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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妾嬌養(yǎng)成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第十二章

    自從那次和徐貴妃談完話之后,簡煜慕就一直在思考忠烈伯府這個神奇的存在。

    這一家人,可以說以前的身份都屬于這個社會最底層的存在,但是他們偏偏又運(yùn)氣好得不行,從忠烈伯到安國夫人,再到皇商鄉(xiāng)君,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恰到好處。

    “扶子嫣——”這個忠烈伯府唯一的女兒,被視為忠烈伯府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的存在,如果他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那天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可是不一般啊。

    而被認(rèn)為眼神不一般的扶子嫣這段時間可是受了大罪了,每天都被迫躺在床上,各種苦藥往嘴里灌,整個人就像是易碎的娃娃一樣,弄得她是既生氣又心疼。

    扶子嫣也是知道自己之前那么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肯定是讓大家擔(dān)心了,但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簡煜慕,心緒難免起伏大了些,再加上后面的事情又和她的預(yù)料完全不同,她一時心慌,情緒波動得太大了些。

    只是她也沒料到自己會有那么激烈的反應(yīng),把家里人給嚇了一跳,若非那日聽見肅王的聲音,才讓她才猛地從上輩子那些悲慘的回憶中醒過身來。

    但是不得不說有得有失,她這次生病也算是一個契機(jī),至少讓家人對肅王有了一定的芥蒂,對于這個最后爭位的失敗者,據(jù)說下場比太子還要慘的人,她可是一定要有多遠(yuǎn)離多遠(yuǎn)。

    只是……扶子嫣看了看梳妝臺上擺放著的那個檀木盒子,心里微微有些打鼓,只是不知道她一心想攻略的對象,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若非那天桃花宴上簡煜慕的不假辭色,也許她根本不會生這場大病,但是她養(yǎng)病這些天來,后宮里的那些主子是沒少送東西過來,畢竟俞妃和肅王的前車之鑒還擺在那里,誰還看不明白圣上對待忠烈伯府的態(tài)度啊。

    而毫不避諱送來東西的男性,可是只有穆王殿下一個人,打得旗號也很漂亮,無非就是那天他明明在現(xiàn)場,卻未能及時阻止肅王,結(jié)果使得扶子嫣生了這場大病,心中有愧,理所應(yīng)當(dāng)。

    扶子嫣看著桌上的盒子,良久,嘴角才慢慢勾起一絲淺笑。

    “你又亂動什么,還不好好躺下!”剛進(jìn)門的李氏發(fā)現(xiàn)扶子嫣靠坐在床上,立馬快走幾步,把人塞進(jìn)了被窩里。

    扶子嫣忍不住冒出了一頭黑線,可憐兮兮地看向李氏,嬌嬌糯糯道:“娘,我身子都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br>
    “哪里就好得差不多了,李太醫(yī)說了,你身子這次元?dú)夂膿p得差不多,必須得好好補(bǔ)補(bǔ)。”李氏冷著一張臉,絲毫不為所動。

    “那您也犯不著讓我每天都躺在床上吧,我都快成豬了?!狈鲎渔瘫庵煺f道。

    李氏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眉間,“那你也得給我老老實實躺著,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快把我給嚇?biāo)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不成?”

    李氏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把扶子嫣嚇了一跳,立馬乖乖躺著閉上了嘴,這段時間她算是見識到了李氏說來就來的眼淚,可是擔(dān)心水漫金山了。

    瞧著扶子嫣乖乖躺下來,李氏氤氳到眼角的淚水又收了回去,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早知道你這么能折騰,之前我就該讓你好好跟蘭嬤嬤學(xué)學(xué)規(guī)矩。”

    扶子嫣拉著李氏的手,輕輕晃了晃,嬌嬌軟軟道:“娘,我沒有折騰啊,我也沒想到只是和璃表姐約好的,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br>
    李氏瞥了她一眼,嘴角帶著一絲說不明的笑,“我相信你是沒想到會遇到肅王的,不過你真的只是無意和璃月約好的,根本就不知道她那個jiejie會在那里辦桃花宴?”

    扶子嫣心里微微一震,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幾絲的慌張,卻還要故作鎮(zhèn)定地回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璃月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的,您也是知道的,我都多久沒出過門了。”

    李氏注視她良久,見她最后臉上有些尷尬的側(cè)過頭去,不敢去對視自己的眼睛,只好無奈嘆了口氣,伸手幫她掖了掖被角,“好好休息休息,別想太多了。嬌嬌,娘只盼你能快快樂樂的,天塌下來,都輪不到你來cao心?!?/br>
    扶子嫣躺在床上,側(cè)臉看著床內(nèi),聽著李氏漸漸遠(yuǎn)去的腳步聲,心思卻翻云覆雨,剛才那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知道了什么嗎?

    從她這輩子在六歲的扶子嫣身上醒來之后,知道一切都可以重來,她心里很是高興,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家人,畢竟死而復(fù)活且重回小時候這件事太過玄妙,連她自己都是過了好幾天才緩過神來,接受了這一切。

    但是,她又不能眼睜睜看著事情朝著上輩子的方向發(fā)展,所以這些年一直試圖默默改變一些事情。

    而扶家比之上輩子也的確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比如說上輩子只是一個普通舉人的扶子階,現(xiàn)在就成了三元及第頗受圣上看重的狀元郎,行事莽撞不經(jīng)頭腦的扶子陌,也稍稍學(xué)會了思而后定。

    而她也之所以能夠討得太后和皇貴太妃兩人的歡心,憑借的自然不單純是入京后那短短數(shù)月的接觸,而是尚在江州時,就在給扶桑的家信中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給那兩位留下了些許印象。

    她一步步小心謹(jǐn)慎,一步步籌劃謀略,為的就是讓扶家能夠躲過那場危機(jī)。

    她也曾想過遠(yuǎn)離那些皇子,遠(yuǎn)離太子和肅王,遠(yuǎn)離王寧遠(yuǎn),扶家就可以好好的,但是這一切仍然是不確定的,與其等著那渺茫未知的前路,她倒是寧可抓住那棵注定會長成的大樹,只是,這件事卻遠(yuǎn)非她想得那么簡單。

    “嬌嬌睡了?”李氏剛關(guān)上房門,回頭看著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房門,而這時扶鶴然也走了過來。

    李氏轉(zhuǎn)過身沖他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一起離開。

    “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了,有我和他們?nèi)值茉冢倸w不會讓她受委屈的?!狈鳅Q然看著李氏一臉的愁容,不由開口開解道。

    “我不是擔(dān)心她會在別人那里受什么委屈,我是擔(dān)心她自己過不去自己心里那關(guān),自己給自己委屈?!崩钍蠠o奈地說道。

    扶鶴然愣了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扶鶴然和那三兄弟畢竟是男人,雖然對于扶子嫣也是打心底里寵愛,但是畢竟沒有那么心細(xì),很多地方的細(xì)節(jié)都會注意不到,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但是作為對規(guī)矩很是熟悉的蘭嬤嬤和安國夫人,以及平日里極為細(xì)膩的李氏,則是很容易就會注意到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同,更何況扶子嫣的改變在她們看來是很明顯的。

    只是,她們隱下了這件事,一直未曾對扶家的那幾個男人提起,但是現(xiàn)在,眼瞧著那孩子越長大心思越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

    “你……有沒有覺得嬌嬌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李氏先是試探性的問道。

    “不對勁?”扶鶴然想了想,搖了搖頭,“怎么了,她前兩天不是緩過神來了嗎,難道還有什么問題?”

    “不是這個不對勁,從她當(dāng)年風(fēng)寒醒來之后,你就沒覺得她變得乖了很多嗎?”

    “受了那么大的罪,再不乖還行啊?!狈鳅Q然不在意的說道。

    李氏無奈,只好把扶子嫣的異常告訴了他,而聽完之后,扶鶴然已經(jīng)是一臉凝重,“你說的都是真的?”

    李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的擔(dān)憂油然而生,“之前是想著不管怎樣,她都是我們的女兒,我也想著她能平安長大就好,我也沒想過謀求什么大富大貴,可是這孩子心思重,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又想做什么。她一個人憋在心里,我總是擔(dān)心遲早有一天她自己會先承受不住?!?/br>
    “為什么之前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些?”扶鶴然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當(dāng)時也覺得事情很詭異,但是看著她在我在母親身邊撒嬌討好的模樣,真的是沒辦法狠下心來,是真心疼她的,只是沒想到后面會有這么多的事情,母親說她怕是一心想進(jìn)穆王府,我不知道這對扶家來說是好還是壞,我也不敢拿你和他們?nèi)值苋ベ€。”李氏說著說著,聲音就帶上了幾分抽噎。

    手心手背都是rou,一方面是自己的夫君和三個兒子,一方面是雖然曾經(jīng)擔(dān)心過疏離過,但畢竟是這么多年真心疼愛過的女兒,她縱使有些小聰明,也不過是閨閣女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扶鶴然也沒想到這么玄幻的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家身上,莫名的靈魂,可以預(yù)知未來嗎?那自己的女兒呢,又是去了哪里?

    “我覺得,事情如果說穿了,也許比現(xiàn)在要更好,我想這么多年了,她應(yīng)該不會對扶家有什么壞心思的?!狈鳅Q然看了看不遠(yuǎn)處扶子嫣的房門,凝重地說道。

    “可是……母親說……”李氏有些猶疑,安國夫人說過有些事情在暗比在明要好,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一些事情,所以這么多年來,才一直瞞了下來。

    “我知道母親不會害扶家,但是她畢竟和皇貴太妃相交頗深,如果真正涉及到皇位之爭,難免不會受到一些影響,畢竟穆王的生母是徐貴妃,圣上不滿徐國公府已久,穆王若是正統(tǒng)繼位,可能性并不大。”

    李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喃喃道,“兵變?”

    ☆、第十三章

    “最后那位……真的是穆王?”扶子陵感覺有些口舌干燥,畢竟擺在他面前的事情實在是太玄乎了。

    扶子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太子和肅王鷸蚌相爭,怕是沒想到最后反倒是穆王得了利,不過徐國公府應(yīng)該一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處境了,要想維系尊榮,唯一的出路就是扶持穆王。

    徐國公府畢竟是百年世家,底蘊(yùn)非同一般,即便近些年來被圣上斬斷了不少關(guān)系,但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簡煜慕現(xiàn)下的風(fēng)光霽月,十之八九是為了掩飾徐國公府真正的目的。

    “可是,嬌嬌不是說事情都已經(jīng)變了嗎,那會不會最后的事情也會發(fā)生變化呢?”扶子陌一臉憨厚的模樣,帶著幾分迷惑地?fù)狭藫项^。

    “我也不好確定,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出門,就是擔(dān)心干預(yù)太多的事情會影響大事的發(fā)展,不過,沒想到還是讓一些地方起了變化,肅王受了圣上的訓(xùn)斥,俞妃被軟禁于啟祥宮中,這是上輩子根本就沒有過的事情?!狈鲎渔棠樕弦膊挥烧孤冻隽藥追挚酀?,心里暗暗思忖是否是自己太過冒進(jìn)。

    “凡事都沒有那么絕對,雖然現(xiàn)在有些事情不一樣了,但是所有的事情卻都在朝著最后的方向發(fā)展,肅王遭到貶斥,這從最后的角度來看,其實是件好事不是嗎?”扶子階淡淡說道。

    扶子階這么一說,其他人那么一琢磨,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事情雖然變了,但是變好了啊,而且這不就是最終目的嗎,如果一成不變的話才要擔(dān)心呢。

    扶子嫣心情也一下輕松了許多,是啊,事情一定要改變,要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就都沒有了意義。

    扶子階看見扶子嫣臉上的表情輕松了許多,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嬌嬌不要想太多了,當(dāng)年之事,并非你的錯,太子乃是正宮出身,又是長子,早早就被冊立為儲君,而且此人雖無大能,但也無大過,任誰都覺得圣上百年之后他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穆王這人心思太過叵測,即便知曉最后結(jié)果,也斷不可與人太過深交,狡兔死走狗烹之事,古皆有之?!?/br>
    扶子嫣微微一怔,是啊,穆王能隱忍這么多年終成大事,豈是她看到的那么簡單,她被當(dāng)年他的一句話蒙蔽了心神,若是他當(dāng)真對自己有些許情分,又怎么會眼睜睜看著自家二哥被斬于他面前,又怎么會把扶家逼到如此境地。

    他出身于皇家,外家又是徐國公府,自幼培養(yǎng)出來的矜持高貴是印在骨子里的,也許當(dāng)年他是真的對自己有幾分朦朧的好感,可是又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被拒絕,反倒是選擇了一個樣樣不如自己的人,他心里應(yīng)該是恨的吧?

    “我知道了,在這些大事上我也幫不上忙,大哥哥你們決定就好?!?/br>
    “放心好了,既然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最差的結(jié)果也不會比之前更差,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也不再是之前的我們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扶鶴然雖然對于扶家最后的下場心有余悸,但是好在女兒還是自己的女兒,既然知道了一些事情,那就要把所有的萌芽扼殺在搖籃里。

    “祖母那邊……”扶子陵輕蹙眉頭,有些踟躕的看了看扶鶴然。

    扶鶴然臉上也露出了幾絲凝重之色,畢竟安國夫人和皇貴太妃那么多年的情分不是作假,而圣上和徐國公府之間的溝壑也越來越深,扶家若是真心要支持穆王,那必定和圣上的想法起了沖突,自然也和皇貴太妃的利益相悖,作為扶家老夫人的安國夫人的立場,無疑很是重要。

    “我親自去和她說,扶家和皇貴太妃,終究是要做出個選擇的?!?/br>
    “其實,母親心里怕是已經(jīng)有數(shù)了,她也不是沒有發(fā)覺嬌嬌的異常?!崩钍峡粗鳅Q然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恐怕也不好受。

    扶鶴然自幼喪母,而后喪父,在他的記憶中就是安國夫人一手將他養(yǎng)大的,既為親母又是親父,心里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果不其然,聽完扶鶴然的話,安國夫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波動,只是良久才緩緩開口道:“你是想讓我做什么?去皇貴太妃那里打聽消息,來幫扶穆王上位,給扶家?guī)韽凝堉幔俊?/br>
    “母親多慮了,兒子從來沒有想過想用母親和皇貴太妃的關(guān)系來謀算什么,而且就算最后的贏家是穆王,以穆王如此心性,從龍之功也未必那么簡單,扶家根基尚淺,比不得那些百年世家,若想福澤子孫,只能依仗自己。”

    安國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數(shù)?!?/br>
    得了安國夫人這個保證,扶鶴然也算是松了口氣,但是想想扶子嫣口中描繪的場景,不過七八年的時間,一切都要趕緊準(zhǔn)備起來了。

    把壓在心頭那個沉甸甸的事情說出來,扶子嫣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身子很快就好了起來,就連平日里的舉止也多了幾分真正的輕松嬌俏,這對于經(jīng)常和她接觸的家人,自然是能察覺到的。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從小到大被寵著的嬌嬌為什么給人的感覺會是那么壓抑,現(xiàn)在這樣才是真好?!狈鲎与A遠(yuǎn)遠(yuǎn)看著靠在李氏懷里撒嬌淺笑的扶子嫣,不由感嘆道。

    扶子陵附和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不由露出幾分愧疚,他自認(rèn)為自己和扶子嫣在母親肚子里一起待了十個月,落地之后從小到大一起長大,感情理應(yīng)比其他兩位兄長更好才是,但是他竟是一點(diǎn)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

    一個女孩兒,懷著這么大的秘密,內(nèi)心受到這么大的煎熬和自責(zé),卻每天還要在他們面前露出一副天真無憂的小女兒模樣,她承受了太多不該這個年紀(jì)承受的事情。

    自從聽完家人一番解釋之后,扶子嫣看似是徹底放下心來,可是每到深夜之時,一個人躺在床上,眼前總會浮過那一個青衫背影,明明上輩子都已經(jīng)忘卻的事情,這輩子卻深深扎根在了自己腦海中,一幕一幕如此清晰。

    得知扶子嫣身子好起來,曲璃月和羅婧熙也相約登門。

    瞧著扶子嫣紅潤起來的臉色,曲璃月才算是長舒了口氣,“可算是好了,你不知道,那天瞧著你的臉色,都快把我給嚇?biāo)懒??!?/br>
    扶子嫣彎了彎嘴角,抬手給兩人斟了兩杯茶水,“都是我不好,實在是那天正好身體不舒服,嚇著表姐了,我以茶代酒,表姐可別怪我。”

    羅婧熙瞧著扶子嫣舉止之間風(fēng)姿盡顯,即便只是一個斟茶的舉動,在她做來都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

    “你這一場病,可是鬧得整個濂京城都知道了?!?/br>
    扶子嫣一臉無辜的模樣,“祖母也是太疼我了,雖然說那天肅王的話我不愛聽,但是說實話我生病真的不全是因為他,倒是讓他把這個事兒給背完了?!?/br>
    “那肅王也是活該,他在濂京城什么名聲,誰不知道啊,不過是因為他沒有把主意打到世家貴女身上,所以才沒人去圣上面前告他的狀,”曲璃月嗤笑一聲,“這下可讓他撞到鐵板上了,你也倒算是因禍得福了,嫣然鄉(xiāng)君,正經(jīng)的有品爵位!”

    “你就別打趣我了,外面恐怕沒幾個人說我的好話吧?!狈鲎渔套匀磺宄还苷嫦嗳绾?,總歸要是女兒家吃虧一些,幸得圣上給了她一個鄉(xiāng)君的名號,若不然外面怕更是各種臟水會潑過來。

    一提到這一點(diǎn),曲璃月的臉色也不好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你別管那些人,她們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眼紅你的鄉(xiāng)君爵位呢?!?/br>
    “嬌嬌,不管怎么說,俞妃出自兵部尚書府,肅王又是圣上膝下為數(shù)不多長成的皇子,即便現(xiàn)下圣上因為這件事厭棄于他,不過想必過一段時間,等這件事慢慢被人淡忘,肅王照樣還是肅王,是圣上親子,可是你和忠烈伯府……”羅婧熙輕蹙著眉頭,臉上露出幾分擔(dān)憂。

    “那些不明是非的人!”一提起來,曲璃月就恨得牙癢癢,“明明就是肅王對嬌嬌起了壞心思,到了他們嘴里就成了嬌嬌……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對于這件事,扶子嫣早有預(yù)感,肅王能和太子爭到最后,兵部尚書府功不可沒,畢竟兵權(quán)對于任何一個朝代任何一位圣上都是至關(guān)重要的。

    肅王眼下雖然受到了圣上貶斥,但是畢竟沒犯什么大錯,再者說肅王喜好美色的事情滿京城皆知,甚至不少家世不錯的貴女都聽過肅王言語上的嬉笑,也沒有一個直接告到圣上,無非就是因為他是圣上親子,忠烈伯府行事如此囂張無畏,待肅王重新起復(fù),頭一個遭殃的必然就是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