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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婦多嬌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徐鳳姑笑道:“行行行,我閨女說得都有理?!?/br>
    二人這邊正說著,姜福年和姜谷就從地里回來了。見狀,姜婉又興奮的將自己發(fā)現(xiàn)栗子樹的事說了一遍。

    姜福年和徐鳳姑是一類人,聽了倒也沒多大反應(yīng),姜谷卻興奮得兩眼直發(fā)光:“姐,真的???那咱們是不是要發(fā)大財了?”

    “你這小財迷,整個人都鉆進(jìn)錢眼兒里去了是不是?”姜婉笑瞇瞇的將原先徐鳳姑說她的話送給了姜谷,“大財發(fā)不了,小財估計還是能有一小筆的?!?/br>
    此刻天色已暗,黑燈瞎火的,若點(diǎn)燈上去目標(biāo)太大,不點(diǎn)燈摸黑又不方便,因此一家人決定第二天一大早,趁著村里人都還沒起的時候再上山。好在他家這邊偏僻,他們動靜大了也可能瞞過去。

    這一夜,姜婉興奮得差點(diǎn)沒睡著,滿腦子白花花的銀子,勾搭裴祐的事都被她忘到了腦后。

    第11章 偷雞

    第二天天都沒亮,姜婉一家四口就悄悄摸黑起床,偷偷摸摸上了山。等到了山上,天色已有些微亮,姜婉領(lǐng)著家人到了栗子樹那邊,指著一地的栗子豪氣干云卻又偏要壓低聲音道:“爹,娘,小二,你們都看到了吧!一地的栗子,那就是一地的銀子??!”

    姜福年和徐鳳姑原本還覺得姜婉之前的描述有些夸張,如今見了實(shí)景,兩人的眼中也是一陣驚嘆。姜谷就直接多了,撒歡似的沖了上去,簡直想在栗子堆里打滾,好在他還知道分寸,說話聲音極小,滿山都是他興奮的壓抑吶喊:“天啊,這么多栗子??!這里有,這兒也有!那里還有!哎喲好戳!哈哈哈我要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吃掉!”

    姜福年和徐鳳姑無奈地對視一眼,也拿這兒子沒辦法。二人也不多話,默默撿拾著地上還完好的栗子。家里的兩個背簍都背了過來,原本裝柴之類的,空隙比較大,姜婉摘了些大葉子墊在下面和側(cè)邊,既方便裝栗子,又能隱藏里頭的東西。在上面蓋些柴火,下山后要是遇到人,就說是上山來撿柴火的,也沒人會懷疑什么。

    一家四口齊心合力,很快日頭還沒升高便將兩個背簍裝得滿滿的,姜福年和徐鳳姑各背一個,姜谷在徐鳳姑后頭托著些,而姜婉率先下了山,四下看看,見河邊洗衣服的婦人還沒來,遠(yuǎn)處雖有人走動但畢竟離得遠(yuǎn),便趕緊轉(zhuǎn)頭對山上的家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山了。

    一家人就這么鬼鬼祟祟地往家里趕,一路上姜谷緊張得不行,做賊似的四下張望,被姜婉斥道:“小二,你別跟個賊似的。冷靜點(diǎn)兒,咱們又不是去偷的,那可是老天爺?shù)馁p賜,挺起腰桿兒來!”

    姜谷被姜婉一提醒才回過味來,趕緊挺起胸膛:“姐你說得對,咱們才沒有偷東西呢,它自己長的也不是誰種的,誰發(fā)現(xiàn)了就是誰的?!?/br>
    “孺子可教也,就是這個理!”姜婉笑吟吟地說。

    快到自家門口時,姜婉遠(yuǎn)遠(yuǎn)看到裴祐正在他家門口的梧桐樹下看書,清晨的微光柔和了他那纖細(xì)的身形,如同一幅潑墨山水畫中靜謐的一角。

    徐鳳姑也看到了早起讀書的裴祐,贊嘆道:“裴先生可真用功啊。上回為了他娘他都沒上京趕考,明年春天他一定能高中的吧。咱們村里,也要出個大官了!”

    姜婉悄悄地多看了裴祐一眼,心里道,不但咱們村會出一個大官,咱家還會出一個大官夫人呢。臨進(jìn)門前,她忍不住又看了過去,上進(jìn)用功的男人最有魅力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覺得他秀色可餐啊。

    沒想到裴祐也在這時候看了過來,兩人目光遙遙一對,雙雙愣住。姜婉先回了神,見父母弟弟都已經(jīng)進(jìn)了院子,便笑著對裴祐揮了揮手。

    裴祐局促地抬手,學(xué)著姜婉小幅度地?fù)]了揮,又很快放下,面上似有些尷尬。

    姜婉撲哧一笑,轉(zhuǎn)身回了自家院子。這書生真是太萌了,長得好看,有教養(yǎng)有禮貌,人靦腆還不經(jīng)逗,又有前途,家里人口還簡單,搞得她都想跳過撩漢步驟強(qiáng)嫁了。

    姜家關(guān)上院子門,把兩籮筐栗子放到了院子里,拿柴火遮了。隨后四人便圍坐在一起,商量怎么處理這些栗子。

    原先姜婉的想法是做成糖炒栗子,她還記得那天在縣城集市上吃到的栗子真是特別香甜可口,一斤要三十文呢,他們今天撿回來的栗子有近百斤,全都賣出去能進(jìn)賬三千文呢,那就是三兩銀子呀!

    只是如今坐下來認(rèn)真思考過后,姜婉覺得那太招搖了。糖炒栗子需要沙石和糖來炒,雖然栗子是白撿的,但其他東西要準(zhǔn)備也是麻煩,而且糖炒栗子這種東西,最好是熱乎乎的時候賣出去,而他們這里距離昌平縣有點(diǎn)距離,走過去都涼了。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炒栗子動靜大,其他村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的。

    “娘,我看咱們直接把這些栗子拿縣城賣了吧?”姜婉道。

    徐鳳姑皺了皺眉:“娘想著,許是可以做些栗子糕拿去賣,栗子是現(xiàn)成的,也不費(fèi)多少面粉,還能多賣些錢?!?/br>
    “好啊好啊,栗子糕好吃!”姜谷拍手贊同。

    姜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不好:“娘,所謂財不露白。咱們白撿了這么多栗子,最怕的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管拿栗子做什么,總會被人瞧見的,我看還是直接拿去賣了吧,少賺些錢,但也穩(wěn)妥些。”

    “婉婉說的也在理?!币恢背聊慕D暾f了一句。

    徐鳳姑見當(dāng)家的也這么說,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也好。那咱們今天就把這些栗子背到縣城去。婉婉,你要一道去嗎?”

    姜婉已經(jīng)去過縣城嘗過鮮,沒有必要的事情去的話,她并不太樂意走那么多路去,因此笑著撒嬌道:“娘,縣城好遠(yuǎn)啊我走不動了,今日我還是留下看家吧!你們帶著小二一道去,順道幫我買些好吃的零嘴回來。”

    “你呀,真是一點(diǎn)兒苦都吃不得?!毙禅P姑話說得是埋怨,可語氣卻滿是寵溺,顯然并不是在責(zé)備她。

    “對呀,有娘你這么疼我,我當(dāng)然不要吃苦?!苯裢熘禅P姑的手臂,笑得得意。

    “好啦,別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徐鳳姑拍拍姜婉的手臂,卻一點(diǎn)兒都沒生氣。

    姜谷在一旁笑嘻嘻地說:“姐,你放心,我會買好多好吃的回來給你吃的!”

    “你自己嘴饞,可別把鍋甩我頭上。”姜婉笑。

    姜谷一臉茫然:“什么鍋?我沒甩你?。 ?/br>
    姜婉一愣,捂著嘴歡快地笑了起來:“……我說的是黑鍋??!背黑鍋的鍋!”

    姜谷仍舊是一知半解的迷糊模樣,見此姜婉笑得更歡了。

    等姜福年三人離開,姜婉把自家院子門一鎖,往村子里溜達(dá)去了。等她爹娘賣完栗子回來,她家就有錢了,她現(xiàn)在身板挺得直,心情也特別好。穿到山下村都這么久了,她的活動范圍只在村西這邊,實(shí)在太過狹隘了,總要多走走開拓一下視野。

    至于她名聲差山下村人不想見到她這事……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最好大家相安無事,若有誰不長眼欺負(fù)到她頭上,她可不是包子隨便誰都能過來咬上一口。

    如今正是上午,一天的忙碌生活剛剛開始,有人見到姜婉面露詫異,但只當(dāng)沒看到,也沒人會刻意上前招惹她。姜婉走了一段,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鬧哄哄的,她好奇心起,快步走了過去。

    眾人都在看熱鬧,沒人注意到姜婉的到來,她躲在人群后頭,就見包圍圈里一個中年婦人叉腰指著一個不修邊幅的中年男人大罵:“你這臭不要臉的,把我家的雞還來!”

    “滾,老子沒偷你家的雞!”那男人也不甘示弱,大聲罵了回去。

    “喲嗬,你還敢抵賴!那你家門口的雞骨頭是哪來的?別跟我說你家養(yǎng)雞了,呸!你連自個兒都養(yǎng)不活,還養(yǎng)雞,這話你說給誰,誰都不信啊!”那婦人急得直拍大腿,說著她還看向四周,大聲哭訴道,“鄉(xiāng)親們啊,你們給我評評理??!我家的雞昨天還在的,今天早上就不見了,偏偏他昨天就吃上了雞,這雞要不是他偷的,我就跟他姓!”

    圍觀村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這個說:“大福娘,你家真丟了雞???偷雞這事可不小,你可不能弄錯了?。 ?/br>
    那個說:“徐老賴,你在外偷雞摸狗的咱們也管不著你,可你總不能偷到自己村上來??!”

    還有人說:“我看還是找里正過來吧,這種事咱們給評理也沒用?!?/br>
    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姜婉忽然想起昨天她在山上時看到的那一竄而過的動物。如今想來,那只動物應(yīng)該就是黃鼠狼了吧?那么它叼著的,恐怕就是這婦人家里的雞。

    姜婉并不想招惹事端,但真相只有她能證明,她不說的話,那個徐老賴就白被誣賴了。她實(shí)在做不到袖手旁觀,而且……

    她看向那拍大腿賭咒發(fā)誓的婦人,她可記得對方的臉,那天在小溪邊,這個大福娘罵她罵得可歡了,說得最刻薄的就是她!

    姜婉緩緩撥開人群走進(jìn)圈內(nèi),只看向大福娘,做出不諳世事的無辜模樣,怯生生地說:“大福嬸子,你家丟的雞是不是頭上有一撮白毛的?”

    大福娘見了姜婉,自然回想起那天在小溪邊她對她們說的那句陰森森的話,臉色便有些不自然,但此刻她最關(guān)注的還是自家丟失的雞,聞言顧不得太多忙回道:“可不是嗎!怎么,你見過了?你說,是不是就這徐老賴偷的?”

    姜婉搖搖頭:“大福嬸子,我見到那只雞的時候是昨天傍晚在村西邊的山上,喏,就是那一日我聽到你們閑聊的地兒,這么大一只黃鼠狼,叼著一只頭上有白毛的雞從我跟前跑過,差點(diǎn)把我嚇?biāo)ち耍 ?/br>
    “你說什么?黃鼠狼叼了我家的雞?”大福娘一愣,隨即呸了一聲,“你別瞎說!明明就是徐老賴偷的,你瞎說個什么勁?!”

    “反正呢,我看到一只黃鼠狼叼了一只頭上有白毛的雞進(jìn)山,至于是不是你家的雞,我就不曉得了,畢竟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家的雞?!苯衤朴频卣f著,忽然捂著胸口做出有些驚恐的模樣,“嬸子你家的雞要真是黃鼠狼叼走的,怕就是天意了吧。畢竟亂嚼舌根的人,老天爺不會白白等到人死后在懲罰,總要降下些天罰啊什么的,那嬸子你可就虧死了,總不能去找老天爺算賬?!?/br>
    大福娘面色青一陣白一陣,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圍觀村人中絕大多數(shù)都不知道姜婉和大福娘之間的齟齬,雖覺她的話奇怪,但大福娘平日里的做派他們都有數(shù),在場的人里就沒有不被大福娘嚼過舌根的,此刻也不管那“天罰”說法是真是假,心里都拍手稱快。

    一旁的徐老賴最直接,沖上來就對大福娘罵開了:“好你個黑心肝的!自己做了事被老天爺罰了,還來賴我!怎么,想老子白白賠你一只雞???我告訴你,做夢!昨天我吃的那只雞可是縣太爺公子賞我的,誰稀罕吃你家的雞啊,誰知道你這黑心肝的臭婆娘喂大的雞是不是跟你一樣黑心爛肺!”

    “你、你這老無賴,你說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你竟敢罵我!老娘行得端,做得正,還貪圖你一只雞不成?”大福娘也不甘示弱地罵了回去,甚至直接跟徐老賴動上手了。

    一時間現(xiàn)場那叫一個混亂,然而大福娘家當(dāng)家的不在,周圍也沒人上前阻攔,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思圍觀,甚至還有人拍手叫好。直到徐廣海匆匆趕過來,這才叫人拉開這兩人。兩人衣服頭發(fā)都亂了,被人拉開還在互相咒罵,真叫一個狼狽。

    徐廣海匆匆把事情一聽,就問還在一旁津津有味看熱鬧的姜婉:“姜婉,你看到是黃鼠狼偷了大福家的雞?”

    姜婉一口否認(rèn):“不是啊。我連大福家的雞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呢。我只是看到昨天黃鼠狼叼了只頭上有白毛的雞上山,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徐廣海皺眉看向大福娘:“你家的雞,頭上有沒有白毛?”

    大福娘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剛要否認(rèn),就有圍觀的熱心村人叫道:“有的有的!她剛才承認(rèn)了!”

    “對??!前幾天我還看到過那只雞呢!”又有人作證。

    這下大福娘改不了口供了,面上一陣青一陣白,隨后一瞪眼直接將矛頭指向姜婉:“你故意說謊!你就是為了報復(fù)我那天背后說你對不對?”

    姜婉挑眉看著大福娘,眼神里透出滿滿的得意,很快斂下,神情是惴惴不安的:“大福嬸子,我……我沒有啊。你別冤枉我,我又不知道你家的雞長什么樣,如果不是真看到了,又怎么知道那是一只頭上長了白毛的雞呢?”

    “胡說!我家的雞,誰想看看不到?你就是故意胡說的!”大福娘咬定了姜婉是在撒謊。

    姜婉一臉委屈地看著大福娘,隨即看向徐廣海:“表叔公……大福嬸子說我沒看到,那我就沒看到吧……”

    她委委屈屈的嬌弱模樣,妥妥是個被大福娘逼得不敢作證的可憐少女。

    周圍的人立刻群情激奮起來:“大福娘,你這就不對了,里正在呢,你就當(dāng)著他的面嚇唬人了??!”

    “就是啊,這么嚇人家一個小姑娘,你也不虧心!怕那黃鼠狼就是老天派來罰你的呢!你再不收斂點(diǎn),將來老天罰你的怕就不只是一只雞?。 ?/br>
    “可不是嗎,還不承認(rèn)!還想把這事賴給徐土財,他可從沒偷過咱們村里人的東西,你這不是亂冤枉人嗎?”

    在圍觀村人的指責(zé)下,大福娘哪里說得過那么多張嘴?很快徐廣海就說道:“大福娘,徐土財從沒在咱們村里亂來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既然姜婉說了,她看到黃鼠狼叼了你家的雞,可見你這回是冤枉了徐土財。這事就這么算了?!?/br>
    “不能算!”大福娘還沒表態(tài),徐土財卻不樂意了,“她把我的臉都抓成這樣了,這怎么能算?不能算!我還沒娶婆娘就破了相,讓我以后怎么娶婆娘?要她賠我錢去看大夫!”

    徐廣海一個頭兩個大:“徐土財,你這臉上就破了點(diǎn)皮,過兩天就沒事了,哪用得著去看大夫?”

    “里正,我徐土財過去敬重你公正,你現(xiàn)在怎么就光明正大偏袒人了呢?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老子這輩子還沒被人這么冤枉過,這口氣我咽不下!”

    “徐土財,得饒人處且饒人……”

    見沒自己的事了,姜婉也就沒什么興趣再看下去,掉頭離開人群。這些村人吵架打架還真是習(xí)以為常,還是她家的裴祐好,一點(diǎn)兒都不粗魯,斯斯文文的,逗起來還會臉紅,可愛死了。

    姜婉原想再去看看裴祐,然而還沒走近他家,就見他家老娘門神似的坐在門口,嚇得她趕緊跑回了自己家。

    下午,又在大葉子上寫了好幾千字的姜婉剛伸了個懶腰,就聽到門口有動靜,心知是自己爹娘回來了,她忙迎了出去。

    “娘……”姜婉興沖沖地喊了一聲,剛喊完才發(fā)現(xiàn)徐鳳姑面色有些沉,不禁停下腳步遲疑道,“娘,你怎么了?”

    徐鳳姑和默不作聲的姜福年,姜谷進(jìn)了院子,轉(zhuǎn)頭把院子門鎖上,三人齊齊看著姜婉,直看得她心底發(fā)虛。

    第12章 不勾搭了

    “娘,究竟怎么了?你們這樣看我,我心里好慌……該不會是賣栗子的時候碰上什么事了吧?”姜婉實(shí)在忍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氛圍,忙開口詢問。

    徐鳳姑道:“栗子都賣完了,這是賣得的銀子?!彼f著掏出二兩多碎銀給姜婉看。

    看到這么多銀子,姜婉眼睛一亮,可既然栗子都賣出去了,他爹娘和弟弟為什么一個個都這個表情?

    徐鳳姑看著姜婉忐忑的模樣,終于嘆了口氣道:“婉婉,今后……莫再去見裴先生了?!?/br>
    “……娘?”姜婉心里一驚,故作不解,“娘,你在說什么?”

    徐鳳姑走上前握住了姜婉的手,眼神疼惜:“婉婉,方才……春英姐特意攔著我和你爹,說了你最近時常去找裴先生的事。她……她說讓你今后別再去找他了?!?/br>
    姜婉僵立在那兒,忽然想起之前回家的時候,看到裴祐他娘就坐在他家門口,原來她特意坐在那兒,就是為了攔著她爹娘來告狀的!

    可裴祐他娘是怎么知道她時常去找裴祐的?她去找他的時候,總會盡量避開其他人,連自己家人都不清楚。是裴祐自己跟他娘說的嗎?

    “娘,我……我只是找裴先生想要認(rèn)些字?!苯褡匀徊荒苊髡f自己就是為了勾搭裴祐去的,只得擺出明面上的借口。

    徐鳳姑搖頭嘆息:“婉婉,你從前又沒上過學(xué),想要認(rèn)字談何容易?還耽誤了裴先生讀書?!彼抗鉁睾?,卻似是一眼看穿了姜婉的打算。

    姜婉低下頭,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