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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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一把剛才打聽到的消息給凌新月說了一遍,凌新月沒想到居然還有如此大仁大義之人。 想到剛才安然所說的話,估計安然的師父也是高人一個,所以能夠知道自己是異世之人,不過自己是大齊的貴人是個什么鬼。 想了想,還是不給他們說了,畢竟這種話,在這種封建制度下,還是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他沒說什么,就是讓我給他講了講石蒜的傳說而已?!?/br> 凌新月隨便糊弄了下,就看到好多人都看著自己指指點點。 “他們是怎么回事?” “主子,他們都是太羨慕你能夠見到安然大師,據(jù)說安然大師已經(jīng)二十年不見客了?!?/br> 岳一淡淡的笑到,想到自己家主子,走到哪里,哪里都熱鬧,還真是奇葩。 “好了,咱們?nèi)ズ笊匠怨影?。?/br> 來的時候,就聽小沙彌說有野果子,自己倒是很饞這些東西。 幾個人正收拾,就聽到前院好大的吵鬧聲,哭聲喊叫聲,一個個都快震天了。 “快走,快走,再不走,一會這些大戶人家還不知道要干嘛?” 凌新月無奈的聽著離開的兩人說的話,你倒是把情況說清楚再走啊。 “岳一,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凌新月是真的沒想到今日會被安然大師請進(jìn)去,再沒想到現(xiàn)在貌似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想著趕緊把事情差清楚,能離開的話,也趕緊離開。 不一會,就見岳一回來。 “主子,前院有一個官家夫人暈了過去,不過聽說,好像是駙馬的女眷?!?/br> 凌新月抬頭說了句:“駙馬的女眷不應(yīng)該是公主嗎?” 岳一無奈的說了句:“主子,是大長公主的駙馬。” 此話一出,凌新月就冷哧一聲,這大長公主的駙馬還真是出息,養(yǎng)了女人還不低調(diào),居然還能夠如此大張旗鼓的用著大駙馬的名頭。 凌新月?lián)u了搖頭:“咱們也趕緊離開吧,要不然這一會再有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來到這里,凌新月用的最精的就是,遇到達(dá)官貴人出事,趕緊走,跑慢了,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大家一聽也都趕緊收拾東西,從原路返回,找到自己的馬車和馬,一個個都快速的收拾,剛上馬,沒想到就傳來戒嚴(yán),任何人不得下山。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好多平明百姓都喊叫了起來,有的官家夫人,就不干了,這算怎么回事,一個妾不是妾,只能算是姘頭的,居然敢發(fā)令戒嚴(yán)。 ------題外話------ 某男:今天不許寫那么晚 某女:可是沒寫完。、 某男:明天再寫。 某女:嗚嗚,不行,今天必須寫完,要不然明天不能按時更新。 某男:那你今天干嘛了? 某女:看老九門了,嗚嗚,我以后再也不看了(反正快看完了,不就是不看了嗎) ☆、第二百零二章你說,你會不會養(yǎng)女人? 凌新月騎在馬上,無奈的看著通往寺廟路上的家丁們,每條路上都有一兩個家丁鎮(zhèn)守著,再看看四周,到處都是丫頭和小斯來回緊張的穿行著。 一個姘頭就有這么多人,看樣子這大駙馬可真是下血本啊,每年還不知道拿多少銀子養(yǎng)著呢。 不過凌新月不想火燒在自己等人的身上,無奈只能向著后山走去。 “抱歉眾位,夫人有命,所有人都只能留在前院這,眾位請回?!?/br> 那小斯毫不客氣的擋住了凌新月等人,就聽到旁邊也傳來同樣的聲音,沒想到這姘頭來一趟寺廟帶了這么多的人。 整個山上到處都聚滿了人,即使一開始沒來到前院,或是寺廟門前的人,都被小斯或是丫頭給趕了過來。 平明百姓就不說了,可是一些管家子弟或是婦人,千金小姐們就不干了。畢竟平明百姓沒有什么太多的話語權(quán),大駙馬的姘頭,即使是一個姘頭對于老百姓來說,都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可是千金小姐們,尤其是四五品官職以上的官員家眷來說,大駙馬的姘頭什么都不是,連大戶人家的妾都不如。 有什么資格敢把官家千金和夫人都壓下來,自然一個個都去找人,不過為了彼此的面子,并沒有硬闖。 凌新月就見一波又一波的官家丫鬟或是小斯,去找了小沙彌帶路去找那個所謂的姘頭,一個個出來卻并沒有什么喜色。 看樣子并沒有談攏,這讓凌新月真的很好奇哪位姘頭究竟是依靠著什么,居然敢如此高調(diào)的把這些夫人軟禁。 歡兒很好奇,從馬上下來,正好看到一個丫鬟,甩了甩手里的帕子,向著里面啐了一聲,嘴里嘟嘟囔囔的,就走過去。 “jiejie,您這是怎的了?如此生氣?” 歡兒走過去一遍說著,一遍友好的笑著。 那丫頭看到歡兒,并不認(rèn)識,上下大量了一眼歡兒,看到歡兒打扮雖然不似小姐,但是整個人所穿的衣服布料,頭上的首飾可都是上好,心里想著不知道哪個權(quán)貴的丫頭,不過自己沒見過,估計很少走動。 “meimei,你是不知道,這個夫人簡直太過分了,只是暈倒一下而已,干我們何事,愣是不讓下山?!?/br> 那丫頭一臉氣憤的說著,好似還不夠,又繼續(xù)說道:“我們家小姐好歹一個三品大員的千金,她居然敢不讓我家小姐下山,哼,我看回頭她要怎么跟著滿京城的權(quán)貴交代。” 歡兒耐心的聽著對方抱怨,看到對方說停了才插嘴:“jiejie,您就別氣了,對了,你說她這次為何這樣啊,這今日來的千金夫人如此多,她怎么敢?” “呸,還不是仗著大駙馬,她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歡兒見那丫頭越說越激動,不由得趕緊阻止到:“jiejie,切莫生氣,你這小點聲,她再怎么說,這背后都有大駙馬撐腰,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張狂了?!?/br> 那丫頭一聽,瞪了一眼歡兒:“哼,大駙馬,切,大駙馬才是最沒良心的,居然背著長公主在外面養(yǎng)姘頭,就不說了,還敢這么大張旗鼓的,我看,那一日大長公主休了他,哼,看他怎么張狂,要不是大家都是看在大長公主的面子上,誰理他?!?/br> “到底是不是那位夫人暈倒了呢?” 歡兒淡淡的問了句。 那丫頭這下更是炸毛了一般:“啊呸,你想啊,要是她暈倒了,能立刻下令讓人封鎖嗎,肯定不是了,不過我剛才進(jìn)去的時候,她一句話都沒說,都是她身邊的嬤嬤說的,所以這事到底有什么貓膩誰知道呢?!?/br> 歡兒看也大聽不出什么,就趕緊找了個借口回來了,那丫頭看到歡兒就這么說了,滿心里的話沒人說,想到自己還要給主子回話,也就趕緊離開了。 …… “怎么打探出來什么了嗎?” 凌新月看到歡兒回來,轉(zhuǎn)身問道。 “哎,主子,別提了,剛才那丫頭連那夫人的面都沒見到,說是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嬤嬤出面?!?/br> 凌新月沉思了下,想了想?!八懔耍热蝗绱?,也別打探了,這么多的達(dá)官貴人家眷,不會就這么簡單的,肯定也輪不到咱們的,算了,我先坐馬車上休息,你們誰要休息就上來吧?!?/br> 說完就挑了簾子上了馬車,原本好好的一天出游,就被這些人給壞了心情,凌新月真是郁悶死了。 可是沒想到就這么一等,足足等到下午酉時末,戍時初,很多管家的夫人已經(jīng)不管什么所謂的面子了,開始讓人去和哪位所謂的夫人爭論,可是依舊不見放行,來的夫人,沒喲像哪位姘頭帶那么多人。 最多一個個也就五六個家丁或是小斯,今日主要是為了來賞花,卻沒想到會遇到這事。 就聽人說,大駙馬來了,大駙馬來了,凌新月從齊軒的腿上醒來,揉了揉眼睛,挑開擋著馬車窗戶的膠紗,就看到一個身穿墨色錦衣長袍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瘦,留了兩撮胡子,看面容也就是四十多歲,但是凌新月知道這人至少五十歲以上了,倒是很會保養(yǎng)。騎著馬焦急的向著這邊行來。 凌新月想著這就是大駙馬啊,從面容上來看,倒是配的起大長公主,可是這行事作風(fēng),卻讓凌新月很是反感。 大長公主,凌新月接觸過,那個雖然身在皇家,所謂的皇親貴胄,可是命運(yùn)卻坎坷無比,上次在錦州城,聽說大長公主膝下無子,大駙馬卻養(yǎng)了姘頭,原本是要納妾,可是皇家的駙馬豈有納妾之禮。 就在府外養(yǎng)著,而且大長公主心善,在百姓中名望很高,可是卻被這樣的一個駙馬毀了一生,凌新月也很好奇,都已經(jīng)如此了,為何大長公主不休了駙馬另嫁。 原本這個朝代也沒有所謂的公主休駙馬之說,可是前朝有一位公主,就是一氣之下休了駙馬,開辟了先河。 所以凌新月真的很好奇這其中究竟有什么原因,看大長公主的樣子,并不像拖拖拉拉之人,不過想想,感情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 就見很多平明百姓都震懾于皇家的天威,一個個都跪了下來,凌新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看到大駙馬,一臉滿足的讓大家起來,后面跟了很多侍衛(wèi),這樣人,一看就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 凌新月現(xiàn)在對大駙馬真的完全沒有什么好心情,放下膠紗,直接繼續(xù)往齊軒身上一躺,繼續(xù)睡。 看著凌新月的樣子,齊軒笑著搖了搖頭。 就聽到里面此刻大喊大叫,凌新月也懶得再管這些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此刻就見山下慢慢來了很多權(quán)貴的馬車,一個比一個大氣,鎮(zhèn)守的小斯,一看,哪里還有一個敢阻擋的,沒辦法,一個個都放行了。 那些個權(quán)貴們,看到這么多小斯鎮(zhèn)守,自己的夫人,女兒都被這么軟禁在這座寺廟里,一個個都?xì)獾拇岛拥裳邸?/br> 寺廟的門口此刻全部都沒馬車給堵住了,估計這座寺廟從來都沒有如此多的權(quán)貴過來過,小沙彌們一個個都忙不過來。 “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妾都不是,居然敢軟禁我家的家眷,這究竟是誰給的膽子?!?/br> 聽聲音整個一壯漢,凌新月忍不住好奇,立刻從齊軒的腿上又起來,看著窗外。 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凌新月能夠看得出,對方身上有舊疾,而且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不過看對方的樣子,還真是一條漢子,這么重的傷,居然還可以活蹦亂跳,不過聲音中氣不足就是了。 “軒哥哥,你看那人,中氣不足,偶爾踩在地上的右腳要把中心都放到左腳上,肩膀有時候還會抽動,這肯定是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才會如此,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舊疾啊,好多年的樣子,居然還能如此的忍受這樣的疼痛,面無異色,很厲害呢?!?/br> 齊軒順著凌新月的顏色看了一眼,就認(rèn)出對方是誰,不過對方不認(rèn)識他而已。 “那人是當(dāng)朝大將軍劉志剛,聽劉云浩說是年輕為了救陛下的時候,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再也無法動武,不過劉云浩并沒有說過他連外傷都這么嚴(yán)重,看樣子是條漢子?!?/br> 凌新月自然之道劉云浩是誰,畢竟自己也去邊關(guān)待了一段時間,不過看到劉云浩的爹劉志剛?cè)绱说臐h子,也佩服。 “爹,爹?!?/br> 就看到一個女子,長相倒是很溫婉,整個人氣質(zhì)也很好,看到劉志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軒哥哥不是吧,劉志剛那么一個壯漢的女兒居然如此溫婉,而且看樣子也才十五六歲的樣子,這真是不像一家人呢?!?/br> 凌新月對這一家的畫面倒是很好奇呢,這樣的爹,又有這樣的女兒,兒子倒是得了劉云浩的真?zhèn)鳎趹?zhàn)場上很英勇。 “你啊,估計咱們一會就能走了吧?!?/br> “真是抱歉,劉將軍,這內(nèi)人無狀,讓大家受苦了,改日我一定去府上道歉?!?/br> 其他的官吏還沒有說話,看到劉將軍說話,一個個都消停了,劉志剛備受皇帝喜愛,所以他開了口,也就不用自己說什么了,省的自己得罪駙馬,畢竟人家是皇家人。 雖然駙馬不受長公主待見,也不怎么受皇帝待見,但是皇家的天威是不容冒犯的,大家再鄙視,再看不過去,面子上總要過的去的。 “哼,駙馬爺,您的道歉,我可真不敢受,這事我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哼?!?/br> 說完,完全不給駙馬面子,對于這種吃軟飯的男人,而且還是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劉志剛最看不起,轉(zhuǎn)身帶著自己的女兒,其他人看到自己家小姐被老爺帶走,一個個都跟著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