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我便是那么膚淺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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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一時安靜了下來,靜的連外面的風(fēng)聲都聽得真真兒的,燕傾天仍是鎮(zhèn)定的站在那里,只是他的心一寸一寸的沉了下去。 或許,正如燕墨所說,以往他與宇文慕之是朋友,那是因為,他是賈申明。 而如今,他是燕傾天,是與南秦敵對的北燕大皇子,他們之間的朋友之誼便也不復(fù)存在了。 可這么多年啊,想想,這段友誼,燕傾天竟是如此不舍,如此不甘。 良久,久到,燕傾天都以為宇文慕之石化了,才聽到宇文慕之輕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今天來的目的了!”宇文慕之站起身,他走到燕傾天跟前,雙眼望著他,燕傾天看得出來,宇文慕之的那雙眼睛里沒有惡意,于是便站在那里沒動。 “在你眼里,我便是那般膚淺的人嗎?”宇文慕之伸出右手,拍在燕傾天的左肩之上,“無論你是賈申明,還是燕傾天,對我宇文慕之而言,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我認(rèn)識的朋友是你,無關(guān)你的身份與地位!” 燕傾天聽到宇文慕之的話,跌入低谷的那顆心又活躍了起來,他便又聽到宇文慕之繼續(xù)說道,“就如同,你所認(rèn)識的朋友是我,無論我是南秦的宇文慕之,還是山海盟的盟主,亦或是當(dāng)初救你時游歷江湖的無名小輩,我只是我!” 燕傾天聽完,那張深沉的臉上終是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他一拳打在宇文慕之的胸前,“七皇叔,是朋友!” 宇文慕之被他打的一個趔趄,嚇得燕傾天慌大驚失色,忙上前扶住他,“對不起,我忘記了你身上有傷!” 宇文慕之?dāng)[了擺手,兩人又坐回原處,“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北燕?” “等南秦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吧!”燕傾天看了臉色略有些蒼白的宇文慕之,“我本想等你的傷養(yǎng)好了,再告訴這些事情的,可……,燕墨說,我父皇可能沒有多長時間了,而攝政王他一直對皇位虎視眈眈,我怕母妃她有危險,母妃這些年一直在朝堂上與攝政王為敵,若是父皇走了,母妃的下場……” “好!”宇文慕之點了點頭,“若是需要我做什么,盡管開口!” 燕傾天笑了笑,“不必了,畢竟這些年我也瀟灑慣了,我無意于那個皇位,而且南秦與北燕素來不合,還是不要讓你為難了。況且,南秦現(xiàn)如今也不安穩(wěn),殷離那個老狐貍最近在朝堂上獲活躍的很,你也要小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么可怕的!”宇文慕之淡然的笑了笑。 賈申明走后,宇文慕之靜靜的坐在那里,閉著眼睛,甚至是連他的呼吸都聽不見了。 夏竹青進(jìn)來之后,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這不由的讓她心里一顫,慌忙走上前去,輕輕的推了推宇文慕之,“慕之?” 宇文慕之募得睜開他的眼睛,那雙烏黑的眼睛就這么看著夏竹青,夏竹青松了一口氣,“你坐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動靜,真是嚇?biāo)牢伊?!?/br> 宇文慕之拉住她的手,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環(huán)抱著她,又將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上,“卿卿!”他的聲音聽起來甚至帶著幾分委屈。 夏竹青從未見過如此的宇文慕之,于是輕聲問道,“可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宇文慕之輕嘆了一口氣,“賈申明來過了!” “嗯!”夏竹青點了點頭,她知道賈太師來過,只是不知道他們兩個說了什么,居然讓宇文慕之這么消沉。 “這么多年,我與他都不知道,原來他的真實身份竟然是北燕的大皇子!” “???”夏竹青聽完猶如五雷轟頂,南秦的太師居然是北燕的大皇子?這老天開的是什么國際玩笑? 她猛地轉(zhuǎn)頭,然后她的小嘴蹭著宇文慕之的嘴上,夏竹青顧不得這些,“慕之,你是說……?可這怎么可能呢?” 宇文慕之淡淡的笑了笑,“卿卿,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對我投懷送抱呀,我可真是……怕自己忍不住呀!” 夏竹青沒想到宇文慕之在這個時候還能有心情開玩笑,說明這件事情對宇文慕之的打擊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于是提著的心便也放了下來。 “到底怎么回事呀?”夏竹青急促的問道。 宇文慕之將事實的來龍去脈詳細(xì)的與夏竹青說了一遍,夏竹青聽得一愣一愣的,還能這樣? “那你打算怎么做?”夏竹青望著宇文慕之,朝堂之上的事情他不懂,宇文慕之定是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zé)任,他回了北燕,對南秦未必是一件壞事?!庇钗哪街粗闹袂啵拔抑皇?,有些舍不得!” 夏竹青伸手抱住宇文慕之的脖子,“人生就是這樣,緣聚緣散,本是自然!” “是?。 庇钗哪街锌狞c了點頭,“我本以為,他與我結(jié)交的那些江湖朋友不同,我們沒有離別的那一天,我們之間會一直這么下去的,可你看,老天爺就是這么愛開玩笑,他走了之后,這偌大的京城,我真的就沒有幾個朋友了!” “對了,依依呢?我回府這段時間,怎么一直沒有見到她?”宇文慕之又想起多日來,竟然從未見過楊依依一面,這讓他覺得此事有些不正常,“卿卿,你與夜風(fēng)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夏竹青望著宇文慕之,宇文慕之早就起了疑心,只是相信她與夜風(fēng),才一直沒有自己去查探這件事的真相,她不能瞞他,也瞞不住了,“她死了!” “死了?”宇文慕之的聲音驟然提高,臉色一變,“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死的?是誰?” 夏竹青輕輕撫平了他額頭上的皺紋,“和你說了,經(jīng)常皺眉,是容易變老的!” “卿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慕之滿臉的焦躁,楊依依是他在這世上為數(shù)不多的親人,怎么可能忽然就死了呢? 還有越伯的事情,到現(xiàn)在他無論是問夜風(fēng),還是問夏竹青,兩個人都是守口如瓶。 “慕之,楊依依她,便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內(nèi)鬼!”夏竹青拉著宇文慕之的手,輕聲說道。 宇文慕之的身體一怔,他知道,定是發(fā)生了什么讓他不能承受的事情,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這樣! 楊依依是那個內(nèi)鬼?可是為什么? 夏竹青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宇文慕之,宇文慕之愣在那里,良久,才艱難的問道,“她是怎么死的?那與她聯(lián)系的黑衣人是誰?” “自己吃了毒藥,至于那黑衣人,她自己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么人!”夏竹青搖了搖頭,楊依依即可恨又可憐,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如不是她鉆牛角尖,怎么能落得如此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