欣賞眼前這一幕百花盛開的景象,一邊做著小女孩都愛做的夢,一邊很清醒的告訴自己,這種事想想就完了,真要交往到這個程度的男友,說不定還是個麻煩事,你以為門當(dāng)戶對這個詞是說著玩的嗎,不是誰都能夠成為戴安娜王妃,更何況這位讓全世界羨慕的女人不也一場意外魂歸西天了嗎? “喲,這個味道真好喝啊。”王子鴻喝下一口佛跳墻,眼睛就亮了。他雖然也比較講究吃喝,但是比施洋差遠了,不過不偏好不代表他舌頭嘗不出味道來,連施洋都覺得美味的食物到了他的嘴里,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是爆炸性的美味。 只是一口,王子鴻就知道為什么施洋對美食這么執(zhí)著了。 文浩也喝了一口,然后抿著嘴點頭,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讓人覺得幸福?!?/br> “有那么好吃嗎?”龔程一臉嫉妒,吃了一口在嘴里,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太好吃了,就會讓人有種人生圓滿的感覺,人生都圓滿了,還不幸福嗎? “好?!笨尊┤谎院喴赓W的點頭。 林副市長和兩位富商自然拍馬配合,更何況這滋味確實很美妙。 而且大家很快發(fā)現(xiàn),佛跳墻是非常美味的,但是其他的菜味道也不差,哪怕是最簡單的涼拌黑木耳,滋味也比人任何時候吃的都美味。林副市長本來還想推薦桌子上那盆黃燜雞的,奈何其他菜都很好吃,干脆也就不說話了,低頭一陣吃,等吃了七分飽才回過神來,竟然被一桌子美食誘惑,簡直是他政治生涯最失敗的一次應(yīng)酬! 其實不光林副市長,其他人也吃的很專心,只有施洋心不在焉,不是朗叔親手做的他總覺得還差了一點,哪怕王墩的手藝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彥朗看出施洋的心思,低聲說道:“不喜歡吃就別吃了,晚點我再做?!?/br> 施洋頓時笑的春暖花開,點頭嗯了一聲。 肚子吃的差不多飽了,大家才舍得放下碗筷,舉起酒杯開始一場正式的應(yīng)酬。桌上諸位都很客氣,施洋還需要林市長再加把勁,將度假村定為衡市的重點項目。林市長自然多多益善,滿口稱好。轉(zhuǎn)頭就說到了這次聚會的真正目的。 衡市前幾年有些抓瞎,城市定位不太明確,原本是重工業(yè)城市,一家大廠,支撐起整個城市的運轉(zhuǎn),可以說全市有一半的人靠著那家工廠吃飯。奈何前兩年國家突然不再支持重工業(yè),這家大廠也開始謀求新的生路,就說去年全市下崗了五萬多人,都是嗷嗷待哺的嘴啊。 怎么辦? 市領(lǐng)導(dǎo)班子愁壞了頭,省里也是焦頭爛額,林市長就是這個時候調(diào)過來的。林市長原本是在一個旅游城市當(dāng)二把手,突然調(diào)到這么一個急需要面臨轉(zhuǎn)型的重工業(yè)城市,其實上面的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林市長來了一年多,面對整個城市的老舊沉郁,他就算是有通天的手腕也束手無策,關(guān)鍵是不知道從哪里動更加的合適。這一年多,大會小會不斷,規(guī)劃再規(guī)劃,大家都是一籌莫展。 就在這個時候,彥朗回來了。 大明星,巨星,帶來的人氣是不可估量的,更何況他本身想要做點什么,老道的借用媒體和網(wǎng)絡(luò)的力量為自己炒作,于是衡市就不可避免的進入了大眾的視野。 哦,原來彥朗是s省的人。 哦,原來彥朗是衡市的人。 哦,原來這是彥朗從小到大的家啊,真是山清水秀人杰地靈。 一股東風(fēng)吹來,于是衡市就借勢踏上,騰云駕霧。將彥朗的度假村作為衡市旅游的一個窗口,建設(shè)一條精品的旅游路線,將整個衡市的風(fēng)格統(tǒng)一,少數(shù)民族、陽光、美食和康氧,初步具備了市場的競爭能力。 接下來,就是招商引資了。 施洋的出現(xiàn)絕對是一個意外的驚喜。林市長很清楚施洋的能量,他的能量并不是說施家如何,而是施洋的交友狀況,必然是在同一個層次的,這是一個很可怕的關(guān)系網(wǎng),而且輕易沒人能夠接觸。只要能夠成網(wǎng)上的一個部分,可以說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衡市簡直就能騰飛了。 林市長是這樣考慮的,打造精品旅游路線是一回事,配套設(shè)施也要跟上,比如賓館飯店,這都是當(dāng)務(wù)之急的事。只是現(xiàn)在人都精明,怎么從他們的兜里掏錢,很關(guān)鍵。 于是,林市長對有錢的大老板說,我們勾搭上京城的公子哥兒,手腕通天的那種,你來我們市做投資絕對不會虧啦。然后對施洋這邊說,我有一些大老板很有興趣來衡市投資,但是卻缺少一些底氣,您來當(dāng)他們的底氣就再好不過了,別的不說,只要能掛個名字,一筆股份就雙手送到您的名下。 施洋對這種事情向來謹(jǐn)慎,不愿意栽到莫名其妙的坑里,雖然林市長是嫡系,可是人也有犯錯的時候,到時候真出了事,你就算把人宰了也沒用。 出于謹(jǐn)慎,施洋把這件事和兄弟們商量了一下,王子鴻是個商人,素來膽大,對這個合作很有興趣,龔程純粹是錢多的沒處花,琢磨著要不在這小城市做個小投資,有自己、施洋和王子鴻在,這個城市就能夠整個罩下來,力量豈不是更大,也更加的安全?既然兄弟有三個了,再叫上孔皓然吧,孔皓然錢雖然不多,但是在他們的投資里多多少少投入一點也不是難事,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就是這么回事,林市長帶著人,施洋叫上兄弟,在彥朗的度假村開業(yè)這天碰上了頭。 誰都沒想到,那么大的一件事卻敗給了口腹之欲,竟然第一次先吃飽了再喝酒,這太可怕了好不好,菜簡直有毒??! 不過吧,在心里的一個角落里,大家都默默竊喜著,如果在衡市成功投資,那不是經(jīng)常就能吃到這么美味的食物了? 大家目的一致,想法一致,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自然是形勢一片大好。 晚上大家都留下在后面的別墅住下,彥朗作為主人一路招呼,直到將那兩個款爺分別送進樓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路上就剩下兩人,路燈照在身上,地上的影子融合在了一起,施洋大大方方的抓起彥朗的手,抬頭看向星河蒼穹,側(cè)耳傾聽蟲鳴聲,心里一片祥和。 彥朗將施洋的手反握住,想了想,沒忍住將施洋的手舉起來,在手背上輕輕一吻。 施洋轉(zhuǎn)頭看他,笑的燦爛。 “你猜我在想什么?” “想吃什么了?我回去給你做?!?/br> “呃……雖然不是想這個,但是你回去還是要做荔枝rou給我?!?/br> “好?!?/br> “對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我在想啊,這土地是咱們的,這房子是咱們的,這一花一草都是咱們的,這里是不是就是咱們的家???” 彥朗驟然心動,像是有什么粘稠的東西從胸口里涌了出來,金黃色的,甜甜的,原來是蜜糖。 話語富有魔力,讓人歡喜讓人憂,哪怕這樣的事情他曾經(jīng)在腦袋里浮現(xiàn)過,卻遠沒有施洋親口說出來那么震撼,好似迎面吹過來的大風(fēng),將他的腦袋吹得前所未有的清醒,無比清晰的意識到了那句話的重點。 這里,是我們共同的,家。 “嗯,是啊。”彥朗低啞回應(yīng)著,專注的看著施洋的眼中濃情像是快要溢出。 施洋被看的臉紅心跳,唾棄自己的臉皮子怎么這么的不經(jīng)事,活了二十六年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被人看著都能紅了臉,像個小姑娘一樣的扭捏。 然而即便再別扭,涌動的心緒也平復(fù)不下來,施洋的一句話像是破開了一片迷霧,前路坦途明亮,幸福在胸口涌動,無法形容的感動,好似新婚的晚上,鬧洞房的人都走了過后,年輕的新婚夫婦在自己的新房里坐在自己的新床上,那一刻的感覺是美滿的好似在做夢一般。 彥朗手上的力氣突然加大,抓緊了施洋的手腕,拖著他,腳步加快,一路未停的來到了一棟小樓前。 這不是別墅區(qū)最大的別墅,也不是裝修最豪華的,它的外表很普通,但是內(nèi)里卻與眾不同,從裝修到小飾品,從沙發(fā)到電視,還有浴室里的那個大浴缸,都是兩個人商量著添置的。 就像施洋說的,這里是他們的家。 第108章 拜師宴 進了屋,上二樓的臥室,彥朗把施洋按在床上一陣親,悱惻纏綿冗長細(xì)膩,就像是一根繩子把施洋綁起來,無法自控,只能為對方喘息呻吟。 再然后,彥朗一伸手,一根繩子就把施洋的雙手捆了起來。 這是他們的家,他們的床,每個棱角線條都按照他們的喜好裝修。彥朗被施洋寵得放任自己沒事就把人捆起來揉搓,施洋享受著被捆起來愛著的感覺,這已經(jīng)是他們zuoai的常態(tài)。 只是今天比較特殊,彥朗把扒光了的施洋抱到了陽臺邊上,一邊進入他一邊咬著他的耳朵說,這是我們的土地,這是我們的房子,這是我們的陽臺,你也是我的。 施洋提心吊膽,然而,更是意亂情迷。 天空的星空密布,月亮又圓又大,照亮了腳下一方土地,在這靜謐的夜晚,壓抑甜膩的喘息聲在黑暗中慢慢擴散,然后消失于無。 一場結(jié)束,兩個人都有些累了,躺在床上,彥朗溫柔的為施洋的手腕按摩活血,施洋被這樣溫柔的對待,窩在彥朗的懷里,昏昏欲睡。 “有時候回頭想想,這世界真的很奇妙,每樣事情看似無關(guān)卻聯(lián)系在一起,最后發(fā)展出讓人做夢都想不到的結(jié)局?!?/br> 彥朗低語,像是在自言自語。 “唔?!笔┭罄Я耍]著眼睛回應(yīng)。 彥朗低頭在施洋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后將他的手放下,閉上了眼睛。黑暗里,很安靜,彥朗聽見施洋喃噥的說:“嗯,誰都沒想到咱們會在一起,還這么的相愛。哪怕是一年前,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追著你跑了半個華國,跑到了衡市來?!?/br> 彥朗笑了一下,雖然他腦子里想的并不是這件事。 一切的起點都是來自那次聚會,他和朋友在沙發(fā)上交談,門在這個時候打開,還很年輕的施洋穿著米白色的毛衣從門口走了進來。微微翻翹著的頭發(fā)和大眼睛讓他顯得很可愛,可是當(dāng)視線落在自己臉上的時候,他清楚記得那個時候的施洋有多么的驕傲,就像是一個中世紀(jì)的小王子,并不親民,甚至有著個那個時代的貴族引以為傲的傲慢。 他聽見身邊的人說,這是施洋,施家真正的小太子。 時過境遷,風(fēng)雨之后,小太子最終淪為了普通的貴族,然而骨子里的驕傲卻是根深蒂固的,驕傲是他的保護色,同時也是他的特質(zhì)。這是一個從小就被寵著長大,將驕傲當(dāng)成自己的優(yōu)點去保護著的人。 沒有走近的人永遠看不清楚,他的驕傲有多么的可愛,尤其他愿意為了你藏起這份驕傲,將最柔軟的部分放在你的手中時,那分脆弱是多么的讓人憐惜,恨不得揉進骨血里,再不分彼此。 然而,很多人都忘記了,驕傲有多么的堅硬,內(nèi)里就有多么的柔軟。 手伸進去,那種貼合著溫?zé)醨ou體的觸覺,是對方隱忍著疼痛的包容,簡直讓人有種力氣大一點,這個人就會輕易死去的錯覺。 自己從施洋那里感受到的愛,是最狂烈無私的,也是最溫柔軟弱的,他被這個人從各個角度攻陷,像是陷入了沼澤之中,卻不愿掙扎出來,只想沉下去,被對方用愛淹沒。 彥朗愿意守護施洋的驕傲,守護他的柔軟,給他自己所有能夠給的,讓他笑的像個小壞蛋。然后告訴自己,誰都不理解你,只有我理解你,我愿意把你寵的更壞,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然后安靜的睡在我的懷里。 …… 一個月后,彥朗在z市親自接待了來自米其林的評審員一行人。 彥朗在考慮了很多之后,最后決定在z市盤下了一個占地約有五百平米的餐廳。z市是s省的省會,和衡市離得并不算遠,一晚上的火車,或者一個小時的飛機,而且交通便利,人口密度大。他開餐廳也不光是為了應(yīng)付島國那邊的責(zé)難,錢投入進去,他自然也希望能有贏利。 彥朗的廚藝極佳,沒理由掛不上星級,再加上裝修也花了大本錢,所以最后餐廳拿了兩顆星星和四個叉匙。彥朗并不是拿不到三顆星星,但是他覺得沒必要,他不可能一直在廚房里窩著,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也有很多的夢想想要實現(xiàn),當(dāng)個大廚只是他愛好,不能當(dāng)成職業(yè)。 然而,如果他選擇離開,這家餐廳就再難有人能夠鎮(zhèn)住場面,請一個真正的五星大廚回來未免太過得不償失,所以將星級定在二星,進可攻退可守,非常的合適。 接替彥朗的主廚在一個月后找到,手藝很不賴,起碼達到了王墩的水準(zhǔn),再加上彥朗特質(zhì)的高湯和醬料,最后的成品甚至比王墩高出一線,這樣的廚師雖然工資要求太高,但是總體來說餐廳還有贏利,這就夠了。 彥朗不指著這家餐廳活。 終于從廚房里解救出來的彥朗,馬不停蹄的去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