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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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晏在聽到曲隱這個名字的時候便是一驚,在看到他遞過來的鈴鐺后更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盯著鈴鐺反復(fù)看了好幾遍。 又些不確定的問道:“她真說她叫曲隱?” 古墨不知道他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心里頭頓時隱隱不安起來,姐夫怕是認識曲隱的,也不知道她以前在姐夫印象里是好還是不好,現(xiàn)在古墨也不敢輕易點頭,就怕萬一姐夫?qū)λ∠蟛缓貌粠退恕?/br> 簫晏捏著鈴鐺又看了一遍,鈴鐺中心的玉珠上的確是一個隱字,這玉這做工也不是俗物,恐怕墨弟心中那人真的是她。 “她要真是曲隱,你們的事……”簫晏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看著古墨臉色越來越白,才松口說道:“就好辦了。” 古墨被他嚇得不輕,聽完后面的四個字老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簫晏是什么意思,頓時爬起來抓著他的手認真的說道:“她就是曲隱?!?/br> 他想著姐夫果然是認識曲隱的,再想想曲隱的才能和她認識王大夫,古墨覺得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怕簫晏不信他又急忙說道:“她認識王奉御的娘。京里有個meimei叫曲岸?!?/br> “果然是她,”簫晏沉思了一下,將鈴鐺又還給古墨,對上他那雙藏不住心事的眼睛笑著說道:“這下你可以放心的睡了,估計過不了兩天她就來找你了。” 古墨明顯的還想問姐夫是怎么認識曲隱的,曲隱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但是想著這些事還是等曲隱來了讓曲隱親口告訴他比較好,顯然簫晏也是這么想的。 簫晏說讓古墨放一百個心之后便說有事出去了,讓他好好休息。古墨躺在床上依舊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想著姐夫的反應(yīng)了,又想起一些他以前沒怎么注意過的事情。 比如曲隱為什么和王大夫關(guān)系這么好,為什么曲隱會功夫那天去了知府那里什么事都沒有,還有她meimei曲岸在京里是做什么的,以及那個雙曲客棧的曲掌柜…… 仔細一想,古墨覺得自己活的真是稀里糊涂的,曲隱在他面前明明沒有掩飾任何東西對他的問題更是有問必答,可他卻大意的沒去問,不然現(xiàn)在他也不至于因為擔(dān)心她把自己弄的這么憔悴。 古墨一轱轆的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明顯消瘦的臉,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和腰。覺得真的瘦了好多。 這個結(jié)果讓他眉頭又皺巴了起來,曲隱本來就說他太瘦了抱著不舒服,現(xiàn)在更瘦了,她一定又會說他抱著沒以前舒服了。 古墨癱著四肢又躺了下來,想著明天要多吃點,在曲隱來的時候吃回以前的樣子。想著曲隱過兩天就會來接他了,心里一定,慢慢的竟然睡著了。 他心里一點也不怪曲隱沒有主動跟他說她的事情又或者身份,他理解曲隱不主動說的原因,就像他不想主動說自己的身份一樣。他也不管曲隱以前是干嘛的,身份如何,只要她愛他,那就是他的曲隱,他就愿意跟她走。 …… 簫晏從古墨房里出來之后,便想著要不要再捎信給妻主說一聲。誰知道晚上她人就回來。 古贏一回來見了簫晏后,便要去看古墨,卻被夫郎一把抓住袖口扯了回來。 “墨弟好不容易睡著了,你明天再去看他吧?!焙嶊汤∷此簧礞z甲便知道她是收到消息后便急著回來,衣服都沒換。 簫晏伸手替她寬衣,又拉她坐下伸手給她捏肩膀緩解疲憊。 古贏心里暖乎乎的,尤其是知道弟弟毫發(fā)無損的找回來了,甚至都能說話了,心里更高興,側(cè)頭拉著他的手,將人拉到面前扶著他的腰仰頭看著他說道:“你知道的,我這心里頭高興?!?/br> 她平日里沉默寡言又是一個武將,更是不會表達感情,心里有再多的激動表現(xiàn)出來的也只是黑漆漆的眼睛比往日里亮了很多。黑亮的眼睛就這么直直的看著簫晏。 簫晏笑著坐在她腿上,說道:“知道你高興,現(xiàn)在還有一件讓你更高興的事,墨弟為自己找了一個好妻主?!?/br> 聞言古贏卻皺了眉頭,眼睛又恢復(fù)平日里的樣子,漆黑如夜看不出眼底的任何情緒。但是簫晏卻了解她,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便伸手撫平她的眉,說道:“晚上我和墨弟談了很久,你先別擔(dān)心,聽我說完……” “曲隱!”古贏也是一愣,這人她自然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吃驚,疑惑的問道:“她不是歸隱了嗎?墨弟怎么會遇到她?” “就是這么巧,墨弟遇到的人還真就是她?!焙嶊桃恍Γ鹕斫o兩人各倒了一杯茶說道:“曲家有一向規(guī)矩,那就是羊脂玉的規(guī)矩,想來你也聽別人用這個打趣過曲岸吧?!?/br> 古贏點頭,朝堂下倒是的確有人問曲岸說她的羊脂玉到底給了誰,老大的人了怎么還不娶夫。 “曲隱的玉此時正系在墨弟的腰帶上?!焙嶊绦χf道:“她是認真的。也沒有動過墨弟,本來說要這個月中旬娶他的,眼看著就是這幾天,卻不曾想我們把人接了回來?!?/br> 想到自己截胡壞了曲隱的好事簫晏就想笑,饒是曲隱恐怕也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吧。 “看來她不日便會過來?!惫炮A皺眉沉思了一會兒,說出這么一句結(jié)論。說真的,她本來對曲隱印象就不錯,也很欽佩,現(xiàn)在更是感謝,因為她對自家弟弟的相救和照顧,雖然居心不良,可是要換成別的人,估計墨兒早就被“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是啊。”簫晏笑著應(yīng)了一聲,隨后想起什么又把眉頭皺了起來。古贏看他蹙眉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她手心有些粗糙卻很溫暖,給簫晏莫名的安全感,他一笑說道:“我是擔(dān)心娘那邊,她要是知道墨弟被找回來了,說不定又會被章氏挑撥著干出什么事來,到時候又有的忙了?!?/br> “不用管他,”古贏起身將坐在一旁的人打橫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邊走邊說道:“他要是使壞你看著辦便是。不要委屈了自己,娘要是說什么你就都推到我身上?!?/br> 簫晏勾唇一笑,桃花眼里流光轉(zhuǎn)動,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湊過去就是一個濕漉漉的深吻,伸手就往她衣服里摸去,激的古贏身子一僵,差點將懷里的人摔在地上。偏偏那四處點火的人還笑的像只得逞的狐貍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污污的小劇場: 曲隱:阿淼你要是瘦了手感不好了,我就天天投喂,直到把你“喂飽”為止 阿淼:(/w\)我聽不懂我聽不懂 謝謝冷戰(zhàn)哲學(xué)、清暖和九簫的地雷~ 今天加更一章(表說三更,真心沒有) 第69章 我想他了 曲隱提著包袱直接去了鎮(zhèn)上的雙曲客棧,跟曲十五言簡意賅的說了下情況后便讓她飛鴿傳書給曲岸,告訴她不用過來了之后便帶著劉久快馬加鞭的朝京城趕去。 因為擔(dān)心阿淼,曲隱一路上幾乎沒怎么歇息,劉久也是個會武的,對于有時候錯過客棧要連夜趕路倒是沒有任何的不適應(yīng),反而一路上精神都很好,她的表現(xiàn)倒是讓曲隱贊賞了好幾次。 曲隱就算再急趕慢趕還是比古翎等人晚了一天才進的京。她進京后倒是沒急著去找阿淼,而是低調(diào)的帶著劉久去了曲相府。 曲隱從后門輕車熟路進府的時候,曲岸才剛隨著陛下從行宮里回來,現(xiàn)在正在屋子里換衣服。衣服剛換好便聽到下人稟報說隱主子回來了。 曲府的人多數(shù)都是曲家家主曲老丞相在家時的老人,曲家的家主位子傳的人是曲家嫡長女曲隱,因此她們一直稱她為主子,稱曲岸則為二主子,后來曲岸聽著感覺不對勁,便讓她們喊自己為岸主子。 曲家的人本來就很少,在京中的更少,曲府里住的主子就曲岸一個,連個夫郎都沒有,平日里府中冷清極了,現(xiàn)在隱主子回來,府里的人都覺得開心極了,老管家更是立馬張羅起來給她把房間重新打掃一遍,忙著指揮人給她做上她愛吃的飯。 曲岸從屋里出來就看到老管家動員著全府的人迎接曲隱,那熱鬧堪比要過年一樣,頓時太陽xue忍不住的跳了跳,忍了忍,最后還是沒忍住的說道:“平日里給你們一個個發(fā)月銀的可都是我!我回來怎么沒見得你們這么殷勤過?” 她這么一吼威嚴倒是很足,只是聽過后真當(dāng)真的人卻很少,這種情況前些年她們早就見怪莫怪了。倒是氣的曲岸直說她們是一群欺主的刁奴,老管家趕緊過來問她,“那岸主子想要什么?我立馬讓人先給您辦?!?/br> 曲岸一甩衣袖,冷哼一聲留給她一個背影,只有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等會兒再備兩壺好酒。”曲隱回來,她們姐妹倆都兩年沒喝過了,這回可不得再好好喝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