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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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會懂,甚至當(dāng)時的夜晚歌也不會懂! 夜晚歌從大劇院出去,穿過賭場往客房那邊的停車場走。 路過賭場大廳的時候又遇到阿仆義,他依舊嘿嘿笑著湊過來:“夜小姐,這就走了?大老板那邊怎么說?不一起玩玩?” 夜晚歌沒說話,直接從他旁邊走過去。 阿仆義坐了冷板凳,心里有些毛躁,但好歹念她是大老板的女人,還是在背后揮著手送別:“夜小姐您慢走,有空多來玩玩。” 夜晚歌自然不會搭理,所以也沒有看到阿仆義揮完手之后對她比了一個粗俗的手勢,嘴里還罵囂著:“我呸,神氣什么?不就仗著被大老板睡過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失寵了,還囂張個什么勁?” 夜晚歌又重新開了40多分鐘車子回到別墅。 整個屋子空蕩蕩冷清清,下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只留著走廊里的小夜燈。 夜晚歌借著那一點燈光上樓,站在窗臺邊上,又開始抽煙。 三天后警局那邊有了消息。 經(jīng)過法醫(yī)尸檢報告顯示,涼西月的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頸部,胸口和腿部均有牙痕和抓傷,下面更有輕微撕裂,可想生前應(yīng)該經(jīng)歷過較為暴虐的性。行為,但這些傷口不足以致死,真正的死因是藥物中毒。 法醫(yī)在她胃里和血液中提取出重度氰化鉀,而刑警也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半杯含有氰化鉀的紅酒,所以初步判定是自殺,但最終結(jié)案還需要刑警作進(jìn)一步核實。 得知這個消息,夜晚歌一個上午都處于神游的狀態(tài)。 其實夜晚歌自己也明白,涼西月的死,她要負(fù)一半責(zé)任,所以事發(fā)到現(xiàn)在,她心里像是生生被掐掉了一大塊,明明應(yīng)該很疼,可她又好像感覺不出來。 這種感覺很可怕,夜晚歌不知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變得如此麻木不仁。 當(dāng)天下午,夜晚歌接到?jīng)鑫髟律罢樟纤淖o(hù)工婷婷,給她打來的電話。 說是有涼西月的遺物要交給自己。 夜晚歌感到很詫異,但還是去見了婷婷。 婷婷將一個密封的盒子,交給夜晚歌,并對她說:“這是涼小姐生前叮囑我,說她若是萬一出了事,要我一定要記得把這個盒子里的東西交給你?!?/br> 夜晚歌一怔,看來涼西月早已料到自己會出事了。 她接過盒子,不由的問:“你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東西嗎?” 婷婷搖搖頭,說:“不知道,涼小姐將盒子交給我的時候,就是密封好的,我沒有拆開過?!?/br> “好的,謝謝你!”夜晚歌朝她笑笑。 夜晚歌開車回去的路上看到新聞,龍老已經(jīng)出院回家療養(yǎng)。 那家之前接治他的男科醫(yī)院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盡管龍家的人動用了所有的業(yè)內(nèi)資源想要將這條已經(jīng)鬧了好多天的丑聞壓下去,可是徒勞無功。 龍?zhí)斓墓蓛r因為涼西月的去世而持續(xù)下滑,在幾天之內(nèi)蒸發(fā)了近6億市值。 張振給夜晚歌打了電話:“大小姐,怎么樣?現(xiàn)在是龍?zhí)斓奈C(jī)關(guān)頭,是否可以行動?” 夜晚歌想了想,回答:“再等等,我怕時機(jī)不成熟反而讓銀炫冽看出破綻!” ☆、250 反收購計劃,輸贏在此一搏 三日后龍?zhí)斓墓善痹俣鹊!?/br> 銀炫冽召開內(nèi)部股東會議。 會上龍?zhí)斓墓蓶|強(qiáng)烈建議銀炫冽割掉夜氏。 自從夜穆尚去世,夜氏宣布破產(chǎn)后,新成立的夜氏其實是依仗著龍?zhí)爝@顆大樹起來的。 新夜氏目前最大的股東仍是龍?zhí)?,夜晚歌跟夜單飛的股權(quán)和在一起才只有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說龍?zhí)鞂嶋H上掌握著夜氏最大的控制權(quán)。 如今龍老丑聞纏身,龍?zhí)熳约憾家呀?jīng)焦頭爛額,何必再綁著一個夜氏拖累自己。 道理一點都沒錯,龍?zhí)斓墓蓶|不會為了一個別人的公司而因小失大。 于是在各方面的壓力下,銀炫冽不得不做出決定,拋售龍?zhí)焓种谐钟械男乱故瞎煞荨?/br> 銀炫冽此舉,正和夜晚歌的心意。 她早已秘密安排人買進(jìn)銀炫冽拋售的夜氏股份。 由此一來,夜氏的最大股份持有人,又轉(zhuǎn)變成了夜晚歌。 涼西月的案子正式結(jié)案,警方排除他殺可能,斷定她是服用氰化鉀而中毒身亡,至于她要自盡的原因,大家當(dāng)然直接就聯(lián)想到了早前龍老與她在禾田會的丑聞。 一時之間輿論又是一片嘩然,整個龍?zhí)煸俣瘸两谙麡O陰沉的氛圍之中。 當(dāng)夜單飛打電話給夜晚歌,準(zhǔn)備跟她慶祝的時候,夜晚歌正在家里打開涼西月留給她的那個盒子。 封口是用膠水封好的,夜晚歌撕開封口,打開盒子,里面是一疊照片,一張紙和一個金屬小u盤。 紙上是一個表格,表格里是一些人的名字。 而照片上…… 夜晚歌撿起一張,目光睨過去。不堪的畫面,交疊纏繞,如蛇如藤,汗津津,白花花一片…… 她只覺得后背一涼,刺疼了自己的眼睛,再也不敢去看余下的那些。 平復(fù)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情緒,直到身上的顫意褪去一些,她才穩(wěn)住自己打開電腦,將那個u盤插入端口。 點擊播放,夜晚歌還沒看清畫面上的影像,卻聽見一陣混亂靡爛的男女吟喘聲從電腦里發(fā)出來,嚇得她立即將屏幕合上,愣愣坐在椅子上平定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夜單飛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以為夜晚歌有事,就直接回家了。 他今天特意給珠媽打了電話,原本叫珠媽做上幾個夜晚歌喜歡吃的小菜,晚上回來一起慶祝的。 沒想到硬是沒有約到夜晚歌的人。 剛回來洗了個澡,準(zhǔn)備自己先吃了,門鈴卻響了起來。 單飛打開門,竟然看到夜晚歌站在門外面。 他簡直欣喜若狂。 “姐……” 夜晚歌抬頭,臉上全是失魂落魄的表情。 單飛一時被怔住,忍不住握住她冰涼出汗的手:“怎么了?姐,你別嚇我?!?/br> 夜晚歌搖搖頭,惴惴揣揣不安的烏黑眼眸中似乎冒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束,也看不懂她這表情是振奮還是恐懼,只是拍了拍自己裝著u盤的手袋,開口:“你先別問,讓我進(jìn)去說,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br> 遂推開單飛,自己抱著手袋進(jìn)去。 “你的電腦在哪里?”她邊走邊問。 “在書房,怎么了?”單飛疑惑。 “給你看段視頻!” 那段視頻夜晚歌下午已經(jīng)自己看過了,現(xiàn)在與單飛獨處一室,加之視頻里不堪的畫面,她實在沒辦法與單飛坐在一起看,所以只把u盤給了他,自己站在窗臺邊上吹夜風(fēng)。 很快她便聽到電腦那頭傳來視頻里高亢的聲音,或沉吟或低喘,含糊不清,極致消靡。 即使不看畫面,任誰聽到這樣的聲音都知道畫面里在做什么事。 “喂,你能不能低點聲!”夜晚歌還是覺得尷尬,皺眉沖單飛喊。 單飛趕緊把聲音關(guān)掉,各自對看一眼,沒有再說話。 大約十分鐘之后單飛大致把那段視頻看完,臉上也是同樣的錯愕和震驚。 “這東西,你哪里來的?” 夜晚歌深吸一口氣:“涼西月死前留給我的?!?/br> 單飛怔了怔,思索幾秒,只問:“那你打算怎么處理?” “還沒想好,所以來找你商量!” 單飛一陣欣喜,覺得夜晚歌能夠在這種時候想到自己,心里甚是欣慰,不禁將u盤從電腦里拔出來,走至夜晚歌的面前,用他一貫溫柔如水的眼眸看著她。 “姐,這段時間你無論叫我做什么,我都完全服從你的意思,因為我想幫你達(dá)到目的,但是你能不能摸著良心告訴我,對于那個人,你最終愿意狠下幾分心?” 單飛將手里的u盤舉起來,目光柔靜地看著夜晚歌的臉。 “怎么,你覺得我對銀炫冽下不了狠心?”夜晚歌瞇起眼眸看著他。 單飛舉起手里的u盤,“這里面的東西你應(yīng)該也都看過了,分量有多重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最近龍?zhí)熘T事不順,加之新品發(fā)布會即將開始,如果這個視頻再被曝光,龍?zhí)斓膿p失可不止一點點,但你現(xiàn)在畢竟是銀炫冽的太太,你真的要跟他撕破臉嗎?!” “我不是他的太太,在我心里,從未把他當(dāng)成過丈夫!他害我受了這么多苦,我對他恨之入骨,就算他把他的命給我都無法平息我對他的恨,這點報復(fù)又算得了什么!”夜晚歌眼里升起一道恨意,拿走了單飛手里的u盤,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一切照計劃進(jìn)行,有了這個視頻,絕對能幫助我們盡快達(dá)成目的?!?/br> 單飛追著她出去:“姐,吃完晚餐再走吧,今晚珠媽做了你最愛吃的酸菜魚?!?/br> 夜晚歌往餐廳看了一眼,果然見桌上擺著她最喜歡吃的酸菜魚。 “不了,我吃了飯才來的。”她推辭。 單飛卻拉著她往餐廳走去:“那就當(dāng)陪我再吃一點?!?/br> 夜晚歌想了想,他們姐弟確實很久沒有坐在一起吃頓飯了。 于是不再推辭,陪著單飛跟珠媽又吃了一點。 回別墅的時候,剛好電視里播放著晚間新聞。 新聞里播著當(dāng)下最熱點的新聞,龍?zhí)熳罱鎸Φ囊幌道児矢?fù)面消息。 不過龍?zhí)斓目偛眉娑麻L的龍炫冽,似乎絲毫不受負(fù)面新聞的影響。 有記者拍到龍炫冽跟新歡模特席亦雅深夜同時現(xiàn)身s市國際機(jī)場,搭乘同一班航班飛美國,途中兩人交流愉悅,舉止親密。 下面自然配了圖。 果然是兩人在機(jī)場親密相伴的側(cè)影。 夜晚歌當(dāng)時半倚在床上,不由冷笑一聲。 讓他們再開心一段時間吧,很快銀炫冽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第二天,夜晚歌梳洗下床,換了一套黑白配的工作套裙,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新夜氏大樓。 進(jìn)了辦公室,冬日的倦陽已經(jīng)照了進(jìn)來,她還是覺得冷,只能將暖氣的溫度調(diào)高。 按了內(nèi)線,叫張振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