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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逆襲皇子的寵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69節(jié)

第69節(jié)

    這一吻,倒是讓為母的恢復(fù)了意識,有了顧慮。剛剛喚出一個“不……”那物已經(jīng)抵了上來,燙得她感覺得出沈彥欽的隱忍。罷了罷了,安安生生養(yǎng)到此時了,也不會再出什么差錯了,小心著便是。這么想著,可心里的憂忡還是放不下。

    夫妻相通,她的心思豈不是沈彥欽的心思,再熱火灼心也不得不顧及孩子。手上動作依舊,下面只是就著她的腿,放縱了一回……

    喘息歇停,沈彥欽挑起羅帳,把乏困的余競瑤抱了起來,去了沐室。給她溫浴凈了身子,小心翼翼地為她穿上寢衣,又抱了回來。這回可以踏實地睡了,沈彥欽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不止她,他撫摸著她的小腹,還有他們的小東西,一并都在他的懷里。

    ……

    ☆、第81章 羽化登仙

    余競瑤醒來的時候,日光已透過窗欞, 漫盡帷帳, 晃得帳中氤氳曖昧。昨個這一夜睡得著實踏實,許久沒有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 她朝著沈彥欽的懷里拱了一拱, 他不禁笑了。

    “殿下, 你醒了?”

    “沒醒,再睡會。”說著, 胳膊攏得跟緊了。他也多時沒這么放松過,心里懷里都被她填滿。

    被他擁著的感覺,余競瑤再熟悉不過了,結(jié)實的雙臂,暖暖的懷抱,淡淡的檀香,均勻的氣息……只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不習(xí)慣被父親這么壓著,鬧起別扭來, 撲騰起來,像似在用小拳抵抗,表示不滿。

    “輕點?!庇喔偓巼亣佒?。沈彥欽低頭看了她一眼, “什么?”

    余競瑤嘆了一聲, “我沒說殿下?!鄙驈J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半晌朗聲笑了出來,撫上她的小腹,就那么一刻, 沈彥欽感覺掌心被踢了一腳?!昂么蟮臍饬Γㄊ莻€兒子,脾氣還不小啊,隨了你了。”

    “我哪有脾氣不好?!庇喔偓帇舌烈痪洌瑓s也滿足地笑了?!暗钕驴山o寶兒起名字了?”

    沈彥欽撫著她肚子的手頓了頓,輕聲道,“還沒,再等等?!?/br>
    他還真是不急,公主懷孕的時候,駙馬便想出十幾個來了,這寧王,還真想得開?!澳撬偛荒苓B個名兒都沒有吧,不然喚他什么呢?”

    “你剛剛不是喚他寶兒嗎?就做他乳名吧?!?/br>
    “這么隨意?”余競瑤不太滿意,哼了哼,撇著嘴道。

    余競瑤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笑了?!盎适抑樱匀浑S意不得,所以名字才要斟酌?!?/br>
    倒也是,畢竟是皇家之后,哪里就那么容易落個名字。余競瑤蹭了蹭,把臉貼在他的胸口,深吸口氣,淡笑道,“都聽你的?!?/br>
    寧王不過歇息兩日,便趕著去了府衙了,這幾日且有得忙,高陽王的事,皇帝交給了他和刑部共審。雖江州已攻下,高陽王畢竟曾是高權(quán)重之臣,即便不九卿會審,也不會只讓刑部一方?jīng)Q斷。不過有寧王在,刑部心里了然,皇帝的意思很明確,無需再查,當(dāng)即決斷,極刑。一來皇帝著實瞧著藩王勢力越來越大,心有忌憚,早有剿殺之心;二來也是一招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這一招確實起到了震懾作用,藩王們都有所收斂,不過也在他們心底扎下了為己謀劃的種子。當(dāng)初揚言帶著四夷首領(lǐng)和各地藩王去封禪祈福,祭祀天地,雖是滿口的仁義,誰不知他是何居心。不過是擔(dān)心四方動兵,危及京都罷了??伤姆?jīng)]動兵,他倒是封禪未了時,把江州給攻破了。沈程明果然還是那個沈程明,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寧王護君有功,他和余靖添推舉的忠武將軍也順利拿下江州,三人同時晉封。由此,三人走動也多了起來,尤其是余靖添,因著余競瑤的關(guān)系,更是處處維護這個漸漸起勢的寧王。

    睿王買通上下,千萬百計才躲過了這一劫,但如此一來,也漸漸瞧出了端倪。在朝,被人遺忘的皇子悄然走進了人們的視線,為寧王言語的人也越來越多。中書令,戶部尚書,刑部尚書……每每提及寧王,雖從未用溢美之詞渲染,卻也潛移默化地讓一個仁智忠英的形象深入人心。

    再細思之,這些人,雖都是通過自己的手舉薦上來的,卻哪一個不是沈彥欽提出的。睿王恍然,在自己和太子的奪嫡之爭中,看似自己贏了,可自己和太子被削的權(quán)利全部默默落入了他手,原來太子被廢,沈彥欽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好一個寧王啊,藏得真是深,睿王以為在利用他,誰知竟是為他做嫁。如今對立,二人是勢均力敵。

    睿王苦笑,太子算得了什么,這個深不可測的寧王才是真正的對手啊……

    初秋,早晚天涼了許多,不過余競瑤似乎沒如往常那么冷,府里的老嬤嬤竊竊笑著,告訴這個年輕的王妃,這肚子里,定是個小世子,帶著男孩的孕婦才不怕冷呢。余競瑤沒回應(yīng),只是淡淡一笑,老嬤嬤以為她不信,擰著眉一臉認真地道,自己幾個兒媳女兒,哪一個她都沒看走過眼,準(zhǔn)得很。單瞧王妃這身子,雖豐腴了些,卻身姿曼妙不減,除了那高隆的小腹,竟也瞧不出是個有孕之人,行動便利,胎動頻繁,總而言之,這胎是個小世子無疑了。

    瞧著嬤嬤信誓旦旦的表情,余競瑤忍不住笑了,道,“借你吉言?!蹦信畬λ云鋵崯o差,可對于自己未來孕事拿不準(zhǔn)的情況下,她還是希望這一胎是個男孩。

    今日入朝,散班晚了些,沈彥欽又回了趟府衙才匆匆趕回來。入了云濟苑,第一件事便是要尋寧王妃,最近他總是特別緊張,怕她會消失了一般,甚至把她曾經(jīng)看過的《抱樸子》和其它佛道的書籍統(tǒng)統(tǒng)收了起來,不許她看,好像看多了她就真的羽化登仙了。每每見了她,他便長長地松了口氣,也不管下人是否在,抱著她便不撒手,總要磨蹭夠了才肯分開。

    這會在寢堂外室,余競瑤有些忍不住了,問道,“到底是怎么了?”

    沈彥欽抱著妻子,孩子似的用鼻尖在她頸脖摩挲著,含笑道,“分開久了,想的?!?/br>
    當(dāng)初去西北,一別半年,也沒見他如此,封禪不過兩月,肯定不對?!暗钕虏徽f實話,就不怕我哪日真的讓你找不到?”她推了推他。沈彥欽拍了拍她的背,攏得更緊了,“可不敢讓我找不到。我是最近總夢到你飛走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br>
    “夢里還有真的?!庇喔偓幮α耍?,撫著肚子道,“帶著他,即便想飛,也飛不動啊?!?/br>
    “飛不動就好,就是不讓你飛?!边@個孩子是個福星,有了他,余競瑤就有了牽掛,二人有了血緣的聯(lián)系,她想走也走不得了。“我兒,還真得謝謝你?!鄙驈J佯做正經(jīng)地對著余競瑤的肚子道了一句。

    余競瑤噗的笑出聲來,還沒見這沉穩(wěn)寡淡的寧王這般癡過。不過他這憂心總讓她覺得哪不對,余競瑤忖度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想想這幾日她一直夢到自己穿越前的日子,昨個還夢到自己挺著肚子去見爸媽,他二人高興得合不攏嘴,可笑著笑著便哭了,接著三人抱頭痛哭,哭得昏天暗地,淚眼模糊,揩盡了淚水,眼前卻是茫茫一片,一個人都沒有了……余競瑤以為自己把曾經(jīng)都放下了,可夢里依舊會出現(xiàn),尤其月份深了,夢得更多。

    “殿下,我夜里可說了什么?”這說夢話的毛病,真是想改都不知如何下手。

    沈彥欽看著她,溫情似水地在眸中涌動,脈脈的,恨不能把她溺在里面,讓她困了住才好。連續(xù)幾夜,她埋在自己的懷里,顰眉憂傷,喃喃地喚著誰,一句句的“我想你們”“讓我回去”“我要回家”聽得沈彥欽心疼得緊,他知道她說的“家”絕不是晉國公府,他思念的人也不是晉國公夫婦,因為她說過,“我不是余競瑤。”

    “說了啊,你夢里總是埋怨我對你不好?!鄙驈J笑了,“我若不看緊了你,你哪日不滿意,跑了怎么辦?”

    余競瑤心灌了蜜似的,眨了眨眼,長睫跳動,撩得人心顫。她粉頰愈深,成了誘人的緋色,映著微挑的朱唇,清媚一笑,道,“我哪都不去,你趕都趕不走我?!闭f著,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頸脖,輕輕地在他薄唇上印下一吻,趁著他還怔愣著,柔聲嬌語道,“我有話想和殿下說……”

    “王爺?!苯鹜陂T外喚了一聲,把二人打斷了。沈彥欽讓他進來,金童應(yīng)道,

    “府中來客了,是衡南王郡主……”

    正堂中,余競瑤泰然端坐,望著手中的茶盞上,漫不經(jīng)心地抿了一口,而沈彥欽則捏著幾案上的一只雙耳青玉杯,指腹在杯身的“壽”字上摩挲,目光淡淡地落在旁側(cè)的妻子身上,好似在賞著美景一般,誰人也沒把郡主放在眼中。

    如何把她放在眼中,若非沖著她衡南王郡主的身份,只怕這寧王府的大門她都邁不進來。對她,二人已算寬容了。

    趙玨倒也不是糊涂人,知道自己做的事瞞不住,也沒指望他二人能好顏相待,不過畢竟畢竟自己幫了沈彥欽,曾經(jīng)的誓言,他總不會說扔就扔了吧。

    她望著漠然的二人,牽了牽唇角,“我想和寧王單獨談?wù)??!?/br>
    “你別得寸進尺?!?/br>
    沈彥欽話一出口,趙玨和余競瑤皆是愕然一驚,這么失禮的話,怎么都不敢相信是從一向謹慎穩(wěn)重的寧王口里說出的。

    趙玨心里準(zhǔn)備是做足了的,這影響不了她什么,她莞爾一笑,眼神依舊是干凈明艷。

    “既然寧王不避王妃,那我也沒什么顧忌了。高陽王這事,總歸是我衡南王府幫了殿下,曾經(jīng)的誓言,寧王總不會忘了吧。”

    沈彥欽合攏手指,握緊了玉杯,冷笑一聲。“自然不會忘,不過我也可以選擇做或不做?!?/br>
    “無所謂,只要寧王不食言便好?!壁w玨帶著自信,盯緊了沈彥欽,隨即笑了笑,看了余競瑤一眼,便告辭了。

    趙玨一走,余競瑤看著沈彥欽,還未待她開口詢問,他笑了,問道,“王妃不會怨我吧?”

    這反客為主,倒讓余競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淡淡一笑。沈彥欽放下手里的玉杯,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此刻,笑意已退,他臉色凝重下來,眉宇間攏出了一個淺淺的川字,堅定且小心翼翼。

    “高陽王和睿王的秘密,的確是衡南王府透露出的,為此,我答應(yīng)為衡南王做一件事,但是何事未定。趙玨今日是來給我提個醒的?!?/br>
    果然不管曾經(jīng)還是這一世,他都離不了衡南王的幫助。余競瑤漠然點了點頭,沈彥欽瞧她神情低落,把她的手拉在胸口。“我知道你會怨我,畢竟睿王是你的親人,而且趙玨曾經(jīng)所為,我也恨得緊。不過這一次,高陽王是真的留不得了,江州和曾經(jīng)的越國僅一江之隔,曾經(jīng)的都城葉城屢受高陽王侵擾,大有吞并之勢。雖說葉城如今也是大魏的疆土,可一旦為高陽王所用,越國曾經(jīng)的那些舊勢,定會被他挖掘出來,不復(fù)存在。我不能眼看著僅存的母氏一族遭此難?!?/br>
    余競瑤嘆了一聲,抽出手來,望著神色焦灼的夫君,手指疼惜沿著他俊朗的臉頰劃過,最后停在下頜,笑著點了點,卻被沈彥欽一把握了住。

    “我何嘗怨你了。他是我親人,你就不是嗎?對我來說,誰更重要你不清楚?至于趙玨……”余競瑤難為情道,“我只是有那么些妒忌心罷了?!?/br>
    “你何來的妒忌?。俊鄙驈J迷惑,苦笑感喟道。趙玨對自己有情沈彥欽有感覺,可是自己的態(tài)度余競瑤還不明白嗎?

    怎能不妒忌,同樣有位高權(quán)重的父親,衡南王能夠助沈彥欽一臂之力,自己的父親……余競瑤甚至不敢想象,那可是帶著軍隊滅了越國的仇人。

    “嗯,衡南王對你總歸是有利的。”

    沈彥欽有點懂了,安慰著,“你心思太多了,衡南王,只能是對手?!闭f罷,攬過妻子的肩,深深吻在了她的額上。對衡南王,他不會食言,不過此事一過,二人兩清,他做出何事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怪不得他無情了。

    余競瑤關(guān)心的哪里是衡南王,她關(guān)心的是晉國公府。她如今是在努力地為晉國公府贖罪,只是不知道二者果真到了對峙的那一刻,自己該作何選擇。

    算了,到了那一日再說吧。余競瑤嘆了一聲,抬起頭,笑盈盈地望著沈彥欽,柔聲道,“殿下可要用晚膳了,我讓霽顏做了你愛吃的八寶rou圓。”

    ……

    “到頭來還是沒算過他?!辟F妃椅在憑幾上嘆了一聲?!皬母偓幖匏侨臻_始,就該料到?!?/br>
    “這和競瑤嫁她無關(guān)?!睍x國公沉聲道了一句。貴妃眼神輕瞟,在他臉上轉(zhuǎn)了一轉(zhuǎn),瞧出他眉頭鎖得緊,于是雍然笑道,“兄長多慮了,我沒說和她有關(guān),怪我口不擇言了?!?/br>
    晉國公未語,撿起面前的茶,呷了一口,望著那濃釅的茶汁,目光意味深長。見他不語,貴妃續(xù)言道,“如今他這地位,可絲毫不比當(dāng)初的太子差。尤其此次封禪歸來,連陛下對他的態(tài)度都有所改觀,如此下去,這東宮之位還不知落入誰手呢?!?/br>
    晉國公依舊不搭話,恍若沒聽到似的。貴妃急了,坐直了身子,“兄長就不擔(dān)憂嗎?若是他繼了位,你可想過這后果?他可還容得下睿王,容得下余氏一族?”

    說罷,她冷哼了一聲,有挨回了憑幾上,寒聲道,“可也是,他是你女婿啊。不過兄長真的以為有競瑤在,這債便能一筆勾銷?”

    “陛下沒有你想得那么簡單,寧王打得出親情牌,陛下未嘗不能呢?他們可是父親,一樣的心性?!睍x國公鎮(zhèn)定地望著貴妃,“即便他是我女婿,我也不會放棄睿王,貴妃不必擔(dān)心我,我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利害?!?/br>
    “我自然不擔(dān)心兄長,我擔(dān)心的是寧王妃?!?/br>
    晉國公不解,詫異道,“競瑤?與她有何干系?”

    “怕兄長舍不得競瑤啊。”貴妃目光在晉國公臉上掃著,探視著他細微的表情。自從余競瑤有孕開始,晉國公對沈彥欽的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尤其是余靖添,和寧王走動越來越勤,而沈彥欽對晉國公府除了恭敬,竟沒有一絲抵觸之情,種種跡象,讓貴妃不得不憂。

    寧王寵妻,京中誰人不知,就說王妃不孕的事,曾鬧到宮里,這事她多少有耳聞??蛇@位寧王,不要說側(cè)妃侍妾,連個通房都不設(shè),寧頂著無后的壓力,也不肯虧待余競瑤。為了她太子都打了,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好歹是個皇子,晉國公曾多次惡語相向,無禮相待,他可恨過?沒有,為了余競瑤,竟連一點怨都沒有,誰知道這日后,晉國公會不會為了女兒被他感化,外甥再親,親不過女兒。

    晉國公明白貴妃的憂慮,其實沒有必要,他和寧王注定走不到一起。從寧王露出奪嫡端倪開始,他就明白,沈彥欽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包括晉國公圍剿越國的事。君命如天,雖然自己也是奉命而行,但事實就是事實,越國的確滅在他手中。

    出于私心,他不會支持寧王,相反他會和他一斗到底,若是勝了,全家自然得保。但如果真的有敗陣的那一日,他也不會逃避責(zé)任,因果報應(yīng),該來的總會來。不過唯一讓他安心的是,沈彥欽對女兒是情義深切,知道這一點,即便敗了也了無牽掛了。

    晉國公沒在和貴妃繼續(xù)聊下去,匆匆離宮,回了晉國公府。

    一入了府,晉國公便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也許是年歲大了,他一個豪氣曠達的將軍,竟也情凄感傷起來,思念女兒,回憶她兒時的點點滴滴,哀然嘆了口氣。這結(jié)果不管是勝,還是敗,最終受傷的都是余競瑤,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夫君,哪一個都不忍心啊。

    “夫人呢?”晉國公問了一聲門外的小婢。

    “夫人在后院?!毙℃竟е攽?yīng)道。

    “去和夫人說一聲,讓她去寧王府瞧瞧王妃去?!?/br>
    ☆、第82章 互訴衷腸

    夕陽西斜的時候,晉國公夫人到了。余競瑤正和沈彥欽用晚膳, 聽聞母親來了, 趕忙出門去迎,還沒到門廳, 就瞧著母親喜盈盈對著她笑, 喚她小心著點。

    她攙著母親, 沈彥欽在身后虛扶著她,三人小心翼翼地入了正堂。

    “母親怎么這么晚來了, 可是府中出了何事?”余競瑤心不免突突跳了起來。

    母親趕忙擺了擺手,“府里沒事,你且放心?!闭f著從隨行的小婢那接過一只珊瑚紅漆盒遞給了女兒。余競瑤不解,看了看沈彥欽,打了開。是一對燦燦的小金鎖,雕花繁瑣精致,小篆的長命百歲清晰可見,不過瞧上去不似新的。

    “母親這么晚來, 就是為了送這個?”余競瑤詫異,“再說孩子還沒生呢,早了點吧?!?/br>
    “看看, 我就說這由頭不行吧, 他還偏不信?!蹦赣H搖著頭, 哭笑不得的?!笆悄愀赣H,分明是想女兒了,偏自己不肯來, 拿了這對金鎖讓我當(dāng)由頭來瞧瞧你,改天都不成?!?/br>
    母親是當(dāng)笑話講的,余競瑤心里的酸意一直沖上了鼻子,她低頭偷偷吸了吸,嬌聲道,“來就來嗎,非礙著這面子?!闭f著,她撫摸著小金鎖,這也是父親的心意。

    余競瑤感傷動情,母親也長舒了口氣,溫柔道,“他是想你了,不然也不會把這對金鎖尋出來?!币娕畠后@訝地看著自己,她不解道,“這是你小時候帶的啊,你不記得了?你父親一直藏著。”

    余競瑤哪里記得,看著那金鎖,心更難過了。原來晉國公這般愛女啊,果真和傳言無異??山駜河质窃趺戳??他就突然思念女兒了?

    “父親最近可好?”余競瑤問道。

    母親點了點頭,臉色卻不由得黯了些?!翱粗矝]多大變化,只是話少了些。畢竟年紀(jì)大了,許精神也沒那么足了。不過一切都好?!?/br>
    話少了,是為睿王憂心吧。余競瑤偏頭看了看沈彥欽,他明白,撫了撫她的背安慰她。

    這一時,堂中沉寂無聲,沉默了許久。母親笑了,拉著余競瑤的手道,“你可知,你嫂嫂有孕了。”