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是朋友,還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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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慕之這輩子估計都沒有這么愜意過,在夏竹青的照顧下,他什么都不用管,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其余時間就是與夏竹青兩個人調(diào)調(diào)情說說愛,如果再有個孩子就更完美了。宇文慕之是想為此而努力的,可每次,夏竹青都以他身體有傷為由,不讓他行使丈夫的特權(quán),這讓他很是郁悶。 不過能有如今的生活,宇文慕之覺得,受這一次傷,能換來這些天的安穩(wěn)生活,也是值了。 夏竹青聽到他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免覺得有些危險。 “慕之,如果你想過這樣的生活,我們以后每天都可以過的,不過拿你的命去換,我可不依!” “我知道,這一次是真的嚇到你了,你放心,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宇文慕之歉意的對著夏竹青笑了笑,他真的很喜歡這種生活,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如果可以,他希望一直繼續(xù)下去。 可這安穩(wěn)了還沒有幾天,夜風(fēng)便來報,賈太師前來拜訪。 “申明?他的傷好了?快請!”宇文慕之聽聞是賈申明,面露喜色,自那晚之后,他們還沒有再見過面,他還沒有當(dāng)面謝過賈申明的贈藥之恩,沒想到,他卻先來王府了。 只是,當(dāng)宇文慕之見到賈申明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站在自己面前的,這還是那個風(fēng)流瀟灑的賈太師嗎? 賈申明一直以來總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不正經(jīng)的樣子,臉上也總是掛著放蕩不羈的笑,可此刻出現(xiàn)在宇文慕之眼前的賈申明,很明顯瘦了一圈兒,神色有些憔悴,臉上再也沒有了整天掛著的笑容,他一身肅然,與之前的賈申明仿佛不是一個人。 “申明,你的傷可好了?”宇文慕之見狀,不由的擔(dān)心問道,難道他如今這樣,是因為病痛折磨的? “謝七皇叔關(guān)心!原本就沒有什么大礙,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兒了!”賈申明朝著宇文慕之搖了搖頭,“七皇叔,我今天前來,是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說的!” 宇文慕之見賈申明一臉嚴(yán)肅,想必事情不小,于是對外面的夜風(fēng)說道,“夜風(fēng),守好!” “申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宇文慕之倒了一杯茶遞給他,賈申明坐在他身邊,嘆了一口氣。 “七皇叔,這幾天我的腦子里一直在想我們初相遇的場景,不知你可還記得?”賈申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記得,當(dāng)初我在江湖上游歷,碰巧救了正在遭人追殺的你,好在你命大,逃過了一劫,可惜忘記了前塵往事!”宇文慕之不知道賈申明為何說起當(dāng)初。 “是??!當(dāng)年我被北燕的高手追殺,我身邊的暗衛(wèi)除了燕墨,其余的全都死了,若不是蒙七皇叔相救,燕傾天或許早就不在人世了!”賈申明揉了揉眉心,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淡淡的說道。 饒是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宇文慕之,也因為賈申明這淡淡的一句話,臉色驟變,他手中的茶杯咣當(dāng)一下掉在地上,猛地抬頭,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賈申明。 他剛才在說什么?燕傾天?北燕的大皇子?居然就是南秦的賈太師賈申明? 賊老天這到底是開了一個什么樣的玩笑??? 南秦與北燕都找他找翻了天,可是,就如賈申明所說,誰能想得到,南秦的賈太師居然就是失蹤了多年的北燕的大皇子呢? 怪不得找了這么多年燕傾天都杳無音信,原來竟是如此?! 想不到,當(dāng)年自己無意中救的一個少年,竟然就是北燕的大皇子,燕傾天當(dāng)年失了記憶,可見如今是恢復(fù)了記憶了。 “是??!”燕傾天站起身,自嘲的一笑,“北燕與南秦這幾年找他,已經(jīng)都翻天地覆了,可誰能想得到,北燕的大皇子,會一晃成為南秦的賈太師,而終日的逍遙度日呢?” 宇文慕之蹙眉,“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當(dāng)時查過賈申明的身份,并沒有任何問題。 “我在7歲的時候,母妃將我送到南秦,讓我忘記北燕的一切,以賈申明的身份繼續(xù)在這世上生活下去,不讓我再回北燕,也不再與我聯(lián)系?!毖鄡A天望著外面的藍天,靜靜的說,“后來,北燕追殺我的人找到了我,我身邊的暗衛(wèi)與對方的人基本全都死了,而我因為頭部遭到重擊,失去了記憶,有幸被七皇叔撿到。我在南秦的身份不是假的,這世上確實有賈申明這個人,只不過,真正的賈申明當(dāng)年他生病死了,而如今代替他活了下去的是北燕的燕傾天?!?/br> “怪不得,我當(dāng)時查過你的身份,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我的身邊暗衛(wèi)只剩下了燕墨,其實他一直跟在我身邊,卻從未近身,所以我們都不知道。如若不是那晚我命在旦夕,他仍是不會出現(xiàn)的,他告訴我,母妃與他說,她只要我安然無恙,這一輩子只做賈申明。所以這些年,他依從母妃的吩咐,一直保我安然無恙?!辟Z申明又是自嘲的一笑。 “可是,我現(xiàn)在什么都想起來了!七皇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zé)任與使命,這幾年,我過的放蕩不羈,已經(jīng)逃避的夠久了,可我的母妃她還在北燕,北燕這幾年一直被攝政王把持朝著,父皇又病入膏肓,母妃一個人她一個女人,過的肯定很辛苦,我要回北燕了!” “你……”宇文慕之望著賈申明的背影,他見過放蕩不羈的賈申明,見過痞子似的賈申明,但是從未見過如此深沉的燕傾天, 有些東西深入骨髓,是不會隨著時間消失的。也或許,他今日見到的才是真正的燕傾天,以往的賈申明,只是他讓世人見到的賈申明,而不是真正的他。 “我已經(jīng)上奏皇上,辭去太師一職,七皇叔你放心,雖然南秦與北燕向來勢不兩立,可南秦怎么說也是我的第二故鄉(xiāng),我不會把南秦的一些機密帶回到北燕的,我只是,單純的想回家,想看看我的母妃!” 燕傾天回頭望著宇文慕之,他今日來是冒了很大的風(fēng)險,按照燕墨的說法,如今他不再是受南秦萬人矚目的太師,而是南秦人人痛恨的北燕大皇子,以燕傾天這個身份來齊王府,足以要了他的命。 可是燕傾天也想知道,無論是燕傾天,還是賈申明,對于宇文慕之而言,究竟有沒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他今日冒險前來,甚至不惜搏上自己的性命,就是單純的想知道,賈申明與宇文慕之是朋友,那么燕傾天與宇文慕之究竟是朋友,還是勢不兩立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