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她昨晚就來過了。今晚上,應(yīng)該還會來。要是不盡快處理的話,難說以后會不會變厲害。”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其實我好像見過那個裹尸袋?!蔽艺f得很小聲。我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亂說的,要是說出來不是那樣的話,我就冤枉了好人了。他沒有接話,看著我,就像是在鼓勵我一樣。我才說道:“那個周四的時候,我出村子,好像看到了一個男人,騎著摩托車回村子。那時候我還想著,村里的人怎么還要出去買袋子呢?他們用這個袋子能做什么。今天看到那紅白條紋塑料袋的時候,我就有印象了。警察來問,我也不敢說,就怕是我記錯了。” 江黎辰突然轉(zhuǎn)頭看向院子門外,然后輕輕推了我一把:“馬上進去!” 他的表情很凝重,看來那女人是來了。我趕緊走進了堂屋里,看看我的房間,再看看他的房間,最后也是腦子一熱的就進了他的房間里。 房間里沒有亮燈,我也不清楚他房間里的燈開關(guān)在哪。干脆就不開燈了,直接趴在窗子那看著外面院子里的情景。 在木質(zhì)的窗子口那,我看到了那邊院門的一個角落里,出現(xiàn)了一個"chi luo"的女人。她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想要拍門,卻被已經(jīng)打開的門驚訝住了。角度問題,我只能看到江黎辰的一條腿,他的手一揮,我也就看到手掌而已。那邊的院子門外,就出現(xiàn)了一片幽藍的微光。江黎辰說道:“這地盤是我的,你想要得到什么,別給我惹麻煩?!?/br> 女人退后了一步,哆哆嗦嗦地說:“我想離開這里,求求你帶我離開。我聽說村里來了一個女老師,我相信她會救我的,她會帶我離開這里的?!彼谡f這些話的時候,還看向了我這邊,感覺,她是知道我就在這個房間的窗子上趴著看著他們的。 “她不會!她是我的!”江黎辰手里把玩著一個蘋果,說道,“你已經(jīng)死了,認(rèn)清點吧。回你的地方去。再敢出現(xiàn)在我的地盤上,動了我的人,我能讓你永遠消失!” “她會的。她是外面來的老師,她……” 江黎辰手中的蘋果就砸了出去。那只是一個蘋果啊,但是我親眼看到,蘋果在砸到那女人身上的時候,好像還震出了女人身上幾十個綠色的小光點。 女人不穩(wěn)的后退了好幾步,這么一來,她就退出了我的視線范圍了。江黎辰起身,朝著院子門外走去,邊說道:“誰殺了你,你找誰去。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要不就回你的那廁所去,好好睡幾年。再來拍門,我讓你再死一次!” 江黎辰關(guān)上了院子門,我也不知道那女人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但是能確定,她就是上次我們帶出去的那個被拐賣的女人。 江黎辰回到他房間的時候,我還趴在窗臺上想著這些事情呢。那個我們明明都帶出去的女人,怎么又回來了?還出事死了? 江黎辰推開房門,看著我說道:“這是我的房間吧。” 我當(dāng)時就是趴在他的窗臺上,為了能趴上去,屁股還坐著他放在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上。手里還不自覺的握著他的一支毛筆在那緊張地搓著。 我把屁股從他的筆記本上移開,坐在書桌上笑道:“是你是房間,是你的房間。她走了?” “是我的房間,你還不走?”他自動忽略了我的問題。 這也太丟臉了。我能說我怕鬼,才跑他這里來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今晚還會不會來拍門,讓我回房間,我有點慫。我只能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說道:“江黎辰,這社會不一樣了。你能點個燈籠讓我侍寢,我也能點你的燈籠,是罷。來,白燈籠拿出來,我來點?!?/br> 第二十九章 不可思議的山村邏輯 第二十九章 江黎辰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幾秒鐘之后,他指指床頭。我回頭看去,在床頭上還真的掛著一個寫著我們兩名字的白燈籠。 我的媽??!這是空間系統(tǒng)掏出來的嗎?跟江黎辰熟悉了之后,我越發(fā)覺得,什么鬼不鬼的,其實就是不同維度而已。 話都說出來了,總不能現(xiàn)在認(rèn)慫吧。我從書桌上跳下來,走向那白燈籠,伸著手:“打火機?” 他沒聲音,也沒動作,我就從白燈籠下面往上看,心里吃驚著。這白燈籠里面竟然沒有燈芯。是全空的!那怎么會點火呢?這也難道,之前我拿著白燈籠翻了,摔了,砸了,里面的火光都沒有滅。那是因為里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燃物質(zhì)。 原來這燈籠還是真的是只有他能點的! 我一聲冷哼,直接躺他床上:“反正燈籠亮不起來了。你也翹不起來了。睡吧。晚安。愛的擁抱就好?!?/br> 我閉上眼睛,抱著他床上的小毯子。房間里光線的變化,我知道房間的燈滅了,接著床頭的白燈籠亮了。我還是閉著眼睛,要不會丟臉的。這種時候,就假裝我很累睡著了好了。 江黎辰的手在我身上輕輕滑過。也輕輕掐在了我的脖子上,合著我前幾天被勒的痕跡。他的動作很輕,傷也不疼了。他的手繼續(xù)往下。我的睡衣很寬松。他低下頭,含住了我的唇,輕聲說著:“裝睡?” 我不做聲,還就是裝睡了。 “那就裝著吧。別醒來。” 他什么意思?接下來我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江黎辰能跟自己子孫提出要娶陰婚這種變態(tài)要求,那么他的思想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他讓我繼續(xù)裝睡,就是化身花藤,纏在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就好像我被他這個人吃掉了一個。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全是他。我想要叫,他的花塞進我張開的嘴里。我只是吃到了一嘴的花粉。就算我睜開了眼睛,卻發(fā)現(xiàn),我根本動彈不了,空氣中全是他的花香。那種花香或者是白燈籠肯定有什么特別的成分,讓我動不了。讓我的身體……那樣。 我甚至感覺到,那些花藤把我托舉到床的上方,懸空的感覺,讓我緊張又興奮。我扭動著身體,他在我的身體中噴灑花粉。 我是被累昏倒的!絕對!我堅決不承認(rèn),我是被那種特別的感覺,而興奮昏倒的。 老天!江黎辰不用上班,他有一大群優(yōu)秀有錢的子孫孝敬著,我卻要苦逼的去上班。那么一大早,根本起不來。昨晚的事情,還有種恍惚的感覺。洗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好多花粉,就是真的花粉。就連嘴角都有。 我刷牙,拼命不讓自己去聯(lián)想花藤和江黎辰之間的對應(yīng)器官,要不我非自己惡心吐死在那院子里。 我還很不客氣地把刷牙的水,撲在院子里那棵小花上。也不知道江黎辰和這小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聯(lián)系。昨晚看它的時候,還是個花苞,今天早上就已經(jīng)開得一大簇了。 去到學(xué)校的時候,早讀都已經(jīng)下課了。一年級的孩子們,還在地上玩著我昨天教他們玩的跳格子。跳格子至少不會滾泥地上那么臟。我還計劃著,在沒有捐贈的情況下,就做幾個沙包,用村里那種井繩來做跳繩,用幾根小竹子來做打擊的游戲。反正,在這山村小學(xué)里,加油吧! 我是正能量滿滿的走進教室上課的。課間也聽那些老師說,昨天發(fā)現(xiàn)尸體的事情。事情已經(jīng)基本清楚了。就是大亂買來的媳婦,前段時間跑出去了。后來不知道怎么,在市里長途汽車站,給拐賣她的人看到了,就被抓了回來。大亂他們家還出了五百辛苦費。 女人第二次到他們家,就沒這么好的待遇了。三個男人直接就上。就想著按老規(guī)矩,做多了人沒力氣,就跑不掉了。 誰知道,大亂這才剛開始,女人就掙開了,就直接摔下去,后腦勺就出血了。他們家也不敢送醫(yī)院。其實就算是送去醫(yī)院,這女人那么重的傷也是死。 那天一大早,女人的親屬來了。女人的家其實并不是很遠,坐動車也就三個多鐘頭。 聽到這里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她當(dāng)初怎么跟江黎辰要兩千塊的路費。 女人親屬來,看了罵了,還把大亂給打了一頓。要不是警察拉著,大亂非被打死不可。今早上,也不知道是誰給大亂家出了主意,說想辦法找錢,這件事錢能擺平。 我聽到這里,大聲叫了起來:“怎么可能?這是"強jian"未遂,外加意外致人死亡。這種,就算不判個槍斃,至少也十幾年了吧?!狈晌也欢?,也就是自己覺得而已。 老校長在那白了我一眼:“銀老師,你不懂這些。” 我還以為老校長學(xué)過法律要給我普及一下呢,誰知道他說:“那女人現(xiàn)在這么死了,他們家里人肯定也不會要她回去的。又沒結(jié)婚,沒孩子的,還是這種丟臉的事情死的。要不就是路邊隨便找個地埋了,還要給人家?guī)浊K錢買地。要是會城里,那就是幾萬塊買地。他們家里人,才不會帶她回去呢?,F(xiàn)在,只有一條路,就是直接把女人嫁給大亂,算是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就是死在自己家里,還是自己摔倒受傷了自己死的。大亂他們?nèi)值?,就是沒及時送醫(yī)。他們家也沒錢,而且送去也是死。這種自己在家摔死的,判什么判?你別去當(dāng)攪屎琨棍!” 我驚訝得一時間都說不上話來!“那明明就是"強jian"殺人,怎么就成沒事了呢?” “你要非這么說,害了大亂不止,就連那女人,那女人的家里人都被你害了。” “可是也不能讓那女人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